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飛英雄傳 第30章：王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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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來到東晉初年。

    眾所周知，晉王朝是士族門閥統治，東晉初年正是其最風雨飄搖的時候，先有八王之亂，司馬家族互相瘋狂撕咬；後有北方少數民族輪番侵入中原，連年戰禍混戰不斷。

    誰成想這一時期，羽人一族卻得到了意想不到的發展機遇。這個機遇就是東晉士族大量南遷的「衣冠南下」時期。

    前面說過，羽人一族除了善伏擊射殺外，還善編排歌舞（唱跳俱佳，都是組團的好苗子），這在附庸風雅的士族階級中找到了用武之地，獨特的封閉文化獨樹一幟，得到士族門閥的追捧。

    同時，士族門閥南遷的過程中，實力已經大不如前，對門客的管控放鬆下來，對原來勢不兩立的祝融族與共工族的隔閡也不再深究，漸漸在文化中融入了羽人族風格，特別是在詩歌領域竟形成了一股獨特的潮流。

    這一流派兼容了華麗辭藻與冷酷哲學內核兩種韻味，創造出「詩歌與死亡」合奏的風雅迷幻魅力，同時為以後的婉約和豪放派詩詞鋪墊了道路。後人甚至認為東晉這一詩歌流派，給詩壇注入了活力，形成了獨特的風格，是建安風骨之後的巨大成就，影響不輸「三曹」。

    可惜當時詩壇上的羽族都相當低調，作品大多都假託於士族名門，自身沒有留下一位詩人的名號。

    但羽族看中的並不在名望，而是這期間族人財富的積累和流入政治核心圈的人才儲備，就在「衣冠南下」的機遇期，蘇州一帶也出現了幾家羽人的大家族，其財富和關係網甚至可以與傳統的大士族比肩。

    這些羽人的大家族中就有長老的後人，他們不忘祖訓，繼續堅韌不發，積聚財富，進入仕途。正是因為他們打牢了羽人族的精神基石，儲備了物質基礎，才有了之後數百年的羽族中興之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