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看着瑾意這番模樣,頓時心疼不已,開口說道:「那位宋燃是個好的,妹妹都替你問過了,是個京官,雖說是寒門子弟可是貴在人品好,是哪位以清廉著稱的徐征的弟子,」瑾玉說完之後看向瑾意,此時瑾意並未有多大的表情,只見瑾意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並未如同尋常女子一般嬌羞,瑾玉不禁心生疑問,此時一陣寒風吹來,這裏景色雖然不錯,可瑾玉到底是一個孕婦吹不得風,所以兩人便來到暖閣當中敘話,瑾玉抱着火爐,躺在美人榻里,十分愜意。
回到王府時,天已經黑了,黑色的天空之中閃爍着點點星光,趙恪在院門口等着瑾玉,看見瑾玉回來之後,十分溫暖的笑着,此時瑾玉想起來了前人所說過的一句話,最溫暖人心之物便是人心,人活一世,若是能夠得到一個真心相待的人那邊是最大的幸運了,瑾玉拉起趙恪的手,輕輕地說道:「我們進去吧。」青雀已經備好了飯菜,兩人用過晚膳之後,便坐在書桌前共同鑑賞一副趙恪從譽王那裏得到的畫卷,倒是個十分生僻的一位前朝畫家,但是此人的作品勝在意境非凡,瑾玉與趙恪很喜歡品評這種無名的畫作,比起那些大家耳熟能詳的畫作,倒是多了幾分趣味,一番品評後,時間已經不早了。
所謂平淡的幸福,大概就是說瑾玉這樣的生活,可是這樣的生活又能維持多長時間呢?瑾玉閉上眼睛不去想那些事情可是有些事情一旦開頭,就不會停止了,比如說猜忌,嫉妒很多事情都無法用所謂的理智來控制。
瑾玉在昏昏沉沉中睡去。第二日一早,瑾玉便吩咐人去找徐氏安排兩人見面,約到了中午在一處十分幽靜的酒樓中相見,瑾玉收拾好東西來到張府。
徐氏對瑾玉說道:」我父親的哪位弟子脾氣十分倔強,而且十分的清廉,只是我那母親說,他是個十分不好相處的人,但是若是妻子,恐怕就另當別論了。」瑾玉自然是明白徐氏說這番話的意義了,若是這門親事不成,卻也不是她所能把握的,瑾玉笑了笑說道:「老太君的意思也是先見見面,一切還沒有說明白呢。」徐氏見到瑾玉這般說話,自然也是放心的,兩人說了會兒話,在這院子裏呆了一上午,外面便傳來小心,說是宋燃已經到了那處酒樓,瑾玉看了看外面的日暮,輕聲說道:「說好的時間不是還沒有到嗎?這位公子就如此着急?」哪位傳話的人開口說道:」自然不是,哪位大人說道,自己有公務在身,所以想快一點。」瑾玉聞言頓時一滯,他還從未見過如此奇特之人,在婚姻大事上都不想浪費時間,這世間上還當真有如此的怪人存在,徐氏也是感覺到十分的不可思議,似乎覺得太過失禮,只好站起來吩咐眾人改變行程,順便通知老宅那邊趕緊把事情給辦好,瑾玉看着徐氏的模樣,不禁替瑾意捏了一把汗。
一陣兵荒馬亂之中,瑾玉與徐氏變現行到了那處地方,兩人先上了樓,走進了閣樓包間,見到了那位傳聞中的宋燃,宋燃長得挺普通,只是眉目之間有着一股子正氣,坐姿也是一絲不苟,看起來便是一個不好相處的男子,瑾玉與徐氏一同前來,徐氏對着那名看起來如臨大敵一般的宋燃說道:「你變了時間,所以人家姑娘遲了,那可是沒藥責怪別人不守時啊。」聽徐氏說話的口氣似乎與這位十分相熟,果不其然,這位宋燃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師姐說的對,是我太過莽撞了,宋燃看着一旁的瑾玉,似乎是有些誤會,徐氏頓時感覺有些無奈,便開口說道:「這位是成王妃,是哪位小姐的妹妹。」宋燃聞言立刻想着瑾玉行了一個禮說道:「王妃有禮了。」」宋大人不必多禮,這本就是家務事,不必牽扯到皇家的禮儀,若是順利的話,以後你我就是一家人了。」瑾玉的話音未落,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一旁的侍女打開房門,只見着瑾意穿着一身鵝黃色的衣衫,臉上只是略施粉黛,張家姐妹中,若輪容貌,張瑾蘇自然是第一,可是若說是最為明麗可愛,此番一身鵝黃衣衫更是顯得瑾意一雙大眼睛靈動可人。宋燃本就是寒門子弟哪裏見過如此可人的姑娘,而且此人還是自己未來即將要結婚的對象,就算這位公子再怎么正直,卻也是暗自心動,只是到底是靠自己的努力,鯉魚躍農門的能人,到底是有幾分城府的,所以只是看了瑾意一眼,微微頷首,輕聲道:「瑾意小姐,有禮了。」
「有禮了。」瑾意行禮道,瑾意輕輕坐下,只是平視着眼前的飯菜,並沒有和自己的相親對象有過任何的眼神交流,徐氏只以為這位官家小姐是因為害羞,可是瑾玉卻看到瑾意無神的雙眼,不禁心裏有些擔心,瑾玉拉住瑾意的手,說道:「怎麼了?」瑾意笑了笑說道:「沒事。」這一幕自然是被宋燃看在眼裏,宋燃不禁心裏有些擔心,難道這位嬌花一般的官家小姐,對自己不滿意。
「不知道瑾意小姐的藝是什麼?」宋燃問道,瑾意開口說道:「是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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