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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波斯貓兩可愛的小爪爪扒住樹幹,貓微微揚起貓腦袋,屏息凝神默默往下爬。
貓貓可愛鼻尖上漂浮起淡淡的灰塵顆粒,金色日光透過斑駁樹葉照在毛茸茸的胖乎身子上。
光圈泛着七彩光華,小貓蜷縮在密密實實的梧桐葉片遮擋下,雪白一團有點胖乎,她趕緊扯了片大大的葉子捂住自己。
確定貓貓被擋得嚴嚴實實,乍一瞧發現不了後,貓滿意了。
這片都是沒砍伐完的樹叢,遠處訓練場時不時傳來響亮的呼和,夾雜着幾句歡呼和雀躍的歌聲。
小心翼翼躲避秦隊的貓扯扯耳朵,恍惚想起來今天是周日。
貓日子過得鹹魚,完全記不清具體時間。
周日,基地會組織集體活動,放鬆身心,也讓戰士們休息下。
有想下山的戰士會請假外出,其他留下來的可以在宿舍休息,也可以閒逛或者自己組織活動,像訓練場上那群基本是排長們組織的大型聯誼活動。
活動項目很豐富,拔河、唱歌、比試身手掰手腕之類的都有,贏了的還會有獎勵。
不過,這種假期跟特別行動隊沒關係。郭朝明說訓練不是假的,行動隊的訓練以周期為限,訓練完一個周期才可以休息,遇上節假日不放。
貓發散思維地胡思亂想着,盤算秦蕭是背着宋北偷跑出來逮貓,還是光明正大逃訓練。
胖胖小貓咪吸起小肚子,感覺到了毛絨身子的笨重——嗚嗚嗚,她居然在可怕地無法控制地下滑!
白夏夏又吸氣,勇敢貓貓不怕困難!
貓貓後腿蹬住樹幹,尖銳爪尖更加深刻地扣進樹幹,終於穩住了胖貓的下滑趨勢。
貓:紅燒肉害我。
胖貓貓發揮了貓科動物天生的藏匿本事,像是只胖壁虎,小肚子緊貼斑駁樹皮,無聲無息滑落出茂盛的樹叢,大半身子露在外頭。
貓仰起貓臉兒,躲在樹後,騰出一隻爪捂嘴,無聲偷笑。
貓得意地耳朵抖啊抖——想逮住我?你還嫩了點兒,小秦秦。
秦隊長追蹤罪犯的本事一流,可人的五感太差,比不過貓貓超出普通動物數倍的敏銳。
可愛貓貓動動濕潤的小鼻頭,活動的氣息都在傳遞信息,告訴白夏夏周圍發生了什麼,甚至能讓她想像出秦蕭此刻的動作。
「小白?」秦隊長嘗到了甜頭,頭遭覺得這張臉比他想像中好用。
開局一張臉,誘拐貓貓全靠騙。
清風拂面,樹葉沙沙作響。青年微微仰頭,婆娑樹影不見貓兒的蹤跡,他又喊了幾聲再沒回應。
這貓長記性了,秦隊長頗為遺憾——逗貓還挺有意思。
秦隊長之前調侃郭朝明黑,沒他俊,說說而已,壓根沒放在心上。
男人不看臉,看能耐本事,吃軟飯的男人才靠臉過日子。現在……
某隻貓似乎還真的對他的臉滿意的不得了,秦隊長確認這一點,又好笑又好氣——他居然有一天要靠臉色誘貓。
秦蕭按住額頭,似遠山清雋的凌厲眉目沐浴着日光,不見柔和,似料峭刀鋒寒光熠熠——貓的思想很有問題!
秦隊長:要改正!
不過,那是以後的事情。現在,先把貓哄【劃掉】騙回來……秦隊長嗓音溫柔低平,像夏日裏的涓涓細流沁涼地淌過心間:「貓兒,你先出來,好不好?」
「你出來,允許你吃一頓肉。」
樹懶貓嗤之以鼻:貓已經吃過了,哼!
秦隊長溫柔和煦,姿態放到最低。
一派好好先生的溫柔好說話模樣,任誰見了都得大吃一驚——這還是能把小戰士嚇哭的閻羅王嗎?
貓小心翼翼透過樹葉縫隙偷看,側身的青年眉梢綴着陽光。
他深黑眼瞳不再沉沉地帶着壓迫感,反而給人極致溫柔的和煦疏離感。
賣相超好的大豬蹄子!
