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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孔月有孕了?」
雲凰此時也是十分的意外。
酒酒默默地點了點頭。
長長的兔耳朵隨着它點頭的動作微晃,可愛得讓人十分想要上手揉捏。
但云凰……
沒有少女心,也不是毛絨控。
是以沒有摧殘酒酒的耳朵。
她只是冷靜地垂眸看向了酒酒,帶着詢問:「是景炎的?」
和酒酒合作了三個多世界,酒酒的性子云凰也算是摸得通透了。
如果僅僅只是孔月懷了景軻的孩子這種小事,它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特地告訴她的。
但既然特地單獨拎出來提醒她了,那就說明了這件事並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這麼簡單。
能和孔月親近的男人只有兩個。
一個就是孔月名正言順的丈夫景軻,一個就是現在身為孔月繼子的景炎。
既然不可能是景軻,雲凰懷疑是景炎,也無可厚非。
酒酒砸吧了一下自己的三瓣嘴,繼續點頭表示雲凰猜的是正確的。
自從雲凰他們從狩獵場回來以後,它才把它在第一個世界的時候就倒騰出來的監視子系統放到了孔月的身邊。
一是為了抓住孔月買兇刺殺景御,並且想消除那些痕跡的證據。
二也是為了防止以後再有這種孔月買兇刺殺宿主或宿主任務對象的事情發生,它卻不知道的情況。
害。
都怪前面兩個世界的女主都太蠢了。
讓它一時間都把那個監視子系統給忘記了。
它可是立志要當宿主的得力助手的,這種錯誤,它以後堅決不能再犯了。
往後的每一個世界,它都要在宿主進入任務世界的第一時間就把監視子系統丟到那些對宿主有敵意的人身邊去。
不過好在這一次丟的也不算遲。
至少還讓它查出了這麼一個大事兒。
酒酒搖頭晃腦地在心中誇獎着自己,下一秒,冷不丁地聽到雲凰問道:「太醫確診了?」
【沒有,還沒有任何人知道,是我自己倒騰出的子系統查出來的。】
嗯。
附帶B超功能的監視子系統。
雲凰在得到這個回答以後,陷入了沉默。
【宿主,要除掉嗎?】
酒酒在等了雲凰好一會兒都沒有聽到她開口說話,斟酌了一下以後,遲疑地開口。
雲凰被它的聲音喚回了神,抬手拍了拍酒酒的腦袋。
「稚子無辜。」
僅僅四個字,足以表明她的立場。
說完,還讓酒酒把系統商城調出來給她看。
最後用了五百積分兌換了一粒保胎丹。
雲凰不覺得有多心疼,酒酒卻已經替她心疼死了。
【宿主……你真的要把這枚保胎丹給孔月嗎?她那種自以為自己是穿越者就看不起世界原住民的人,讓她失去所有不是更好嗎?而且就算給了她,她也只會認為宿主你給她的是毒藥,她不可能會吃的。她那種人,根本就是沒有心的,只記仇,不知恩!】
酒酒的話說的十分的義憤填膺。
雲凰卻並不在意。
「你說的確實沒有錯,但無論如何,千錯萬錯都是孔月和景炎他們二人的錯,孩子是無辜的。何況,也該給景氏皇族留下點血脈。」
景文身子羸弱,甚至活不過二十。
景御……
不提也罷。
景鴻……
想起之前看到的景鴻和宗羽之間的互動,雲凰覺得這種方面的事兒,完全不能指望他。
也幸好宗家並非只有宗羽這麼一個孫子。
不至於讓宗家絕了後。
至於景安,才不過九歲,會不會成為這一場奪嫡之戰中的犧牲品還未可知,未來這種東西,對他而言實在是太遠。
而其他的皇子,出身太低,縱然是有留下子嗣,也不會被外朝的那些大臣們認可,並讓他繼任皇位。
「可以化作人形嗎?」
雲凰垂眸看着酒酒。
除了酒酒以外,她並不相信任何人。
這也是她幾乎不要宮女服侍她的一個原因。
酒酒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雲凰剛剛說的是什麼,並想要回答的時候,卻發現雲凰的眉眼一下子變得嚴肅。
並抬手按住了它的頭,示意它不要出聲。
「出來。」
朱唇吐出的字眼極其的冷冽。
目光也是銳利地看向了角落的方向。
暗中的二人在這一瞬間,心都是一緊。
「二位如此藏頭露尾,是覺得我揪不出你們嗎?」
雲凰將裝有保胎丹的錦盒放在了桌上,拍了拍酒酒,等它跳到了地上以後才站起了身。
朝着自己感知到有精神波動的方向走去。
隨着雲凰越走越近的腳步,原本躲藏在暗處的二人在重新交換了一個眼神以後,乖乖地走了出來。
恭敬地跪在雲凰的面前。
