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兩位饒命!」陶老爺不停的磕着頭,「我也是不得以才幫朱姨娘做這些事的,我也不想碰這些的。」
夏清漓想了想,「陶老爺,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出現在朱氏的面前一次,我放你一條活路,二是你不願意出現在朱氏面前,我會解決了你。」
陶老爺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第一個,若能活着,誰又願意死。
夏清漓請了暗衛帶他到朱氏面前,便推着顧景翰往外走:「你說,朱氏見到陶老爺會是個什麼樣精彩的表情?」
「會害怕,會跟那人聯絡的。」顧景翰說道。
「我要的就是這個!朱氏不主動聯絡那人,我又如何追查那人是誰。」
「小心些,對方很不簡單。」
夏清漓眯起冷戾的眸子,「不管對方多不簡單,我都會查清楚所有的事,解決了這些人的。」
顧景翰看了眼她,「有事找我幫忙。」
夏清漓嗯哼一聲,她見光明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問道:「光明,出什麼事了?」
顧景翰冷漠的瞥了眼光明,垂下頭看自己的雙腿。
「小姐,夏清柔那邊有情況了。」光明喘了幾口氣,語速微快,「你快去看看吧,她這會兒正疼的厲害呢。」
夏清漓一聽,提起輪椅便往顧家跑,「顧景翰,我帶你去看好戲!」
「小姐」光明伸出手,卻只看到自家小姐的衣角。
暗衛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小伙子,趁早放棄吧。就你,是爭不過我們爺的。我們爺無論哪點都比你優秀,最重要的是夏大小姐喜歡。」
光明兇狠的齜牙,「你給我閉嘴!小姐是不會和顧二爺在一起的,她對顧二爺只是玩玩。」
暗衛直搖頭,「即便如此,那也沒你什麼事啊。你是夏大小姐的小廝,你見過有哪個小廝能站在主子身邊的嗎?頂多是得到主子的重用。」
光明不是不知這點,可他不願意放棄。小姐是他唯一的光,是他活着的希望,他想一輩子跟小姐在一起。
而夏清漓帶着顧景翰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顧家,夏清柔住的院落。
兩人到時,正好聽到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叫。
「好痛!好痛!」夏清柔痛得在地上打滾:「誰來救救我?我快要痛死了。」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會這麼疼。身體裏,像是一把把的利刃在不停的攪動着。
丫鬟婆子不是早就出了院落溜達了,便是在角落了嗑瓜子聊天。
「活該!要我說,這賤人就是活該,讓她整天作威作福,不拿咱們下人的命當命。」
「最好這次疼死她!每次看到這賤人,我就恨得牙痒痒。你們還記得之前伺候她的那幾個丫鬟嗎?人家根本沒犯錯,就因長得好看點,就被她弄花了臉,賣到最下等的勾欄院裏了。」
聽到這些的夏清漓,跟顧景翰說了聲,便來到了屋裏。
她站在夏清柔的面前,冷睨着她:「夏清柔,你知道你為什麼會痛成這個樣子嗎?」
夏清柔抓着她的褲腳,苦苦的求道,「姐姐,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我快要痛死了。」
她還沒有收拾了夏清漓,沒有成為最尊貴的女人,怎麼能死。
夏清漓一腳踢開她,「救你?我巴不得你疼死,又怎麼會救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找顧熙要解藥,你就不用繼續疼了。」
夏清柔的慘叫猛的一頓,她難以置信的看着夏清漓,「姐姐這話是什麼意思?」
夏清漓微微傾身,俯視着她,「你以為,你真給我下毒了?」見夏清柔的表情精彩至極,她繼續道,「還有,婉姨娘都那副樣子了,怎麼可能會有補湯喝,你也不動動腦子。」
夏清柔的腦子裏轟的一聲,她癱軟在地。她以為,做的十分隱蔽,不會被任何人發現,只用等着夏清漓毒發就好了,誰知真正毒發的人是她。
「姐姐!」她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姐姐,不是我要害你,是顧熙威逼我這樣做的,求姐姐放我一條生路。」
夏清漓輕飄飄的說道,「我又沒說要你的命。」
「姐姐,我知道錯了,你放我一條生路吧。」夏清柔繼續求着,這比要了她的命還要痛苦啊。
夏清漓笑出聲,「你這個樣子,讓我想起了以往我求你的時候,那時的你可是極近羞辱我呢,還說我會一輩子被你踩在腳底。」
「結果嘛,是我把你踩在腳底。夏清柔,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再看看你過的是什麼樣日子,我真的很開心吶。」
夏清柔聽得內心滿是怨恨和不甘,憑什麼夏清漓能過上這麼好的日子,而她卻要遭受這些痛苦?
