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翰聞言鐵青着臉,眼刀子「嗖嗖嗖」的射向她:「你故意的,是不是?」
夏清漓無辜臉:「瞧你這話說的,我是為你好啊。你看,哪個男人不想夜夜當新郎的?」
說到這裏,她拍了拍顧景翰的肩,「我知你是擔心你的身體。這點你完全可以放心,有我給你治療,保管能讓你活到八九十歲的,還是健健康康的那種。」
顧景翰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壓下心頭的怒火:「有你這樣道謝的嗎?」
夏清漓眨了眨眼:「我這樣道謝,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啊。顧二爺,你臉皮薄,不願意攤開說這樣的事,也不能這樣吧?」
顧景翰再次領教到了夏清漓的沒臉沒皮:「你稍微要點臉,好嗎?」
夏清漓摸了摸自己光滑白嫩的臉蛋,笑盈盈道:「我的臉就在我臉上的啊,我哪兒不要臉了?」
顧景翰氣得直接走了。
夏清漓嘖了聲,這男人啊
「小姐,您怎們對顧二爺這麼好啊?」光明有所不滿:「他狼心狗肺,小姐對他那麼好,他卻這樣對小姐。」
夏清漓微微笑,嗓音微淡:「談不上好不好,我跟他是合作關係。我好,他好,大家好,也不會有那些麻煩,是不是?」
光明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是沒說,小姐向來有主意,他不應該多說。
另一邊。
顧熙一回到家裏,便急匆匆的到了書房找顧純。
「爹」他走進去看到顧文也在,心裏對顧純的不滿多了幾分,但面上不顯分毫:「爹,我有件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顧純適時道:「爹,我就先回院落了。」
顧純嗯了聲,很滿意他的態度:「你辦好我交代的事,有事我會找你的。」
暫時,顧熙這個嫡子還有用,但他準備着重培養顧文了。
顧文的眸底悄然划過一絲暗芒,他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便出了書房。
顧純看他的眼神里已是有了殺意,這個庶出的低賤東西留不得了,必須要儘快解決了顧文才行。
他的東西,便是不要也只會毀了,絕不會給任何人的。
「爹,剛我去找夏清漓時,遇到了二叔,二叔幫夏清漓撐腰了。」他怒聲道:「果然如娘所說的那樣,夏清漓那賤人不甘寂寞,居然背着我勾引二叔!」
「早知道,當初我就該強佔了夏清漓,現在好了,便宜了二叔。」
當他從娘那得知夏清漓勾搭上了二叔時,真真恨不得弄死夏清漓那賤人。
想他對夏清漓那麼好,那賤人居然背着他勾搭男人,真是個不安分的。
顧純對夏清漓更為憎惡,他本就不喜夏清漓這種玩意兒,若不是為了朱氏的產業和她的人脈,他怎麼會讓顧熙與夏清漓定親。
「從某些方面來說,這是好事。你和夏清漓有婚約在,假如二爺想娶夏清漓,那必須幫她解除婚約,咱們就能通過婚約來做文章了。」
顧熙的眼神一亮,瞬間有了一個毒計:「爹說的極是!有婚約在,二叔和夏清漓必須得答應我們的要求,否則二叔是無法娶到夏清漓的。」
多好啊!
顧純看他的眼神很古怪,語氣未變:「此事,你看着處理,一定要得到我們想要的利益。」
顧熙絲毫沒察覺到異常,此刻的他滿腦子都是如何利用婚約來算計夏清漓和顧景翰。此事若是處理得好,那他不止會有爵位,還能官居一品!
當天傍晚時分,在京兆府衙門大牢裏的朱氏得知了兩件事。一是顧純父子倆在暗中霸佔她的產業,二是曾嬤嬤被送到了刑部。
第一件事,是朱氏聽兩個獄卒聊幾個鋪子突然換人得知的。第二件事,是夏清漓來告訴她的。
「朱氏,你和曾嬤嬤真不愧是主僕,一個是京兆府衙門的大牢裏,一個在刑部的大牢裏。」
看着夏清漓那淺笑嫣嫣的模樣,朱氏真的很想撕爛她的那張臉。就是這張相似的臉,搶走了她男人,讓她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夏清漓,我是你母親」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夏清漓抬手打斷了:「行了,這樣的話你說了好多次了,我都聽膩了。」
她微微俯身冷睨着朱氏,「你說你做人多失敗啊。你看你被關在京兆府衙門這麼幾天了,除了我以外,可有一個人來看過你?夏雪松可有想辦法救你?」
「你千挑萬選的一條狗,只想着從你這裏得到好處,從來沒想過救你。」
聽到這話,朱氏心生後悔,當初她怎麼就選擇了夏雪松呢?為什麼會認為這男人好掌控?
