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木屋變故
轟隆一聲悶雷在空中傳開...
望着吳琊的背影漸漸的遠去,孫十良這才從震驚發呆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邁開步伐朝着前方的那個人影追去,孫十良還時不時的回頭看上一眼背後的那片山腰。
就這樣離去,孫十良心中難免有些不甘心。可眼下吳琊的離開顯然說明了木屋那邊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一想起吳琊手中的那個古怪的木魚,孫十良三年前的一段回憶便是突然浮現在了腦海之中。
公輸木魚,當年公孫馗老頭兒手中正是有着這樣的一個木魚。雖然吳琊手中的那一個在造型上有些許的不同,可一眼看去孫十良便是能判斷那是同一類的物件。
為什麼這個傢伙手上會有公輸家製造的木魚?難道他是那個老頭兒的徒弟?那他手裏那把古怪的遮陽傘難道也是公輸家造的?
孫十良思索着這些問題,一路追着吳琊的背影朝着木屋的方向而去。
綿綿的細雨仍在天空中飄散,可孫十良兩人卻是誰都沒有撐開雨傘去遮擋,就這樣一路冒着風雨前後疾馳着。
風馳電掣的前進,孫十良的腦子裏不停的猜測着吳琊的身份。顯然這個傢伙很有可能就和公輸家有些關係,否則之前木屋的隔離圈、他那奇怪的遮陽傘和手中的木魚就再也找不到別的解釋了。
腦子裏迴蕩着這些問題,孫十良追着吳琊已經漸漸的能夠看到了不遠處公路旁的木屋。
此刻的木屋外的一幕頓時讓吳琊和孫十良同時愣住,停下了腳步。
咔咔咔的聲音自不遠處傳來,聽着聲音孫十良把目光落在了木屋旁的那條公路之上。
只見公路上一輛大巴直接斜撞在了木屋外的那個木牌之上,將刻有安樂居三個字的那個木牌直接撞斷了。
而車子上一陣陣的黑煙正從大巴前頭往外冒,順帶着咔咔的機械之聲不絕於耳。
望着那熟悉至極的大巴,在一看車子下方的那排車牌號,孫十良和吳琊都是同時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
望着大巴前窗的玻璃已被樹枝撞碎,裏面司機座的位置空無一人,孫十良和吳琊立刻便是齊齊把目光落到了木屋之中。
此刻的木屋院牆大門早已被撞開,其中的一扇木門直接就是平躺在了院子入口處的地面上。
吳琊和孫十良心中同時暗叫不好,急忙就是朝着木屋院門沖了過去。而就在他們剛一衝進院門的瞬間,一個人人影靜靜的平躺在了院子之中,頓時就讓孫十良兩人是一驚。
只見此刻躺在地面的那個人年約三十多歲,是個壯年男子,而整個人正是開車帶領孫十良一行人來到此地的那個大巴司機。
怎麼倒下了?
兩人都是一愣,顯然這和他們預料的結果有些不太一樣。按照常理分析,孫十良兩人心中都是認為那大巴司機顯然是在回去的路上被鬼魂纏上,最後又調頭開了回來,把吳琊在院門外的佈局給撞破。從而這大巴司機就隨着那些要加害自己一行人的鬼魂一起衝進了木屋,最終將自己一行人全部的加害。
可結果這一到院門口,那大巴司機的身體就倒在了地上,這顯然讓人有些不解。
「啊!!!」
就在兩人沉思着,打算靠近大巴司機身邊看看他的情況之時,突然木屋之中一聲尖叫讓兩人立馬一震,急忙對視一眼就是朝裏屋沖了進去。
一到門口吳琊和孫十良的眉頭便是緊皺了起來,因為此刻的木屋之中,就一樓的大廳里進入就橫躺了不下十幾個人影的身軀,而這些人正是孫十良班上的那些學生。
「喂!!喂!!」
孫十良上前扶住一個身軀,將他的臉朝着自己一翻,便是一下見到了那人竟是睜着一雙眼睛望着孫十良。
不過此刻的那人目光之中沒有一絲神色,整個人就像是死不瞑目的感覺一樣。而幸運的是這人此刻還有呼吸存在,只是看氣色十分的不好,臉上時青時白的顯然是有了生命危險。
再看看其餘的一些人的臉色,孫十良兩人發現所有的人此刻都是如此的模樣,顯然都是遭到了同樣的毒手。
「啊!!!滾開!!!滾開!」
再次傳來了一聲大喊,孫十良和吳琊聽聞此聲,想都不想就是一個箭步朝着樓梯衝了過去,順着樓梯就是極快的跑到了二層的走廊。
而兩人剛一跑到了走廊上,就見幾道鬼影從一個屋子裏倒飛了出來,隨即那些鬼影就是哇呀呀的怪叫不停,看舉動竟是還想往屋子裏沖。
不過被彈飛出來的那些鬼影,剛一怪嚎之後便是立刻發現了孫十良和吳琊的存在。
「找死!」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鬼影憤怒得有些急眼,它們竟是看都不看孫十良兩人是誰就直接的朝樓道撲了過來。
孫十良見狀心中就是一陣怒火,手中一條長繩聚出便是朝着鬼影連連揮動,朝着那些鬼影就是鞭打了過去。
而還沒等孫十良衝上去抓住那些鬼影塞入口中,他身後的吳琊竟是突然從背包里取出了一把黑色的摺疊木傘,咔咔咔的幾聲之後就是一撐那黑色的雨傘,朝着被孫十良鞭打的那些鬼影就是一拋。
而就是在這一拋之下,一陣陰風突然從那傘里吹出,隨即一股吸力就直接把那些鬼影吸向了黑傘。只見不到片刻的功夫,所有的鬼影竟是一瞬間就被吸入了那黑傘之中,隨即整把雨傘竟然就自動的合閉,落到了地面之上。
咚咚咚的震動自黑色的雨傘上傳出,孫十良頓時就是對吳琊手中的這把雨傘感到了驚奇。這玩意怎麼感覺和金角大王的寶葫蘆一樣啊,而且還不用叫人名字等他答應...