「民女墨琴\/墨畫叩見貴妃娘娘。」
雲凰卻是在這個時候往旁邊走了走,避開了她們的禮。
她能克服自己骨子裏的矜傲,讓自己對着景軻行禮,但她到底還是不太能接受看着別人對她行禮。
「誰派你們來的?」
語氣十分的篤定。
墨琴和墨畫卻是犯了難。
低着頭咬唇,不知道究竟要不要說出來。
明明主子是說過的,她們不能被貴妃娘娘發現。
可誰知道,貴妃娘娘五感竟然如此敏銳。
她們姐妹二人才剛剛到,就被貴妃娘娘發現了。
雲凰垂眸看着她們,在等了幾分鐘以後,也一直沒等到她們的回答,挑了挑眉。
微蹲下身子,修長好看的手扣住墨琴的下顎,拈高了她的頭。
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雲凰那周身的冷意卻一掃而空。
甚至有些好心情地笑了一聲。
「是御兒派你們來的?」
她並沒有從她們的身上感覺到敵意。
而這圍場,別說是現在皇上都在這,就算是平時,也不可能會放普通百姓進入。
能讓她們進入這個圍場的,只有一種身份。
圍場中某人的屬下。
百官是不可能了。
賢妃和景軻對她雖然沒有敵意,但他們的關係也沒有好到能夠無條件給她贈送兩個暗衛的地步。
這樣一排除,也就只剩下一個景御了。
墨琴和墨畫的眼中閃過一絲錯愕,然後下一瞬反應過來以後,又覺得這樣是理所當然的。
能教導出像她們主子那樣優秀的人,這看似除了美貌一無是處的貴妃娘娘,自然也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第一時間察覺到她們的動靜,並那麼快地猜出她們是誰的人,這一點都不奇怪。
「回貴妃娘娘的話,是的。」
一旁的墨畫垂着頭回答。
雲凰也在這個時候鬆開了自己拈着墨琴下顎的手。
姿態怡然重新坐回凳子上,眉眼慵懶地看着她們。
墨琴正低着頭請求她不要去告訴景御,因為被她發現了她們的存在就等於是她們執行任務失職,會受到懲罰的。
雲凰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呼吸聲太重,藏匿的工夫不夠。」
即便她察覺到她們,是因為她本人的精神力強大,但也不能否認,墨琴、墨畫方才在藏匿的時候,呼吸聲確實沒有控制好。
只要是聽覺敏銳一點的人,差不多都可以聽出來。
不過雲凰也沒有揪着她們這一點不放,很快就轉移了話題。
作為景御手下的人,她相信只要她點出來,墨琴她們就會去改善。
「說說吧,你們都擅長什麼?」
說罷,拿起一旁的茶盞抿了一口茶。
「暗殺、製毒。」
「暗殺、易容。」
雲凰原本是一種隨意聽聽的態度,但是在聽到墨畫說出「易容」二字的時候,驀地抬眸看向了她。
「你會易容?」
本來她是想要讓酒酒化成一段時間的人形,讓它去將這枚丹藥給孔月餵下。
只是現在來了一個會易容的墨畫,也就不用讓酒酒變成人形了。
「是的,娘娘。」
本能地回答後,就看到雲凰唇角略略勾起一絲虛浮的淺笑,下一瞬,一個小巧的錦盒就扔到了她的面前。
墨畫連忙接住,但並沒有打開。
她們這些當影衛的,早就在一開始被訓練的時候就被灌輸了要完全聽從主子命令的思想。
只要主子不開口命令他們做什麼,他們就絕對不會多此一舉地去做。
「易容成孔月身邊的那個丫鬟,將盒中的那枚丹藥化在水中讓她吃下。記住,一定要看着她全部吃下。」
也沒有解釋那枚丹藥究竟是做什麼用的,只是這樣簡單地告知了一下墨畫。
墨畫也不多問,點頭應下以後就開始做相應的準備。
墨畫走後,屋內就只剩下了墨琴和雲凰二人,以及酒酒這一隻系統。
「往後你們便以宮女的身份跟在我身邊。」
墨琴聞言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主子……」
「御兒是我教的。」
簡單的六個字,再沒有別的,卻讓墨琴立馬就低頭順從地應下。
「是,娘娘。」
她明白雲凰話中的意思。
因為景御是她教出來的,所以她們這些由景御帶出來的人,所用的手段在她的面前就顯得十分不值一提。
雲凰這才揮了揮手,示意她退下。
酒酒也是在此刻,後腿一用力,蹦到了雲凰腿上。
這個世界它特別地喜歡趴在宿主的腿上,感覺特別舒服。
雲凰倒也不在意,捏了捏它的耳朵,然後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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