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請假休息了,今天上班當碼奴了)
劉海中被人套麻袋這件事情,因為缺少物證,更沒有人證,似乎成了一件懸而未決的疑案。
某日,何雨柱終於把5萬塊錢換成了金魚。
當然,他走的不是領導的路子。
而是走的獨耳龍的路子。
獨耳龍把他叫到一邊小聲說,「何兄弟,你換這麼多金魚乾什麼?」
「這錢現在多好用啊,買賣交換這些,大家都喜歡用錢來交易。」
「你反而把錢換成了金魚。」
「你要知道現在這個時候金魚是很難流通的。」
「像之前的那些……比較富有的一些人,為了不被牽連,都死攥着金魚不敢流通。」
「你這……操作卻讓我不明白了。」
也正是因為何雨柱需要金魚,他才讓曾先生手裏的金魚換成了錢。
這件事情的成功讓他在曾生生面前得了臉。
如今黑市已經不分東西市了,曾先生也把黑市的治安權交給了自己。
何雨柱笑拍着獨耳龍的肩膀,兩人手勾着手,一副好哥們的模樣,他笑的也很真誠。
「龍爺,我有這一身打獵的本事,不愁會餓着,更不愁沒有肉吃。」
「相比一堆的廢紙,以我而言是累贅,而我個人更喜歡金燦燦的東西。」
「抱着金燦燦的東西,我都能睡個好覺,但是抱着這堆紙,我卻夜不能寐。」
「如此……」何雨柱朝獨耳龍擠眉弄眼地說。
兩人有說有笑又聊了一會,最終話題又回到糧食上,「何兄弟,你能再幫我弄點糧食來嗎?無論多少,只要有糧食就行。」
上一刻何雨柱嘴角的笑,還是暢快愜意的?
此時聽到獨耳龍說起糧食,掛着的笑容就顯得有點尷尬了。
何雨柱尷尬地從他肩膀上把手拿了下來,他摸了摸鼻子,「距離過年都沒幾天了,哪裏還弄得到糧食。」
「龍爺,我也只是個普通工人,是認識一兩個糧食小販子,也僅此而已。」
「今年是弄不到糧食了,你看你再找別人看看。」
何雨柱嘴上的話說的很漂亮,但心裏卻忍不住吐槽。
之前自己三番兩次找獨耳龍周旋想要面見曾先生。
也不知那個曾先生是過于謹慎還是沒臉見人,硬是不露面。
曾先生的保密工作做的滴水不漏。
只要曾先生一日不出現,他就一日沒有糧食。
據黑市裏的人說,沒人見過曾先生的面容。
這個曾先生可真憋得住。
獨耳龍滿臉惋惜的搖頭,「那行吧!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手裏有糧食,記得留給我。」
「兄弟,我不會虧待你的。」
何雨柱點頭敷衍着,「龍爺,這黑市什麼時候休市?」
「還是過年也不休市?」
獨耳龍:「大年初一到初三休市,初四開市。」
「不過,你要是想多賺一點的話,我建議你在年前拿來賣。」
「因為過年大家都需要,特別是肉這些,只要你有貨價錢再貴點也能賣掉。」
「但年後就不一定了,往往年後的出貨率或者是價錢都要比年前便宜。」
何雨柱表現的一臉感激,直言說再上山看看。
但其實何雨柱已經打定了主意,不再來黑市交易了。
這段時間他賣的獵物已經夠多了,也太打眼了,已經有人關注到他了。
而何雨柱想過個安樂新年,所以最近還是安分點比較好。
何雨柱告別獨耳龍,冒着大雪揣着金魚裹着大棉襖往家趕。
不過,在劉海中被人套了麻袋的巷子裏,他停住了腳步。
只見他在四周看了一眼,耳朵動了動,隨後仰着頭朗聲道:
「是人是鬼是豺是狼,不妨出來讓小爺我看看。」
隨着何雨柱的話剛說完,腳步踩着雪的聲音飄入耳朵。
眼前又是黑壓壓的人頭,最前面的是鼻青臉腫的刀疤男。
何雨柱心下瞭然,不由的冷笑了起來,「刀爺,有段時間未見,你還是如此的惹人厭。」
刀疤男原本面目可憎的臉此刻變得更加的恐怖鬼森,她咬着後牙槽,手握彎刀,直指何雨柱。
「原來你叫何雨柱,劉海中是你冒名頂替的,如今聽說他被揍得半死不活,想來,這就是你一開始報劉海中名字的時候的用意吧!」
「你之所以報劉海中的名字,目的就是借我們的手拾那人。」
「而結果也如你所料,劉海中被我手下的人打的七魂只剩一魂。」
「要是我把他挨打的事透露給他,告訴他是被你算計的,你……」
何雨柱哼笑一聲,成功讓刀疤男停止了威脅,「威脅我?」
「就算威脅你,又怎樣?」
tmd這何雨柱真欠揍,居然一點都不慌張。
「那你就去試試嘍!看別人是信你還是信我。」
「就算劉海中信你,他又能翻出什麼浪來?」
「我何雨柱敢作敢當,我做的事我當然會負責,而我也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很快就要離開京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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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一山難容二虎,如今黑市已沒了東市西市之分,那麼刀疤男這人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或者說他不再適合留在京市。
床榻之上豈能讓人酣睡,刀疤男的存在於獨耳龍而言就是個定時炸彈。
只有把這顆炸彈移開,他才能睡得着睡得香。
因此,自己只在獨耳龍面前稍微提了刀疤男幾句。
就已經決定了刀疤男的結局。
而事實的結果也如自己預想的那樣,曾先生已經同意讓獨耳龍全權處理刀疤男。
至於會怎麼處理,就不是他該關心的了。
刀疤男大驚失色,「你什麼意思?」
何雨柱輕蔑一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何雨柱沒有錯過他眼裏的恐懼與慌亂,最後他看到刀疤男眼裏是孤注一擲的狠辣。
「既然如此,那你的命今天就先交代這兒。」
刀疤男說完,舉起手一揮,他身後的人衝過他舉着大刀或者木棍朝何雨柱進攻。
轉眼間,何雨柱就被包圍了。
不過,也是在風馳電掣間,何雨柱快速跳起又飛下,他轉了個堪稱完美的大圈,隨着他落地在雪地上。
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圍着他的人捂着脖子,震驚的睜大了眼睛一個一個倒下了。
倒下的人甚至沒看清楚何雨柱是用什麼東西襲擊他們的?
而何雨柱手裏不知何時,拿着一把稱蹭亮到閃閃發光的長劍。
那溫熱的鮮紅的血液順着長劍,滴落在純白的雪地上。
這抹紅,讓白茫茫的世界沾上一點鮮紅而耀眼的色彩。
襯托的何雨柱猶如地獄來的惡煞。
刀疤男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失禁了,而濕潤的地方也已經結冰了
可此時的刀疤男顧不上疼痛,他所有的心神都在何雨柱身上,還有那快速凝成了血珠的長劍。
這何雨柱哪裏是人?
他是魔鬼,他是殺人不見血的魔頭。
「刀爺,你還想說什麼?我讓你說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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