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夜晚的任家鎮還是比較安寧的,雖然剛剛經歷了殭屍傷人的案件,但是大家的生活還是需要繼續,沒有人因為死人了而停止自己的工作,打更的工作也不能停止,打更人一如同往常一樣敲着手中的鑼,走在漆黑的小巷之上。
此時夜風呼嘯,剛開春的天氣還有些寒冷的小風嗖嗖的刮着,叫人縮了縮脖子。
老陳左看右看,沒有看到周圍有人,偷偷的喝了一口腰間黃葫蘆里的酒,喉嚨里微辣的感覺慢慢瀰漫開來,驅散身體的寒冷。
馬上就要到換班下班的時候,這個時候當然要摸魚了。
總不能像老王那樣子,女色不近,酒也不喝,他們打更的本來就窮的叮噹響,娶不起媳婦,你有點閒錢,買幾壺酒喝豈不是妙哉。
這走夜路走多了,就是習慣了黑暗,你說晚上會有什麼壞人出來?
不要慌,你就是把我賣了也沒有三個銅子兒值錢,還會髒了手。
完全沒有下手的價值,除了爛命一條之外家徒四壁別無他物。
不過今天早上的時候老陳聽說鎮上除了死了任老爺之外還死了四個人,還說是髒東西乾的。
老陳一點也不怕,所謂酒壯慫人膽。
這個時候的老陳喝了幾口酒之後反而有些飄忽忽的,反而是想着這個月的銀兩攢的其實也差不多了,要不然等到時候去怡紅院看看,咱瀟灑瀟灑。
說到瀟灑,老陳的腦海里反而浮現出了好幾個身影。
小蘭?
不行不行,這個年齡太小了,身子還沒有長開,摸起來不過癮,一個手都抓不滿,沒勁沒勁。
小紅?
不行不行,這個年齡太大了,雖然風姿猶存,頗有魅力,給人一種人妻的感覺,但是不是我的菜。
聽說賣豬肉的老曹可喜歡這個女的了,每次去都要點上一個晚上。
那我該找誰呢?
聽說怡紅院裏面新來了一位小胡,據說和狐狸一樣迷人,一隻手都抓不滿,水靈水靈的,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就決定了,就憑他一隻手抓不滿就挺叫老陳心動的。
到時候就選她了,也不知道自己的錢夠不夠啊。
(記住要考的,後面會出來的)
就在老陳想的美的時候,一道黑影突然出現,倒是嚇了老陳一跳。
「老陳,回去吧,到時候了,我換你的班。」
陳厚的聲音從黑影身上傳了過來。
聽到聲音知道是人之後的老陳仔細一看,這才鬆了口氣,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離開了。
這個打更人名字叫做老王,就是老陳嘴裏的那個木訥的傢伙。
黑影顯露出來。
頭戴皮帽,嘴了吊着一根已經點燃一半的香煙,背後一頂草帽,一手鑼,一手梆有,一着馬褂,提燈籠,持銅鑼的老者沿街鳴鑼。
這小子在老陳眼裏看來,一點也沒趣,有了錢就攢起來,一點也不花,也不知道攢着有什麼用。
更夫的工作也就是每天巡夜提醒人們。
打更人一夜要敲五次,每隔一個時辰敲一次,等敲第五次時俗稱五更天,這時雞也叫了,天也快亮了。
打落更(即晚上七點)時,一慢一快,連打三次,聲音如「咚!——咚!」「咚!——咚!」「咚!——咚!」;
「一更了~」
(真一更)
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有股寒氣吹來,與之前不同的是,有種死氣沉沉的感覺,這打更人老王一時之間覺得有些不對勁,左看右看,想要看出個所以然,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一回頭,卻看到一個身穿白衣,長相還可以的姑娘。
當即被嚇了一跳,嘴裏的煙都掉了下去,但是看到這姑娘一笑,沒有做什麼奇怪的動作,倒也安定了下來。
「哎吆~姑娘啊,真差點讓你嚇死。」
說着還喘着粗氣,說着還瞪着眼睛一臉後怕,圍着這突然出現的姑娘轉圈。
「你沒什麼吧?」
「大叔,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啊?」
「幫忙?幫你什麼忙?我還要打更的。」
「很簡單的。」
「你快調戲我。」
這女人說的時候頭在後面一瞥,似乎有什麼人即將就要過來一樣。
老王聽了當即就不樂意了,自己雖然身上沒有幾個錢,渾身摸不出五個銅板。但是做人得有志氣,你這姑娘家的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我口袋裏沒錢了,我向來如此,午飯時間到了,我從容的走到高處,轉過身,對着西北,緩緩的張開了嘴。你看那昔日的北風,那便是我今日的三餐了,幸好今日多了些塵土,足以飽腹。
我褲子後面有兩個口袋,一個是空的,另一個也是空的,可是你這婆娘是想幹什麼,有了幾分姿色,就想誘惑我老王。
想敗壞我的名聲,還是要摧殘我的志氣。
「什麼?!!!」
「你要我調戲你?」
「是啊。快點,快調戲我。」
「唉,你不要過來,你這個盪/婦/淫/娃啊。」
「你想叫我晚節不保,被人戳脊梁骨啊。不行,絕對不行。「
老王說完就要離開,卻沒有發現,身後的女人,整個人的臉色陰沉下來,細細看去,沒有一點血色。
只見這女人伸手一揮,呼來一陣陰風,張開雙手,靜靜的等待這更夫自投羅網,投入懷抱。
老王奮力抵擋,卻不料這風卻突然加大了力度,把老王整個人都給提了起來,懸浮在半空之中,一下子沒有了借力的地方,老王整個人就要貼近女人。
「不行!不行!「
「絕對不行。」
