為了讓入水的人順利脫身,魏嬰和藍湛便一起製造響動吸引它的注意力。
這隻妖獸的視力有些問題,所以在平日裏,它都是靠着聲音來辨別方向。
最終,眾人都出去了,徒留他們倆人被困在洞內。
兩人一陣後退,躲過了妖獸的攻擊,但是他們也暫時出不去。
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休息,魏嬰看着不遠處妖獸的樣子,總覺得有點眼熟。
「喂,藍湛,你有沒有覺得這隻妖獸看起來很眼熟啊?
像王八?」
「上古有神獸,名曰:玄武。」
「哎哎哎,對對對,就是玄武。
但是,玄武不可能有這麼多尖利的牙齒吧?」
「除此之外,還有另一種類似的妖獸。
你可還記得當初藍翼前輩的話?」
魏嬰仔細回想了一番,隨即悚然一驚。
「你是說,這是被薛崇亥控制過的那隻屠戮玄武?」
藍湛對着他,神色凝重的點頭。
「不行,我們不能一直在這裏等着救援,咱們還是要想辦法自己出去。」
說着,魏嬰又看向藍湛的腿。
剛剛,他們和屠戮玄武戰鬥的時候,藍湛受傷的那隻腿上又挨了一爪子。
「來,我這裏還有一些療傷的藥,咱們先把你腿上的血止住。」
「你還是先處理自己的吧!」
之前,在大家陷入混亂之時,溫晁那小妾居然趁人不注意抓了金子軒的侍女——綿綿,想要用洛鐵毀其容。
魏嬰見狀,撲過去,給人擋了下來,自己胸口處的肉卻是已經快燒熟了。
「沒事,我這裏的藥,夠咱們兩人用。」
說完,他就把藥撒在了藍湛的腿上。
藍湛直接搶過藥瓶,然後倒在他的胸口上。
「哎,哎,你輕點,輕點啊!」
兩人上過藥,休息了一夜,商量好對策與這妖獸一番大戰。
最後,魏嬰抱着從屠戮玄武體內拿出來的一把鐵劍暈了過去。
等方多病和笛飛聲接到溫情偷偷的靈鴿傳信,他們趕到地方之時。
就見金子軒剛好帶人趕了過來,魏嬰也已經被藍湛帶出了妖獸洞。
「他怎麼樣了?」
「有些發燒。」
方多病聞言,急忙拿出一顆療傷丹給他服下。
隨即,又看向藍湛,遞給他一瓶。
藍湛接過。
「多謝。
既然你們已經來了,那我便先行離開。」
「哎,等等,藍先生他們現在不在雲深不知處,而是在蘭溪鎮。」
蘭溪鎮是離着彩衣鎮最近的鎮子,因其被一條大溪流從中穿過,故因此而得名。
「多謝方公子告知。」
藍湛再次向兩人感謝道。
隨後,便轉身離開了這裏。
等人走後,方多病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金子軒。
「金公子可還有事?」
「我.....。」
金子軒欲言又止。
「我們公子帶着人來,是想救魏公子。只是不想,他已經被藍二公子帶了出來。
還有,我也想等魏公子醒來之後向他道謝。
若不是因為我,魏公子也不會傷得如此重。」
綿綿見自家公子一副不知如何開口的樣子,便把他們來此的目的說了出來。
「既如此,那我這當哥哥的就先代他向金公子道謝了。
只是,他現在昏迷不醒,我們需要帶他去最近的醫館看病。」
金子軒點點頭。
「你們快帶他去吧,現在正是多事之秋,我也要立刻帶着人回去了。」
隨後,方多病背起魏嬰便和笛飛聲向最近的城鎮飛去。
等人走後,金子軒帶着一眾人開始返程。在這途中他又遇見江澄帶人過來,於是把魏嬰的情況告訴了他。
江澄帶着人,轉頭便向最近的小鎮而去。
這邊,方多病把魏嬰帶到醫館之後,一番診治、扎針後,沒過多久,魏嬰便醒了過來。
看着面前抱刀坐在一旁椅子上閉目養神的笛飛聲,魏嬰輕聲問道:「笛大哥,是你們把我和藍湛救了出來嗎?」
「不是,我們去的時候,你已經被藍二公子帶出來了。」
「那他呢?」
說着魏嬰就要起身找人。
笛飛聲睜開眼睛,看向他。
「人已經走了。」
「走了?」
「雲深不知處被燒了大半,現今已經被溫氏控制。
藍啟仁帶着人去蘭溪鎮暫時落腳,藍宗主下落不明。」
「雲深不知處被燒了?」
魏嬰驚訝的道。
「你不知道嗎?」
就在這時,方多病端着一碗藥走了過來。
別問為什麼去熬藥的是他而不是阿飛,只因讓阿飛殺人簡單。
但是,讓他熬藥,一不小心藥便毀了!
「來,等會兒把這碗藥喝下去。」
魏嬰一看見這黑漆漆的藥汁便皺起了眉頭。
他最怕苦了,小時候挨了打之後,他就從來不喝藥。
不過,看着兩人那虎視眈眈的眼神,拒絕的話在嘴邊轉了一圈,又咽了下去。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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