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豪門貴婦,有一個不回家的老公和一張刷不爆的黑卡,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嗎?
答案是肯定的。
可如果這個豪門貴婦是個豪門對照組的惡毒女配呢?
「夫人,您先喝口水,先生還有幾分鐘就到了。」一邊的管家梁姨遞給明熒一杯水,聲音帶着幾分安撫。
早在一個小時前,原主勾引男主失敗,被女主算計掉進水裏,然後溺水昏迷了過去。
再一睜眼,原主沒了,醒過來的是996加班猝死的社畜明熒。
現在,她要代替原主面對接下來的結局——戴綠帽的老公要和她離婚,趕出家門後被女主算計,最後餓死在大街上。
一想到這,明熒手裏的水就有點難以下咽,她張口還想問問梁姨,緊閉的房門就被打開了。
走進來的男人身姿挺拔,黑色的碎發下眉頭微微皺起,如深潭一般的眸子讓人看不不出情緒,左眼眼角的美人痣配上他高挺的鼻樑,莫名的勾人。
「梁姨,你先下去吧。」如碎玉擊石一般的聲音響起,伴隨着房門關上的聲音,明熒的心也提了起來。
房間裏只剩下她和便宜老公,一時間氣氛有些沉悶。
「我們離婚吧。」伴隨這這句話響起,男人手上的文件夾也丟到了明熒手上。
明熒翻開文件,低頭看着上面工整的簽名,終於知道了便宜老公的名字——蒲瞻。
放好文件,再抬頭,明熒眼含熱淚,語氣更是堅決:「老公,我不離婚。」
這個稱呼讓蒲瞻動作一頓,他目光直直落在面前梨花帶雨的小姑娘身上:「你有什麼要求,提出來,我可以滿足你。」
「什麼要求都可以答應嗎?」明熒語氣裏帶着幾分試探。
蒲瞻神色冷了下來:「是的。」
「那我要和你做真夫妻!」明熒毫不客氣的從床上跑下來,抱住了男人結實的腰:「蒲瞻,如果不是你不和我圓房,我怎麼會想着用其他男人把你騙回來?」
為了讓便宜老公頭頂的綠帽子的消失,明熒只能開始張口說瞎話。
原主和便宜老公除了領證的時候見過一面,之後再也沒相處過。
甚至於原主都忘了便宜老公的名字。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避免離婚趕出家門的情節。
畢竟女主怎麼看都是八百個心眼子的人,她只是個普通社畜,真的離婚,估計很快就會被女主幹掉。
大概是沒想到她做出這樣親昵的舉動,男人愣在原地,好久才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腰。
明熒原以為對方要把她推開,都做好了準備,沒想到男人把她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是我錯了。」
「?」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勁。
「我忙着工作,忽視了你的感受,」蒲瞻低頭,俊美的臉湊到她的面前,帶着幾分歉意很是真誠:「接下來我會做好一個丈夫,照顧好你。」
「????」明熒一臉懵逼。
她不理解。
如果便宜老公喜歡原主,那在原主被算計餓死的時候怎麼不幫忙?
而且真的喜歡,這結婚半年也沒回來看過原主,怎麼看都不正常。
看着小姑娘呆滯的模樣,蒲瞻好心情的捏了捏她的臉頰,語氣卻壓低兩分:「怎麼了,阿熒,你不高興嗎?」
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明熒只能點頭:「沒有,我很高興!」
「真乖,」摸了摸她的頭,男人撿起一邊的鞋子:「差不多該吃晚飯了,我們一起下去吧。」
冰冷的腳丫被他帶着薄繭的手握住,滾燙的溫度讓明熒下意識想縮回來。
從未和一個異性這麼親近過,她有些不太適應。
「我自己來吧」明熒伸手想把鞋子拿過來,對方卻沒有鬆手。
「我許諾要照顧你,這種事情,就讓我來吧,」蒲瞻聲音溫柔,卻沒有一絲一毫拒絕了餘地。
看着毛茸茸的拖鞋套在她的腳上,明熒只能乖乖道謝:「謝謝。」
「不客氣,」蒲瞻伸手拉住她的手:「我們走吧。」
滾燙的大包裹着另一隻手,明熒不太習慣的動了動,想把手抽出來,卻又被男人握緊。
她扭頭看向身側的男人,卻對上他帶着幾分探究的視線:「怎麼了,阿熒?」
「我自己可以走。」明熒抬手,示意蒲瞻放開。
蒲瞻沒有鬆手,反而上前幾步,高大的身影帶着幾分壓迫感,擋住了她的視線。
充滿壓迫感的視線落在明熒身上,他語氣卻是那樣可憐:「阿熒是在嫌棄我嗎?」
明熒後腿兩步,想遠離對方,卻被人攬住了腰。
看着對方親昵的姿態,她側頭避開男人近在咫尺的臉,聲音提高了兩分:「你剛用手摸過我的腳!」
他喵的,摸了腳的手再來牽她,真的不會傳染腳氣嗎?
