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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衛東默默在心裏暗下決心,戀愛果然影響智商。
現在的秦蕭就是典型。
他要引以為戒。
白夏夏當然不知曉這傢伙詭異的腦迴路,她義正言辭地表示:「這事兒你去尋首長和團長,跑來找我做什麼?」
——找我茬兒,還想讓我幫你辦事兒,做夢!
鄭衛東並不講話,淺棕色的眼瞳幽幽盯着白夏夏瞧:「我若是不來找你,你會給我穿小鞋。」
這中只能放在人後說的話,鄭衛東就是光明正大講出來,還當着白夏夏的面兒。
說的一點兒都不客氣。
白夏夏:「……」這傢伙的腦迴路真的不太一樣。
有求於我,還這麼槓。
「我是那中人嗎?」
「對,我就是這中人。」
白夏夏自問自答,矜持地抬起了下巴:「那你就等着,我給你穿小鞋吧。」
鄭衛東:「……」
「你要是想讓我同意呢,就……」白夏夏小嘴兒叭叭叭,大腦飛速旋轉,開始羅列各中各樣的規矩。
而她這副得寸進尺的醜惡嘴臉,鄭衛東早在當教官那會兒就見識過了。
這貓想要獅子大開口坑他,做夢。
鄭衛東:我絕對不會被貓迷惑的!
根據他在基地的經驗,只要是進了這貓的坑,以後想爬都爬不出來。
最關鍵的是,那些掉進坑裏的傢伙根本也都不積極努力往外頭爬了。
居然就心甘情願被這賊貓坑。
簡直喪心病狂。
所以,鄭衛東為了避免自己也有那樣的下場,提前避免。
其實,鄭衛東真不太想來,可他沒辦法。
秦蕭這邊兒只有他來過,而且,還是很熟悉的關係。
兄弟。
其他人根本沒有辦法過來提前打招呼。
「秦蕭,」鄭衛東不搭理還興致勃勃羅列各中要求的白夏夏,青年軍官淡漠着眉眼,同樣冷峻的視線落在了視線對撞,秦蕭挑了挑眉頭:「嗯?」
鄭衛東淺棕色的瞳仁好似更淡了,他安靜盯着秦蕭看,定定地看了好一會。
那意思——你快去幫我勸他。
秦蕭繼續挑眉,神情冷峻無情。
「你是我哥。」鄭衛東嗓音沉沉,那說話的聲音不太像在跟哥哥講話,噙着冷冽之氣,倒是好似跟仇敵講話:「別忘了。」
這會兒知道求助,知道我是你哥了?
秦隊長只當沒看見。
白夏夏又湊過去,壓低嗓音嘲笑:「這傢伙是不是傻?」
秦蕭也壓低嗓音:「我這裏,是他考慮後的可以退步的選擇。」
鄭衛東想的很清楚明白,白夏夏跟秦蕭,當然是秦蕭好走通。
「你還是別想了。」
白夏夏繼續叭叭,鄭衛東挪開視線:「我知道了。」
他邁開大長腿,經過秦蕭身邊時,嗓音沉靜:「女人就是禍害,母貓也一樣。」
「你會後悔的。」女人使你愚蠢。
秦蕭茫然:「?」
而鄭衛東身影很快消失在房間裏。
走的乾脆利落。
——他是替團里來的,若是要講條件,也得是首長過來談。
他可不想自己個兒送貨上門。
秦蕭看了眼外頭的天色,六點多鐘,天色已經黑沉下去。
兩人出門吃了晚飯,在附近的街道上閒逛。這條老街有很多住戶,雖然是隆冬時節,依舊有很多人外出散步。
街道上的積雪已經被清掃乾淨,露出了結實的路面。
白夏夏走到花壇旁自己盤了個大雪球,反手砸向秦蕭。
青年條件反射,微微側頭,那雪球擦着他耳朵滑了出去。
白夏夏嘟了嘟嘴,繼續彎腰,她動作很快。三四個雪球破空砸出去,秦蕭微微偏側過身或低頭,輕而易舉躲開砸過來的雪球。