貓拱着肥肥的小屁股,艱難扒住樹皮,毛絨身子窩在厚實茂密的樹叢里,耳朵抖了又抖。
貓有點心動,蠢蠢欲動想親親抱抱舉高高。
——理想型近在咫尺地溫柔繾綣找你,嗚嗚嗚,好想跟秦蕭牽牽爪。
然而,理智在瘋狂預警——狗東西!狗男人!他又在騙你。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上回就說跑完步給她吃紅燒肉,跑完步,這傢伙給她嘗了一口醬汁。
貓慘到眼淚掉下來。
哼!
秦蕭對特別溫柔地對待貓後,後頭總是有貓貓討厭的事情等着她。
貓已經摸透你的套路了,別想把我拐出去!我才不會被你的美色誘惑呢!
白夏夏打定主意跟江平混,能混多久是多久。
不給大豬蹄子騙貓的機會,偷偷看幾眼飽眼福還是可以的。
秦隊長稍稍等候了會兒,他看似在盯着梧桐樹樹冠,目光卻始終在四周逡巡,沒放過任何可以逃跑的角落。
確定白夏夏還藏在梧桐樹里,他衣衫下的肌肉緩緩繃緊,積蓄力量。
陽光下,青年笑得貓貓晃了眼——她似乎沒見過秦蕭這樣笑得張揚又純粹的模樣。眉梢眼角帶着青年人的飛揚,陽光打在臉上,隱隱有些透明感。
貓:嗚嗚嗚,為什麼我不……誒?誒誒誒?
下一刻,笑似朗月清風的秦隊長宛如繃緊的弓弦,驟而發力彈跳,身影如獵豹迅疾猛烈。
右腿繃直蹬樹,右手如鐵鉗扣住梧桐樹伸展出來的枝丫,枝條被壓低覆爾帶着秦蕭飛起,輕落到了梧桐樹上。
修長手指準確無誤攥住白夏夏剛才待的樹枝,可惜,他抓了個空。
秦蕭微微蹙眉,撥拉開樹葉。
粗壯的枝丫上空空蕩蕩,哪兒有貓的影子。
扒樹掩藏的貓得意晃腦袋,微微動了下鼻頭。
默默往下墜,繼續用大樹幹擋住自己——小樣兒的,以為我還會像以前那麼天真?騙貓的大豬蹄子,你們都不是好東西!
貓吃一塹長一智,絕對不會被聲東擊西外加色誘術欺騙。
嘿嘿嘿!
高大的梧桐樹間,青年上半身探入了茂密的枝葉里。
樹葉沙沙作響,秦蕭手臂搖晃枝葉,撥拉樹冠,始終不見貓的蹤跡。
樹後頭的胖胖波斯貓尾巴左右晃——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貓臉兒神采飛揚,一鴛鴦眼亮亮的透着狡黠和姦計得逞的得意。
燈下黑。
那些逼到人腎上腺素瘋狂分泌的追跑遊戲都是這樣的,相較於其他被追的倒霉蛋兒,白夏夏擁有無與倫比的優勢和天賦。
貓兒聽見了頭頂微微急促的呼吸聲,落在微風裏。
「夏夏?」秦蕭話聲裏帶上了失落,「你去哪了?我真的有事跟你講。」
這回,貓貓明智又痛心地捂住右耳朵——聲控可以控制的!
秦蕭聲線偏於冷肅沉靜。本身嗓音條件很好,但可能因為長年操練呼喊,聲帶有點啞。
他平時講話總是沉沉的,冷得像冬日沁着寒霜的鐵。這會兒慢悠悠講話,清淡又柔和,像雪花簌簌落下,一點點的冷搭配着輕慢,真得超級戳貓貓小心臟。
——又故意誘惑貓!
白夏夏這下子確定了,秦蕭是故意的!
秦蕭翻找了樹叢,左右不見小胖貓。
他眨了眨眼,汗划過眼睫毛,視線略略有點模糊。
——小壞貓跑了?
不可能。他的視線餘光始終落在梧桐樹周圍,若是白夏夏偷跑掉,速度再快即也離不開他的視線範圍。
所以,貓呢?
