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草原之行,凌寧一直在殺戮中沉浮,雖然有葉清玄陪在身邊,但場合不合適,所以兩個人最多親一親、摸一摸,沒有突破最後的防線。
人長時間沉浸在殺戮中,會養成可怕的戾氣,為了不影響情緒和心境,就得發泄出來,而對男人而言,最好的發泄方式就是找女人。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攻城戰之後,會允許大軍放縱三日。
此刻的韓月如溫柔似水,激烈響應凌寧,整個人徹底放開,讓屋內的丫鬟都面紅耳赤,快速逃離。
凌寧就像一頭勤勞的牛,把地犁了兩三遍,直到這塊肥沃的土地有些扛不住鞭撻,才主動求饒。
「夫君,你還是去找菲菲姐吧。」韓月如建議道。
若是紅袖在家,便能把紅袖叫來,但她也只能和紅袖一起伺候殿下,換做其他人可就要羞死了。
凌寧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摟着韓月如,和她聊着天,把她哄得沉沉睡下,凌寧才離開這裏,去了甄菲菲那裏。
這麼晚了,甄菲菲還未休息,而是坐在桌子旁,在油燈下繡着一件錦袍,直到推門聲響起才驚醒她,抬頭一看是凌寧來了,甄菲菲面露幾分驚喜,立即起身相迎,問道:「殿下怎麼來了?」
「想你了啊,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在做什麼啊?」凌寧笑着問道。
甄菲菲道:「我想給殿下繡件錦袍。」
「你十指不沾陽春水,初拿針線,肯定會扎到自己吧。」凌寧握住甄菲菲的雙手,拿起來細細觀看,卻沒有在甄菲菲的指尖發現被針扎破的傷口。
甄菲菲解釋道:「殿下這次猜錯了,我不僅會刺繡,而且水平還不錯,看來以前就學過刺繡。」
說着,甄菲菲拿起錦袍,讓凌寧觀看。
凌寧撫摸着錦袍上的花紋,刺繡的水平果然不低,一看就是熟手。
誰會想到姜國太后竟然會刺繡!
下一刻,凌寧突然問道:「你恢復記憶了?」
凌寧的雙眼盯着甄菲菲的面容,只要她有任何的情緒波動或者眼神波動,都難逃凌寧的觀察。
甄菲菲搖了搖頭,道:「沒有,還是不記得以前的事情。」
她表情平靜,看不出來任何問題。
難道是自己想多了,甄菲菲並沒有恢復記憶?
就當凌寧懷疑時,甄菲菲又道:「恢復記憶只會徒增煩惱,現在的生活很安逸,我喜歡現在的生活。那殿下希望我恢復記憶嗎?」
凌寧立即將甄菲菲抱在懷中,說道:「只要你快樂,只要你留在我的身邊,恢復記憶也好,不恢復也罷。」
甄菲菲抬起頭,用明媚的雙眸看着凌寧,而後抬起腳尖,送上香吻,並且她的吻非常激烈,似乎要把這幾個月的思念完全表達出來。
兩人深情的擁吻,並且衣服也在不知不覺間褪去。
凌寧將甄菲菲抱上床,看着嬌羞的美人,凌寧再次雄風澎湃。
…
接下來的日子裏,凌寧的生活變得平淡,他把迎戰匈奴騎兵的任務交給了白啟,以白啟的能力,對付匈奴騎兵輕而易舉,完全不必擔心。
凌寧則把精力放在了冶煉工坊中,他想把諸葛連弩、陌刀研製出來,提高涼州衛的裝備水平。
比如諸葛連弩,可以一連發射十支箭矢,甚至是更多的箭矢,殺傷力還不低。
一波箭雨射出,能壓制對方的遠程進攻,便能在戰場上佔據優勢。
至於陌刀,這也是不可小覷的重兵器,凌寧搞出了重甲騎兵,自然也不會放過重甲步兵。
凌寧就藩之前,就親自打造了一套步人甲,獻給了魏皇,相信以魏皇的眼光,肯定在暗中大規模打造步人甲。
而陌刀就是專門給重甲步兵用的,一刀下去,人馬俱裂,殺傷力驚人。
在冒頓眼中騎兵是無敵的,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步兵是能克制騎兵的,將來冒頓就會知道他那所謂的匈奴騎兵,是多麼的可笑。
而就在凌寧忙碌督造兵甲的時候,派去京都請功的涼州衛將士也到達了京都,並見到了兵部右侍郎,拿出了那一袋袋的人耳。
得益於葉清玄配置的防腐藥粉,這些人耳還未腐爛,但是散發的難聞氣味,讓兵部的官員不敢靠近。
兵部右侍郎用手帕遮住口鼻,掃了一眼匈奴人耳後,又詢問了寧王深入草原的詳細戰況,聽說寧王殺了十萬匈奴人,這位兵部右侍郎不敢怠慢,立即將消息稟告給了兵部尚書,也就是趙國公方景。
「真沒想到啊,寧王失蹤了兩個月,竟然在草原上幹了這樣一件大事,還真是厲害啊。」方景感慨道。
兵部右侍郎問道:「大人,是否將這份捷報遞上去?」
「當然!誰敢怠慢這件事?送去尚書省吧,請王尚書過目。」方景道。
兵部右侍郎立即告退。
人走後,方景表情變得冷漠,輕聲道:「不愧是陛下的兒子,騙過了所有人,城府夠深,但可惜,你和皇位永遠無緣。」
很快,涼州衛的捷報送達尚書省,然後又很快送到了養心殿的龍案上。
「好,好!果然沒讓朕失望。」
魏皇得知捷報內容後大喜,這次捷報算是一掃前兩次出兵失利的陰霾,而且也證明了一點,那就是大魏將士是能殺入草原,如入無人之境,成為匈奴人的噩夢。
所以魏皇問道:「有功必須重賞,這樣才能不寒將士們為國報效的忠心。王愛卿,擬個嘉獎摺子上來,朕親自批閱,一定要論功行賞,大功者直接加官進爵。」
「微臣明白,請陛下放心。」王純修連忙應道。
這時候,魏皇沉吟了片刻,說道:「寧王得上蒼眷顧,瘋傻之症已經痊癒,如今又立了大功,朕甚是欣慰啊,恰逢淑妃的忌日,朕有意讓凌寧回趟京都。」
若是以往,太子等人是肯定不希望凌寧回來的,但是現在不同了,他已經今非昔比,任由他在涼州做大,更難對付,還不如讓他回來,能親眼看到,才好對付。
「父皇所言極是,兒臣也甚是想念六弟,該讓他回來一趟了。」太子忙道。
秦王也道:「是啊父皇,我們一直牽掛六弟的病情,如今痊癒,這可是可喜可賀的大事啊,該讓他回來慶賀一番。」
魏皇點了點頭,正想說話時,誰知歐陽牛馬突然求見,並帶來了凌寧的書信。
「寧王這封信來得真巧啊。」魏皇似笑非笑,似有所指。
歐陽牛馬則默不作聲。
魏皇便拿起書信,只見信封正面寫着蒼勁的四個字:「父皇親啟」。
從一個人寫的字,能看出一個人的性格,此時此刻,魏皇看着如此陌生卻又蒼勁有力透漏着霸氣的文字,魏皇的眼神變得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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