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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逢年過節的,那些跟蘇府有生意往來的人家,或者是蘇伯言得力的手下想要上門送禮走人情,都不被允許。
雲鳶歌摸着下巴沉思,她家夫君在打什麼主意?還開始對她有秘密了?
「娘親,娘親!別想啦!出來跟熙兒拍球球!」手上傳來一陣搖晃,女兒稚嫩的聲音把雲鳶歌從思緒里拉了回來。
無奈跟着女兒的力道往外走,雲鳶歌還道,「熙兒,你不覺得爹爹有點奇怪嗎?」
「不覺得!我爹爹才不奇怪!說爹爹奇怪,娘親才奇怪!」
「……」行吧,你最愛的是你爹爹,娘親一點都不、重、要。
為了你爹居然跟你娘親玩上繞口令了。
……
過後,雲鳶歌並沒有就心底的疑惑纏着自家公公追問,公公最近忙着商行的事情分身乏術,回到家還要分出心神陪她跟女兒,有追問八卦瑣事的功夫,不如跟夫君膩歪膩歪聯絡感情。
第二日,伯玉如期到家,帶來了陌生的客人,唐邵。
人帶進門,伯安跟映冬特地把人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了一番。
身高七尺,只比他們家主子爺矮上半個頭,五官俊秀,看着斯斯文文,言行舉止極有禮數。
「依我的眼力見兒,這人一看就出身大戶之家,至少也是家境殷實。」映冬跟伯安湊近了咬耳朵。
「人不可貌相,別憑第一眼就判定一個人,主子爺教你的都忘了?那樣太膚淺。」伯安不置可否。
但是他說話總是輕易就能讓映冬炸毛,比如現在,女子就立即狠狠瞪他,「你說我膚淺?」
「你聽話能不能聽重點?我說的人人不可貌相。」
「這是伯玉帶回來的人,要對方是個內里藏奸的,他能帶回來?就算他看錯眼帶回來了,你覺得有什麼魑魅魍魎能逃得過主子爺的眼睛?」
「……」這話讓伯安無言以對。
看他答不上來了,映冬才舒坦了,又湊了過去,「主子爺素來不允外人入府逗留,這次這個唐邵能到咱蘇府做客,定然有特別的地方是我們不知道的。」
「是,你說的都對。人一進來就眼巴巴的盯着人看,姑娘家你不害臊的?」
「害什麼臊?我盯着看的男人又不是一個兩個,半男人洗澡我都看過呢!」
「……」
兩人光顧着咬耳朵竊竊私語,一時間竟然沒注意貴客已經走到他倆面前來了,拱手作揖跟他們打招呼。
「這兩位想必就是映冬姑娘跟伯安管事了,來的路上伯玉管事時有提起兩位趣事,唐某一直想親眼見見。」唐邵作揖後直起身,笑對兩人,「兩位跟我想像的無二致,映冬姑娘英氣十足,伯安管事俊氣硬朗,都是好樣貌。」
上門自是貴客,映冬跟伯安身為府中大丫鬟跟管事,待客之道還是懂的。
伯安拱手還禮,嘴上謙虛,「不敢當,唐邵公子才是好樣貌,斯文俊秀,談吐有儀,乃翩翩公子。」
映冬也回以一笑,「奴婢還是第一次聽人夸英氣十足,多謝公子謬讚。」
隨即轉向蘇伯言跟雲鳶歌,「爺,夫人,偏廳宴席已經備好了,可要移步用飯?」
蘇伯言跟雲鳶歌相視,笑道,「先吃飯吧,伯玉跟唐邵公子從沂河北一路行船,舟車勞頓,應是幾天沒好好吃上一頓飯了。」
唐邵,「蘇當家跟夫人客氣了,唐某受寵若驚。」
幾人寒暄一番,移步偏廳。
期間伯玉少言,只淡笑走在最後。
這種場合,任憑映冬跟伯安想撕了他的心都有了,面上還得笑吟吟的招呼客人,順便跟伯玉表現一番同僚情深。
這頓飯大概是映冬跟伯安有史以來最難熬的,在怒火燒心之下,再香的菜也得打折扣。
席間眾人之間的談話很隨意,並不多過問其他,以致於這個上門的貴客是什麼底細,暫時打探不出來。
只知他是沂河富戶唐家長子,此次過來是受家中長輩吩咐,過來跟蘇府談生意,順便歷練歷練。
不過唐邵也是個奇人,又或者是在來的路上伯玉那傢伙已經提前跟他說過府上情況,所以看到他們家主僕同桌吃飯,唐邵一點也沒露出驚訝來。
好容易挨到飯後,映冬跟伯安屏息待命,只等主子爺跟夫人說一聲退下,他們立即出去半路伏擊王八蛋伯玉。
品了一杯茶水,閒話幾句消消食後,蘇伯言開口吩咐,「天色不早了,映冬,你帶唐公子去客房歇息,伯安,你去後廚吩咐熱水給唐公子稍作梳洗。都退下吧。」
映冬、伯安憤憤看向伯玉,這貨什麼都不用做,對比起來忒氣人!
伯玉吹着眸子,泰然自若將杯里剩下的茶水慢慢喝光,不緊不慢的動作,惹得映冬跟伯安兩人眼睛噴火。
提上照明燈籠,領着唐邵往客院去的路上,映冬腦子裏都是待會回別院後怎麼修理伯玉那個王八羔子。
「映冬姑娘在想什麼心不在焉?還是唐某有哪裏做得不對,得罪姑娘了以致於讓姑娘不想搭理?」身後,男子聲音傳來,帶着揶揄笑意。
映冬回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公子常這樣跟丫鬟開玩笑?」
「映冬姑娘何出此言?」唐邵訝道。
「聽你說來半點不見滯澀,想來是常說這樣的話,這可不好,容易引起丫鬟誤會。」
唐邵,「……」片刻後失笑,「唐某讓映冬姑娘誤會了?」
映冬擺手,「那倒沒有,我知唐公子不會故意引我誤會。」
「為何?」
「為何?伯玉在路上既然時常跟你提起我和伯安,那他難道沒跟你說過,我的拳頭有多硬?」
話間,兩人正好走到客院大門,在門邊立着幾塊小石墩。
映冬走過去一拳打在當中一石墩上,清晰的碎裂聲傳來,咔嚓……擦咔……
映冬吹吹拳頭,扭頭朝唐邵笑了下,帶人繼續往裏走。
唐邵,「……」
房中點上油燈,鋪上被褥,女子一聲告退後離開。
片刻後,房內響起輕輕的笑聲,由低至高,最後笑不可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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