「夏夏?胖胖?」
白夏夏:「……」
秦隊長單手扒住樹枝,結實的小臂肌肉微微隆起,硬得像是石頭。
秦蕭左右找了一圈,找不到貓,似乎打算放棄了,他慢悠悠地落向地面。
深黑眼瞳落着些許笑意,取代了焦慮煩躁。
秦蕭漫無目的搖晃樹枝,語氣更柔和,主動認錯:「是我態度太激進了,這件事情應該提前跟你商量。畢竟,你還不習慣基地的行事作風……」
「團長提出建議也是為了你好,你如果真的不能接受,我們可以再商量下……」秦隊長心機地把自己從罪魁禍首一欄兒里摘出去,順便往下頭落了落,不動聲色轉換位置,移形換位。
某隻傻傻天真的波斯貓還沒發現危險到來,尖銳指甲嵌入斑駁樹皮里——宋團團,正大光明地干不過貓,居然使小動作報復我。
白夏夏:我一定會勇敢跟白姐姐告狀的!
讓她跟特別行動隊的隊員們一起上課,她能學什麼?天書嗎?
秦蕭他們想的是讓白夏夏最快融入基地,同時。跟行動隊隊員相互磨合了解。
至於學習這塊兒,真沒當回事兒,就是嚇唬嚇唬白夏夏。
誰讓這貓整天不干正事,吃瓜圍觀睡覺!
貓腦子一轉,想明白了。
白夏夏鴛鴦眼憤憤不平地冒火光——這群傢伙總是團結起來針對貓,貓有點兒傷心了。
——小郭子和秦蕭總是不站在她這邊。
小郭子就算了,那傢伙故意折騰她,愛找貓貓的茬。秦蕭也讓貓貓乖乖上學……
貓耳朵飛到腦袋後,緊緊貼着毛茸茸的小腦袋。她往回縮爪兒,突然覺得沒勁兒。
不開心,這次,她肯定不回去了。不跟秦蕭玩了,貓貓回宿舍曬太陽睡午覺。
「嘩啦!」
失落的貓正準備溜走,旁側有道身影從天而降,倒掛着搖晃在貓身旁。
青年顛倒的俊臉帶着三分笑,搖晃間,手輕輕蹭過震驚轉頭看過來的貓臉兒:「壞貓,跟我回家。」
「你才壞貓,大豬蹄子,我要換鏟屎官,夏夏不跟你玩了。」委屈巴巴的小貓咪皺眉,耷拉着眼皮偏開腦袋。
兩隻爪推開搖晃的秦蕭,推了兩下推不動。雪白波斯貓跳下樹,一溜煙往遠處跑去了,頭也不回。
秦蕭:「?」
他靈巧翻身,穩穩噹噹落地站穩。
窸窸窣窣的落葉飄過青年的白襯衫,秦蕭疑惑皺起眉頭,小貓剛才憤怒小眼神特別生動,癟嘴巴好像快要哭了。
這是……怎麼了?誰給她委屈受了?
白夏夏:就是你就是你!
秦隊長喃喃自語:「小祖宗真生氣了,還受委屈了。」
秦蕭很喜歡白夏夏,並非因為小傢伙救過他的命,也不是因為它有多麼神奇能幹。
秦蕭喜歡白夏夏,並且將貓歸入到以後的人生規劃里。
他以前的生活只有訓練任務。除此外,生活如同一灘死水,無波無瀾。
秦蕭不是郭朝明,愛跟人打交道玩樂,還喜歡到處亂跑,參加各種各樣的活動。
秦隊長走到哪,哪裏會安靜緊張,笑聲都會慢慢消失。
曾經有一兩次,他被郭朝明拉着參加集體活動。
他坐在人群里,小戰士們講話謹慎,笑容帶着勉強,生怕哪裏做的不對惹秦隊長生氣。
後來,秦蕭再也不去任何活動。
他會一個人安靜窩在宿舍里看書,去訓練場上加練。
除此外,沒有任何能做的事情。
有時候,連秦蕭自己都覺得這樣活着,沒什麼意思。有時候,犧牲了似乎也是解脫。
宋北焦急惦念着給秦蕭尋相親對象,時不時給找幾個合適的。催着他結婚生子、成家立業,並非是宋北愛當紅娘,有多麼八婆,非要管秦蕭的個人問題。
秦蕭太孤單,他需要陪伴。這種陪伴,戰友給不了,兄弟給不了。或許,只有組建家庭才可以改變他的生活狀態。
現在,秦隊長有隻貓陪着,他一點也不覺得生活無趣,反而天天有事情干。
貓兒傲嬌又自戀,要求賊多。要梳毛,必須梳得整整齊齊一順到底。要刷牙,牙膏得用薄荷的,因為貓覺得動物口氣重。
貓貓要每天照小鏡子,逼着秦蕭弄個梳妝小鏡子。貓時不時地要編小辮子,換髮型,最好搭配修剪好的毛毛。
雖然,秦蕭看不出其中的差別。不過,貓喜歡就好,折騰就折騰吧。
秦蕭很喜歡麻煩矯情的白夏夏。
憤怒又不開心的白夏夏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架勢,爪爪重重踩地,在操場上留下了一串深深的梅花印。
「夏夏,夏夏,等等我。」
「你覺得我錯了,我們可以商量的……」秦隊長決定遵從宋北的囑託,先把貓哄回來。
他很擔心白夏夏生氣地跑進翠蓮山里,一去不復返。
「哼!」聽到由遠及近追來的腳步聲,白夏夏不開心少了一點點,算你識相!