「夏清柔,你就和顧熙捆綁着過一輩子好了。」丟下這句話,夏清漓就走了。
夏清柔痛苦的趴在地上,滿目怨毒的死死盯着她離開的背影。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她都要夏清漓不得好死!
夏清漓帶着顧景翰慢悠悠的轉着,她笑眯眯道,「夏清柔成了這副樣子,接下來就是一步步的折騰死她和顧熙了。哎呀呀,我真是太開心了。」
顧景翰見狀,薄唇彎了起來,「你開心就好。」
夏清漓是真的很開心,她哼着不知名的曲子,「接下來,就是想辦法收拾收拾朱氏,夏雪松和婉姨娘了。也用不着我做什麼,婉姨娘會可勁折騰朱氏和夏雪松的。」
她只需要在旁邊加點火就行了。
顧景翰要說點什麼時,一個暗衛提着顧純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不悅道:「何事?」
暗衛一縮脖子,弱弱道,「爺,顧純說他有事要跟您談。」
他真的不是有意打擾爺和夏大小姐的二人世界的。
顧景翰揮手讓暗衛退下,他平波無奇的看着顧純:「你想說什麼?」
顧純被折磨怕了,他狼狽的坐在地上,「我,我可以同意解除婚約,但我有兩個條件。只要你們答應我的條件,我立馬解除婚約。」
「顧純,你可真是不要命啊。」夏清漓輕嗤一聲,「都到這地步了,你還想着利用我來為你謀取利益,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腦子和膽子。」
顧純很是難堪,他的雙手不斷收緊。他最後悔的事,就是當初沒早點兒讓顧熙娶了夏清漓,否則哪裏會有這些事,他也不會失去朱氏的產業和人脈。
「夏清漓,你要明白一點,假如我死了,那你得找顧熙解除婚約。現在顧熙下落不明,你上哪兒找他解除婚約?繼續拖着,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他不能光靠那人,得從多方面為自己和家族謀取利益才行。
夏清漓真的很想撬開他的腦袋看看,裏面的構造是不是跟他們正常人不同。她就鬧不明白了,這顧純一家的腦子是多特殊,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那就繼續拖着,看是我着急,還是你着急。而且」她的語調拉得長長的,「等你們顧家沒了,這婚約也自動作廢了。」
顧景翰接過話茬,「你說的在理。等顧家沒了,婚約也自動作廢。」
顧純聽得脖頸發涼,他用力的擺着手,「不不不!二爺,夏清漓,你們不能這樣做,你們不能這樣做!」
夏清漓伸出兩根手指,「顧純,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乖乖答應解除婚約,二是不答應解除婚約,我就這樣拖着。」
顧純把心一橫,「你們不答應我的條件,我不會同意解除婚約的。」他惡狠狠的笑着,「我不妨告訴你們,你們殺了我,會有人幫我報仇的。」
夏清漓和顧景翰知道顧純所說的是,給他寫信那人。
「那我讓顧家落敗好了。」顧景翰說道。
顧純心肝一顫,「二爺,不管怎麼說,我顧家也養育了你多年啊。」
顧景翰寒潭似的眸子睨向他,「你顧家養育我多年?真虧得你說得出這樣的話來。你顧家當初是如何坐到伯爵的位置的,這些年又為何這般風光,要我細說嗎?」
「還有,你顧家配養育我嗎?」
顧純撲通跪在地上,戰戰兢兢道,「請二爺恕罪!」
是啊,顧家作為臣子,哪有資格養育二爺,只能說照顧。且顧家能照顧二爺,是顧家幾輩子積累的榮耀。
顧景翰輕嘲道,「顧純,這些年你太自以為是了。你忘了臣子的本分,忘了聖上的恩情,自以為對我有天大的恩情。」
「若非我,你顧家能有當初的榮耀和地位?」
夏清漓譏嘲道,「顧二爺跟這種白眼狼多說什麼。這種白眼狼,永遠只看得到他對別人的好,是看不到別人對他的好的。」
顧景翰,「你說的極是。行了,婚約的事我會處理好的。」
夏清漓表示不用,「拖着吧。反正,着急的不是我。等顧家徹底沒了,我也用不着解除婚約了。」
顧景翰聞言來了句,「正巧,聖上最近想收拾了顧家。顧家這些年為非作歹,做了不少惡毒的事,就一併清算得了。」
「不!」顧純提高音量,「二爺,假如我和顧家真有個什麼,那我就抖出你的身世,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想,二爺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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