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許悅回到自己的臥室,拿出自己的「扭轉be」的筆記本,在本子上寫上了「蘇子洵」和「簡森愈」這兩個名字。
現在離進入故事主線還有兩年,而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保全自己的性命,現在的策略,就是和主角們打好關係,和蘇子洵保持一定的距離。
而簡森愈這個人,要不要去管,還是個問題,但從客觀層面上來講,他對自己結局的影響並不大。
但許悅面對眼前的思路,腦子卻是堵塞的,她腦子裏都是早上看電影睡着時,自己曾經的經歷。
「姐姐。」許言笙敲響了臥室的門。
許悅趕忙拉開抽屜,把自己的筆記本丟了進去,打開門。
「怎麼了,言笙。」許悅讓許言笙走入臥室,關上了臥室的門。
「你今天不下去看新聞嗎?」許言笙說罷,將一盤切好的雪梨放在許悅的書桌上:「這是今晚的水果。」
「不去了.....」許悅腦子裏仍在播放夢境裏的畫面。
許言笙站在了許悅旁邊,說道:「下次還是不要去蘇子洵家了,你去了那裏一次,人都不好了。」
許悅搖了搖頭:「不是蘇子洵的問題,我只是覺得有點奇怪......」
「奇怪?!」許言笙有些疑惑。
「啊.....沒什麼,可能因為我不太適合看電影吧.....」許悅頓了一會,忽然向許言笙走近了一步:「你是我的弟弟,你應該會相信我的吧。」
「嗯。」
許悅嘆了口氣:「我之前做過一件錯事,這件事讓我感到罪惡。」
「什麼事情呢?」許言笙問道。
「在之前,我明明知道一個人,需要幫助,但我沒有伸出援手,我一直很自責.....」許悅說到後方,想到夜晚學校門口,救護車的聲音,有些喘不過氣。
「姐姐,你先別想,別激動,平靜下來。」許言笙輕拍許悅的後背。
許悅嘴唇有些顫抖:「結果,這個人,死了,等等....我好像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
許悅在原來的生活中,敏感且隨和,最大的特點就是,缺乏主見,她總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人的言論,更擔心自己背後的流言蜚語。
可意想不到的是,許悅這樣一個連說別人都做不到的女生,居然穿越成為反派惡女。
許言笙握住許悅的手,注視着她的雙眸:「姐姐,不要自責,我之前在福利院,也有過一樣的事情。」
「一樣的事情?」
「嗯。」
7歲的許言笙是個沉默寡言的孩子,在福利院裏,有個年過花甲的老女人,她總是佝僂着背,一條腿因為中風,走路總是一瘸一拐的。
老人姓張,福利院的孩子,就叫她作「瘸腿張」。
瘸腿張為人溫和,看上去沉穩老實,孩子們喜歡欺負她,有時候是在裝飯時,裝作打翻飯碗,瘸腿張總會平和地清掃,甚至有時候偷瘸腿張的手機來打遊戲,她看見了,也不指責。
許言笙那時因為沉默的性格,被孩子們稱為「小瘸腿張」,而瘸腿張,是唯一會細心照顧他的人。
直到有一次,孩子們計劃着,在瘸腿張澆花的時候,朝她扔石子,許言笙擔心惹事,就沒有阻止。
最後,一塊石子剛好扔到瘸腿張的膝蓋,她當場倒在了地上,從此福利院再也沒看到她的影子,孩子們就將欺凌的對象,對向許言笙一人。
「我到現在也覺得內疚,結果同樣的事,發生在我的身上.....」許言笙自嘲地說着,隨後嘆氣:「但現在想想,過去了很久,問題並非是我們本身,有時候善良會威脅到我們自身的安全,最後兩敗俱傷。」
「威脅到我們自身?」許悅皺起眉。
「如果我那時候,叫那些混混們,不要欺負瘸腿張,作用可能很小,那些人還會連着我和瘸腿張一起欺負,有時候有些東西,就是註定的。」
「是嗎?」許悅低下頭,開始思考。
許悅自己穿越的這件事情,豐安怡自我了結的這件事情,或許,就是註定的呢?
「嗯,就像我,我覺得我來到這裏,至少我獲得了幸福的家庭,我覺得,能跟姐姐在一起,過去的事情,我就自然不會再想了。」許言笙的目光變得溫和。
許悅聽完許言笙的安慰,心理好受了些。
「不過,姐姐也幫助了不少人,而且是很有智慧地去幫助,」許言笙真誠地誇讚道:「你還記得,在燒烤店,我們挺身而出,還救了一個女孩子呢,要不是因為姐姐,我可能會繼續選擇冷漠旁觀吧。」
許悅忽然想到了什麼:「說到燒烤店,我好像好久沒見張曉夢了。」
「張曉夢?」
許悅點了點頭:「就是燒烤店裏,幫父母看店的那個女生啊,我有她的聯繫方式,前段時間,他還問我們什麼時候去她那裏吃燒烤呢!」
許言笙見許悅再度元氣滿滿,語氣也欣喜起來:「等到寒假,那時候吃燒烤最好了。」
「好啊,順帶叫上楊紫溟還有蘇子洵。」
「不過,現在才剛開學,你就開始想寒假了。」許言笙吐槽道。
「哈哈,沒辦法,所有學生都是這樣的嘛。」許悅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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