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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米桃暗笑:胡人的文化歷史哪裏比得上我們的老祖宗的機變,這則田忌賽馬的故事,我們現代的小孩子都知道。
三輪比賽下來,耶律流蘇確實轉敗為勝,成績傲人。
對面的大鬍子將幾錠黃金派人交給耶律流蘇,氣憤的帶着波斯種駱駝隊憤而離場。
此時,耶律流蘇看小白的目光就像看國寶一樣:「小傢伙,這虎頭虎腦長的真可愛。」轉而對慕米桃一作揖:「老人家,君子言而有信,走。今晚我做東,咱們去觀海樓吃烤羊!」
「好好好,那我老人家就不客氣了。」小白激動的拍手跳腳。
百年的耗子敖成人,不為別的就為了這口好吃好喝啊。
觀海樓是這玉盤關里最顯赫的酒樓。朱漆金頂,中西合璧的建築。金色在中原本是民間禁用的顏色,但是此處天高皇帝遠,屁民們也樂得享受下刺眼的感覺。
問題是這哪裏觀得了海?離海岸線十萬八千里,觀沙海吧。
據說這是一個胡人開的主營西域各藩國的美味。生意是非常好。
中原人想嘗嘗異域的風味,西域人想嘗嘗家鄉的口感。而玉盤關日照多,黑夜少,人們想不過夜生活都不行,觀海樓生意想不好都難。
眼下尤其大量西域客商屯集此處,無事就是吃吃喝喝。
待耶律流蘇帶着慕米桃小白和幾個胡人這一大幫人進店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可以坐下的位置。
前台的小跑堂搭着汗巾,拎着號牌走過來:「喲,幾位客官,前面還有二十幾桌排着號呢,要不您幾個先去門外溜達溜達敞開下胃口,等等?」
還帶排號的。這和現代的火鍋城什麼的差不多。生意好的只能後來就等。
耶律流蘇本來脾氣就不太好,一聽這小跑堂的話火氣騰就躥上來。
「你們是生意太好了?還帶趕的?叫你們耶律楚才來見我。」
「叫——誰?」小跑堂的一愣,半晌回過味來心裏琢磨這胡人好大口氣,耶律楚才是我們老闆,這他都認識還敢用這種口氣說話,不能輕慢啊。
但是這前堂確實沒有地方了。紅赤着臉:「這位爺既然都這樣說了,那請您幾位這邊請坐一會兒,先候着,我這就去給您把管事的找來哈。」
跑堂的將耶律流蘇帶着的一行人請到了茶水間裏等着。自己顛顛跑出去,不一會兒就
聽見裙裾逶迤的響聲。
一個濃眉大眼眉清目秀的婦人穿着華貴的綢緞衣服款款走進來。
「我道是誰啊,原來是族裏的流蘇長輩。您這麼大火氣可是對身體不好啊。」
這女人聲音不高,語氣卻是充滿不屑。
慕米桃一看她那高聳的鼻樑和突出的腮骨就知道,這婦人必定是極為精明極為爭強好勝之流。
耶律流蘇很是一愣,他沒想到出來的不是族裏的家侄耶律楚才,竟是這婦人出場,這就不好說話了。
族裏誰不知道這悍婦連族長都敢頂撞。耶律楚才是出了名的懼內。
但是這麼個大辣椒誰敢惹啊。她可是有西賀皇親背景的。也正因為她這背景,耶律楚才一家才能在中原落穩腳跟。觀海樓才敢開的這麼茂盛。
「咳——這個——那個——」耶律流蘇手放嘴角掩飾的乾咳了幾聲。這那的也沒說上什麼明白話。小白吃吃暗笑沒想到這人高馬大的高鼻子大叔也有吃癟的時候。
「咳,這個,我那大侄子不在店裏?」
貴婦見耶律流蘇擠咕半天就擠咕出這一句,噗呲笑了。
「瞧流蘇長輩說的,這麼大的酒樓,我那相公能不在嗎?我這樣的如花美眷在店裏,他不守在我身邊,他也不放心啊。」
貴婦人習慣性的用手摸摸厚重的盤花髮髻,模樣很是傲嬌。
耶律流蘇腆着臉,嘿嘿笑了:「侄媳說的有道理,那既然我大侄兒在,就請我那大侄兒出來吧,我帶了幾個朋友,也給侄兒引見一下。」
貴婦眼睛掃了掃耶律流蘇身後這幾個人一眼,老的老小的小,高的高,矮的矮。撇撇嘴:「不過,我相公要是有時間的話,就不會讓我一個婦道人家出來招呼了。流蘇前輩您老說是不是。今兒生意是出奇的好,也是不巧,真是一桌空座都沒有了呢。」
