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岳母家,翠仙小姐姐那是真的火了,手指直接戳到了梁文才的鼻尖上,那架勢,簡直是要把梁文才的話匣子都給戳漏了!
「喂喂喂,你這位昔日的豺鼠精轉世,今兒個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想當年,你丫的肩挑重擔,滿臉灰塵,活脫脫一個從地府逃出來的小鬼兒,那形象,簡直了,比恐怖片還嚇人!」
「記得你第一次腆着臉靠近我的時候,那股子汗臭味兒,簡直是讓人呼吸不暢,皮膚上的污垢,厚得跟城牆似的,感覺隨時都能掉下一塊。手腳上的皴裂,厚得跟冬天的松樹皮似的,害得我整晚整晚地做噩夢,夢見自己被一張大網給纏住了!」
「自從本小姐屈尊降貴嫁到你家,你才算是有了點人樣,脫了那身鬼皮,換上了新裝革履。不過啊,別以為這樣就能在我這兒刷存在感了!」
「咱媽可就在旁邊站着呢,你還想狡辯?門兒都沒有!」
梁文才呢,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低着頭,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生怕翠仙一個不高興,直接把他給滅了。
翠仙一看他這慫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接着開噴:
「我自個兒知道,我這顏值吧,也就勉強能上個街,沒法兒跟那些女神級別的比。」
「但你呢,也就勉強能跟本小姐配個對吧?咱倆這婚姻,那也算是門當戶對了。」
「你說說,我到底哪兒對不起你了?你竟然對我這麼絕情,連一絲一毫的夫妻情分都不講了?我就不能建個高樓大廈,置辦點兒良田沃土啥的?」
「瞧瞧你現在的德行,跟個乞丐似的,還想跟我白頭偕老?做夢去吧你!」
話音剛落,那些丫鬟和婆子們就跟商量好了似的,手挽着手,肩並着肩,瞬間形成了一個銅牆鐵壁般的包圍圈,把梁文才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她們聽着翠仙對梁文才的連環炮轟,心裏頭那叫一個痛快,紛紛跟着起鬨:
「這種人,跟他廢話啥呀,直接一刀咔嚓了不就完事兒了!」
梁文才一聽這話,嚇得臉色跟白紙似的,渾身篩糠似的發抖,一下子就癱軟在地上了,雙手緊緊抱住自己的腦袋,嘴裏不停地喊着:
「我錯了,我錯了!」
翠仙一看他這熊樣兒,心裏的火是越燒越旺,瞪着他的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咬牙切齒地說道:
「賣掉妻子兒女,你丫的這是犯了大忌了!但你竟然還喪心病狂到連自己老婆都不放過,還想把她騙去做那下賤的娼妓!你這心,是黑的吧?!」
話還沒說完呢,那些丫鬟和婆子們已經一個個怒目圓睜,仿佛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她們手裏拿着銳利的簪子和剪刀,就跟一群復仇女神似的,一股腦兒地向梁文才的胸部和腿骨刺去。
梁文才疼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啊,鬼哭狼嚎地求饒。
翠仙一看這架勢,趕緊制止了她們:
「行了行了,暫且放過他吧。他雖然沒長心,但我也不忍心看他在這兒瑟瑟發抖的。」
說完,翠仙就帶着丫鬟和婆子們下樓去了。
梁文才呢,就跟個漏網之魚似的,坐在地上豎起耳朵聽動靜。
過了一會兒,他發現四周已經完全安靜下來了,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他心裏頭那個美啊:
「嘿嘿,這可是個逃跑的大好機會啊!」
於是呢,他就小心翼翼地抬起頭,朝着天空望去。
只見天空中繁星點點,璀璨奪目,而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遠處的田野在晨曦的映照下顯得格外蒼茫遼闊。
村莊裏的燈火也逐漸熄滅了,整個世界仿佛都沉浸在寧靜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梁文才突然驚愕地發現,自己竟然坐在一處陡峭的削壁之上!
他低下頭一看,哎呀媽呀,這懸崖峭壁深不見底,嚇得他差點兒沒尿褲子。
他嘗試着輕輕挪動了一下身體,結果突然間聽到「塌然」一聲巨響,緊接着一塊石頭從峭壁上崩塌滑落。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呢,他的身體,就不受控制地隨着那塊石頭,一起墜落下去了。
不過呢,梁文才這傢伙也算是命不該絕。
在峭壁的半腰處,有一根乾枯的樹枝橫亘在那裏。
他的身體正好被這根枯枝給掛住了,避免了繼續墜落的危險。
肚子緊緊貼在枯枝上,四肢卻根本找不到着力點,只能懸空晃蕩着。
他膽戰心驚地朝下望去,只見下方是茫茫一片深不見底,根本無法判斷到底有多深。
此時的梁文才啊,心裏頭那個恐懼和絕望啊就別提了。
他回想起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那叫一個悔恨交加啊。
他知道自己已經走到了絕境,不知道接下來會面臨怎樣的命運呢。
就在這時呢一陣風吹過把那根乾枯的樹枝吹得搖搖晃晃的梁文才嚇得那是魂飛魄散啊他心想:
「這下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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