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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宮女被嚇了一跳木訥的點點頭:「恩,今天八月二十九,明天就是九月初一。」
此時,鳳天舞只剩下眼神空洞,嘴裏念念有詞,只是不知道到底在說什麼。
帶着這幅撞見鬼的神情,鳳天舞跟着小宮女走在了去往御書房的路上。其實她心裏是有盤算過怎麼推掉這事,但每次看到夜宴塵那冷淡甚至還有那麼點孤寂的眼神就沒忍心開口,始亂終棄這種事她到底還是做不出來。
哎,要這麼善良作死啊!
御書房門口的侍衛一聽是太子妃,二話不說就給她讓路,並告知太子出去還未回來讓她靜候。
鳳天舞嗯了一聲,推開那厚重的門。
陽光從門進來,照亮了屋子,眼前那些象徵着身份的明黃色物件更顯得耀眼。除了耀眼,似乎還有點眼熟,只是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
其實……就算她想不起來,但至少夜宴塵當年救了她,養了她十年,嫁給他好像也沒什麼不好……何況他們都說之前自己可喜歡夜宴塵了!在感覺到御書房眼熟之後,鳳天舞猶豫了。
突然,聽到了有腳步聲朝這邊走來,隱約中帶着夜宴塵和他人爭執的聲音,鳳天舞着急,一下子躲到了龍椅的屏風後。
而門外,侍衛在看到夜宴塵的時候剛想開口稟報剛才太子妃過啦了正在裏面等候,可還沒開口便被喝住。
「都給本宮下去!」
侍衛相視一眼,又看到夜宴塵此刻是盛怒的狀態,連忙抱拳「遵命」一聲便離開。
進了書房,夜宴塵身後,一身玄色衣服,身材魁梧的男子悠然的關上了門,轉身遊刃有餘地看着夜宴塵,等他開口。
「你到底還想幹嘛!」相比那男子的悠然,夜宴塵一聲怒氣,兩步走到桌前把桌上的東西一掃全部砸落。手撐在桌子上喘着粗氣,眼眶不滿血絲。
「微臣想幹嘛?微臣只不過是想提醒太子殿下,您忘了三年前怎麼答應微臣的?」粗狂的聲音不卑不亢的回答。
「本宮已經滿足你三年了,難道還不夠?」夜宴塵咬牙切齒。
男子目光灼灼:「太子殿下應該明白,微臣要的不只是三年,是一輩子!」
夜宴塵冷哼一聲,轉身眼神冰冷的看着他:「所以,你就聯合各大臣阻止本宮迎娶太子妃?」
「是娶,還是騙,我相信太子殿下您比我還清楚!」
「呵,本宮的皇宮裏,到底還有多少南宮將軍的眼線?」三年了,沒想到皇宮裏南宮羽的眼線如野草一般始終除不盡!
「宴塵,那女子來歷不明,怎能堪但大任,說不定還會給我南越帶來災難!你若不舍,我幫你除掉她!」南宮羽聲音溫柔的誘惑着,徐徐上前。
「南宮羽你給本宮站住!」看到南宮羽要靠近他,夜宴塵本能的喊出了口。
「你忘了,宴塵,我說過,我喜歡你的欲拒還迎。」南宮羽溫柔一笑,繼續靠近。
相對於夜宴塵的恐懼,南宮羽的柔情,屏風後的人此刻是震驚。
她是被騙的?!
來歷不明……
呆愣了許久之後的鳳天舞終於回過神來理清思緒:也就是說那些個宮女太監每次背給她聽得那些什麼十年前的救命之恩,十年來的養育之恩,全是假的!只不過是想讓她嫁給夜宴塵而已。而她的失憶……顯然也是他們的作為了!
她 有神的眼睛裏燃起了憤怒的火苗,夜宴塵想娶她,下人們全都騙她,這世界還真是滿滿的惡意!
可她現在聽到的,夜宴塵那慌亂的聲音是怎麼一回事?他不是太子嗎,怎麼還那麼畏懼一個大臣?
