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沅本想徹底無視掉沈懷言,但這個男人的消息真是天天都有,一會兒和哪個女的又在一起了,一會兒又哄了哪個侍女了。
反正每天耳朵邊只要是關於沈懷言的事情,就都是這些。
溫沅很想做到不介意,但她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
不過現在也還好,她至少能去珏的那裏坐坐。
許多時候甚至用不着溫沅主動找珏,他自己就會來找溫沅。
「主人。」看見珏的到來,溫沅的心情好了不少。
「嗯?有什麼事嗎?現在還早,我沒打算回去,你要不然先回去吧。」
眼看天色漸暗,溫沅手中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
不過珏並不介意在這裏等着她,「我就在這裏等着你,哪兒也不去。」
溫沅走上前像逗狗一樣對男人道:「這麼粘人啊,一刻都分不開。」
珏卻很受用,反正他本來就是狼嘛,馴化一下就和狗差不多了。
他彎下腰將溫沅抱坐在自己粗壯結實的手臂上後用臉蹭了蹭她,「剩下的這點就放到明天做嘛,我們趕快回去好不好?」
「今日事今日畢,不可以放到明天,乖,再等等吧。」
這時珏卻不願意將溫沅從懷裏放下來了,二人打鬧了一會兒就見沈懷言在外面站着。
溫沅還奇怪呢,他來這裏幹什麼,整理了一下衣衫後坐到了桌後,「你來找本尊有什麼事?」
「我是想讓你多安排一些得力的侍女在我宮裏。」
「哦?」溫沅招手讓珏過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她卻坐在了男人的懷裏,翻看着妖宮的侍女名單,「你宮裏的侍女已經很多了,難不成還不夠嗎?」
沈懷言沒有片刻的猶豫,將自己宮裏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溫沅,「有個女人懷孕了,畢竟是我的孩子,不能不管。」
雖然溫沅已經儘量不去在乎沈懷言的事情了,但在聽到男人的話後她還是有剎那的失神。
珏感受到溫沅情緒的常態,將她擁得更緊,將頭搭在她的肩上也一同翻看起了那名單,「既然這樣那就給沈公子的宮裏安排一名醫士,然後多加三個貼身侍女照顧那女子,你覺得怎麼樣呢?沈公子。」
說完珏還用力拱了一下溫沅的臉,「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嘛,困了,想睡覺了主人。」
「知道了知道了。」溫沅從珏身上站起來,「那就這樣安排吧,給你多加三個侍女和一名醫士。」
她帶着珏頭也不回地離開,沈懷言看着二人相攜離去的背影心中很不是滋味。
回到自己的宮裏,男人看着那已經有了身孕的女人,覺得怎麼都不對勁,「這真的是我的孩子嗎?」他一把掐住了主人的脖子,「為什麼那麼多人,就你有了身孕?」
女人被沈懷言抓痛了手,「是真的啊公子,除了你我沒有任何的男人。」她叫着想要掙脫沈懷言。
看到她這害怕的樣子,沈懷言只能無奈將她鬆開,「既然你有了我的孩子,就好好養胎把孩子生下來。」
虎毒不食子,就算這些女人對沈懷言來說只是發泄的對象,但他不可能不要自己的孩子。
幾日後溫沅在妖宮的花園中吹風,偶然遇到了沈懷言嘴裏那個懷孕了的女人。
二人四目相對間氣氛很是微妙,溫沅本不打算理這個女人,誰知她竟然上來主動搭話,「見過大統領,大統領洪福齊天。」
「嗯,退下吧,別妨礙了本尊曬太陽。」
可就算溫沅這麼說了,女人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她走到溫沅身旁坐下,那肚子已經能看出有一些大了,「大統領,離開懷言後,您開心嗎?」
溫沅沒想到她竟然會主動和自己說起沈懷言,「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
「怎麼會呢」女人笑呵呵地又說到:「您是懷言的舊識,而我現在也已經成為了他孩子的母親,這樣說來的話,咱們也算是有點關係的吧。」
聽到這樣的話溫沅只覺得這女人腦子有毛病,「你如果很閒就安心養胎,不要打聽這些跟你沒有關係的事情。」
溫沅起身就想離開,不曾想被女人拽住了手,「大統領,多謝你離開了懷言。」
「你也別太得意了,現在的沈懷言就是個人渣,他又不是只有你一個女人。」
說完溫沅冷着臉離開了,走着走着溫沅心中就在想,如果沈懷言有一天恢復了過來,那麼他會不會後悔現在自己做過的這些事情呢。
罷了,現在也都跟她已經沒有關係了。
可她沒想到,自己在回去的路上竟然又遇到了沈懷言,還真是冤家路窄。
男人冷漠地與溫沅擦肩而過,周圍的侍女們立馬小聲討論了起來。
