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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碧若熙深吸一口氣,然後運行起神龍之力,正當她使用神龍之力壓制異火時,忽然一股不妙之感升上她心頭。
「不好!可惡……」碧若熙猛然癱倒在地,然後雙手捧住小腹,一股灼熱正不斷在裏面衝擊。
「越兄!」碧若熙大叫一聲。
「怎麼了?」越離殃在外面問道。
「不要運用其他力量壓住這迷藥,否則它的力量會增大。」碧若熙回道。
「什麼?」越離殃急忙收手,可是那催情藥經過修羅決的壓制,已流遍全身,此刻他感覺渾身十分燥熱,恨不得現在便將外衣脫掉。
「穩住心神!」越離殃道,他靠在門上,然後嘴角不斷輕念咒語,以此來轉移注意力。
「可惡,若是在下知道是誰做的,定要他碎死萬段。」碧若熙咬牙爬起,然後靠在門上,兩人便這般隔着一扇門,他們誰也不知道對方的情況。
……
一個時辰後,越離殃緩緩從地上站起,在他額頭之上,佈滿了汗液。「碧兄,你可好一些了?」越離殃問道。
「好多了。」碧若熙也一頭大汗,她爬起後打開房門,兩人對視一眼,忽然臉頰上多了幾圈紅暈。
「碧……兄……沒事就好。」越離殃有些尬尷道。
「嗯。」碧若熙也有些不好意思。
「那我們便去查探一下此事的根源。看是否能尋到一絲線索。」越離殃道,碧若熙點了點頭,兩人來到酒窖中。越離殃掃了酒窖一眼,並未發現什麼。
「若我是下藥之人,絕不會在此處留下任何線索,不過,倒是有一處,絕對會有不少蛛絲馬跡。」碧若熙道。
「你是說……」越離殃有些猜到碧若熙的想法。
「對,此刻大殿中的那些酒便一個最好不過的線索。」碧若熙道。越離殃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此刻大殿應該還有不少人,那血族之人決不可能在此時去消除線索。
越離殃隨着碧若熙來到大殿中,他們走到自己所坐的位置,然後沾了一下自己喝過的酒。
「這酒中的確有催情藥物。可惜,是何種藥材煉製而成的卻是全然不知。」越離殃嘆息一聲道。
碧若熙拿起一壇守衛所喝過的酒,她輕輕嘗了一口,然後輕「咦」一聲,道:「這酒中含有離魂草!」
越離殃聽碧若熙這麼一說,也急忙拿起一壇酒,接着輕輕嘗了一口。離魂草,一種將肉身與魂魄分離的藥草,高深修士常常以此草分離他人魂魄。並將他人肉身佔據,以此來延長自己的壽命。
「此酒中所含的離魂草成分只有一小點,還不足以讓人魂魄分離。不過卻是會讓產生一些幻覺。」碧若熙道。
「幻覺?」越離殃抬頭看向大殿之上,「有沒有可能讓所有人產生同樣的幻覺?」
……
「國主殿下好些了麼?」越離殃來到玉嬋月寢宮外,然後問菱南與唐岳道。
「並無大礙。」菱南回道。
「師傅,蔡末一事,可有進展?」唐岳問道。
越離殃搖了搖頭,吩咐道:「你們看好國主殿下。不要讓國主殿下隨便出來。」
……
越離殃與碧若熙回到房間後,然後回想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看來只有抓住那蔡末才能將這謎團解開。
正當越離殃與碧若熙言語之際,窗外人影一閃,越離殃與碧若熙一驚,他們身影一動,然後向着黑影追去。兩人連拐數個走廊後,終於在一處停下,他們看着黑漆漆的走廊角落,在那裏站着一個人,此人身着一件寬鬆的黑袍,顏面被一條黑絲巾遮住,此刻只能看清楚那雙血紅的眼眸。
「你是何人?」越離殃問道。
黑袍人沒有回答越離殃,他一腳猛踢,然後一具屍體飛向越離殃,方才越離殃出現之時,便留意到黑袍人腳下有一具屍體。
「越兄小心!」碧若熙大叫一聲,她一把抓住屍體,這具屍體的着裝和那黑袍人有些相似,她一把扯下屍體身上的黑袍,然後一人面孔展露出來。
「嘿嘿……」黑袍人陰笑一聲,然後身影一動,立即飛到走廊頂端,他就如蜘蛛一般,死死的抓住牆頂。
「嗖!」黑袍人身影一彈,猛然向着越離殃與碧若熙背後的方向飛去。越離殃一見,身影一動,立即攔住黑袍人的去路。黑袍人雙手與雙腳緊貼軀體,然後猛然一轉,接着如蛇般在越離殃身上纏繞數圈,然後向着另一方向飛去,碧若熙一見,身軀騰起,然後一掌向着黑袍人拍去。