吳琊見傘落地,便是急忙上前一步抓起了黑色的雨傘,隨即手中一個火機掏出便是點向了傘面,將雨傘直接用火燒毀起來。
只聽幾聲慘叫連連傳出,整把雨傘在吳琊手中是震動不停,似是裏面的東西想要從中逃出來一般。只可惜等吳琊手中的雨傘完全的化作了一個火把,卻也是沒有一隻鬼魂從中逃脫出來,全都隨着那火焰化作了灰燼...
「啊!!十良?!」
就在孫十良驚訝於吳琊的手段之時,突然剛才的那間屋子裏竟是傳出了張伯雲的呼喊之聲。
孫十良一聽這聲呼喊,趕忙就是朝屋子裏沖了進去,而這一看只見屋子裏又是躺着十幾號的身影。而這些身體之中,唯一沒有倒下的兩個人影,其一就是手持着一面青銅小鏡的張伯雲,而另一個卻是抓着一把繃帶包住拳頭的夏大寶...
「你們沒事吧?!」
見兩個人的身上全是一處處的抓傷,一身的皮膚幾乎都被劃破了無數條傷痕。
孫十良立刻上前給兩個人把了把脈,隨口就是詢問道:「他們這都是怎麼了?」
孫十良雖是沒有何善那樣的中藥本能,但簡單的把脈技術他也和何善偷學了一些,此刻一番檢查之後,見兩個人似乎都沒有什麼意義,這才放下心來。
「蟲...蟲子...」
夏大寶一指地上的那些身影,嘴裏卻是吞吞吐吐的只說出了兩個字來。
「是這樣的...你走之後沒過多久...突然我們就聽到一聲車鳴從公路那邊響起,接着就見原先接我們的那輛大巴又開了回來,還一頭就朝着木屋門口的那個木牌撞了上去。」
就在夏大寶吱吱嗚嗚的時候,張伯雲卻是接過話來說道。
「當時我們被以為那司機大哥的舉動給嚇了一跳,還以為他是意外撞到了木牌上,還想出去救他...也多虧了這個夏大寶同學記得那個木牌的事情,立刻阻止了我的行為。而我也是想起了你離開前讓我用這面青銅鏡照人的囑咐,便是在那司機大哥撞開院門闖進來的時候,朝着他身上照了一下。」
張伯雲如此的說着,顯然當時的一幕把他的世界觀完全的摧毀,手捂着青銅小鏡還不停的在顫抖。
「那...那司機大哥立刻就是慘叫了起來...然後...然後他的嘴裏就突然湧出了一大堆的怪蟲,朝着我們所在的屋子就是飛了進來...而那些蟲子就像是認準了目標一樣,竟是往我們一行人的口鼻里飛,只要一有人不幸被那蟲子鑽進了身體,那個人就直接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然後...然後他們就一個一個的倒下...最後...就只剩下了我們兩個...」
張伯雲說到了這裏,顯然也畏懼那些身旁倒下的人身體裏的蟲子會再次飛出了害人,便是急忙拉着眾人退到了一個角落,同時用手中小鏡就是不停的照那些倒地的身軀。
孫十良清楚的看到,此刻的張伯雲神情十分的緊張,手中的青銅鏡不停的朝着地面上的兩個人身上照來照去。可見到青銅鏡沒有效果,他臉上的神情便是更加的焦急了起來。
「十良...張叔叔求你...救救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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