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農民 第十章拜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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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傑瞅着坐在石凳上的老道，一邊挽起衣袖，說道。

    「老道啊，我就不信我不能拉你起來。我在家的時候，有次，家裏那頭水牛倔脾氣來了，小爺出手，還不是一樣將它拉了起來。」

    老道苦笑不得，罵道。

    「臭小子，你居然將我比喻成畜生，你真夠損的。」

    「呵呵，師傅，我怎麼敢啊？不過師傅，你老人家真的是高手嗎？」

    趁着說話的當兒，劉傑猛然用力拉老道的手，想將他拉起來。一拉之下，劉傑吃了一驚，自己這麼大的力氣，他居然真的是一動不動。

    「哈哈，臭小子，想利用和我說話的當兒搞突然襲擊，是不是？告訴你，沒門。我老道怎麼會不知道你的伎倆？」

    劉傑不死心的再次用出吃奶的力氣拉老道的手臂，可是對方依然是紋絲不動，劉傑不由尖叫起來說道。

    「我說師傅，你想收我為徒，不讓我拉起來，怎麼收啊？」

    老道噗嗤笑了，罵道。

    「臭小子，想用激將法，老道不上你的當。你要是拉不起我老道，只能說我們之間有緣無分，你註定當不成我李祥的徒弟，我也不會後悔的。」

    「啊，不會吧，師傅。我資質這麼好，百年難遇的奇才，你收不到我這樣的徒弟，真是你的一大損失啊？俗話說，千里馬常有。啊，不對，千里馬哪裏會經常有呢？對不對？」

    老道忍俊不住笑道。

    「就是，臭小子，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啊，臭小子，你要做什麼？你這混小子。」

    老道一聲慘叫，直接從石凳上跳了起來，劉傑手中握住笆簍，有些無辜說道。

    「師傅，你又沒有說，不能用其他的手段。」

    瞅見劉傑拿笆簍朝自己的身上倒，老道慌了，從石凳上跳了起來。

    隔了片刻，劉傑忍不住問道。

    「老人家，天下真有氣功嗎？」

    老道瞅了他一眼，呵呵一笑，說道。

    「你這臭小子，說的孩子話，怎麼會沒有氣功呢？天下氣功種類繁多，昔日有人修煉香功，一旦發功時，周圍可以聞到花香。憑此就可以得享百年之福。人肉身不過是皮，而氣乃是人的根本，只有練氣練肉，才算是真的是修煉，你現在只是修煉肉身，而不錘鍊氣，今後你的肉身何以更上一層樓？要是你真的能修鍊氣功的話，你的武術一定會更上一個台階，不要說遇到兩個流氓，就是幾十個流氓，也不在話下。」

    聽到老頭子款款而談，劉傑算是第一次破天荒的大口眼界，他坐在石凳上，聽到他滔滔不絕說了一通，心裏早就掀起了波瀾。

    劉傑習武不過只是為了報仇，並沒有想到自己會走這條路，不過既然遇到了這種機遇，他自然不想放過。身材高大魁梧的柳強道始終是一座大山，壓在自己的心上。揮之不去，他不知道柳強道現在不跟自己爭鋒，是真怕了自己，還是在忍辱負重。再加上今天的事，更讓劉傑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己現在這麼弱小，的確需要有點武術來保護自己。

    劉傑不敢鬆懈，加上他現在又不讀書了，有大把的時間用在習武上面。劉傑想了半晌，趁老道喝茶的時候，突然跪在他面前，無比正色說道。

    「師傅，你收我為徒吧？我願意給您老人家一道習武。」

    老道這次出奇的望着劉傑，並沒有說話，劉傑瞅見他臉上的神色，無比機靈的磕了三個響頭，他還想繼續磕下去，老道手一抬，劉傑就無比驚訝的發現一股大力瞬間將自己的身子托住，不讓自己下跪。

    無形之力，簡直猶如是神話一般，讓劉傑心裏詫異無比，要是先前他還有點懷疑，到了現在，他那點疑心早就拋棄，他心裏無比的震撼，簡直是超出了人類的想像力。

    瞅見劉傑神色，老道臉上浮現一絲笑意，用手摩挲着鬍鬚，呵呵笑道。

    「你當我的徒弟，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要想練武，要吃得苦，而且還要遵守許多門規，你可會遵守？」

    劉傑點點頭。遵守門規，對於劉傑來說，不過只是小意思，他從小讀書，尊師重教，也是明白事理的人。

    經過拜師之後，老道於是給劉傑介紹起來。他叫李祥，令劉傑意外的是他居然還是一個叫做天一道門派的人。劉傑聽他沒有介紹自己的身份，有些好奇問道。

    「師傅，你老在門派里，輩分不低吧？」

    老道呵呵笑了笑，用手拍了拍他的頭，笑道。

    「臭小子，才入師門，就這麼想鑽營了？好好給我習武，今後遇到了師門比武時，才好跟師傅我露下臉。長點志氣，你以為門派之中像官場，說點好話，騙人開心，就可以當上好位置，我們門派之中，一切都是靠實力。沒有實力的人，很快就會被逐出師門。下場會很慘的。臭小子，你可知道。」

    劉傑不住點頭，他是小農民，從小也吃得苦，加上這段時間，自己一人生活，生活對來說，還能有什麼過不去的大山呢？

    「你放心吧，師傅，吃再多的苦，也擋不住徒弟的，我一定會好好習武，不說給你爭一名，起碼也能拿到前三。」

    老道哼了一聲，說道。

    「你要是拿到探花，也是丟師傅的臉。」

    「啊？」

    劉傑頓時目瞪口呆，才知道師傅的要求真的是太高了。李祥說了一會門規，以及簡單介紹了一下天一道的門派，不過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劉傑也只是了解了一個大概，比如說門派之中，有掌門，有長老等人物，聽他這麼說，劉傑感到天一道門派規模不小，而且還有許多可能在國家之中，當着大人物。

    想到今後自己可能和這些人成為師兄弟，劉傑心裏一陣狂喜。有種突然間升天的感覺，似乎看出了劉傑的想法，老道不冷不熱說道。

    「臭小子，不要想那麼多好事，你雖然是我的徒弟。不過，在我們門派之中，想要靠着師兄弟或者師兄妹的關係，想辦點紅塵之中的事，你還是免了吧！我們不信這套。」

    聽到這裏，劉傑有點失望，分辨道。

    「師傅，我能托他們做點什麼事？我不過就是想今後能看看找份工作而已。」

    「真的？」

    老道摸了下劉傑的頭，冷笑道。

    「臭小子，你才多大？誰敢要你，用你的是犯法，你還是童工。」

    「師傅，我明白。」

    劉傑真是有點泄氣，自己還不足十八歲，的確出去找工作，沒有人敢用。聊了一會，老道就讓劉傑演示一下他習武的情形。他在旁邊指點着劉傑。

    一老一少，在這院子裏，很快就沉浸在武術的世界裏。轉眼間，夕陽下山，劉傑才發現，自己在師傅這裏呆了一天，他告辭師傅，朝家裏走去，老頭子並沒有挽留。

    不過，這一天，對劉傑來說，註定是命運轉折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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