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月國——南萊——官道旁
二十幾的夜晚很黑,伸手不見五指,南宮辰坐在篝火旁。
影刃快步走來:「殿下,如今災銀和種子基本都發出來了,就差南萊主城。」
「南來又出事了?」南宮辰問。
「對,聽說有很多女子失蹤,不怎麼太平,人心惶惶的。」
南宮辰沒有接話,思索了半天:「這一路走來,你們不覺得太順利了嗎?」
「殿下指什麼?」
「依照皇兄的性格,他絕對不會讓我這麼容易辦成這件事的,可都快到南萊了,他沒有任何動作,你們說,這正常嗎?」
「這…殿下,也許是陛下下旨,太子不敢動手腳」影刃說道。
南宮辰笑了下:「那你太不了解他了,他如今把夜景雲弄手裏了,對權利更加痴迷,怎麼會任由我得民心?」
「可我們基本快完成任務了啊!」
「看來南萊主城不會順利了」玄雷說道。
「怕什麼,咱們有禁軍護送,而且北辰王府暗衛也在跟隨,屬下就不信他們還敢公然動手」影刃完全不信。
「王爺,有密信」一個侍衛跑過來。
南宮辰接過密信,打開查看:「胡鬧啊!」
「怎麼了?」影刃好奇。
「詩詩七天離開了京城,也來南萊了,這群蠢貨才發現」南宮辰很頭疼。
「殿下,屬下說句不該說的,您是來賑災安撫民怨的,如果被傳出去帶個女子,有心的人一定添油加醋,說您荒淫無度」玄雷說道。
「本王自然知道,不過她七天前離開,就算走的再快,到南萊也都四月初十左右了,那個時候咱們已經完成任務,沒事,師父把她寵壞了,一點話都不聽」南宮辰說道。
影刃和玄雷互看一眼,都沒有說話,因為他倆不約而同想到了夜泠,不知道為什麼。
南宮辰燒掉密信,又想起一事:「血景川說他有了巨大收穫,這才是本王最開心的事啊!看來跟着夜泠不會錯,夜霆戰的那些親兵都是死士,他們若活了下來,一定會拼命護住夜泠這個唯一的血脈。」
「殿下,血公子還說,夜小姐要上琅琊榜啊!」
「以她的武功,在多加練習,上琅琊榜沒問題的」
「可她是個女子」
「是女子,可他比你厲害,你沒資格瞧不起人家,若想對她女子身份有異議,那就去打敗人家在說話」南宮辰說完起身進了帳篷。
「我…」影刃委屈了:「屬下就是隨口一說而已嘛!屬下打不過她,她是個母老虎,生猛的很。」
「閉嘴吧!」玄雷瞪了眼影刃,跟着也進了帳篷:「殿下,血公子說他給您把夜霆戰的事辦完後,再也不參與朝廷的事了。」
「這句話他都說過多少次了,再說了,師父說過,他血景川是大師兄,必須幫襯本王的」
「可您從未叫過他師兄啊!」
「胡說,在山上學武時,本王一直叫,後來是他跟本王打賭輸了,把師兄這個稱呼輸掉了,這只能怨他自己,沒本事,賭癮還重,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又菜又愛玩」南宮辰得了便宜還賣乖。
玄雷也只能笑笑了:「您說的都對,時候不早了,您快休息,明天咱們急行軍,快點到南萊城。」
翌日清晨,夜泠和血景川策馬出城,守城的一個小將立刻回駐地稟報。
睡夢中的陸遜一聽立馬清醒了:「你說他們出城了?就兩個人?」
「對,兩個人,走的是右官道」小將說道。
「你下去吧!」
「是」
小將一離開,陸遜立馬開口:「太好了,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城裏人多眼雜,動起手來還得瞻前顧後,如今她自尋死路,陸兵?」
「將軍」陸家親兵陸兵進門。
「你是本將軍的心腹,這件事交給你最安全,立刻去挑一隊人馬,化妝後,帶着他們秘密離開,追上夜泠,殺了她,只許成功,不許失敗」陸遜說道。
「是,屬下這就去」陸兵領命立刻行動。
陸遜滿意的點點頭:「彩雲,哥哥這就給你報仇,一個小賤人而已,還敢踩在我妹妹頭上,該死。」
兩刻鐘後,陸遜的謀士匆匆來了:「將軍,您又讓陸兵調了駐軍離開?兩次都沒上報錢將軍,一但他發現您私自調動駐軍,這可是重罪啊!」
「錢國城如今忙着擦屁股呢,哪有時間管這個,再說了,我不是說了嗎?等日後找個由頭,出城剿匪一次,然後把死了的人報成陣亡不就行了嗎?」
「將軍,這事不能如此,萬一被人抓住把柄,咱們可就因小失大了啊!北辰王馬上就要到了,按照慣例,他要清點駐軍,咱們死了的幾個兄弟怎麼說?」
「行了,我自有打算,北辰王,哼!他要是能活到清點駐軍,我自認倒霉」陸遜已經接到太子的密信,跟太子的人合作,一起殺了北辰王,此事一但成功,他就會被調回京城,成為京城駐軍總將,比在這裏當個副將不知好多少倍。
