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御書房外,童翠還覺得自己的心臟噗通噗通狂跳個不停。
天下間,竟還有這般的男子!
言語之間便有該換天地的權力,所有人都要向他低頭,他的話是金口玉言,誰都要聽。
偏他,又長得那般俊俏。
童翠捂住胸口,希望它不要跳的那麼大聲,不要被別人聽到
她怎麼能,這般呢
那是皇上,是衡月的枕邊人,她,她在想什麼啊!
「翠兒?」忽然被拍了肩膀的童翠嚇一跳,慌亂抬眸,對上綠柳和煦的笑意。
綠柳只以為她是第一次見皇上被嚇壞了,只寬和的笑笑:「這會兒主子跟前不必人伺候,你先去茶房歇着吧。」
說着,綠柳又招呼了一下同來的夏蝶。
夏蝶笑嘻嘻挽住童翠的胳膊:「大明宮的茶點最好吃,翠兒今日有口福了!」
說完她又一拍腦門,笑道:「忘記了,翠兒從前在膳房,什麼好吃的吃不得啊。」
童翠這會兒還覺得尚未回過神來,只下意識的答道:「好吃的點心都是要送給主子們的,我們不能偷吃。」
「真是個乖孩子,走,今日姐姐帶你吃好吃的!」
夏蝶拉着童翠走了,守在門口的依舊是綠柳和文忠。
這會兒得空,綠柳便與文忠說起瑞敏過來的事情。
「她那話說的,呂太醫若真有那般本事,皇上早便抬舉他了。」文忠不甚在意的擺擺手,「還不如於太醫在婦科一道上更為精通呢。」
「公公的意思是,那呂太醫並不靠譜?」綠柳蹙眉,想了片刻又道,「不過我看主子那意思,暫時並不想生育。」
文忠做了個稍微誇張的表情,又往殿裏努努嘴,意思很明顯了。
皇上如此寵愛,只怕生育還不是早晚的事情。
不過文忠又道:「皇上對容、月婕妤上心的很,若真有孕了,皇上定不會不管的。」
綠柳也贊同這句話。
屋裏傳來一些動靜,兩人又對視一眼,綠柳低頭道:「我去讓人準備好熱水。」
文忠點頭,繼續在門口守着,以備主子們傳喚。
屋裏,衡月被壓在寬大的御案上,身下甚至還有幾本奏摺。
她急的臉都紅了:「皇上,不、不行,不要在這裏皇上」
「怎麼了,月兒不喜歡嗎?」上官征咬開她的領扣,聲音越發含糊不清,「月兒穿淺色也漂亮,朕很喜歡」
他既開始了,衡月便如何也抵抗不了,只能在御案上哭了一場,又被上官征抱回寢殿,在碩大一張龍床上被迫承受。
等衡月再醒來的時候,卻是見外面天已經黑了。
上官征披了一件衣服,正坐在她旁邊接着便燭光看着什麼,而她就緊緊靠着他,手還環着他的腰身。
衡月「唰」的收回手來,臉上飛紅:「皇上」
「醒了?」上官征目光移到她身上,唇邊含笑,「這般能睡,叫你來用午膳的,現在晚膳時間都過了。」
衡月頓時更加臉紅,連帶着耳朵和脖子都變了顏色:「皇上!」
「哦?」上官征挑眉,一手伸過來輕輕撫摸着她滿是印子的肩膀,「難道要怪朕?」
「妾不敢。」衡月略有些委屈的嘟唇,「可是,此事就是要怪皇上啊。」
「是要怪月兒太美味了。」上官征含笑說着,手又在往下。
衡月像是被燙到似的猛的彈起來,頰邊艷色無邊,眸中亦是羞怯和春意。
她怯怯的抓住上官征的手:「皇上,妾好餓了」
「好吧,朕也餓了。」上官征揚聲叫了一句,「文忠!」
下一瞬,文忠和綠柳全都進來了。
衡月之前那身衣服自然已經不能再穿,綠柳大約是命人回去又給她取了一套,這回換成了嫩綠的那件。
衡月躲在屏風後,穿好衣服才出來,見上官征也換好了常服。
兩人攜手到桌邊坐下,這才開始用起膳來。
而吃完飯,便又到了就寢的時間。
衡月這會兒有些睡不着,上官征大約也是這般,兩人又回到御案前,不過一個看摺子,一個磨墨看書。
發現衡月竟然是識字的,上官征還很是驚喜,他忙完手裏的活還考了衡月一陣,發現她三百千都讀完了,便高興起來,非要教她學詩。
衡月實在沒辦法解釋為什麼京郊進宮的一個宮女還學過詩詞,便只能裝作不會,跟着上官征一字一句的學着。
好好的詩念着,便又念到床上去了,上官征還來了興致,一邊撥弄美人肌膚,一邊念了些銀詞浪句,羞的衡月捂着眼睛不肯看他。
兩人到底又鬧了一番才相擁睡去。
一早,上官征起床去早朝,衡月也迷迷糊糊醒了,跪在床上半閉着眼睛幫上官征解開寢衣帶子,卻又被他抓住一頓好親。
說是要衡月伺候穿龍袍,但真到這種時候,上官征又有些不忍心了,甚至還讓衡月再躺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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