假如早知道這人,當初她說什麼也不會選擇夏雪松的。
「夏清漓,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你想知道的事的,也不會讓你如願的。」
她陰惻惻的樣子如同惡鬼:「我要讓你痛苦一輩子!」
夏清漓輕笑了聲,很嘲諷的那種笑:「讓我痛苦一輩子?你確定,不是我讓你痛苦一輩子?朱氏,你還是先擔心擔心曾嬤嬤會不會抖出什麼事吧,她可是知道你所有的事。」
朱氏心頭一慌,對曾嬤嬤產生了殺意。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這一步,是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壞了她的計劃的。
夏清漓察覺到她的氣息變化,唇角微勾,「對了,你說你名聲盡毀,又是個坐過牢的女人,除了夏雪松還有誰會要你?」
朱氏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你再怎麼保養,皮膚還是在鬆弛,在慢慢變老,哪裏比得上那些年輕的小姑娘。」夏清漓專往她最在意的地方戳:「人家再缺女人,也不會要你這種女人的。」
「閉嘴!你給我閉嘴!」朱氏聲嘶力竭的怒吼道:「你以為,你用這種方法就能挑撥離間了嗎?等時機一到,我就能達成心愿的。」
夏清漓攤手:「用得着我挑撥離間嗎?若你喜歡男人真想娶你,會讓你等這麼多年?擺明,人家極為厭惡你,恨不得你消失才好。」
「所以,無論你如何做,都無法達成心愿的。」
長久的幻想被戳穿,朱氏面容猙獰的抓着欄杆:「賤人,你這個該死的賤人!你會不得好死的,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夏清漓神情淡淡的,她微微抬着頭:「你慢慢詛咒。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活着看到那一天了。光是朱家的事,就足以讓你被砍頭了。」
說到這裏,她輕拍了下巴掌:「差點兒忘了告訴你,聖上很關注朱家的事。」
朱氏聽得心不斷往下沉:「你說什麼?!」
時隔多年,又是先帝時期的案子,聖上為什麼會如此關注?
夏清漓卻不再搭理她,轉身往外走。接下來,才是精彩的好戲,希望朱氏能承受得住。
走到大牢門口,她就看到幾個捕快押着在掙扎的婉姨娘和夏清柔走了過來,喲呵一聲:「你們母女被抓來了啊?沒想到這麼快。」
夏清柔看到最恨的仇人,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她猩紅着眼:「夏清漓,是不是你害的我?」
不等夏清漓回答,她又道,「我就知道是你!除了你,沒人會這樣害我!我告訴你,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清柔!」婉姨娘呵斥了她一句,轉頭討好的笑看着夏清漓:「請大小姐不要怪二小姐,二小姐是被突然帶來這裏,才會這樣的。」
「大小姐,請你救救妾身和二小姐。」
夏清漓還為開口,就聽到了夏清柔陰怒的聲音。
「姨娘,你腦子有病是不是?你居然求這個賤人!」
夏清漓的眉梢高高的挑起,站在那看戲。
婉姨娘氣得夠嗆,她用眼神警告夏清柔:「二小姐,快莫要胡說。難不成,你真想被關進大牢裏?」
這話一出,夏清柔秒變可憐柔弱的哭泣模樣:「姐姐,我知錯了。我,我也是突然被抓到這裏,才會一時失言,請姐姐原諒我。」
她不能真被關進大牢裏。要是她真被關進大牢裏,那她的名聲就全毀了,顧家還會休了她的。
夏清漓笑的諷刺:「剛你不是挺橫挺凶的嗎?怎麼這就慫了?你繼續橫啊。」
夏清柔不是不想橫,是暫時不能。當時她被捕快抓走時,顧家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娘也沒辦法幫她,現在能幫她的只有夏清漓。
「姐姐,我願意幫你做任何事,求你救救我。」
夏清漓丟下一句「看你表現」,就走了。
夏清柔再是憤恨不甘,也明白得照夏清漓的話做,她才有出去的困難。
因此,當她和婉姨娘被關在朱氏的那間牢房後,她上前便給了朱氏狠狠的一腳。
「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我!」說着,她又給了朱氏一腳:「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本就被用了刑的朱氏挨了兩腳,痛得蜷縮在地上:「你夏清柔你好大的膽子,我可是你的嫡母!」
「嫡母?」夏清柔單手拽着她的頭髮,迫使她看着自己:「你還敢跟我擺嫡母的架子啊,看來我這兩腳是太輕了。」
朱氏慘叫一聲,伸手要抓花她的臉:「賤人!」
被婉姨娘抓住了雙手,她用力的扭曲着她的手:「想傷清柔?看我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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