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的天,說不上炎熱。但在此時此刻的官道上,卻是有着一行人正滿頭大汗的趕着路。一些人鞋子上已滿是塵土都未伸手去拍落。
這一行人約有二三十,在這隊伍的最前面是三個跨騎俊馬的男子,腰間都配有長劍大刀等防身器物。在看三人衣着,有兩人身穿普通院衛長服。所謂的院衛,就是一些有錢或是有權的人所聘請的武者,負責保護僱主一家安全的人。
另一個卻是個長的眉目清秀,頗有一翻俠客氣質的青色長衫少年。
「大哥,這張衡在玄都國家業不是挺大的嘛!近來生意也是順風順水的,現今為何要舉家搬遷它國?這害的我們兄弟倆跟着辛苦」一長的尖嘴猴腮的中年院衛一臉不滿的對着另一個院衛說道。
「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另一個長得高大魁梧的院衛看了一眼長衫少年,接着對着中年院衛說道「不過,我之前打聽到了一個消息。說是這張衡在年前救過一個與玄都國敵對國家的大人物,如今被人發現了些蛛絲馬跡。現在應該是為了防止這事泄露出去後被玄都國降罪,所以連日趕路離開玄都國。」
尖嘴猴腮中年眼珠微微一轉,接着臉露驚容的道。「這,~那我們護送這張衡一家離開,這玄都國會不會連我們兄弟也一起怪罪?那我們兄弟倆不就遭了無妄之災啦!」
高大男子聽了中年男子的話後,沉默了一會兒,接着又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長衫少年。然後微微的挺了挺胸正聲的說道。「老二,你這就不對了。我們既然已經受了這張衡的聘擁,那我們就得護的他一家安全,怎可遇到些困難就害怕?」
「是,是,老大說的是。」尖嘴猴腮男子連忙的點着頭應是。
這時,從前面的一輛馬車中出來了一個身着長服的中年男子。這個中年男子便是兩位院衛口中的張衡了。張衡長相併不是多麽的威嚴,但雙眼之中卻是流露出一股睿智,顯然是一種久經商場的表現。
「停。」張衡伸手叫停了隊伍,接着看向高大男子道。「楊院衛,現在快到正午了,我們就在這裏休息一下吧。稍候在接着趕路吧。」
「恩,也好。再有半天的路程我們就能離開玄都國境了,就在此地休整一下,到晚上時就能進入清平國了。」
楊姓高大男子回過頭看了看張衡,然後望了望天點着頭應道。
馬車後一大概五十來歲的老者聽到張衡與為首院衛都是同意了,便伸出佈滿老繭的右手對這其他眾人示意擺了擺說道。
「好了,大家便就地休息休息吧。辛苦大家了。」
說完,老者就轉身向着張衡走去。此時張衡也是下了馬車,微微整了整自己的衣角。
「老爺,你和夫人們也都餓着了吧!」
老者邊說着邊從包袱中拿出了乾糧遞給張衡,張衡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接過乾糧。
「老爺,讓夫人和少爺小姐也都出來透透氣吧!總呆在馬車中也怪悶的。」
老者用袖子擦了擦頭上的汗道。
「嗯,也是。劉管家你也休息去吧,這一路上也是辛苦你了。」
張衡看到劉管家滿頭的汗珠,便是讓他也去休息下。
「不辛苦,不辛苦。」劉管家微笑着擺擺手說道。
奈何張衡堅持,劉管家也就尋了一地坐了下來休息了起來。
張衡見劉管家休息去了,轉過身便進了馬車中,不一會兒就牽着一個中年美婦出了馬車。中年美婦一看便知以前就是個難得的美人,雖然這些年保養的很好,但還是難免在眼角處留下了歲月的痕跡。
「劉管家,小惠她有點不舒服,我帶她尋個地方便一下。」
「夫人她沒事吧,要不要讓小止給夫人把下脈?」
「不用了,也就是有點鬧肚子罷了。不礙事兒的,你們就在這稍等一下,我們很快就回來了。」
劉管家見張衡如此說,也就點點頭不在說什麼了。
「秀兒,你就陪着你弟弟安兒呆在馬車裏邊兒,注意不要打擾了安兒睡覺。」
剛下了馬車,張衡便對着馬車裏的人說道。邊說着邊從馬車中拿出了一個大包袱,包袱綁的嚴嚴實實的,看不清楚裏面裝着什麼。
「嗯。」馬車裏傳出了一聲脆脆的女孩的聲音。
張衡一手微扶着自己的夫人,另一隻手變提着包袱向着遠處一微高的土坡走去。
劉管家雖對張衡提着個包袱帶夫人有點奇怪,但見張衡已走遠也就沒有過多在意。
這邊發生的一切當然都被楊姓院衛,猴腮男子還有長衫少年看在眼裏。
猴腮男子靠在楊姓院衛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麼,楊姓院衛眉頭皺了起來。不過隨即看向張衡的馬車,聯想到剛剛的那聲回應,就是張衡之女張秀的聲音沒有錯,所以也就輕輕搖了下頭沒有去太過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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