正在鳳天舞猶豫着要不要出去幫忙夜宴塵解圍,御書房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一襲白衣似謫仙的夜冥,盯着靠近夜宴塵的南宮羽,眼神中仇恨外還帶有一絲異樣:「南宮將軍,您靠太子殿下那麼近,不知道太子殿下有潔癖嗎?」
夜冥的到來,讓南宮羽很不悅。他很不情願的推開兩步行禮:「太子殿下,微臣剛才多有冒犯,望見諒。」
「沒事,南宮將軍也只是和本宮商討一時心切忘了分寸。若沒有其他事,南宮將軍告退吧,本宮和皇叔有其他要事相談。」
「是,太子。」
南宮羽凌冽的目光掃了下夜冥,這才跨步離開。而他一離開,夜宴塵直接癱軟坐在地上。背倚在桌腳,面色慘白:「皇叔,謝謝你及時趕來!」
「他是不是發現了?畢竟軍隊調動這種事時間一久,容易漏出破綻。」猶豫片刻,夜冥蹲在他身旁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
夜宴塵自我厭棄地閉着雙眸:「不是。他是來反對我娶鳳天舞。」
夜冥惆悵嘆氣:「先不說他反對,就連她願不願意嫁你都是問題……」
像是用盡了身上的力氣睜開眼睛看了眼身邊無奈地夜冥,夜宴塵疑惑道:「皇叔為什麼這麼問?早上我見過她,她……」
夜冥的眼神往龍椅後的屏風投去:「她就在這裏,你現在可以再問一次。」
聞言,其他兩人都身子一震。
夜宴塵萬萬沒想到鳳天舞會在這邊,那麼剛才他和南宮羽的對話她也應該聽到了……怪不得剛才侍衛像是有話要對他說的樣子,只是被自己阻攔了……想到這,他不禁自嘲一笑。
而屏風後的鳳天舞雖然沒想明白為什麼之前夜宴塵和那個南宮將軍沒發現她,而夜宴塵的皇叔才來了不到片刻便發下了她,但也不躲藏了,直接從屏風走出來質問:「為什麼騙我?!」
為什麼要聯合她身邊所有的人騙她,名字也騙,身世也騙,只是為了娶她嗎?
「我到底是誰?」
「是不是在想着再用什麼藉口繼續騙我?」對方一直沉默,她便步步上前逼問。
「帶你進宮的是本王,和宴塵無關。」夜冥起身,和鳳天舞對視。
鳳天舞哼氣,眼神懷疑:「可騙我的是他,你讓我怎麼相信?」轉頭俯視夜宴塵,「我是誰?」
握了握緊拳,緩慢的從地上起來,夜宴塵清冷的目光對上她,剛想開口便看到她身後的夜冥出手快准狠地一掌打在她的脖子上。
夜冥扶着昏倒在他懷裏的人,對着詫異的夜宴塵勸阻道:「現在最重要的解決南宮羽,不是她。我先把她送回後宮看守,呆下就回來和你商談。」
夜宴塵伸手想阻攔:「皇叔……」
夜冥停住:「放心,我不會傷害她的。」在他要做的事還沒實現之前,他確實不會傷害她。
這一夜,註定無法平靜。
城外軍隊持有帝王聖諭層層圍住京城,城內,夜宴塵帶領他的禁衛軍以雷霆之速毫無預警的衝進了南宮羽的將軍府,大開殺戒。
是的,他要殺的就是這整座將軍府的人。這三年裏見過他無數次進出過將軍府的人,一個都不能留!
南宮羽的將軍府雖然沒有皇宮那般守衛森嚴,但也不會柔弱到任人宰割的地步。然而,廝殺卻十分順利。不到半個時辰,近乎殆盡。
月光下,夜宴塵拖着孱弱的身子立在夜風中,手中的劍也是沾滿了鮮血,不斷地滴在地上。血腥味迎面撲鼻,而他卻像聞到了清幽的花香一般綻開笑顏。
夜色下,他的身影顯得那般微弱,好像隨時都能隨風飄散。血濺到他蒼白的俊顏上,顯得那麼妖異。
不久,那道身影移動到了一間敞開的房屋前,卻猶豫不前。
「進來吧。你每次走到門口都會猶豫,最後一次了怎麼也這樣?」裏面傳來一道渾厚的聲音,處事不驚地口吻中還帶有絲絲寵溺。
握劍的手早已青筋浮起。夜宴塵閉眼沉思了好久才跨步走進這間他三年來進出過無數次的書房。
「我終於等到你了。」南宮羽喝着茶,神態怡然地欣賞着手中的畫,在聽到來人進屋後,抬頭對着他微笑。
夜宴塵:「是啊,我來了。」最後一次!
「知道你要來,只是沒想到這麼快。是因為要娶親的緣故嗎?」南宮羽語調揶揄還有點酸。
夜宴塵冷笑:「快?呵。這三年對我而言,每天都是度日如年。」
南宮羽輕放下手中的畫,繞過桌子,一步步靠近夜宴塵。在對方舉劍擋住他靠近時才停下腳步,抬手握住了劍,灼灼目光緊盯着他:「回答我,是因為要娶親的緣故嗎?」
「與你無關!」他想要收回劍,卻發現南宮羽緊抓住不放,連手被劍割的獻血直流沒有鬆開絲毫。
「只要與你有關,就與我有關!」
「無所謂。都要結束了……所有的孽緣都要結束了。」
南宮羽鬆開手:「是啊,都要結束了。」他的手才鬆開,夜宴塵的劍就直接刺入他的心臟。可他絲毫不在意,依然寵溺的看着夜宴塵:「宴塵,恭喜你,以後你就自由了,再也不用來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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