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渾身是血的抬進了四合院。
此時的劉海中臉腫成了豬頭,滿臉是血,門牙被打掉了兩隻,鼻子歪了,嘴角不斷的流血。
他在風雪中凍了太長時間了,整張臉都被凍成了紫色。
他被凍成了青紫,興許是因為失血過多,沒有血跡的皮膚白的瘮人。
而劉海中看起來就是出氣多進氣少,命不久矣的樣子。
二大媽看見劉海就被打的如此悽慘,一邊追着他的擔架,一邊哭聲震天。
「哎喲!老頭子,你這是怎麼啦?」邊哭邊拍大腿。
「天可憐見的,怎麼成這樣子了。」
「老頭子啊,老頭子,可別嚇我。」
「你要是有個好歹,我可怎麼辦呢?」
「我們老三可還沒娶媳婦兒呢,還有老大。」二大媽哭的鼻涕眼淚糊了一臉,說起老大她嚷嚷着叫劉光天。
「老二老二,你去叫老大回來,讓他一家子都回來,你爸要不行了。」
劉光天唉的一聲,終於從恍惚中回過神來,接着就拔腿往外跑。
「老三老三,你去叫個郎中來。」
此時的二大媽腦中一片漿糊,劉海中傷的這麼重,哪裏適合在家裏醫治?
最可行最行之有效的辦法,就是送到醫院。
然而此時的她只覺得劉海中要死了,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她能想到的也就是這些。
「說什麼瞎話呢?傷的這麼重,應該上醫院。」
一大媽拉開六神無主的二大媽,一巴掌呼在二大媽臉上,厲聲呵斥。
「對,送老劉上醫院,上醫院最合適。」三大媽扯着她的衣服搖。
終於,二大媽在一大媽和三大媽的夾擊下醒悟過來。
「不要抬進去,抬去醫院。」二大媽又着急忙慌的指揮人把劉海中送到紅星醫院。
醫生看劉海中的傷勢傷得如此重,一邊將人送入搶救室,一邊詢問傷勢的來源。
二大媽一臉茫然,「醫生,我不知道,今天是紅星軋鋼廠發放福利的日子,他不知道被誰被什麼東西打了。」
「我家老頭子也是被人送回家裏的,然後在家裏耽擱了一點時間,我們就要送到醫院裏來了。」
「對於我老頭子為何傷被神傷,被什麼東西傷的我們確實不知道。」
二大媽抓着醫生的袖子,哭着請求,「醫生,求你救救我家老頭子,你一定要救他,求你一定要救他。」
醫生沒有問到有用的信息,一臉凝重的安撫着二大媽。
「救死扶傷乃是我們作為醫生的責任。」
隨着搶救室的門一關,燈也亮了起來。
二大媽在門外焦灼的等待着,祈求着。
兩個小時後,搶救室里的燈暗了,門也打開了。
醫生脫下口罩,疲憊的吐了一口氣。
「病人的左手斷了,掉落的門牙,現在沒有技術,鑲上或者是嫁接。」
「病人背上縫了10多針,病人還有重度腦震盪,他需要休養,需要絕對的安靜。」
「因為腦震盪比較嚴重,所以不能搬動,他需要在醫院裏觀察。」
「至於他斷了的手,我們已經打了石膏固定好了。」
「修養個兩三個月時間來擦石膏就行。」
「至於背上縫合的傷線,還需要上藥消炎。」
「也就是說,病人一時半會兒出不了院,保守估計可能無法回家過年。」
「你們作為家屬,要有心理準備,再就是病人還有半個小時就能甦醒了,病人的情緒可能也不穩定。」
「就需要你們家屬盡力安撫。」
醫生又說了10多分鐘的醫囑。
吃喝拉撒,及注意事項。
最後,醫生通知,二大媽去交醫藥費。
「先交500到患者的賬戶上。」
「500?」500可不是小數目,劉光天震驚的跳了起來。
二大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過頭又對醫生千恩萬謝。
半個小時後,劉海中才睜開了一條眼縫。
因為他的麻藥還沒醒,此時的他還感覺不到疼痛。
但是,他一睜開眼睛就知道自己在醫院。
因為他的後背縫了線,所以他是趴着睡的,嚴重的藥味令他不適的皺眉。
二大媽察覺劉海中醒來,紅着眼睛流着淚的湊到他面前,「老頭子,你可有哪裏不適?」
「窩……窩……瘦……怎麼……嘞!窩……餵……沈……莫……爬……遮稅……睡。」
短短的12個字,劉海中斷斷續續的說完。
因為兩顆門牙沒有了,他也感覺到說話不僅漏風,就連意思都不一樣了。
正是因為牙齒裏面的冷風一直往水裏灌,他才想起自己昏迷前所遭受的暴躁。
那三個匪徒,那三個天殺的,只存了要他死的狠勁使命的揍他踢他。
都沒有收着力,那三個天殺的混蛋,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
他甚至都沒辦法開口求救。
甚至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他被人莫名其妙套了麻袋暴揍,都說一拳難敵四手,自己這是難敵十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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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揍了他30多分鐘。
等那些人離開後,那個巷子又比較偏僻,等人發現他的時候又過了半小時。
當他被人救起時,他還是有點意識的。
劉海中知道自己被救了才徹底昏睡過去。
他再睜開眼時已經在醫院了,自己被包成了一個蠶蛹。
而二大媽這個臭婆娘,還一個勁的問他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哪裏痛了?
他要是能說,他不說嗎?
不是沒門牙了嗎?
那都說不清楚了,這讓他怎麼說?如何說?
沒有門牙?他就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人家。
兩顆大門牙都沒有了,他還怎麼當官?
還怎麼管理四合院?
這頓揍真的是挨的莫名其妙。
此時此刻劉海中在腦海里搜了個底朝天,都沒能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挨這頓揍。
要說找錯了人也不可能。
畢竟那三人可叫了自己的名字。
那顯然是目標明確,衝着自己來的。
劉海柱想的都發癲了,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
四合院這邊。
何雨柱回到家時,何雨水就噼里啪啦的把劉海中的慘狀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
「哥,我跟你說,我說的比較抽象,如果你在現場眼見為實的話……」
「你也會……」
何雨水噼里啪啦的全部說完。
何雨柱接過許欣月遞過來的飯碗,他頓了一下,疑惑道:
「劉海中被人揍了?」
「可不是,不知道劉海中看着就像死了一樣,二大媽都已經在準備後事,你可以想像一下他傷的多重。」
「要不是一大媽和三大媽提醒,估計劉海中真的嘎了。」
何雨水話里全是幸災樂禍,並非是她缺少同情心,而是劉海中這人慣會擺架子,為人也不正派。
小時候他劉海中可沒少欺負他們。
如今老天有眼,被人狠狠的收拾,禽獸被人揍,何雨水感覺渾身暢快極了。
「可知是被誰揍的?」何雨柱不動聲色地放下碗,夾了一塊紅燒肉到嘴裏,一邊吃一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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