還真是沒有規矩,不過現在溫沅也管不上他了。
她意識到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回定南王府看看了。
可這一次回去不會有沈懷言陪在自己身邊了。
回想起最近這段時間裏發生的日子,溫沅覺得自己好像被詛咒了一樣,一切都不順心。
溫沅撕裂空間的瞬間珏出現在了她的身邊,「主人你要去哪裏?」
「我想回家看看,怎麼了?有什麼要緊事嗎你看起來這麼緊張。」
珏聽到溫沅的話後鬆了一口氣,「沒什麼,我還以為你要去哪裏呢,那我可以跟着一起去嗎?」
溫沅猶豫了一會兒
但看着男人那雙可憐巴巴的眼睛,她又心軟了,「行吧,那就跟着我一起去吧。」
二人正準備一起走進空間裂隙中,溫沅卻覺得有一股力量從身後扯住了她,一轉頭發現竟然是沈懷言。
「你幹什麼?」她揉着自己的手腕不解地問。
誰知沈懷言竟然讓她跟自己去,而且那樣子氣勢洶洶的,就好像要問罪溫沅一樣。
溫沅不解地跟在他後面,見溫沅也不去了,那珏肯定也不去了啊,老實走在二人身後。
不多時溫沅被帶到了剛才的地方,「怎麼樣?」
這時她才看見,女人的身下竟然有一灘血跡,「你該不會認為這是我做的吧?」
「不是你還能有誰?」現在的沈懷言已經完全喪失的理智。
他走到溫沅身前貼着她,「告訴我,是不是你做的?」
珏從後面將溫沅拉到自己身後,「主人怎麼可能去做那種下三濫的事情,沈公子,你不要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沈懷言本想用妖力推開珏卻發現根本沒用,這才想起來珏是獵術者,不怕他這些。
「這事兒跟你沒關係,滾開,噁心的髒狗。」
聽到這話溫沅可算忍不住了,她走上前給了沈懷言一耳光,「放尊重一點,他現在是本尊身邊的人。」
她的氣勢嚇退了沈懷言,不過為了自己的血肉沈懷言還是鼓足了勇氣再次走上前,「剛才我遇到了你的你是從這個位置離開的,那她這段時間裏只見過你,除了你還能有誰會做出這種事?」
溫沅覺得很無語,「拜託你動動腦子想清楚好不好。本尊好歹也是萬魔淵的大統領,犯得着去害一個侍女?」
這話說得不錯,周圍不少人已經圍了上來,溫沅不想在眾人面前和他們吵起來,「行了,跟我回去,再叫個醫士給她看看。」
但這樣無緣無故就成了背鍋的,溫沅還是覺得有點委屈。
等回到宮裏醫士檢查過後,「這孩子是保不住了,但臣認為這並不是外力導致,而是她吃了墮胎的藥物。」
聽到醫士的話,溫沅點點頭讓他離開了。
「現在我們就來好好說一說,你為什麼要陷害本尊這件事吧。」待醫士離開後溫沅才開口。
沈懷言不敢相信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這是你自己吃的?」
女人的樣子看上去很是慌張,「我我沒有,我今天吃完早膳以後就出去散步了,然後就在花園中遇到了大統領,虎毒不食子,我怎麼可能親手殺掉自己的孩子呢。」
沈懷言勉強相信了女人的話,但他心中還是有一些懷疑,「這麼說的話,那就是有人給你下毒咯?」
「不錯。」女人回答地不假思索。
見她這樣子沈懷言也沒再懷疑什麼,他坐在女人的身邊安慰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抓住這個下毒的人的。」
可溫沅卻覺得這整件事都是女人在搗鬼,她決定用這個女人試一下泉新煉製出來的丹藥。
強硬地塞了一顆到女人的嘴裏後她便開始問:「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對嗎?喝可以落胎的藥,陷害本尊。」
誰知對面的女人竟然不受控制地回答:「是。」
「那你為什麼要陷害本尊,又為什麼要親手殺死你自己的孩子呢?」
沈懷言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個侍女騙了,他震驚地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眼中滿是恨意。
「因為這個孩子一生出來,沈公子就會驗證他是不是親生的,這個孩子不是他的,我陷害你也只是因為想博得同情。」
剩下的溫沅已經不想問了,她是如何得知自己今早會去花園的,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消息已經被他們聽到了,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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