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逮到機會就起鬨,用手打開韓風護住胸膛的手,手指戳着那一片片的緋紅,並將眼貼上去仔細查看,身為老司機,短短的幾秒就得出一個結論。
「風哥,你跟哪個女人鬼混了,看這像吻痕也像抓痕,挺激烈啊。」易勇驚訝不已,嗓門飈的老高,本來邢澤是不相信的,但是也順勢瞄了韓風胸膛上的那緋紅一眼,雖然沒跟女人啪過,但小短片沒少看,他也一眼就確定那是吻痕,同樣震驚不已。
風哥給自己開葷了!老天!他居然跟除風嫂之外的女人做了!
他忙問,「風哥,你是怎麼想通的?」
韓風對於昨晚的事,只隱約有些模糊的印象,畢竟昨天自己喝了兩瓶白酒,險些連路都走不好了,他昨天確實是跟一個女人做了,而且還是在一個山洞裏,當時是怎麼想的,他現在也說不清當時是着了什麼魔。
酒精作用下,他的衝動戰勝了理智,只依稀記得在那雙如火一樣的滾燙柔軟的手拉住他胳膊時,他身上的邪火被勾了起來,那一瞬,他腦子裏都是水兒寶貝在她身下承歡的模樣。
她的撫摸親吻,她的柔軟緊緻,讓他思念了四個春秋,這四年間,第一次有一個女人令他如此衝動,那一瞬,他也想起了心愛的女人狠心離開了他四年的事實。
他恨,他怨。
為什麼當初僅僅是看到他跟凌嘉進了酒店就確定他背叛她了,不止捅了他一刀還說了那樣決絕的話,最可恨的事,從那以後就消失不見了,她可知道這幾年他是怎麼過的,為什麼她寧願相信她的眼睛也不相信她的心,還是在她心裏他就是那樣一個見異思遷的男人。
恨,好恨,怨,好怨好怨,所以在那女人貼上他時,他發狠的撕開了她的衣服,就那樣沖了進去,他沒有任何感覺,純粹是為了發泄。
去踏馬的守身如玉,去踏馬痴心守候,說不定,那個女人就在哪個男人懷裏巧笑嫣然呢。
四年來的怒火,在那一刻爆發,後面就那樣發生了。
凌晨兩點回到旅館後,他躺在黑暗的房間,空氣是那樣靜,靜的有些可怕。
極致的發泄後他只覺得身心疲憊,他不想去想山洞的旖旎,只是想到了心愛的女人,淚水就那樣落了下來。
他深知,他已經背叛了她,這四年無論她在哪裏或者是有了新的男人,最起碼他看不到,儘管知道她是個讓人看一眼就喜歡的女人,儘管知道她必定會有很多追求者,但他看不到,就可以欺騙自己,曾經他們那樣相愛,說了這輩子身體非對方不可,或許在他不知道的某處,她也在為他守身如玉着,或許哪一天她突然想通了氣消了就回來了。
他一直在期盼着這一天,他想他都能等她,她也沒理由再找別的人,可是,躺在床上望着幽暗月光下的房屋,感受到眼眶裏不停流出來的淚水,他才發現,原來,他不是聖人,做不到一直一直的等她,原來,他的身體也不是非她不可,原來,兩個人分開的久了,真的會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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