可是最後還是無力回天,被不知道什麼力量控制了身體,說不出話,整個人抱着女人,而那蕩婦卻還在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故意把衣衫做的不整,嘴裏大喊着救命。
「救命啊!「
「救命啊!「
那聲音要多悽慘就有多悽慘,還正好碰到了準備回去的秋生,此時的秋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買的是黏米摻的糯米,也不知道自己即將會有場艷遇。
但是多年學習道術,本心倒也不壞,看到有人正在趁夜色非禮一個女人,當即看不下去,下車就要阻止。
「哇!這還得了。「
上去抓住那男人,一個左勾拳,一記飛踢把男人踹到牆上。
「你
秋生還想要接着教訓他,卻發覺身後的女人快要暈倒,急忙前去幫扶。
小玉正以手撫額、佯作頭暈熟練的不得了,自然騙得過秋生。
」小姐。「
等到懷裏扶着那即將暈倒的『小姐』之後才轉過身來,看被自己一套拳腳打的起身不得的老王。
指着他說。
「哈!你膽子不小,光天化日之下。「
「不對。大街小巷調戲良家婦女。「
老王還想挽救自己的名譽,卻被秋生活生生的打斷。
「是她......「
「你不用解釋了。「
老王還想勸勸這個小伙子,沒想到這傢伙初生牛犢,正是年輕氣盛的時間段,自己沒得辦法,起身離開,臨走之前還很不甘心的看着那個淫娃蕩婦,冷哼一聲,走了。
秋生卻認為是自己的威武帥氣逼退了壞人,卻聽見身後的小姐一聲呻吟。
「嗯~「
「小姐,您沒事吧?「
「我好怕。「
「不用害怕,你家在什麼地方我送你回去。「
這女人赫然不是人,她就是之前秋生祭拜過的女鬼董小玉,二十歲就死了,寂寞得不得了,看這秋生細皮嫩肉,油麵小生,生的一副好皮囊,耐不住寂寞想要以身相許。
若不是之前有一個老頭子非要收了自己,自己把那人逼退了,又哪裏會這麼晚和自己的男神見面。
其實這要是換個人,你信不信就是下輩子做牛做馬無以為報。
該死的鬼怪,竟然還看臉。
女鬼眼看自己的目的達到,一臉深情的看着秋生,嘴角微微一笑,在秋生的眼裏很是動人。
小玉的鬼魂也就在這時候想要靠近秋生。
秋生卻不由得一個冷顫,秋生剛想囑咐一下小玉。
小玉卻發現,秋生的頭頂與雙肩便出現了三股遠不是剛才那打更人可以相比較的陽火。
那三股陽火有半尺高下,「突然」的飛舞,在小玉鬼眼中,陽火盛的男人都是這樣,小玉活了這麼久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不會覺得奇怪,繼續向秋生接近。
陽火是什麼威力,她是知道厲害的,想當初她剛剛出來不懂事,手才接近,那陌生男人身上那三股陽火便旺盛起來,「砰」地冒起老高的三條,疾卷向她。
嚇得那時候的小玉連忙閃過,手仍然是灼着,一陣刺痛,慌忙縮回。
若不是躲得快,當初小玉就魂飛魄散了。
最後結果當然是小玉勝利,那男人已經被小玉吸乾了陽氣變成乾屍死了。
不過對付陽氣,小玉現在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
目光及處,正好瞥見怡紅院的招牌。
在招牌的旁邊,一排晾衣竹,晾着好些衣褲,都是一個式樣。
小玉心念一動,把手一伸,那些竹竿便慢慢的脫出來,衣褲全都虛空懸在半空。
一陣狂風隨即大作,衣褲漫天飛舞,好巧不巧的飛過小玉向秋生迎面飛罩過去。
秋生一時未覺,衣褲漫天飛舞而來,被一條寬大的褲子罩了上去。
女性的衣褲可以減去男人的陽火,只要陽火減去,小玉便可以隨心所欲,為所欲為。
秋生還擔心在美女面前丟人,連忙解釋這是風颳的。
「沒事,我相信你,能送我回家嗎?」
小玉見到自己的計謀得逞了,於是心裏暗笑,表面確實一副柔弱可期的樣子對着秋生糯糯的說着。
秋生當即拍手表示沒有任何問題。
不過是幾分鐘的路程小玉就開口了。
「我的家就住在這兒。「
秋生此時倒是知書達理,文靜有禮貌了起來,裝的一副好模樣,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一副郎才女貌呢。
「你等我一下,我拿點東西。「
隨後秋生一肩膀扛着米袋,一手扶着女鬼,慢慢挪步,走進了一處院落,關上了大門。
進入其內,倒也及其雅致,一路有山有水,小喬花園,佈置的精美富貴,看上去是一處富貴人家,自己懷裏的也就是以為千金大小姐。
秋生看屋子燈火通明還想則送到救走,於是喊道。
「屋裏的人快出來幫忙,你們家有人受傷了。「
「我家裏的人都住在省城,這間屋子除了你和我之外,就沒有別人了。「
三尺巷口誰家女,風中瑟瑟衣裳薄,
人單影支向誰去,漫漫長夜哪得眠。
一時垂憐愛心起,交淺言深結良緣,
山盟海誓片刻間,巫山雲雨莫等閒。
待到進入花房中,兩兩相看不生厭,
解衣欲睡下床帳,熄燈黑火情脈脈。
(借鑑當代網友的詩)
詳細的什麼內容我就不寫了,咳咳。
大家自己腦補。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www.dubiqu.com。筆神閣手機版閱讀網址: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6s 3.858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