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哀x蒼時
一些天道劇情殺的npc和同樣陷入輪迴的長公主同生共死的故事
我流長公主
「現在,我的命是握在你的手裏的了,蒼時。」
「我會和你一起,直到你的生命終結。」
1
事實證明,有的人在得知自己會不斷重生之後,也不一定會變得聰慧絕頂。
現實和話本是有區別的,作為重生者,生命永遠被定格在30歲的蒼時深刻的認識到了這一點。
第一世的她拜師神醫,不斷努力學習,然後成了一個醫術8的長公主。
因為醫術,她護住了被下毒的母后謝曼,但是同樣,她沒有保護好大舅。
舅舅戰死,謝三表哥被誣陷叛國,謝家直接被抄家。
好在因為她的原因,謝家並沒有遭遇更多的不幸,但也僅此而已。
之後的時間,她一心放在謝家叛國這件事上,也無心於情愛。
但也只查出來一點鳳毛麟角。
以至於三十歲的時候,突然猝死,回到了自己的十三歲。
這是蒼何繼位的第一年。
能夠重來一次,蒼時不想放任自己的家變成這個模樣。
也是這一次,她認識了幸哀,上一世自己那位全能友人月緘的師傅——病弱早逝的清音坊坊主。
這位坐着輪椅,常年咳嗽的坊主,是朝中那位門下侍郎幸子通的長子。
相比較其他早早入朝為官的兄弟,他只做了一個看似普普通通的風月場所的主人,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就是個傻子。
畢竟信息流通最多的,無疑就是這種地方。
除去打探消息的原因,蒼時接近這位坊主更多的原因,也是為了替友人照顧好這位坊主。
雖然現在而言,這位友人還未拜入幸哀的門下。
2
不過蒼時年近13歲,還是個要堅持上課的孩子。
她沒有做什麼改變,所以無論伴讀亦或者老師,都是上一世的那幾個。
不過在並不沉重的課業下,蒼時也能忙裏偷閒,去做點別的事情。
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她費盡心機討好這位坊主,隔三差五給人治病,最後換來的卻是對方答應給她當老師?還是繪畫的老師。
蒼時用自己已經有了一個師傅作為藉口拒絕,沒曾想這位看起來病怏怏的坊主露出了一個看上去有幾分倨傲,甚至帶着點得意的神情:「你覺得,你那個所謂的師傅會比我更好?」
行吧,畢竟這位坊主可是教出了月緘這樣全能的人。
繪畫為5的長公主看着對方為?的繪畫,答應了下來。
事實證明,對方的畫技確實比母后給她請的老師好上很多,每次和他上課,蒼時都能有所進步。
大學也是因為接觸多特,這位坊主表露出了幾分真面目,不再裝作一開始那病弱可憐的模樣。
蒼時親眼見過他四連撥千斤,解決了其他權貴的刁難。
也見過他維護清音坊里的舞者和琴師時的認真。
體弱的他生平沒有什麼別的愛好,就喜歡畫畫種花。
而和大宮女鹿葉學習過種花的蒼時恰好深諳此道,於是閒暇下來的時候,她也會幫忙照顧下他的花,亦或者指點下他哪些地方不太對。
令人覺得有意思的事,幸哀明明察覺到不對領,卻始終沒有點破過一切——一個十三歲的孩子,無論在哪方面都格外出色。
掌握着消息的他知道蒼時一些隱秘的動作,卻未曾說出過一切。
他和長公主一直維持着這樣詭異和諧的狀態,直到那一年。
十八歲了,已經長成嬌艷少女的蒼時到了開府的年紀,獨自一人住在了長公主府。
其實認識蒼時之前,幸哀的身體就一直很不好,年幼的蒼時在醫術方面堪比神醫,為他調理身體後,他就很少生病了。
幸哀以為自己能活很長時間,可是直到那一場急病,他臥病在床的時候,突然感覺大限將至。
3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冥冥之中,他覺得這就是自己的死期。
屋外暴雨連綿,狂風拍打着窗台,濕冷的空氣混合着藥味讓他的意識更加模糊。
不知道是不是意識越來越模糊的原因,幸哀越發覺得,這就是天命。
他註定要死的。
但是僕人的聲音突然誠惶誠恐起來,門被砰的一聲推開。
急促的腳步聲里,他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幸哀,我在,你不會死。」
成年後的蒼時已經很少的空閒時間了。
母后忙着給她選擇合適的駙馬,蒼時自己忙着阻止謝家的悲劇。
除去上課,幸哀已經很久沒用和蒼時交流了,她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距離上次上課,已經過去了七八日。
理論上來說,蒼時應當記不起來他的,何況她這麼忙,也沒空來管他這個體弱多病的清音坊坊主。
最重要的是,她如今的友人很多很多的認識的人也是,很多很多。
幸哀即便是老師,也是其中無足輕重的那一個。
他偶爾能為她提供一些東西,但是這些憑藉蒼時自己能力,也可以查閱到。
生病對幸哀來說是日常,並不突然,也不足以驚動她。
那為何蒼時會冒着這麼一場大雨來清音坊呢?
