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月國——南萊——貴人館
就在夜泠準備離開時,幾個凶神惡煞的人衝進了貴人館,他們目標明確,直衝夜泠。
「你們幹什麼?」禪娟給身邊小廝一個眼神,示意他去找人,而後快步跑下樓質問:「誰讓你們在這裏鬧事的?」
「臭娘們,別管閒事」領頭的說着就要拉夜泠離開。
「住手,無緣無故抓人,你們還有沒有王法?」非兒也開始理論。
「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讓我跟你們走?」夜泠很是穩當,她根本不把這幾個不入流的東西放在眼裏。
「哈哈…」為首的放聲大笑:「憑什麼?就憑爺爺手裏的刀,帶走。」
「等等」夜泠喊停,而後轉頭開口:「兩位姐姐,如果這裏死了人,會不會影響你們?給你們帶來麻煩?」
「妹妹別怕,這裏是貴人館,可不是青樓,沒人敢如此放肆」禪娟很有底氣的開口。
「老大別跟他們廢話,趕緊帶走這個臭丫頭」一個男子低聲開口。
「臭丫頭,跟我走」領頭男子說着手就搭在了夜泠肩膀,打算強行帶走人。
夜泠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慢慢的掰起來:「兩位姐姐,這麼說,咱們貴人館有人罩着,就算是死幾個鬧事的也無所謂了?」
有時候事與願違,就在夜泠準備動手時,一個飛腳過來,將領頭男子踹飛。
夜泠定睛一看,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
此刻,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從二樓傳來:「敢來我貴人館鬧事,還想強行帶走我的客人,看來是無人教他們規矩,虎子,留一個活口。」
「是」壯漢立刻上前開打。
夜泠看着二樓說話的人,他身着紅色長袍,五官只能說端正,不過有點陰柔,手裏拿着摺扇。
看到夜泠目光,二樓男子沒多停留,轉身進去了。
一樓打鬥結束,虎子只留了一個活口。
禪娟開口:「死的扔去亂葬崗,活的交給官府,說不定他們跟最近失蹤案有關。」
「是」虎子應聲。
此刻大廳內有人開始低聲議論:
「剛剛是我眼花了嗎?貴人館的主人啊!他不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嗎?不是多半都在京城貴人館嗎?怎麼會出現在南萊?」
「你沒看錯,就是他,這幫沒眼力見的東西,簡直找死啊!」
「可不是嘛!還有人敢在貴人館鬧事」
聽着別人的議論,夜泠沒多問,也沒多說,直接告辭離開,因為她總覺得這個貴人館的主人有股子邪性,說不上來的感覺。
回去的路上,夢夢迫不及待開口:「主人,您為何走的如此急?是因為那幾個殺手嗎?」
夜泠邊走邊用心語回應:當然不是,那幾個小垃圾算什麼?估計是陸遜派來的,今日表哥當街喊住我,已經暴露了,我之所以走,是因為那個貴人館的主人,這個人,絕對不是善茬,不知是友是敵。
「那我們要不要試探?」
夜泠停住腳步,看了眼後方人群:夢夢,有些事情不用試探,你感覺不對,那就一定不對勁。
「主人是說後面跟蹤的人嗎?」
夜泠轉頭繼續走:這個陸遜可以啊!前一波死了,後面又來了,不撞南牆不回頭啊!
「主人打算怎麼辦?」
「管他呢,我們…」夜泠話咽回去了,看着正前方突然出現的幾個黑衣人,很是無語。
百姓們瞬間撤離到遠處觀望,雞飛狗跳過後,街道安靜了。
夜泠用心語開口:夢夢,看來今晚必須得殺幾個人了。
「主人加油,夢夢先去吃點東西」
夜泠直呼沒良心:老子要打架了,你去吃東西,沒心沒肺。
「夢夢本來就沒心沒肺啊!」
………夜泠無語了,準備拔刀開打。
誰知又被人搶了,一個乞丐身手靈活,不到一刻鐘,他就殺了幾個黑衣人。
夜泠愣在原地,乞丐背對着她開口:「最近城裏不太平,不要一個人亂跑,」說完消失在黑夜了。
夜泠還是沒搞明白:夢夢,什麼情況?怎麼又出來個大俠?