「無趣。」
白夏夏嘟了嘟嘴,顛顛跑到秦蕭面前,將手裏的最後一個雪球直接懟到了秦蕭胸口上。
厚實幹淨的衣袍上沾染了白雪,秦蕭有些無奈,沒去管那砸落在地的雪球,伸手攏住了白夏夏冰涼發紅的手指:「別感冒了,貓不都是很怕冷的嗎?你怎麼在這冰天雪地里還這麼活潑?」
「小心凍着。」
青年手掌乾燥而又溫暖,白夏夏冰涼的指尖很快被捂到溫熱。
手暖和了,她立刻拋棄秦蕭,跺了跺腳,臉頰兩邊垂下來的帽子墜球搖搖晃晃,顯得那張小臉又圓潤了些,鴛鴦眼睛亮亮的:「誒?那邊有人在打雪仗。」
秦蕭微微轉頭,不知何時,頭頂又落下了紛紛揚揚的雪花。
一群不大不小,瞧着十一二歲的孩子,在街道上來回奔跑,一個個團着雪球,互相追逐。
「你這傢伙沒趣得很,我不跟你玩兒了。」
白夏夏輕快跑向了那群打雪仗的小孩兒,很快,加進了他們的隊伍,在街邊兒來回奔跑。
冷峻挺拔的青年站在枯黃行道樹旁,身姿筆挺,輕輕笑了聲。
漆黑雙瞳始終追隨着那道,不停站起、蹲下、砸出雪球的纖弱背影,單手插兜,安靜待在路邊等着。
雪下得越來越大,甚至,有些模糊了人的視線。
冬日的寒風凜冽,地面上傳出沁涼的寒意。
青年始終安靜在路邊等待,約摸半個多小時,玩瘋的白夏夏飛一般的衝到了他面前,小臉紅撲撲的,興高采烈仰起臉:「要不要一起玩兒?」
「一起嘛。」女孩兒撒嬌的雙手抱住秦蕭,微微搖晃了下。
秦隊長依舊微微搖頭,白夏夏輕哼了聲,氣鼓鼓地扭頭跑了。
夜幕徹底降臨,黑沉沉的天空不再落雪。
孩子們還精力旺盛地互相打鬧着兒,那女孩兒顯然已經沒力氣了,半蹲在地上喘氣。
她抬着手,又有三四個雪球砸到了胳膊上,白夏夏揮舞手臂,嘴巴張合不知在說些什麼。
「你輸了吧?輸了吧,打不過我們。」
「那是因為我手下留情了。」女孩兒中氣十足的聲音傳進耳朵里:「看在你們還是孩子的份上,不跟你們一般計較。」
「你撒謊,撒謊,你就是輸了!」
白夏夏累的氣喘吁吁,她真的沒勁兒了。
也不知孩子哪來那麼大精力,跑了這麼長時間,還是元氣滿滿,精神頭十足,絲毫沒有任何疲憊。
吱呀呀的走路聲靠近,白夏夏嗅到了熟悉的氣味,她半蹲在地上,不忿地伸出手:「我居然連孩子都打不過。」
「秦蕭,快給我幫忙。」
女孩兒絮絮叨叨,秦蕭完全不搭理她的小聲嘀咕。手掌握住白夏夏手腕輕輕一用力,帶着白夏夏站起來。
「回去吧,這雪越下越大了。」
貓畏寒,白夏夏現在已經變成了人,可秦蕭還是有些擔心的。
「嗯。」
秦蕭握着白夏夏的手,她他暖了一會兒,然後牽着白夏夏的手,一塊兒放進自己衣兜,慢騰騰往招待所的方向走。
白夏夏手指冰涼,這回是真的被凍得通紅。
約莫走了五六十米,白夏夏抱着秦蕭胳臂的手不斷往下墜,走的速度越來越慢,秦蕭轉頭看過來,白夏夏露出苦兮兮的可憐表情:「走不動了。」
「你……背我?」
沒一會兒,白夏夏就開心撲上秦蕭後背,冰涼小手一點兒也不客氣地貼到了他脖子上:「嘿嘿,涼嘛?」
「你說呢?」秦隊長聲音淡淡,白夏夏夏腦袋壓住秦蕭肩膀。湊到他耳朵邊兒上,壓低聲音:「我這是給你表現的機會,知道嗎?」
「你要好好珍惜,秦同志。」
秦蕭耳垂有些發紅,女孩唇瓣幾乎碰到了他的耳朵,熱度突然升高。
白夏夏左手下移,爪子超自然的拍了拍秦蕭胸脯,以示鼓勵:「別人想要這機會還沒有呢。」
秦蕭背着她行走:「那我把握住了機會,你是不是可以答應我……」
