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鐘公幾人聽了令狐沖的話後,怒道:「我們什麼時候趁你昏迷時換人了,你不要血口噴人。」
「就上次和關在這裏之人比武的時候啊。」
黑白子和禿筆翁同時憤怒的看向令狐沖。
「你胡說八道。」
「對,上次你昏迷的時候我們也都昏迷了。」
「若不是你們,我怎麼會被綁在這裏,還被弄成這副模樣?」
令狐沖撩起自己身上的披着爛衣服和頭上的假髮給他們看。
隨即,又給他們看了看自己手腕和腳腕上的鐵鏈。
「還有這個,這鐵鏈乃是寒鐵所制。
沒有鑰匙怎麼打得開?
而這鑰匙可是一直都在你們身上。」
黑白子和禿筆翁被他說得啞口無言。
「不對,我知道了,你和那個女人是一夥兒的。」
此時,丹青生恍然大悟的看着令狐沖。
「你們先是找來珍寶投我們所好,然後把我們都贏了,再讓我們同意讓你和被關在這裏的人比試,好趁機接觸他。
最後,你倆比拼內力的時候,再把我們震暈。
這時,那女人就能潛入進來,用鑰匙開鎖,再把人放走。」
雖然事實可能和丹青生推測的差不多,但是令狐沖是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既然這樣,人我們都救走了。
那我為什麼不乾脆一起走,反而是要留在這裏受罪?」
「這.....。」
丹青生看了自己的三位兄長一眼,他也有些想不明白。
「好了,我們過來不是聽你們說這些的。
現在既然已經知道是因為你們失職才讓人逃跑的,你們就和我們一起回黑木崖接受教主的懲罰吧!
至於你。」
說話的長老看向令狐沖。
「你既然留下來了,那便永遠的留在這裏吧!」
話落,這人便一掌打向令狐沖。
令狐沖急忙側身躲過,卻不想此人的第二掌已然而至。
眼看就要打在令狐沖的身上,他卻因為手腳都被綁着而無法接這一掌。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兩顆石子打在了這位長老的手腕上。
「誰?」
一聲厲喝響起,日月神教長老和江南四友轉頭向身後看去。
就見身後突然射來一連串的石子。
幾人慌忙閃躲,不想還是被石子打在了穴位上。
「哎,阿飛,我一共打中了三個,這次我們算平手。」
「你二,我四。」
「不可能。
我明明打中了三個。
李蓮花你說,我是不是打中了三個?」
「哎,這個嘛,有一個倒霉蛋,你們先後打中。」
「那肯定是我先打中。」
「呵呵。」
笛飛聲只冷笑一聲,然後就站到一邊去了。
琬琰笑眯眯的看向方多病。
「是阿飛先打中。」
方多病:.....。
而李蓮花說的那個倒霉蛋,就是看起來有點猥瑣的黑白子。
這人先後被笛飛聲和方多病打中穴位,此時正痛的眼角抽抽。
『噗通。』
黑白子最終沒能挺住,僵硬的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李蓮花上前,在他身上其它的穴位上點了幾下。
人便瞬間放鬆下來。
他的穴道雖然已經解了,但是暫時還沒能恢復行動力。
令狐沖撩開遮住眼睛的頭髮。
「哎,李蓮花,你們怎麼來了?
不會這麼巧恰好遇見的吧?」
「我們是知道你沒回華山,所以一路找過來的。
只是沒想到再見到你時,你會是這樣的處境。」
「哈哈哈,人生處處有意外,我這不就是在去華山的路上出了點意外嘛!
現在好啦,你們來了,我這意外也算是解決了。
哎,先別說那麼多了。
你們還是先幫我把這鐵鏈解開吧!」
李蓮花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隨後把黃鐘公身上的鑰匙取下來扔給他。
「聽說,你是和一個姑娘過來的,那姑娘人呢?」
令狐沖聞言,手中的動作一頓。
「你是說盈盈啊,我現在也不知道她在哪裏。」
方多病看着他,嗤笑道:「你可知,你口中的盈盈實際上姓任。
被你替換出去的那個人就是他的父親,任我行。
他是日月神教的上任教主,任盈盈現在則是日月神教的聖姑。」
令狐沖驚訝的看着方多病。
「這怎麼可能呢?
當日,我在去華山的路上,遇見她被青城派和嵩山派的人追殺。
他們口稱盈盈為魔教妖女,我以為她只是日月神教的一個普通弟子而已。
她看起來只是一個弱女子,一點也不像魔教的聖姑。」
此時,李蓮花、琬琰、方多病只覺得這人確實經歷的太少了。
做什麼事都隨性而為,不多加思考。
這樣的人混跡江湖,真的很容易被人給算計了。
而他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明明是氣運之子,最終卻是落得那樣的一個下場。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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