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宋燃看着腰肢清瘦的瑾意,似乎名明白了這種所說的楚腰是為何意,只是對面這位小姐說不上冷淡,但是也絕對不能說熱情,倒是讓一開始就沒有多少興趣的宋燃,有些不知所措。
瑾玉看到這位大人的表現,頓時心中有了些許計較,待到結束之後,瑾玉同瑾意坐上同一輛馬車,看着面上無甚表情的瑾意道:「姐姐怎麼看?」瑾意自然之道瑾玉所言何事,便笑了笑說道:「若是他沒有意見,那麼我也就沒有意見。」瑾玉看着她似乎並沒有多大興趣,便悠悠嘆了口氣,說道:「姐姐心裏還是放不下那個人?」這句話說出口之後瑾玉便自感失言,可是瑾意並未在意,倒是要瑾玉意外不少,瑾意說道:「若說放不下,那倒是說不上,我只是想明白了我過去少女時期的夢想,似乎都是不起實際的,就是想明白了這件事情而已。」瑾意說話的語氣十分平淡,可是瑾玉卻從裏面感覺到了一種由衷的悲哀,瑾玉不禁拉住瑾意的手,似乎想要給與瑾意一點點安慰,但是瑾意只是朝着瑾玉笑了笑,此時外面的車圖突然停下來了,瑾玉打開車簾,看到跑到氣喘吁吁的宋燃,頓時有些疑惑。
「瑾意姑娘?」宋燃輕聲說道,可是面上依舊是那副嚴肅的不得了的樣子,瑾意從車裏下來,看着宋燃,問道:「宋公子這是?」瑾玉在車上頓時心裏暗道,估計這位宋燃對瑾意十分滿意,但是這番作為似乎是有失禮數。瑾玉看着兩人,宋燃從懷中拿出一個白色的手帕,開口說道:「小姐將手帕遺落了。」瑾意拿過那個手帕,低下頭,輕聲說了句謝謝,然後上了車,瑾玉看到上車了的瑾意,面色魏紅,頓時心中一動,開口說道:「這位宋大人還真是一位有心之人啊。」瑾意沒有說話,只是臉色似乎比之前更紅了,瑾玉自然知道此時若是再要取笑她,便不太好了。
瑾玉還到了王府,趙恪依然在外面等着他了,給予還未說話,趙恪便說道:「這媒做的怎麼樣?」瑾玉看到趙恪這番模樣,頓時覺應該是有幾分好笑,便開口說道:「自然是極好的,那個宋燃似乎非常中意瑾意。」趙恪笑了笑說道:「世間那位男子不重色,你們張家女子哥哥長得美若天仙,那個尋常男子不會動心?」瑾玉看着最近變得越髮油嘴滑舌的趙恪,不禁心生疑惑,便拉着趙恪的袖子說道:「最近怎麼這麼能說話了,是不是時常跟着譽王前往那些煙花之地,習得的?」瑾玉此番倒是一分真的惱意,之前的趙恪總是十分溫和雅致,是絕對不會說這種話的,瑾玉心中頓時生出了不少疑惑,趙恪連忙說道:「惡習是沒有學到,倒是學了不少俏皮話。」
「玉兒莫要在說話了,時間不早了,快隨我去吃飯吧。」趙恪拉着瑾玉到了飯廳,兩人便坐下來開始吃飯,不知道是不是瑾玉眼花了,她感覺到青雀似乎狠狠地瞪了趙恪一眼。
常州,臨仙,一個形容清瘦的男子渡船而來,原本就十分荒蕪的臨江江畔,格式顯得寂寥不已,此時一個士兵模樣的男子走到河邊,牽着兩匹馬似乎是在迎接哪位渡江而來的人,那個男子下了船,將身上的蓑衣脫下,江上霧氣極重,雖然穿着蓑衣,可是全身上下的衣物大部分都被露水沾濕了。
「大人快隨我走吧,此地甚為寒冷。」
「多謝。」此人的聲音竟然十分好聽,只是面容確實十分的平庸,看起來竟然與那清越的聲音十分不符,兩人騎着馬往兵營方面跑去了。
常州到底是江南,所以天氣到底是比帝京要暖和一些,可是這裏濕氣較重,士兵們又大多是北方人,所以十分不適應,黃老將軍與張維文前幾日方才來到大營,黃老將軍此時正在軍營中忙得一套糊塗,此時突然有人前來拜訪,便放下手中的工作,這倒是讓一旁站崗的士兵有些好奇了,這位黃老將軍脾氣可是相當不好,這幾日前來拜訪的江南大戶,都被他一嗓門給轟走了。
黃老將軍將閒雜人等都給轟出去了,此時大帳內就只剩下他與那個渡江男子,黃老將軍面露疑慮的說道:」此番你親自前來,若是帝京中除了什麼變故,可如何是好?」顯然黃老將軍與這名男子認識,那名男子笑了笑說道:「我都已經安排好了,這次常州的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據我所知道的情報,西比與常州似乎有聯繫。」
「難道是前朝餘孽?」黃老將軍輕聲說道,哪位男子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是,我實在是想不出來這天下還有那一股力量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黃老將軍摸了摸自己的鬍子似乎在想着什麼,而後又開口問道:「此番要留在這裏多長時間?」那名男子說道:「要等一段時間,我想確認一件事情,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就以你遠方侄子的身份到軍中做個小吏,也好暗中行事。」黃老將軍點了點頭,此時賬外有人求見,不過似乎並沒有多大的作用,張偉文是個從來都不遵守規矩,此時黃老將軍有些擔心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那男子輕聲說道:「無妨。」
「元帥,此番臨仙城內的富戶們?這位是?」張維文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男子,那名男子對着張維文笑了笑,看着黃老將軍,黃老將軍開口說道:「這是是遠方的侄子,如今來投靠我,叫。」
「晚輩,黃昭。」
「原來是黃賢侄,我與元帥有些話要說,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張維文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名叫黃昭的男子,頓時覺得一陣眼熟,但是卻又想不來在哪裏見過,卻也只好作罷,黃老將軍看到這番景象,頓時長舒了口氣。
待到黃老將軍再一次見到黃昭的時候,十分玩味的說道:「你的岳父大人竟然沒有認出你來,真是,真是。」黃昭冷冷的看了黃老將軍一眼。
「此番到底所謂何事?」黃老將軍好容易正經了一回,頓時面色有些不虞,黃昭笑了笑說道:「自然是與我那岳父有些關係的,否則我也不會瞞着他,我懷疑張紹宣沒有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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