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這應該是我今年見過的最特麼離譜搞笑的事兒了,都快繃不住了。」
「就是說控夢把自己控成精神病了?」
「還挺可憐的。」
「有七個寵物,有一堆信徒,還有錢花,我也想精神病了。」
「有七個寵物咋了?沒聽開開說嘛?誰玩兒誰不一定的。」
「最喜歡的大房是彎的,不知道劉夫人會不會受刺激啊。」
「如果只是彎的倒好好,怕就怕,睡她的大房,轉頭被別人睡的同時還笑她是傻逼,還把她的錢給外面的男人花。」
「我無法理解,為什麼人一老都會變成傻子呢?這種荒唐的話都能相信……」
「如果我老了也信了這個,請各位弄死我,謝謝。並在墓碑上幫我刻上『傻狍子』三個大字。」
「信這個不如信奧特曼。」
「還信奧特曼?那邊遭大災了,也沒見奧特曼出來平事兒啊?」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好多人聊起了控夢。
「我十三歲的時候有過一次控夢,後來再也沒進入過那種狀態。」
「我經常能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但我控制不了。」
「我有時醒來再躺下還可以繼續剛才的夢,這算控夢嗎?」
「我一個月能控個一兩次,和打VR遊戲似的,但很快就會醒,應該就是開開說的,超出常理和認知了,大腦把我踢出來了。」
「難怪我做春夢的時候,總會在最後一步醒過來,一直沒有嗨翻天過,因為超出認知了啊……」
「倒也不是百分百超出認知就會醒吧?我之前控夢在水上騎了一宿的自行車。」
「啊啊啊啊,好想學啊!誰能帶我!我高價求方法!」
「現在我就在控夢,你們都是我的幻想罷了,一群不自知的npc。」
「去找劉夫人和那些傻子一起學啊!」
「我這就去私信!」
「我也去!不求成仙,但求控夢!」
……
在求學的苗頭剛開始興起的時候,張開立馬就給他們掐斷了, 「各位應該是沒機會和劉夫人學習了。」
「現如今,她的信徒已經傳播很廣了,多個城市都在開始發芽。」
「甚至東南亞各個國家都有信徒,迄今為止得有二十幾個跨國趕來求劉夫人撫頂求長生,求成仙的了。」
「現如今,她的信徒幾萬人是有了,各位覺得這種規模的不穩定因素放在社會上,官方會放任不管管嗎?」
網友們又驚了驚。
「臥了個擦擦,這麼多人?!」
「我滴媽啊!」
「太刺激了!」
「難怪世界上那麼多騙子!」
「傻子太多啊!」
「財發狠心人,想賺錢只能從底層的,從傻子那裏賺。」
張開嘴上沒停,在扒劉夫人最後一層丁字底褲,「她的信徒們都叫她天師,她自稱是待羽化的上仙,而等羽化成功後,她就會成為真正的玄妙玉女了,是真神歸位!到時候,便可以幫信徒們覺醒,擺脫輪迴。」
「剛才我看有人說這劉夫人是不是精神病。」
「我不覺得不是,她這是把自己困在了夢裏。」
「倒也好解決,坐個七八年牢,好好蹬蹬縫紉機就好了。」
到此,張開沒有多做停留。
簡單哈拉了幾句後,便收了今天直播的尾。
收尾前,他做了個簡短的預告。
」下次直播,我應該就不是在這個場景里了。」
「咄咄怪事要開拍了。」
「這兩日我就會去到節目組。」
「咄咄怪事的形式是直播和錄播都有,到時,大家可以關注到我更多的情況。」
「多多留意我的動態,再見。」
意猶未盡的網友們在各個平台聊着張開今天的三算,也都紛紛期待着咄咄怪事的開播。
畢竟,有了這檔節目大家就可以看到更多張開身上的細節了。
再有就是,好多人期待着陳家這哥倆能在節目上打個頭破血流。
沒有人看熱鬧會嫌事大的。
與此同時。
某座遠山的『道觀』中,劉夫人的胸口正在劇烈起伏着。
一邊起伏,一邊在道觀最裏面的一個院子的正殿屋檐下轉轉圈。
剛才她去看了看自己那幾房「太太」,爭搶孩子老爹身份的那幾位全都不在,不爭不搶的那幾個則老老實實的待在觀里。
劉夫人明白為什麼這幾個貨色不搶,因為不受寵,臨幸次數不多,他們可能也不會想到,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會和他們有關。
某一刻,劉夫人深鎖着眉頭喃喃道:
「難道我真的算錯了?」
「難道守護者也算錯了?」
想到這些,再想到今天開開的橫推直懟,她握着已經碎到無法開機的水果手機,衝着院子裏十幾個正在閉眼打坐的老頭老太太厲聲叫道:「我出來這麼久了!沒人看到嗎?!」
那些老者相繼睜開眼睛,急忙忙順勢跪下,「拜見劉天師!」
打坐時不許睜眼要心靜是劉夫人定下的規矩,雖然他們不明白為什麼劉夫人會因此動怒,卻也不敢逆上發問。
這時候,幾個身着制服的蜀黍踏進了院門,掃了眼院子裏跪着的這些老者後,為首的一位五十來歲的警察,忍着笑意對台階上的劉夫人叫道:「劉天師,咱們找個地方聊聊?」
「我就知道,早晚會對上你們。」劉夫人倒是並沒有太意外,畢竟直播動靜鬧得那麼大。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接着,她忽然一躍而起,就上了屋頂了,她負手而立,微微垂眸,居高臨下的道:「既見天師,為何不拜?!」
三米多高的屋頂。
她竟然旱地拔蔥!!!
蜀黍們一下子就嚴肅了。
怎麼和預想的不一樣呢?
喜歡直播算命,算的太准客戶抑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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