「主人,您又沒來得及出手啊!」夢夢感嘆。
「姑娘,快回家去吧,最近街上不安全」一個好心大娘提醒。
夜泠笑着點頭:「謝謝您,我這就回去。」
「快去吧!」老人催促。
夜泠離開事發地,並未回去,而是出現在一所破房子門口,蹲下身,摸了摸地上的滴落狀血跡,用手搓了搓,而後起身,緩步進去。
破屋到處都是灰塵,各種殘缺不全的家具東倒西歪。
夜泠看着躲在破舊屏風後的人,她把疑問咽了回去,只是輕聲開口:「我來就是想說一句,多謝救命之恩。」
夜泠說完,在桌子上放了上好的金瘡藥、止痛藥和幾錠銀子,而後轉身離開。
午夜子時,夜泠已經回到客棧。
與此同時,另一邊,陸遜震驚:「你說什麼?我們的人死了?」
「是,有人暗中保護夜泠,好在屬下及時發現,在衙役來之前處理掉了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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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暗中保護?難道是那個護衛?」
「多半就是,對了,還有件奇怪的事,除了咱們,今晚有另一批人對夜泠動手,不過他們選錯了地方,跑去貴人館鬧事,自然有去無回」
「除了我們,還有人要殺他?」陸遜略微思索:「她一個孤女,得了那麼多錢,難保不會有人眼紅。」
「是,屬下也是這麼想的,對了,有人在貴人館看到了幽冥郎。」
「胡說,他怎麼會在南萊?」
「將軍,目擊者不會看錯,就是他親自出手幫了夜泠,他…他會不會是衝着咱們來的?」
「不可能,陸家與他沒有恩怨,你最近亂想什麼呢?」
「將軍恕罪,屬下失言了,可不管如何,這個人可很恐怖,他的貴人館到處都有,手底下高手也很多,咱們還是不要主動去招惹他。」
「怕什麼?再厲害也只不過是個妓女頭目,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陸遜絲毫不懼:「只可惜,今夜沒有殺了夜泠,再動手就更難了,關鍵還是她的那個侍衛。」
「將軍,可琅琊閣放出消息,有一女子在他們那裏掛了牌子,有人看到是夜泠」
「無稽之談,我看琅琊閣越來越不像話了,彼女流俗,敗德於眾,若春水止,無復可觀。」
「確實有點貽笑大方,但琅琊閣一向公平公正公開,聽聞那女子是打敗了堂主,這才掛的牌子,誠邀天下習武之人前去挑戰,對了,她還要挑戰佘召,去年炙手可熱的那個新進高手。」
「這些都不是你該關心的事,當務之急是殺夜泠,必須在北辰王來之前殺了他,咱們的時間不多了。」
「是,可她已經回到天來客了,哪裏還有個幫她的高手,此外,冷言也找到客棧了,他身邊人手也不弱,咱們絕對不能再派自己人了,否則戰損怎麼報?最近沒出兵,無緣無故死了十幾個人啊!」
「這有個屁好擔心的,老子隨便帶隊出去剿匪,回來多報幾個就行了,你趕緊出去親自盯着夜泠,一但她落單,立刻動手。」
「是,屬下遵命」
此刻,另一邊,貴人館內,禪娟小心翼翼的走進一間豪華無比的房間,雙膝跪地:「拜見主人。」
幽冥郎半躺在軟榻上,手裏拿着一壺酒,聲音軟綿綿的開口:「剛剛那個女子,你認識?」
「見過兩次,都是來咱們樓里玩耍的客人」
「你知道她叫什麼嗎?」
「夜泠」
「夜泠」幽冥郎輕輕說着:「她不需要保護的。」
禪娟不明所以,抬頭看着主人。
幽冥郎略微一笑:「一個能在琅琊閣掛牌的人,會用得着你來保護嗎?這個女人,可不是個普通人,她走哪裏,哪裏就有風暴。」
禪娟內心震驚,表面也不敢失禮:「她從未說過,奴婢不知道她會武功。」
「你不知道很正常,這天下,也沒幾個人知道,也許,她可以幫我完成一個心愿,你去查一查,看看她住在哪裏」
「是」禪娟應聲後起身離開。
就在禪娟離開後,虎子從後門進來:「主人,您之所以回來,就是為了那件事?」
「對」
「屬下一人都可以殺光陸家人,還用夜泠幹什麼?」虎子不解。
「你不懂,殺人很簡單,我要的是清白,讓天下人知道我們家是清白的,當年是他陸家為求自保,陷害了我們家,以至於讓我淪落到這種地步,我要他們家女眷全部賣到貴人館,我要每天折磨她們」幽冥郎越說越憤怒。
「主人,不管您的決定是什麼,屬下都聽指揮」
「陸遜要殺夜泠,那麼夜泠也想殺陸遜,我們算是統一戰線。後院的活口怎麼說?」
「他說是城外毛賊,拿錢辦事的,有人讓他們把夜泠帶出去,秘密殺掉。」
「既然如此,也就不留過口了,新任太守最近也沒時間管閒事」
「是」
「告訴樓里姑娘,以防萬一,最近別出去走動,小心中招,希望官府儘快查明比事。」
「是」虎子拱手離開。
幽冥郎又開始借酒消愁,這些年,他一直都是靠酒來睡覺,今日自然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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