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張衡就攙扶着其夫人向回走來。只是不知為何張衡之前所帶走的大包袱卻是不見了蹤影。
「老爺,夫人她沒什麼事吧,這幾天周車勞路的也可能事累這了。」
「嗯,小惠她沒什麼大礙,等到了清平國休息一兩天就沒事了。」
張衡看着來到近前的劉管家應道。不等劉管家後面想要問的話,張衡接着說道。「劉管家,大家也休息的差不多了,現在就接着趕路吧。也好早些到達清平國。」
劉管家見張衡不願多說,也便沒有問那有關包袱的事情。
「好的老爺。」
劉管家應了張衡後便開始招呵眾人起身接着趕路。而張衡將自己的夫人扶進馬車後便轉過身朝着三個院衛的方向走去。
「楊院衛,這一路上真是辛苦三位了。等到達了清平國後,張某一定好好酬謝三位。」
「張老爺言重了,我們三人都是習武之人,這走些路又怎得會辛苦了。」
楊姓院衛哈哈一笑的擺了擺手道。
張衡又與楊姓院衛客套了一會兒,便轉身朝着馬車的方向走去。張衡在轉身時,目光微不可查的落到了長衫少年的身上。長衫少年似是查覺到了張衡的目光,在楊姓院衛與猴腮男子不查覺的情況下對着張衡微點了下頭。
回到馬車中,張衡看向自己的夫人青小惠。此時此刻青小惠的眼圈不知為何紅通通的。
感覺到自己丈夫看向自己的目光,青小惠在也壓制不住自己內心裏的情緒。撲入張衡的懷中嚶嚶的哭泣了起來。
雖然心中極其難過,但青小惠還是把自己的哭泣聲壓的極底,使之馬車外聽不到裏面的哭泣聲。
「好了小惠,我們會安然度過的,會的!」
張衡用手輕輕拍撫着懷中的夫人安慰着。
張衡把目光轉向馬車中的另一人,看着眼圈也是微微發紅的張秀,張衡的心中充滿了內疚和不忍。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還是沒走說出口。
見到自己的父親一度欲言又止的摸樣,望着父親張秀綻顏一笑。
隊伍接着向前行進着,但卻是已慢慢的脫離了原來的官道。
山路不再和官道那樣平坦,少不了顛簸,路面也是不再寬闊。
道路兩旁的竹林顯的很平靜,平靜的有些異常。楊姓院衛,猴腮男子還有長衫少年三人敏銳的查覺到了這一點,都不自覺的將前行的速度放緩了些。
「汶炏兄弟,這裏有些不正常啊!」
楊姓院衛轉頭看着長衫少年皺着眉頭說道。
「嗯,不管此地有些什麼,我們還是小心點為妙。」
汶炏點點頭凝重的道。
「三位院衛大人,不知是有什麼事情嗎?怎麼行進的速度放緩了。」
劉管家也是查覺到了汶炏三人的異樣,所以上前來詢問緣由。
「哦!沒什麼大事,劉管家不必太過擔心。就算是有什麼事也有我們三個在這不是。我們還是接着趕路吧。」
楊姓院衛顯然是不想告知劉管家什麼。
「哈哈,是,就是有事也有三位在,不用我擔心什麼。那我們還是趕路吧。」
劉管家笑着邊說邊拱了拱手,說完便轉身離去。
剛一轉過身,劉管家就看到前方有一個黑點朝自己飛來,黑點在劉管家眼前不斷地變大。
一股寒意從腳底湧來,隨着黑點的接近,寒意也是逐漸的蔓延。直到全身都被這股寒意侵入,劉管家感覺這黑點是死神,自己即將要死亡。意識到這裏,劉管家不禁瞳孔放大,手腳僵硬動彈不得。
就在劉管家以為自己死去的時候,眼前又有一道青光閃過。
叮!!!
接着就算一聲金屬撞擊的清脆聲傳入耳中。
「有埋伏!大家戒備!」
汶炏的一聲喝喊將劉管家從失神中喚醒。劉管家此時看着汶炏手中已經出鞘的四尺青鋒長劍,哪裏還不知道是這位年少的汶炏院衛斬開了射向自己的箭支,救了自己一命。
轉醒過來的劉管家感激的看了汶炏一眼,劉管家也知道現在不是道謝的時候。隨即趕忙加入到了眾人之中,準備隨時抗衡接下來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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