下一刻,白夏夏加快速度:「不准過來,我要離家出走,我們分手!不跟你過了!」
秦隊像小尾巴似地墜在可愛波斯貓身後。
貓橫穿操場,秦隊長跟着。
貓故意跳上樹,秦隊長安靜無聲跟上。
旁邊訓練場的呼喊唱歌聲漸漸止息。
戰士們像是見到了西洋景兒,也不對歌兒了——這哪有秦隊長的八卦好看!
大家跑訓練場邊兒上,一雙雙眼瞅着追逐的一人一貓。
毛絨小貓咪背影都透着貓的憤怒,左搖右擺,每一步都在說——我很生氣,很生氣。
白夏夏偶爾回頭瞪一眼身後的狗皮膏藥,嫌棄地揮爪:「走開走開!我不要你啦!哼!」
秦蕭走得大汗淋漓,深邃的眼望着貓:「我也是第一次養貓,你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
白夏夏:「哼哼!╯^╰」
小戰士遙遙瞅着秦隊長面無表情的閻羅王臉,莫名看出了小小憋悶的委屈。
秦隊長:「命令不是我下的,我就是通知你一下……」
「那你也是從犯。」小貓貓突然轉回頭,毛絨爪爪狠狠踩秦隊長皮鞋。
秦蕭蹲下身,手按住在自己腳背上亂跳亂蹦的貓:「只是叫你去跟着上課而已,沒有對你做什麼要求……」
「考勤表還不算要求?」貓人立而起,喵叫聲大的像在跟人吵架。
秦隊長氣勢給貓壓住,略略心虛:「我只是隨口說說……」
貓主子和鏟屎官就跟婆媳關係一樣,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白夏夏:朕只能是那陣龍捲風!
波斯貓蹦噠得肉肉亂顫,也沒見秦蕭生氣,就蹲坐着休息。
貓看天看地就是不搭理秦蕭,秦隊蹲身掰正貓臉兒,凝望着小貓咪:「我錯了,好不好?」
「你錯哪了,你這個大豬蹄子!」
貓貓睜着漂亮的鴛鴦眼,期待地等着秦蕭繼續。
秦蕭:她只是只貓而已。我道個歉,認個錯兒,把貓拐回家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
其他的以後再說,先把貓拐回去。
秦隊長換了個姿勢,輕輕握住雪白貓爪,眉目認真沉穩,宛如山巒高峰,令人信服:「以後不擅自決定你的日常,有事情我跟你商量以後再做決定。可好?」
青年軍官地態度誠懇真摯。這樣的秦隊長,足以取信任何人。
貓有點兒心軟,就沒縮回爪兒:「那、那好吧。」
秦蕭鬆了口氣——他家貓一如既往地好騙。
好騙的貓冷酷無情地重複拒絕掉秦隊長回家的邀請,並且,拍掉了伸到面前的好看修長的手,倨傲貓貓抬下巴:「不回去。」
——好不容易蹭到了一塊紅燒肉,貓還打算賴江大夫那邊兒,多蹭幾頓好吃的飯。
失落的秦隊長抿了抿唇,低頭瞅着貓。
青年眼睫毛在顫抖,眼尾微微下壓,語氣低落:「真的不跟我回去?」
狠心貓:「你裝得再委屈,我也不會相信你的。」
這世上所有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包括她信任的這隻。
「哼,你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認真反省的貓get到了秦隊長使的套路。
騙人這種事兒,有些人天生就會。
秦隊長看着自己的手被貓爪拍掉。
雪白波斯貓狠心甩下秦隊長,自己一隻貓拱進灌木叢,往東南角跑去。
秦隊長認命起身,繼續亦步亦趨地跟着貓兒——不是擔心白夏夏出事,這貓在翠蓮山里混得風生水起,安全得很。他擔心貓一去不回,把他一個人丟在這兒。
圍觀了全程的戰士們:「……」
「秦隊長好可憐哦!」
「說什麼呢?!」