雖然這都是自己身上的肉,但是心理上,明熒還是沒法接受。
片刻之後,靠在肩膀上男人笑了一聲,聲音很輕。
鬆開手,蒲瞻沒有再為難她:「是我沒注意,那我去洗手,阿熒你記得下去吃飯。」
離開前,男人的視線緩緩划過明熒紅的滴血的耳垂,而後乾淨利落的離開。
等着男人離開,明熒這才鬆了口氣。
沒有被牽過的手捏了捏發燙的耳垂,她極力平緩自己跳的厲害的心臟。
講真,被這麼一個大帥哥牽手手,她是真的頂不住!
要不是他這態度實在很奇怪
想着男人的話,明熒火速洗了個手,正想下去,就看到自己身上這單薄,只到大腿的性感蕾絲吊帶睡裙,一瞬間沉默了。
原主這身材前凸後翹,皮膚也白的發量,和自己上輩子的飛機場差距不是一點點。
而且這張一看就是美艷動人的臉,她自己看了都心動。
一想到這些都被剛剛的臭男人看了,明熒只覺得心痛。
從那超大的衣帽間找了一件長外套裹上之後,她這才慢吞吞下樓。
餐桌上是豐盛的菜,別墅的大廚手藝很不錯,明熒吃的很盡興。
如果忽略掉男人給她投餵這件事,這頓飯沒有一點不好的地方。
等着雙方都放下筷子,明熒正琢磨着休息一會兒就出去走走,消化一下的時候,就聽見蒲瞻突然出聲。
「阿熒,那個把你推下水的女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推下水?
明熒仔細回想了一下,霎時間沉默了下來。
記憶里是原主想把人推下去,只不過女主反應比較快,所以掉水裏的成了原主。
看過監控,調查一下都應該知道,做壞事的就是原主,明熒不相信蒲瞻不知道。
對上男人真誠的目光,她心情更加複雜,於是決定把皮球踢回去:「老公,你有什麼主意嗎?」你痛恨,身為長公主的你,什麼都沒有留下。
舅舅戰死,謝家被誣陷叛國。
昔日人來人往的謝家如今被判抄家,門可羅雀。
母后在那一場大病之後身體一直不太好,在知道舅舅戰死的時候大病了一場。
人是感性的,何況這些都是和你相處了十多年的親人。
你並非真正的長公主蒼時,你是個外來者,可是你在這裏這麼多年,享受了一切。
與你而言,他們就是家人。
同樣,你也沒辦法在面對那個罪魁禍首,看上去溫文爾雅,會乖巧叫你皇姐的蒼何。
安頓好舅母和表哥之後,你帶着病重的母后離開了皇宮。
離開的那一晚,桐宮的風很大,屋外狂風呼嘯。
已經長大的蒼何約你在月下一起飲酒,你喝了很多。
他用幼時一樣可憐巴巴的目光看着你,扯着你的衣袖叫你皇姐,問你可不可以不走。
你沒有回答,只是摸了摸他的頭。
「蒼時,你長大了。」
你們已經不是孩子了。
帶着母后回到了變州,謝家的祖宅。
遠離羽都之後,她的心情放鬆了不少。
有一叔陪着她一起,母后的病也漸漸好了。
大概是安定下來之後,身體緊繃的弦鬆了下來,你病了。
滾燙的溫度下,你被燒的迷迷糊糊的時候,一隻冰冷的手落在了你的額頭。
你微微睜開眼,是刃十一。
觸及你滾燙的額頭,他向來冷若冰霜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着急:「殿下,你生病了,我去稟告」
你回握住他的手,搖了搖頭:「不用找母后,十一,我只是吹了點冷風,寒氣入體而已,吃點藥就好了。」
在你的要求下,他終究還是放棄了。
甚至為了避開母后和一叔,他直接在外面煎煎好藥再帶回來給你。
已經是初冬了,帶着刃十一體溫的藥放到了你的手裏,你猶豫了很久,才鼓起勇氣悶了下去。
嘔,好難喝!!