幸哀還記得,她前幾日為了追查一些線索,帶着人喬裝打扮離開了羽都,去了玄州。
即便歸來也需要日夜兼程。
而如今這個情況,像是她刻意回來為他治病似的。
像是早有預料一般。
這場病來的快,去的去的也快。
蒼時施針之後,幸哀就好了大半。
幾貼藥下去,他便很快痊癒,但是冥冥之中,他覺得自己頭上還懸着一把刀。
像是野獸對危險的警惕一般,人對遇到危及性命的危險,總是有令人的感知力。
兩人照常上課,與此同時,蒼時像是安定下來似的,不再離開羽都。
不出意外,月初才好沒幾天,幸哀在中旬的時候,又病了。
幸哀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這次得知情況後,蒼時很快趕過來給他施針。
幾針下去,他又痊癒了。
接下來如同做夢一般,他一月病三回。
即便再怎么小心謹慎,每月四號,十二號,二十五這幾天,雷打不動會生病。
同樣,只要蒼時來了,他就會痊癒。
蒼時就像栓住他的風箏線,而自己就是那個會被天道隨時拽走的風箏。
時間一長,幸哀甚至覺得,自己活下來每一日,都是蒼時向天道博來的。
這是幸哀的四十歲的生辰,也是麓空第八年的六月二十三。
幸哀特意給蒼時發了請柬,邀請她參加自己的生辰。
蒼時本以為幸哀的生辰會有很多人,可實際上來的,只有她一個。
清音坊今日因為主人的原因歇業一天,看到空空蕩蕩的清音坊,蒼時還有些茫然。
想起僕人說幸哀在樓頂最好的包間,她沒有猶豫,直接走了上去。
剛在門口站定,房門就被人打開,蒼時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幸哀。
不是天道定下的時候,他不會生病的所以現在看上去精氣神還不錯。
「殿下進來坐吧。」一邊說着,他一邊接過了禮物,引導着蒼時坐下。
房間裏沒有侍候的僕人,只有幸哀一人。
蒼時被引導着坐在了主位,看着幸哀在她旁邊坐着,她多少有些不解:「你不是過生辰嗎?怎麼就邀請了我一個?」
俊美的男人面色蒼白,天生的垂淚眼給他增添了幾分脆弱,讓人不自覺的心軟。
此刻他面上帶着幾分不滿,可是配上這容貌,倒像是在撒嬌。
他用那雙眼看着蒼時,語氣也有幾分不愉:「今年的生辰,我只想同你過。」
對上幸哀這副模樣,蒼時多少有些恍惚。
她自認為和幸哀是個朋友,再不濟大家做過一陣師徒,關係也還算和諧。
本來該在三十七歲逝世的幸哀被她續命到現在,作為對方的救命恩人,她甚至都沒有收過他的診金。
怎麼說,也是幸哀欠她的,可對方這表情,倒像是她欠他了。
而且這副樣子
蒼時狠狠地打了個哆嗦,不解的問道:「我什麼時候得罪你了嗎?」
幸哀這樣子像極了清音坊里那些小倌侍候人時的模樣,再加上他本就出色的臉,倒是出乎意料的勾人。
能和他相比的,也只有容貌出色的月緘了。
可惜月緘沒有幸哀這樣在清音坊沉澱多年了氣質。
突然看到他這樣子,蒼時多少有些驚恐。
都是朋友,真的沒有必要這麼嚇她。
幸哀只覺得面前之人像塊木頭。
見對方不吃這套,他恢復了往日的冷淡:「我聽人說,太后娘娘要給你找駙馬?」
蒼時一臉瞭然:「這件事你也知道了?」
實際上,蒼時成年的時候,太后就一直在給她找駙馬。
可惜都被蒼時拒絕了,於是這件事不了了之。
一直到今年的五月,太后突然在權貴之間放出消息,說要給長公主找駙馬。
沒有蒼時的首肯,肯定不會傳出這些。
「你有喜歡的人了?」男人的表情有幾分急切,那雙眼看着蒼時,帶着他都未曾察覺的擔憂。
蒼時的手撐住下巴,歪頭看着面前的男人,帶着幾分笑意。
「幸哀,」銳利的目光似刀一般,一點一點剝開他外面的偽裝:「你很想知道嗎?」
蒼時沒怎麼叫過他的名字。
他長她十九歲,算上去也是她父親輩的人。
最開始蒼時稱呼他坊主,後來教授繪畫,幸哀便成為了她的老師。
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是他病重那一年,而第二次,是現在。
