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看着面前的暗衛首領一臉菜色,也跟着心有戚戚。
他想了一下,試探着問:「陛下那邊……如何?」
暗衛看一眼春生,有些咬牙切齒的:「小殿下讓你不准聯繫我們,你就當真不聯繫我們了?你好歹沿途給個信號,這樣咱們也能早點跟上來,陛下那邊的火氣也能小一點不是?」
春生咧了咧嘴:「你的主子是陛下,我的主子可是小殿下,抱歉了。」
暗衛抽了抽嘴角,到底是不好說什麼。
春生雖然是暗衛處出去的,可如今卻是不歸暗衛處管了,他現在已經走到明處,腦門上貼着小殿下的標籤呢。
春生看了眼裏面,小聲問:「現在怎麼說?」
暗衛首領有些疲憊地閉了閉眼:「等陛下來。」
春生一愣:「陛下要來?」
「不然呢?」暗衛首領白了他一眼,「等着吧,很快就到了。」
春生不敢說話了,頓時夾着尾巴做人,畢竟這次他和夏螢的行為在陛下看來可不怎麼好。
一群人就守在客棧的門口,愣是安靜得只剩下風聲。
等了約莫半個時辰,馬蹄聲便順着風吹到了他們的耳邊,春生立刻屏住呼吸,有些緊張地看着來路,其他人也瞬間挺直了背脊。
片刻後,一人一馬從路的盡頭出現,然後眨眼間就到了近前。
墨簫翻身下馬,大步走了進來,掃了一眼在場眾人,視線直接盯住人群中的春生。
春生腿一軟,直接跪了下去,低垂着頭等待着陛下的怒火。
墨簫心中確實是惱火,語氣很沉:「人呢?」
春生低聲說:「連夜趕路,小殿下的睡過去了,姑娘在身邊照顧,這會兒怕也已經休息了。」
墨簫抿了抿唇:「人如何?」
春生:「姑娘和小殿下都好。」
墨簫長長地鬆了口氣,一直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他抬腳進了客棧。
客棧內一片靜謐,所有人都去休息了,唯有守在二樓入口的夏螢還直直地站着。
她滿身戒備,手已經放在腰間的軟劍之上了,可一抬頭看見走進來的人,夏螢嚇得一個哆嗦,霎時間跪了下去。
陛下怎麼這麼快就追上來了?
正準備開口說話,卻見墨簫抬手在唇間豎起一指,夏螢會意,立刻閉上了嘴,只伸手指了指陸九卿所在的房間。
墨簫點點頭,朝着陸九卿所在的房間走了過去。
夏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邊,本以為墨簫會推門而入,卻見墨簫站在門口遲遲沒有任何動作。
夏螢有些疑惑,陛下這是做什麼?
墨簫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之後,回頭看向樓梯口的夏螢,給夏螢使了個眼色:你下去吧。
夏螢抿了抿唇,低頭行了一禮,有些忐忑地離開了二樓。
客棧大門口,春生見夏螢出來,有些緊張地問:「怎麼樣,吵起來了嗎?」
夏螢往裏面看了一眼,壓低聲音道:「陛下連門都沒進。」
春生愣了一下,隨後猶豫着說:「陛下……這是怕吵醒了姑娘和小殿下嗎?」
夏螢:「……」
雖然聽起來不太可能,但是這好像是最接近真相的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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