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東懷轉身衝破屋頂,飛身離去。
卓仲倫連忙給顏玉鷹止血,等查看之後,心已經沉入谷底,渾身經脈寸斷,骨骼粉碎,已經成了一個絕後的廢人······。他的臉上表情猙獰,好狠的手段,對眾人說:「快把少主抬進屋內,好生照看!」說着自己飛身追了上去。
出來看熱鬧的其他宗派沒有一人上來幫忙,一來怕惹禍上身,二來這福壽谷平時作惡不少,沒什麼人緣。眼看事情結束,大家也都陸陸續續散去。
葉青山心想,做出這種事,哪有人會自報家門的,看來此人冒充的可能性比較大,這龍嘯山莊的人也沒有住在此處,一時也無從查證,這難道是巧合?如果是嫁禍的話,這人膽子也太大了,這等於同時得罪了兩大勢力。
半響之後,追蹤無果的卓仲倫回來了,他看着床上只剩下半條命的顏玉鷹,心下思量,雖然還無法確定,但眼下只有把事情先推到龍嘯山莊頭上了,若是谷主得知我栽在一個無名之輩手裏,這事可不好交代。遂吩咐幾個護衛說:「你們幾個,連夜把少主送回谷,把情況告訴谷主,就說是龍嘯山莊做的,這裏暫時由我帶隊。」
被救醒的於霄心裏大喜,他早就想回去了,在外面一點安全感也沒有,連忙答到:「卓長老放心,我們一定把少主安全送到。」
葉青山得到回報,於霄和幾個護衛帶着顏玉鷹走了,心想,這可是一個好機會,遂在探子耳邊密語了幾句。
已經到後半夜了,街道上安安靜靜,偶爾能聽到一兩聲犬吠。
於霄等一眾人行色匆匆,於霄的修為不高,但是其他幾人都是天靈境,其中一人更是達到了霸靈境,有這些人一起,於霄心裏也不怎麼擔心。
沒多時,他們已經來到了城外,為首一人正要發信號,突然一股靈壓籠罩了眾人,只見一人從前方走來,他手持冒着紅光的寶劍,雙眼也燃燒着紅色的火焰,正是得到消息,在此堵截的朱雲龍。
於霄臉色大變,他當然知道朱雲龍的目的······。
為首的護衛上前說道:「這位前輩,我們是福壽谷弟子,不知前輩有何事阻攔?」
朱雲龍冷冷的說道:「哼,其他人我不管,留下於霄!」
幾人交換了一下眼色,於霄大急,連忙說:「各位師兄!看在同門的份上,幫幫我!」
他們幾人平時就看不慣於霄這個馬屁精,為首一人說道:「既是前輩要求,晚輩不敢不從,前輩請便。」說着幾人丟下於霄匆匆離開了。
於霄已是面如紙色,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向前爬行了幾步,說道:「師父!師父饒過我這一次吧,我也是被人逼迫,他們在我身上下毒,如果我不從,就會死的啊,師父,饒了我吧。」說完,不住的在地上磕頭認錯。
「住口!我沒你這個徒弟!你這個奸細,枉我一番苦心教導,你居然串通外人,泄露本宗機密,今天若不殺了你,我火雲宗顏面何存?」說着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於霄突然想起了什麼,急忙說道:「師父,師父啊,我知道那天是誰進入了山洞,是龍鈺軒,是他進去了,我根本沒有拿宗門的寶物,是他拿的!師父饒我一命吧。」
「你說什麼?」朱雲龍停下了腳步「你說的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師父,我出來的時候,只有龍鈺軒和一名福壽谷長老在裏面,他若是沒有得到寶物,又怎麼會出現異象呢。」說着於霄又掏出了小手冊,遞了上去「弟······弟子一直恪守宗規,本宗秘訣,並無外傳。」
「哼!諒你也沒那個膽量!」朱雲龍收起手冊,接着說道:「就算是龍鈺軒拿的又如何,他又沒有背叛宗門,這可抵消不了你的罪行,」
就在此時,突然傳來破空之聲,朱雲龍身形急退,揮劍向空中斬擊,半空傳來澎隆一聲響,一個人影在空中顯現,正是幫助過夏東懷和龍鈺軒的那個蒙面黑衣男子。
朱雲龍心中暗暗驚奇,為何此人靠近我會沒有發覺?
黑衣男子緩緩落在於霄身邊,聲音低沉的說道:「火雲宗以火化形之術名不虛傳,在下佩服。」
朱雲龍用火劍指向對方說道:「你是何人?為何阻礙我宗門事務?」
黑衣男子哈哈一笑:「這小子明明是福壽谷的人,怎麼成了你的宗門事務?對付這麼一個晚輩,不免有以大欺小之嫌吧。」
朱雲龍眼中閃過厲芒:「看來閣下非要插手此事不可了?」
黑衣人沒有說話,只是向前走了兩步,朱雲龍緩緩放下手,劍尖指地。兩人緊盯着對方,誰也沒有動,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只有空氣中充斥的氣流聲在呼呼作響。
猛然之間,兩人同時暴起,朱雲龍以劍護體,擺了一個背手拔劍式,火劍掠過後背,從左向右一劍劈出。
黑衣人順勢蹲下一個轉身,一掌向朱雲龍腹部攻去。
朱雲龍側身躲過,手腕一轉,一個挑劈,從下向上砍向黑衣人的手腕。
黑衣人連忙跳起,縱向旋轉一周,雙掌向前齊推,朱雲龍橫劍一檔,彭啪一聲響,被擊退了幾步。
這幾招兩人都動作極快,幾乎發生在一瞬間,朱雲龍只感覺手腕有些酥麻的感覺,他用劍一指:「你是龍嘯山莊的人?你到底是誰?」
黑衣人笑着說:「你看我蒙面就知道了,問這個問題根本沒有意義。」
朱雲龍心下尋思,此人身份神秘,而且實力略高於我,硬拼恐怕討不到便宜。
「好,今日之事我記下了,若是被我查出閣下身份,必然會上門討個說法,哼。」說罷轉身飛空離去。
黑衣人走到於霄跟前問道:「我問你,剛才你說龍鈺軒進山洞拿到寶物,你把當時的情景描述給我聽聽。」
於是於霄便把當時的所見所聞描述了一遍,黑衣男子聽完後若有所思:「如此說來,那極寒竟然連君靈境的高手也抵受不住,這中間就有些蹊蹺了,那龍鈺軒是如何進去的呢?」
於霄說道:「我也很想不明白,徐慶只是用手摸一下冰牆就被凍死了。」
黑衣人點點頭說道:「好,你走吧。」說罷也飛空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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