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令狐衝進去之後便沒了消息,是因為他代替任我行,被囚禁了。」
李蓮花沒作聲,仰頭喝酒。
而事實,也確實如李蓮花猜測的那般。
梅莊內,江南四友至今都不知道地牢內囚禁着的人,已經被替換了的事。
方多病抬頭看向滿天繁星。
「這令狐沖跟着一個女人一起去了梅莊,然後和他們比試了一番,最後贏了。
那四人不甘心到手的寶貝就這麼沒了,所以便讓令狐沖和囚禁的任我行比試。
但是,不知道哪裏出了差錯,任我行脫困而出。他自己倒是被當成替身,囚禁在了梅莊內。
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那之前和他一起進入梅莊內的女子,想必從一開始就是在算計他。」
「你猜的沒錯。
而且,這個女人對令狐沖的性子肯定很了解。」
翌日清晨,方多病一打開蓮花樓的門,就見笛飛聲正靠在門口。
「嚯,阿飛,你什麼時候來的?」
笛飛聲瞥他一眼,繼續閉目養神。
此時,李蓮花和琬琰從二樓下來。
「他早就來了。
你去找人找得怎麼樣?」
「哼。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李蓮花挑眉,看來此行並不是很順利。
吃過早飯,李蓮花、琬琰、方多病、笛飛聲一起來到梅莊門外。
方多病上前敲門。
『叩叩叩。』
「有人嗎?」
片刻過後,門內一點動靜都沒有。
「哎,怎麼回事?」
「走,咱們進去看看。」
李蓮花說完摟着琬琰直接飛進了梅莊。
此時,梅莊內的下人不知所蹤,整個梅莊安靜的有些可怕。
「這裏的人呢?」
方多病看着空蕩蕩的四周,心中疑惑。
「咱們分開找。」
一刻鐘之後。
李蓮花和琬琰藏在一個屋子外面。
這個屋子裏不僅有江南四友,還有兩個日月神教的人。
「花花,他們怎麼都聚集在這裏?」
李蓮花眼神一閃,仔細觀察屋中情況。
黃鐘公拱手對着前來的兩人問道:「不知二位長老前來所為何事?」
「你們幾個奉教主之命在此地看管要犯。
現在人都跑了,你們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四兄弟面面相覷。
「兩位長老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這犯人一直都好好的待在牢裏啊!」
「哼,我們二人若是沒有證實這件事,又怎麼會親自跑一趟?
此次我們來不是確定人是否還在牢裏,而是來弄清楚他是怎麼逃出去的。」
「可若是他真的逃出去了,那牢裏的又會是誰呢?」
「還不帶我們進去?」
「好好,我這就帶兩位長老進去。」
「李蓮花,你有什麼發現?」
方多病和笛飛聲找了一圈後,也來到這裏。
「他們進密室了,咱們跟上。」
四人悄悄的跟在江南四友和日月神教兩位長老的身後。
隨後,他們就一言難盡的跟着幾人走過一個又一個門。
方多病看着又一個門被打開,臉上的嫌棄之色溢於言表。
「這建地牢的人是怎麼回事?
與其加這麼多層的門,不如設計一些精巧的機關。
若是真有武功高強的人來救人,他們不會以為單憑這些門就能把人擋住吧!」
「或許,他們建這麼多門並不是為了防止外人進入,而是為了防止裏面的人逃脫。」
「也不知道這任我行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需要他們如此小心謹慎。」
等四人跟着他們來到最後一層地牢後,便隱藏氣息,躲進黑暗的地方。
黃鐘公把地牢鐵門上的窗戶打開。
「兩位長老,你們請看。
人還在裏面。」
「把門打開。」
「這.....。」
「我讓你把門打開。」
黑白子、禿筆翁、丹青生紛紛向他們大哥使眼色。
「大哥,快打開吧。
兩位長老在這裏,咱們也不怕他跑出來。」
黃鐘公無奈,最後還是用鑰匙把門打開。
「喂,有人來看你了。」
令狐沖皺眉,然後好似沒聽見一般,繼續睡覺。
『砰。』
日月神教中的一位長老直接向着他打了一掌。
令狐沖感覺到背後有危險,手一撐整個身體懸空。
隨後,緩慢的轉頭看向幾人。
「怎麼,你們把我囚禁在這裏,還想要殺人滅口。」
「令狐少俠,怎麼會是你?」
黃鐘公四人滿臉震驚的看着令狐沖。
「不是你們讓我進來比斗,然後趁我昏迷之際,把我與地牢中的人做了調換?」
令狐沖其實心裏知道,他是被那個叫做盈盈女人利用了。
但是,現在他卻不得不這樣說。
不能讓這些人認為他和盈盈是一夥兒的,不然恐怕小命不保。
而這,也是他醒來後知道自己處境時,沒有立刻表明身份的原因。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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