黑袍人向一側閃去,然後雙手一轉,身軀稍稍後退半丈,接着雙手張開,就如翅膀一般。
「吱吱……」黑袍人嘴角發出幾道音波,接着猛然撲下。
碧若熙改掌為拳,接着一拳擊去,黑袍人雙手一抓,碧若熙來不及閃躲,手臂上的衣服被撕碎,一道抓痕印在上面,不過那黑袍人也沒有討到好處,只見她肩膀中了碧若熙一拳,然後被震飛彈到牆頂之上。
黑袍人不敵碧若熙,接着身影一動,向另一方向逃去,不過那處通道被沙土掩埋,想必他是逃不了。
「休想逃!」碧若熙大喝一聲,立即向着黑袍人追去,越離殃也緊隨其後。
黑袍人來到被阻擋的地方,他對着一處牆壁一點,牆壁震動數下,然後出現一扇石門,黑袍人急速走入石門,越離殃與碧若熙急忙追入。
「可惡……」越離殃來到石門之內,只見這石門內有七、八條石道,那黑袍人速度十分之快,他也不知道黑袍人向着哪條石道逃了。
「這黑袍人速度了得,遠勝現在的你我。」碧若熙道。
越離殃點了點頭,道:「我們還是先回去查看那一具屍體吧。」
……
碧若熙房間中,越漠與司徒亦站立在屍體旁邊,只見越漠道:「的確,此人正是那蔡末。」
越離殃來到蔡末屍體旁,他疑惑道:「之前死去的人,都是被吸噬干血液而死,為何這蔡末卻是好端端的死去?」他揮動赤光劍將蔡末手腕劃開,接着他食指沾了一下蔡末的血液,這蔡末血液中的確含有嗜血的力量。
「難道這蔡末真的便是那血族之人?今日他死在黑袍人手下,他們裝扮一樣,難道那黑袍人是他的同伴?」越離殃滿腦子疑問,接着他來到玉嬋月寢宮門外,然後問了一下守門的菱南與唐岳:「國主殿下可曾有出來過。」
菱南與唐岳搖了搖頭,道:「未曾出來過!」
越離殃「哦」了一聲,然後推開大門,接着走到玉嬋月床邊,然後施禮道:「國主殿下,你現在身體可好一些?」
玉嬋月見越離殃前來,立即起身,然後輕咳一聲,臉上有些蒼白。「多謝越使者關心,本皇現在好多了。」
「今日我們找到了蔡末。」越離殃道。
「哦?」玉嬋月一驚,立即問道:「他現在被關起來了?」
「這倒沒有,我們發現時,他已經死了。」越離殃道。
「怎麼會這樣……」玉嬋月顯得有些驚訝,「看來那些血族之人,已派人潛入我皇室之中,不知道以後皇室之中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越使者,你一定要將那些血族之人抓到,否則我皇室將陷入危機。」玉嬋月請求道。
「國主殿下放心,只要離殃在,絕不會讓那些血族之人再殘害生靈。」越離殃回道。
「那本皇就先謝過越使者了。」玉嬋月微微施禮道。
「不必客氣。」越離殃離開玉嬋月寢宮後,一路走到大殿中,他看着大殿之上,忽然懸掛在頂上的一顆碩大水晶引起了越離殃的注意。
越離殃呆呆望着大殿上的水晶,好似這水晶有着無窮的吸引力,許久之後,他低頭看向地下,然後他又找來了幾名守衛詢問事發當時的情況,一番思緒整理後,越離殃忽然嘴角一笑,終於,迷霧已漸漸散去,迎來的將是一片清明。
……
菱南與唐岳守在玉嬋月寢宮門口,忽然越離殃走來,他們一見,急忙上前施禮:「參加師傅!」
「國主殿下可在裏面?」越離殃問道,兩人點了點頭,越離殃推開房門,然後走入玉嬋月寢宮中。
「越使者,你來了。」玉嬋月臉色蒼白,她乾咳幾聲,然後緩緩坐起。
「國主殿下,此刻在下是要來告訴你一件事情的。」越離殃道。
「哦?何事?越使者說來聽聽。」玉嬋月虛弱道。
「在下已知道血族之人身藏何處。」越離殃道。
「是麼?那你快說說。」玉嬋月面帶喜色道。
「那血族之人就在……在下面前。」越離殃淡然道。
「什麼?越使者,你在說什麼?」玉嬋月不可置信問道。
「在下今日過來是想求證一件事情,希望國主殿下能坦然相待,否則……」越離殃沒有將後面一句說出來。如若她真是那血族之人,定當除之。
「為何越使者說本皇是血族之人?」玉嬋月不解問道。
「既然在下來找國主殿下,定然是有十成把握,國主殿下聽在下細細說一遍便知曉。」越離殃嘴角輕輕一笑,一絲寒芒一閃而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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