帶着薄繭的手攤開,露出了油紙上的蜜餞。
你抬頭,刃十一生硬的扭頭:「買藥的時候大夫送的,殿下不介意可以試一試。」
生病讓你變得有些脆弱,放在平時,你可能乖乖吃了。
但是這次,你任性起來:「我要你餵我。」
青年驀地回頭,看向你的目光充滿了驚訝:「殿下」
「我說了,餵我。」
猶豫了片刻,青年還是捏住了一顆蜜餞。小心翼翼的送到了你的嘴邊。
你毫不客氣的含住了蜜餞,順帶舔了舔他粗糙的指尖。
看着面紅耳赤的刃十一,你咽下嘴裏的蜜餞,玩心大起:「我還要,繼續餵我。」
你從未把刃十一當做所謂的下人,也沒有把他當做工具。
作為你的貼身暗衛,他和你一起長大。
年幼的時候他還沒有那麼古板沉悶,恪守所謂的主僕之別。
只是越到後面,他就越來越冷,表情冰冷,永遠穿這屬於暗衛的一身黑衣,恪守一個暗衛的職責。
不過偶爾,他也會給你帶你喜歡糕點,向你請教養花秘訣,亦或者在你的窗台送上一朵小花。
偶爾你在窗台抓到他,也會逗一下他,看着他面紅耳赤的模樣,總是忍不住笑起來。
這像你們兩個人之間,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可惜身份之差註定了你們兩個沒有結果。
就像舅舅的死,謝家的敗落。
像命中注定一樣,都會失去。
但是憑什麼呢?
你傾盡全力,最後居然什麼都留不住嗎?
遠離的羽都之後,你反而想開了。
為什麼非要守着那些條條框框呢。
病好之後,你約刃十一一起出去爬山虎。
比起羽都,變州偏向北方一點,天氣更冷。
陽光燦爛的天氣,不少人出來了。
刃十一換上了暗衛的衣服,安靜的又在你的身後。
山上種的多是長青的樹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並不好爬,你比不上整日習武的刃十一,很快就體力不濟,停了下來。
但是他的呼吸始終平穩,甚至在你腳步不穩的時候,伸出手穩穩的扶住了你的腰。
他一滴汗都沒有出。
這讓你多少有幾分嫉妒。
「我有點累了。」你道。
刃十一打量了你一番:「殿下歇一歇吧。」
刃十一,一種新型木頭。
「我不想走了。」你開始耍賴。
刃十一毫不猶豫:「殿下身體剛剛痊癒,今日活動的差不多了,也是時候回去了。」
你笑了一聲:「行,你背我下山吧。」
他愣在了原地,明明站在你身下的兩步台階,卻同你差不多高。
平視的目光里,你看着他呆滯的樣子,伸手推了推:「快點背過去啊!」
「殿」
「不許說話!」
不用猜也知道這傢伙又要開始說什麼於禮不合了。
這次,刃十一沉默着背過身去。
你順勢跳上他的背,被他穩穩托住了雙腿。
刃十一的背很寬闊,身上還帶着陽光的味道。
只不過手很規矩的放在你的腿彎,沒有一點逾越。
你勾住他的脖子,有些不滿的湊到刃十一耳邊:「摟緊點啊,要掉下去了。」
他聽話的加重了幾分力氣。
你滿意:「好了,下山吧。」
刃十一的腳步很穩。
還是陽光燦爛的中午,衣服很快被太陽曬熱乎,即便穿着薄襖子,你也能感覺到他炙熱的體溫。
你側目看着他額頭上的細汗,刻意壓低聲音:「十一,你累不累啊?」
他搖了搖頭。
這個動作不太好翻帕子,於是你直接用衣袖擦了擦他額頭上的汗水。
做完這些後,你在他緋紅的耳垂上親了一口:「好十一,麻煩你了。」
你能感覺到他的身體一瞬間僵硬了起來。
「殿下,光天」
「周圍沒人,我剛剛看過,」你打斷他:「你不喜歡在外面的話,那我回去親你?」
刃十一沉默。
刃十一乖乖背着你回家。
幾天後,他突然邀請你一起去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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