一排排長狠狠打了那說話的小戰士後腦勺,小戰士捂着腦袋:「我說的沒錯嘛。」
「秦隊長居然追着波斯貓道歉誒!貓最後還是跑了。」小戰士想起他奶奶說的話:「貓是最沒心沒肺的。」
「排長,我說的哪裏錯了?剛才秦隊長是不是又追着貓跑了?給軍功貓當訓導員也不容易啊。」
「原來,秦隊長跟咱們大傢伙兒一樣嘛。嘿嘿,秦隊長也沒那麼可怕嘛。」
「對呀,對呀。」
貓不知不覺改變了秦蕭在一些戰士們心中的可怕形象。
白夏夏爪爪踩到偏僻沒人的小牆角。
貓貓蹲在牆角等了會兒,回頭發現秦蕭又跟上來了,安靜在樹叢外看着自己。
貓臉耷拉下去,揮着爪子:「不准過來!轉過去!轉過去!」
貓臉帶着嫌棄,秦隊長:「你不准跑。」
白夏夏嘀咕:「……搞得我像犯人一樣。」我跑?我跑到哪裏去呀?
白夏夏不知曉秦蕭害怕她一走了之跑進翠蓮山,再也見不着了。
貓兒敷衍地點點腦袋,秦隊長定定地看了貓一會兒,慢慢轉過身。
沒多會兒,牆角的小洞口鑽進個尖尖的狐狸腦袋,阿九大尾巴卷着兩本書,送到白夏夏面前。
阿九剛想叫喚,嘴被一隻爪緊緊捂住,白夏夏:「閉嘴,你回頭再來。」
阿九疑問茫然。眼睛撇過白夏夏。看見了不遠處背對着他們的兩腳獸,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阿九憋着,重重點腦袋。
白夏夏兩爪抱起郭朝明的書,送走阿九,磨蹭到秦蕭腿邊兒,不耐煩地戳他腿:「還你,拿了書趕緊走啊,別打擾我離家出走。」
「咱們家現在處於分手冷靜期,懂嗎?」
秦隊長接過書,撇了一眼那處樹洞。
「好。」他一句話也沒有多問。
白夏夏跑回訓練場,秦隊長亦步亦趨跟着。
貓這下不耐煩了,她不想讓秦蕭知道自己住在江平那裏。
「你走呀!」此刻的貓特別想養了另一條魚的渣女,嫌棄地推搡原配:「快走啊!我還有事,要去找小江呢!」
秦蕭默默看着貓,不肯走。
白夏夏:「……」別以為你不說話就可以裝死啦,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心軟,哼!
「喵~」秦蕭這傢伙像狗皮膏藥似的粘着貓,貓愁死了。
趕也趕不走,跑也跑不掉。
渣渣貓蔫頭耷腦窩訓練單槓上,偶爾偷瞟秦蕭,盤算着該怎麼擺脫他。
秦隊長安靜坐在貓旁邊翻書,波斯貓揣着小手手,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醒過來時,貓兒發現自己舒舒服服窩在秦蕭腿上,落在了高大的梧桐樹樹蔭下。
雪白波斯貓睡得迷迷糊糊,半睜着眼打哈欠。
貓兒軟fufu睡迷糊的樣子可愛得人心都化了,秦隊rua了貓腦袋,又親了下她。
打哈欠的貓趕緊推開秦蕭的臉:「幹嗎幹嗎呀?不准親貓!」
「真是的,我還沒同意呢!不准親貓,要給錢!」
「只能貓親你,知不知道?」
秦蕭瞅着坐自己腿上大小聲氣勢洶洶的小貓,眉眼微彎。
晚霞餘暉灑落,訓練場上人影漸稀。
大傢伙兒結伴去食堂吃晚飯,白夏夏豎起貓耳朵:「該吃飯啦!你吃你的,我吃我的!我們倆各回各家。」
「咪嗚?」
秦蕭仿佛看出貓暗藏的小心思,微微搖頭:「我帶你去吃飯。」
白夏夏有點焦急,不知道江平有沒有幫她打飯,萬一中途遇見……不行不行!得甩掉這傢伙:「當舔狗是沒有未來的!痴漢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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