幸哀比誰都清楚,面前這人有多尖銳。
旁人都說長公主溫柔善良,遇上有人冒犯也會大度原諒,可幸哀知道這是假的。
這傢伙會因為他落下一次藥記恨很久,讓他喝上半年加了黃連的藥。
他人給她難堪,她表面上笑眯眯,還去送禮和人交好,實際上會寫信給結交的權貴,說那人的壞話。
而現在,她喚他的名字
幸哀沒有迴避她的目光。
他就這樣看着她,然後露出了一個笑容。
不是那種帶着討好意味的笑,更像是釋懷了什麼:「對,我想知道。」
一邊說着,他一邊湊近了些。
「我想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機會,成為你駙馬人選中的一個。」
蒼時沒想到對方會如此直白的說出這話。
她和幸哀相處了這些年,從未想過這人會有這副樣子。
這和預料中的不太一樣,蒼時有些不適,她想起身離他遠一點,可面前的幸哀似乎早有準備。
他的手握住了蒼時的肩膀,近在咫尺的美人面讓他呼吸都重了幾分。
「你鬆手。」蒼時扭頭避開他的目光,掙扎想要遠離。
以她的武功,擺脫幸哀的桎梏輕而易舉。
幸哀順勢而上,強硬捧住了她的臉頰。
很難得,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長公主,此刻居然在害怕。
她在逃避什麼呢?
幸哀一想到這一點,心口就變得滾燙起來。
「蒼時,我比你大十九歲,你知道的。」
「雖然相貌和學識這些方面,我不覺得比他人差,但是我有殘疾。比不上那些年輕力壯的世家公子。」
「不過唯有一點,他們都比不上我。」
「我的命是握在你手裏的,蒼時。」
說到這裏,幸哀的手下滑,握住你面前姑娘的手腕。
細細的吻落在她的掌心,男人的語氣帶着點得意,亦或者說驕傲。
「只要你願意,你可以掌控我的一切。」
他離不開蒼時,這一點雙方都很清楚。
幸哀此刻無比慶幸這一點。
蒼時垂眸看着捧着她掌心的男人,胸腔里那顆劇烈跳動的心臟漸漸平復下來。
她張開嘴,聲音有些乾澀:「幸哀,如果我走在你前面…」
男人的抬頭,看着蒼時的眼裏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無妨,這樣你也不用看我離開,不是很好嗎?」
離開了蒼時,他不認為自己還可以活下去。
「我們會在一起,直到你的生命終結。」
面前的姑娘紅着一雙眼睛,順勢捏住了他的手。
習武之人力道不輕,幸哀能感覺到手微微有些發疼。
「幸哀,救命之恩不用以身相許的。」她還在嘴硬。
幸哀忍不住笑了起來:「如果我偏要呢?」
這一次,青鸞最尊貴的長公主殿下終於昂起了頭:「那你只能看着我一輩子了!」
「外界傳言長公主一面千金,能天天看到長公主殿下,是我的榮幸。」男人一邊說,一邊看了看自己被捏的發白的手:「不過要勞煩殿下你收收手,再這麼下去,你的未婚夫可能就沒了。」
「你在瞎說什麼?」蒼時看到對方被自己捏的有些變形的手,還在嘴硬:「有我在,你不會死的。」
精明的商人從不吃虧:「殿下,我需要補償。」
蒼時無奈攤手:「什麼補償?我把你藥里的黃連停了?」
沒錯,如今幸哀的藥里還是雙倍黃連。
「比起這個」男人的指尖落在自己的唇上,意有所指:「若是能這樣補償,再多一倍黃連也可…」
猩紅的舌尖一閃而過,似乎並不知曉自己的姿態有多魅惑人心。
那雙看似深情的眼裏裝滿了面前的姑娘,像是在索取什麼。
離得太近,蒼時還能聞到他身上的草木香氣。
這再不上,就不是個人了
蒼時心一橫,拽着他的衣領吻了上去。
等着一切平息下來,男人緩緩退來,掏出帕子在小姑娘的嘴邊擦了擦。
倒是想親自弄乾淨,可惜再調戲下去,她就要生氣了
尚未把人娶回家,他還是先收斂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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