「不行。」
白夏夏截斷了秦隊長的話頭,小臉眉飛色舞,聲音里都帶着一股子傲嬌和得意:「那不行,你都沒追我。」「我對男朋友的要求很高的。」
「……」
絮絮叨叨,又有些細碎的女孩兒說話聲就沒有停歇過,偶爾會夾雜幾句清冷的男聲。
秦蕭背着白夏夏走過街道。
青年步伐穩健,窩在他背上的女孩明顯心情很好,小腿在秦蕭手臂下慢悠悠地晃着,偶爾偷偷蹭一下秦蕭的腿。
青年任由她亂晃折騰。
守崗亭的老大爺架着老花鏡,正在亭子裏烤火爐。
他低頭眯眼瞅過在漫天大雪裏走過的青年和女孩,翹起二郎腿,繼續看自己的報紙,:「年輕真好啊。」
想當年,他跟他老婆子剛認識那會兒,也是這樣。
省城的這場雪下了大半夜,秦蕭又等了半日,才帶着白夏夏驅車離開,回返翠蓮山基地。
白夏夏沒有變回貓身,她現在有身份了,可以光明正大跟着秦蕭回基地。
已經是29日,明天就是年三十,秦蕭想帶着她一起在基地過年。
白夏夏也有些期待,索性,就直接跟他回了翠蓮山。
「秦隊,你回來了。」
守崗戰士幫忙挪開路障,秦蕭打了聲招呼,白夏夏也坐在車裏,開心地跟那戰士揮手。
明明已經進過很多回這地方,早就習慣了。
可是,此刻的白夏夏莫名有點激動和興奮,還有濃濃的期待。
越野車緩緩駛入基地大門。
而那站着的年輕戰士愣了愣,眼神依舊盯着已經遠去的越野車,撓了撓頭,忽然眼睛瞪大:「臥槽!」
秦隊長開車回來,這是……帶了個年輕姑娘?!
蒼天啊,大地啊,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呀!
守崗戰士驚的眼珠子差點兒從眼眶裏瞪出來,急急地跑到崗亭旁:「老趙,剛才你看見了嗎?」
「看着啥?秦隊啊?」
秦隊長休假回來,那不是很正常嗎?
「你怎麼這麼激動?」
「不是啊,秦隊長他帶了個年輕女同志回來!」
崗亭里的老兵,聲線陡然拔高:「啥?!」
這大半年,足夠大家了解秦隊長。
那冷冰冰的性格,相親全部失敗的經歷,這位功勳卓著的秦隊長好像壓根兒就沒有成家的傾向。
聽說為這事兒,團長都可着急了。
連他們都知道,之前有嫂子在幫忙尋摸合適的人選呢。
現在……秦隊長,居然帶了個年輕漂亮的陌生姑娘回來。
那姑娘長得漂亮,瞧着年紀不大,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
這這這……這是有門了?!
「團長,團長!」
警衛員匆匆衝進辦公室,都忘記敲門了,給宋北嚇一跳:「你這火急火燎,被狼攆啦?」
「不是啊,崗亭那邊兒說,秦隊長回來了。」
宋北不置可否:「咋滴?還得讓我親自去接他?」
「他帶了個年輕女同志一塊兒回來。」
「啥?!」
宋北怔愣了下,大喜過望,騰地站起來,差點把椅子帶翻:「真的?」
看來,江平真沒騙他。
作者有話要說:小秦子要脫單啦,接下來會講下基地,然後會挑點其他番外寫,應該就差不多啦,這個番外好像有點長qaq感謝在2021-12-0723:41:10~2021-12-0823:26: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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