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有人給他五百萬的預付款,還說有人製造了這一切,好像在跟我說,人是他綁架的,也是他殺的,但他不是主謀。」我緊皺眉頭,只覺頭痛欲裂。
徐鴻傑也是聽得不禁皺起眉頭,而王律師倒是見怪不怪,他說道:「應該是他的律師給他出了主意,先是擾亂你的心神,後在法庭上否認他是主謀,一旦判定他是從犯,量刑將會從死刑到有期徒刑。」
「那現在怎麼辦?」我問王律師。
「不要相信他說的任何話。」
出了監獄,徐鴻傑叫住了我,「黎小姐,這段時間要是遇到了什麼情況,或是想起了其他細節,一定要跟我們警方說。」
我點頭,心裏卻虛得很,畢竟我撒了些謊。
回去後,我滿腦子都是吳祈安跟我說的那些話,也被折騰得寢食難安,最後還是沒聽王律師說的話,直接跑到南洋找梁銳澤。
原以為很難見到,畢竟他是南洋負責人之一,擔任多個重要的職務,跟梁政洵平起平坐,像我們這些普通人很難見到,但沒想到的是,前台告知我名字,他竟直接讓他的秘書下來帶我上去,這不得不讓我懷疑他在等着我。
他跟梁政洵不在一個樓層,所以不用擔心會碰到他。
他剛好在開會,秘書把我領到會客廳里等着,可這一等就等了將近一個小時。
我實在被磨得沒了耐心,外加周何在找我,於是我起身要離開。
會客廳的門恰好在這個時候打開,梁銳澤出現在我面前。
西裝革履,戴着一副銀邊的眼鏡,文質彬彬,給人一種陰惻惻的感覺。
他勾起唇角,「黎大小姐,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就說嘛,他是認識我的。
心,瞬間提起。
「坐。」他從我面前走過,請我坐下,然後又坐到沙發上。
我再次回到了位置上,看着面前只有在百度百科上見到的人。
他跟梁政洵有幾分相像,尤其是眉宇跟眼睛,英氣又深邃,只是梁政洵更帥氣一些。
「梁先生,你認識我?」我試探性地問道。
他挑眉,也有點頓住,似乎對我這個問題感覺有些詫異,「你父親也跟我提到過你,還有政洵也跟我說起你。」
我微訝,本就緊張的心,這下更加緊張,「他什麼時候跟你說起我?」
梁銳澤想了下,「一年前,蘇醞助力文化基金會慈善晚宴上。」
那次晚宴,我收到梁政洵給的邀請函,前去參加,他讓我在那裏等他。
我看到了很多企業界的人物,也看到了他,但裝作不認識,直到晚宴結束,我在地下車庫等他。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他竟跟梁銳澤說起我。
「他怎麼跟你說我的?」我又問。
「也沒怎麼說,就是黎中平的女兒。」
我暗自鬆了一口氣,進入正題。
「梁先生,我這次來,是想問你些事。」
梁銳澤挑眉,雙手攤開,抬眸看我,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你認識吳祈安嗎?」
梁銳澤微微蹙眉,沉思幾秒才回答:「政洵的司機,沒怎麼接觸過,你問這個做什麼?」
看他的樣子,好像對吳祈安不是很熟悉。
那吳祈安為什麼會讓我去找他?
「他說你知道我爸當年那些事,尤其是jq罪,他讓我來問問你。」
梁銳澤臉上的表情明顯一滯,隨後他否認,「我雖然跟你父親有過幾面之緣,但不是很了解,吳祈安說的這些,我更加不太清楚,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來。」
我陷入沉默,也許正如王律師所說那樣,他想拿捏我的心智,擾亂我心神,成為他減少量刑的一個棋子。
我回過神,抱歉地沖梁銳澤笑了笑,「不好意思,打擾了。」
拿過皮包,起身離開。
走進電梯,我靠在邊上,望着往下降的樓層鍵,整個人心浮氣躁。
一樓到了,走出電梯,卻恰好與梁政洵撞了個正着。
我以為能避開他,沒想到還是碰到了。
所以說,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想避就能避開的。
況且還是在梁氏的南洋集團。
我避開他疑惑的目光,當作沒看見他,從他身邊走過。
出了南洋,攔了輛車回公寓。
途中,手機響起。
一看來電顯示,竟是梁政洵。
應該是為了剛才的事。
我沒接,直接掛斷。
回到公寓,我又是躺着,渾渾噩噩。
也不知睡了多久,隱約中,耳邊傳來一些聲響。
我微微睜開雙眼,梁政洵那張臉赫然出現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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