謀士很是無奈,只能拱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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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夜泠趕路也沒閒着,她打聽一下一個人:「景川,你知道貴人館的主人嗎?」
「知道,見過幾次,怎麼了?」
「他是男是女?什麼來歷?」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血景川好奇。
「我就是想知道嘛!」
「行,那我就說說他,貴人館的主人叫幽冥郎,他的來歷是個迷,大概八年前,貴人館老主人過世,將產業傳給了這個養子,此人心狠手辣,不是好好人」血景川說道。
「為何要將這麼大的產業傳給一個養子?」夜泠不解。
「問的好,因為老主人的三個兒子都死了,據說個個死的蹊蹺,也有人說是幽冥郎殺的他們,還說那個老主人也是死在幽冥郎手裏,他這算是…謀權篡位,你說,他是不是心狠手辣?」
「這麼說的話,確實如此,幽冥郎,怎麼會有人叫這麼個名字,陰氣太重了」
「駕…就是陰氣重,對了,你昨晚是不是出去了?」
「對啊!出去了一趟,遇到了兩波刺客,結果我一個都沒殺到」夜泠還在耿耿於懷。
「這麼刺激,你不夠意思哦!也不叫上我」血景川絲毫不擔心:「長路漫漫,能說說不?」
「當然,第一波在貴人館,被你說的那個幽冥郎的人殺了。」
「你說什麼?在貴人館?」
「對啊!有問題?」
「夜泠,你可能不知道,這貴人館的幽冥郎名聲在外,幾乎沒人敢在他的地盤鬧事,昨晚的人,要麼背後勢力大的可怕,要麼就是愣頭青」
「我覺得是愣頭青,他們很像…像山賊,武功弱的不堪一擊,簡直就是炮灰。」
「那就奇怪了,誰會讓幾個炮灰去殺你呢?」
「我覺得是陸遜,他就是想看看九幽是否跟着我,先找幾個人試探虛實。」
「你說的不無道理」血景川很同意:「那後面的呢?」
「後面的十幾個人才叫殺手,可我沒來得及拔刀,就被一個好漢搶先了,他分分鐘解決了所有人。」
「什麼好漢?」
「不清楚,聽周圍人說,好像是抓什麼兇手的,他讓我趕緊回去,最近城裏不安全」夜泠隱瞞了一部分事。
「抓兇手,八成是最近城裏失蹤案太多,江湖上有人想插手掙錢了」血景川說着看了眼夜泠,而後不厚道的笑了:「這麼說,我們的夜女俠昨晚刀都沒機會拔啊!」
「誰說不是呢,一個個的跟我搶人頭,不過陸遜倒是讓我刮目相看,原本以為他會暗中殺人,不曾想敢在大街上動手,也不怕被人發現」
「他覺得你是個弱不禁風的女子,根本沒放在眼裏,所以想速戰速決,昨夜如果沒有那個俠客,你也不會武功,你說,你是不是已經死了?」
「他就不怕官府查?」
「陸遜既然動手了,他就不會留下把柄,官府查不到了,最後,頂多把你歸給女子失蹤案,不了了之」
「太可惡了,當官的沒一個好東西」夜泠氣的罵道。
「不能這麼說,也有清官的」
「你可拉倒吧,從古至今,清官掰着手指都能數過來,剩餘的都不起好東西」
「行,你說了算」血景川從來不對反對夜泠的話,總是順着她的意思。
夜泠走着走着,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血景川,你不會是跟蹤我了吧?不然怎麼知道我出去了?」
「天地良心,是你二表哥找上門了,我才發現你不在,他跟我鬧騰了很久,還說是我把你藏起來了,差點動了手,好在巡邏官差路過,他才負氣離開」血景川解釋。
夜泠一聽,瞬間頭大:「煩死了,他真的陰魂不散,你說,以前我在莊子上受罪時,他怎麼不來救?反到現在我自己強大了,他卻追着不放?」
血景川微微一笑:「人,在落難時,只會牆倒眾人推,不會有人想着拉你一把,因為他們怕髒了自己的手;反觀,一但你站起來了,那些曾經遠離你的親朋好友都會不自覺的靠攏,都想沾光。」
「明白了,富在深山有遠親,貧在鬧市無人問」
「你說的很對,駕~」
「駕~」
兩人兩馬,塵土飛揚,漸漸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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