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尋清看着這一個兩個過來質問自己的人,也覺得好笑。
她才來許家半天,她是神仙嗎?能一次性干倒兩個少爺小姐?
許尋清站直了身子,即便身體單薄但也顯得極有風骨。
她隱藏了系統和任務那些不能說出來的東西,只說自己是不小心發現了這一切,所以和許司言打了配合,抓住了小紅這個偷藏主人家私密衣物的人。
她將剛剛的事情原原本本陳述了下來,既然許家父母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將鍋全部扣在自己頭上,那她也沒必要給許司言面子了。
反正這件事即便讓全世界都知道了,丟人的也不會是她許尋清。
許父和許母聽完許尋清的講述,雙雙愣住。
他們不知道這件事是真的假的,聽起來仿佛是在開玩笑般,但剛剛經歷了王秘書的那件事後,他們多多少少對許尋清的這個心聲有些相信。
如果是自己的兒子聽到了許尋清的心聲,從而和她配合拿下小紅,倒是非常合理。
許母有些尷尬,但還是想再確認一下:「剛剛我們遇見茉茉,她和你說的事情完全不一樣。」
許尋清聽見許茉茉的名字,結結實實翻了個白眼,她算是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了。
【呵呵,還以為是許司言不知好歹,想要滅口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你要說是許茉茉啊,那一切就都合理了,反正她顛倒黑白第一名,我是服氣的。】
【她是光,她是電,她是唯一的神話,是你們許家的真理!】
【哼!總有刁民想害朕!】
許尋清心裏一通吐槽,讓許母直接心虛到不行。
事實上她已經有一多半相信許尋清了,但不想承認也不願意道歉,只好看向許父,看看他能不能挽救一下。
許父收起了嚴肅的神情,話語裏倒是沒有多少責怪意思:「都說了讓你多問問再下決定,我就說尋清不像是這樣的孩子。」
他先半真半假說了許母一句,這才看向許尋清:「茉茉她也暈倒了,這會兒在醫務室休息呢。」
許父是想解釋一下許茉茉的情況,順便打探許尋清的口風,看看她知不知道許茉茉是什麼情況,畢竟剛剛許茉茉暈倒前意有所指,說許尋清對自己不是很滿意。
許尋清對這個招數見怪不怪,直言道:「剛剛我和許司言在這裏處理小紅,她在半路上就回去了,全程沒有出現過,難道在臥室里自己暈倒了也要怪我?你們有時間在這裏糾結,不如去醫務室那邊好好看看你們的兒子和女兒。」
許母避開許尋清審視的目光,勉強扯出一個笑來:「好,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們去醫務室那邊看看。」
她確實着急自己兒子的傷勢,剛剛也是聽說許尋清是罪魁禍首,所以才趕過來的。
現在知道了些東西,雖然不敢百分百相信,但只要許司言醒了問問,也能確定大部分了。
沒等到許尋清的回應,許母和許父就匆匆忙忙地轉身走了,醫務室里躺着兩個他們最疼愛的孩子,由不得他們不心疼。
許尋清看着這兩人特種兵一樣的背影,還是無語得沉默了。
讓她休息?她能去哪兒休息?許茉茉那邊不能回去,隨時都有被暗殺的可能,小紅的保姆房她也不願意去,不能和細菌同床共枕。
但其他保姆房的門上都上着鎖,她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空的房間。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許尋清溜達着就看見了今天才見過的小綠,立刻喊道:「小綠!」
小綠本來是偷偷過來給許茉茉打探情況的,見先生和夫人雖然一開始怒氣沖沖,但後來卻奇蹟般被哄好了,所以想要悄悄溜回去醫務室那邊給許茉茉匯報。
卻沒想到居然被發現了。
但現在這個狀況,似乎新來的這位也是有手段的,她想了想還是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彎腰笑道:」大小姐,你有什麼需要嗎?」
許尋清指了指面前的保姆房:「這邊還有能住人的空房間嗎?」
小綠眼神閃爍了一下,想起許茉茉的叮囑和她隨手送的鐲子,磕磕巴巴道:「沒、沒有了,其他的保姆房都住滿了。」
許尋清知道許茉茉肯定會針對她,之前讓她和小紅住一個屋子也是為了讓小紅磋磨自己,自然不會讓小綠給自己安排別的房子。
她也不想為難這些打工人,揮揮手讓小綠離開了。
因為許尋清想到個好東西。
她完成許父和秘書的任務後,系統好像是獎勵了她一個帳篷來着,但是身邊一直有人,她還沒來得及查看道具說明。
許尋清召喚出道具空間,看見那個綠色的三角圖標,伸手輕輕點了一下。
「滴!恭喜激活特殊道具口袋帳篷,此道具可以縮小至手掌大小隨身攜帶,且可以隨心所欲展開大小,內里設施齊全,是居家旅行必備好物」
許尋清越聽眼睛越亮,系統送的這個道具是真不錯,這不就是瞌睡來了送枕頭嗎?
她立刻將帳篷召喚出來,直接搭在了保姆房前邊的這片空地上。
心念一動,帳篷就變成一人能使用的大小,自己撐了開來。
這帳篷外表看起來很普通,軍綠色的帳篷布還有點兒破舊的感覺。
但當許尋清拉開拉鏈進去後,整個人都震驚了。
進來後的帳篷一點都不顯得擁擠,除了舒服的地毯和睡袋等一應俱全外,旁邊還有小小的桌子和枱燈,甚至桌上還放着飲料和點心,活脫脫是個移動的單間。
她鑽進睡袋,躺在柔軟的毛毯上,覺得這個帳篷特別適合以後跑路。
哪怕沒有房子,隨便找個山旮旯一丟就是個豪宅啊!
許尋清在心裏美滋滋地想着,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睡了個好覺。
然而許家其他人卻都睡不着。
許父和許母先去了許司言所在的房間,他傷勢比較重,是實打實地流了血的。
許司言的傷口已經處理縫合好了,他本身身體就不錯,這傷看起來嚴重,但沒有傷到器官,還算是皮外傷。
許父許母去的時候,他已經坐起來,靠在床頭開始看公司的報表了。
兩人先是關心了一下他的傷勢,知道問題不大後就將許茉茉和許尋清兩個人說的話都複述了一遍,等待着許司言的解釋。
許司言放下手中文件,眼眸幽深。
他不能再傷害茉茉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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