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手機微信消息聲響了一下,他點開來看,是包子媽發來的。
看着那一行小小的字,他很想找個人傾訴,說幾句語音後,那邊突然沒聲音了,他躺在床上不知躺了多久就睡着了,今早起來後又收到包子媽的微信消息,原來是不想給他做夜宵了,他無視退回來的三千塊伙食費,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他直接將手機關了,上了個廁所繼續睡,這一睡就睡到了現在。
他本想瞞着昨晚的荒唐事,但被易勇這一咋呼,他突然不想瞞了,毛巾擦着頭髮他坐到沙發上,淡淡地說,「昨天喝多了,跟一個陌生女人做了。」
「做了?陌生女人?」易勇的音量能震破屋頂。
韓風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任憑易勇怎麼鬼叫亂跳他都沒再說話了。
邢澤見他面色陰鬱,很擔心易勇再問下去他真的會動手打死他,他踩了易勇好幾腳,對他使眼色眼睛都快眨巴瞎了,易勇才住嘴,內心還是激動不已。
風哥居然也跟女人玩一-夜-情,真是天下奇聞啊。
「風哥,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邢澤不願意相信,那個口口聲聲說為風嫂守身如玉的男人居然
「昨天喝多啊,跟一個女人在山洞裏做了。」他語氣還是很淡,仿佛不是在說睡女人的事而是在討論天氣。
「山洞?風哥你太會玩了,佩服佩服!」易勇對他豎起大拇指,賤兮兮的笑着。
韓風給他一個冷眼,發上的水已經蘸的半幹了,他躺在沙發上閉上了眼,說,「走的時候別忘了把門關上。」
易勇還想問什麼被邢澤拉了出去,門外,易勇還在興奮的叫,「澤,你聽到沒,風哥居然會酒-後-亂-性?」
風哥啊。高大上的風哥也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
邢澤捂住他的嘴朝樓下走,「這四年把他憋的夠嗆,跟女人滾了一夜算什麼,他現在心情肯定不好,你不想被揍,以後都別提這事了。」
「他心情不好,為什麼?」
邢澤懶的搭理他,給他一個眼神慢慢體會。
風哥還能難受什麼,自責唄,他那麼愛風嫂,守身守了四年,最後還是背叛了風嫂,別看他說的那麼輕鬆,心裏估計比喝了中藥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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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小花蛋蛋店。
吳水兒聽完沈沉的敘述,這才恍然大悟,三番五次害她的鬼居然就是劉至!他們自從第一次見面後,他就開始懷疑她了,所以最後抽她血就說的通了。
想起自己經歷的幾次險些喪命的事,後背都在發涼,她不知道該說什麼,目光望向了瑪萊麗。
現在心情最難受的就是她吧,她的丈夫一直都在對她陽奉陰違,暗中追殺她尋找多年的女兒。
瑪萊麗臉色異常蒼白,嘴唇都咬的發青了,她有些不願意相信沈沉說的,可是她又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親子鑑定單就是鐵的證據,四年前的一天,就是劉至帶她去醫院抽血的,當時她就覺得奇怪,她沒病他為什麼讓她抽血,他當時只說見她臉色不好抽個血檢查下身體,她沒多想就抽了血,卻不知,他當時也在想方設法得到吳水兒的血,是想確定吳水兒是不是她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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