貴婦人擰着腰肢走到茶水間的桌子上給耶律流蘇倒了一杯冷茶:「流蘇長輩要是執意瞧得起觀海樓,就想在這裏吃呢,就只好請您在這裏先候着了。侄媳婦給您老倒杯茶,別說我這個做小輩的不懂得禮節。」
貴婦說完不屑的做出一個乾笑的表情,走出茶水間。
耶律流蘇一拳砸在茶水間的桌子上,杯子裏的茶水瞬間濺出迸了個矮的小白一臉:「悍婦,早晚我讓我那楚才侄兒休了你。」
耶律流蘇臉色漲紅,額上青筋一蹦一蹦。他這樣一個在胡人中也是有頭有臉,要面子要里子的人竟然被她一個中原的婦人奚落,而且還當着他朋友的面。
小白苦着臉,個矮就是不好,一杯茶被人沒迸着,可倒是沒遭見,都迸他臉上了。幸好是冷的,熱茶的話這輩子都沒辦法找女耗子了。
「敢問,耶律兄弟,你是抱她家孩子跳井了,還是給她家相公介紹小妾了?」
啤酒換兜肚,肯定有緣故,萬事有因有果啊。慕米桃用腰間別着的帕子給小白擦臉邊笑着問。
耶律流蘇回頭定定的看了慕米桃半晌:「哎,老人家真是神人啊。讓你說對了,抱他家孩子跳井沒有,但是去年,唉,我實在看那大侄子可憐。
我那大侄子論人模樣可是儀表堂堂,整個西域列國想找出我侄子那樣相貌的都難找。論才學,那是上過中原的太學堂的。樣樣都好,就是太被這悍婦壓制了。
逛個紅樓不行,吃點花酒不行,納妾的心想得日夜翻滾肚子疼都不敢納。老人家你說,身為男子活在天地間,本應瀟瀟灑灑,自己給自己做點主,找點樂趣。我這大侄子受的這份罪,我身為叔伯長輩能不心疼嗎?
所以啊,去年,我確實給我那玉樹臨風,人見人愛的大侄子介紹了一個妾室。兩人濃情蜜意,花前月下不知道有多甜蜜。身為男人這樣才活的像點樣子嘛,老人家你說是不是。身為男人,哪能沒有三妻四妾,哪個男人能不吃點鮮腥。一輩子守着一個女人,就是天上的七仙女看了好幾年也看膩歪了吧。老人家你說是不是。就是老人家你年輕時,你說,你能不見着美色就心動發緊嗎,啊?哈哈哈哈。」
耶律流蘇說完,剛才臉上氣的紅色也米有了,泛起做男人的傲嬌得意優越感。藍眼珠子會意的看着慕米桃,就好像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同黨,極為贊成他的觀點一般。
慕米桃做為老頭的身份沖他拱拱手,心裏暗暗罵着:這萬惡的舊社會,男人被灌輸的這些狗屎思想就是*裸的剝削良家婦女啊。可恨的男權社會。看我們現代社會男女各佔半邊天多好。
「那個,流蘇大叔,我們還在這吃嗎?我老人家可是賊餓賊餓的。」小白着急了,進來這半天就聞味兒了,壓根沒人提吃點啥這茬,現在又講上什麼納妾了。真是越說離吃越遠。
「吃!怎麼不吃,我就不相信我那大侄子能任她一個婦人胡鬧。再說我也有半年沒見到我那大侄子了。可是想得慌。都要怪那悍婦阻擋的。」
「咱們再等等,再等等哈。」黃頭髮胡人打圓場。
「這樣吧,老朽就告辭了。耶律流蘇兄弟熱情好客的心思,老朽和童兒心領了。改日還有再聚的機會。先告辭哈。」慕米桃見小白確實餓了,覺得耶律流蘇這胡人一把年紀了還頗有小孩子心裏,何必餓肚子志這口無聊的氣呢。再說他們耶律家的私事,自己一個過客何必參乎。
「哎,老人家你不能走,千萬不能走,今兒個就為了請你和小神童,你們怎能走呢。剛剛兄弟才被那悍婦氣了一下,你老人家再不給兄弟我面子,流蘇今日贏了賽駱駝也是晦氣啊。」
耶律流蘇一聽慕米桃要走,更是激動。大手攔着茶水間的門口。
「這樣吧,我提議咱們不如換一家吃。本來吃吃喝喝就圖一個樂呵,爽快,在這裏又是等待又是排隊又是惹氣的,何必。咱是有銀子沒處送了還是沒吃過山珍海味啊。大家說是不是。秋瓷樓也不錯。也是老熟人,雖然檔次沒有觀海樓高檔,但是咱就去秋瓷樓樓吧。」
「秋瓷樓,可以可以,好男不和女斗,就那裏吧,流蘇大哥。郝連兄弟開的酒肆,咱們就當去捧捧場」其他兩個胡人附和道。
姓郝連?慕米桃心裏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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