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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宮裏,若而想着學會了為皇帝哥哥解悶去煩。時時去教坊聆聽,自然也就會了。」
「若而自是聰慧。怎不見你的白狐,你不是時時刻刻都抱着不離身的嗎?」
玻璃若而微微愣了一下:「若而想着給皇帝哥哥彈琴帶着那畜生自是容易搗亂生事,便將它鎖在了房中。」
「嗯,朕知道了。想那白狐頗通人氣,你鎖住它,它豈可甘心。趕緊回去吧,朕也有一堆國事要忙。」
「皇帝哥哥——」玻璃若而嬌嗔的喊道。
修長的玉頸,肌膚瑩白如玉,眼裏含笑含俏含妖:「國事永遠忙不完,天下之大就哥哥一人操心,就是鋼筋鐵骨也是要累的。人生得意須盡歡,有花堪折直需折。皇帝哥哥還是要及時享樂人生要緊。」
離傾絕笑了,拍了拍玻璃若而的肩:「你這小腦袋瓜想的都是什麼?要是嫁個天子豈不要人誤國。好了,為兄還忙。」
玻璃若而也笑了,小巧的紅唇微微上揚。笑的風情萬種,水遮霧縈,媚意蕩漾。
在離傾絕跟前福了福身:「那若而就不打擾皇帝哥哥公事。」
聲音輕縈更像是邀請。提起裙擺露出白希的小腿裸露着,就連那蓮足也是嫵媚的。
離傾絕本來轉移了視線,忽然低頭看見了玻璃若而提起的裙擺和裙擺下的走的極緩慢的秀足。
眯起眼若有所思。
玻璃若而款款上攆回到當初離傾絕給她安排的離主殿位置較遠的琉璃宮。
神色詭異的微笑。
「狐兒,怎麼樣?」
一隻白狐在寢殿裏迎過來,興奮的甩着尾巴。
「還能怎麼樣,我的小郡主。皇上自然是喜歡聽啊。」
玻璃若而邊說邊坐在梳妝枱前脫下披風和頭飾:「哇,這頭飾好重。小郡主要不是為了幫你,我才不頂着這勞什子呢。」
白狐坐在榻上搖着毛茸茸的大尾巴:「那皇帝哥哥說什麼了嗎?」
「有啊。皇上說叫我晚上也去給他彈上一曲。」
「晚上還去?他還聽入迷了?」
白狐的爪子撓撓臉上的毛。
「天籟之音,那是自然。皇上越愛聽,郡主不是越有機會嘛。我也好功成身退。」
嗯,白狐思考一會點點頭:「也是啊。那我們今晚還是不能換回來身子了?」
「嗯,親愛的這需要時間。不早了我先小憩一下。你隨意哈。」
「額,好吧。」玻璃若而的魂魄蜷在白狐的身體裏。
誰讓自己太想得到離大哥的垂愛。本來以為那個無憂公主走了自己會有機會,可是玩玩沒想到的是,無憂公主在時,皇帝哥哥還有心情和她鬥鬥嘴。無憂公主一走。皇帝哥哥整天冷若冰霜關在勤政殿,見都見不到,更別說機會了。
自己千里迢迢跟着他來到中原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有大把的機會和離大哥相處相愛嘛。
早上梳頭,她正對着鏡子發愁,忽然小白狐開口說話:「郡主有何愁煩?」
玻璃若而嚇一跳。
「你?你會說話?」
「嗯。我在山中修煉些靈氣,這些日子被郡主*養,吸收了人間煙火靈氣便可以說話了。」
玻璃若而驚奇的驚喜又害怕的一眼不眨的盯着白狐;「小白狐,你?是說你可以成精?」
「我,不是的。我只是有點小法術可以幫郡主接近皇上。」
白狐有些遲疑。她是有自己的小算盤,可是郡主是自己的恩人,對自己又*愛有加。
但是那英俊威武的男人若是只給了那一個女人去,她又好生嫉妒。
玻璃若而是個心大的,沒有發現白狐的異樣,忽然腦洞大開:「能不能用你的小法術幫我追男人?」
「嗯,要麼我們可以互換下魂魄,我用狐族的媚術替你去接近皇上。只是互換魂魄郡主暫時要在白狐的身體裏委屈一下。」
現在,玻璃若而白狐只好蜷在白狐的身體裏趴到貴妃椅上睡覺。
白狐玻璃若而則躺在榻上擁被難眠。尋思着離傾絕的冷淡疏離究竟因為什麼?
今天的皇上明顯就是不想傷了郡主的心勉強聽了一曲。對她的嫵媚妖嬈卻不感冒。
白狐的古箏曲是得到族人真傳。世間難得能有幾回聞。難道,皇上似乎並不好琴樂。
或者是玻璃若而這張臉沒有狐媚的美感。這讓白狐很是挫敗,很是不甘。
酥指點唇芙蓉俏,
娥首垂項冰肌綃。
悄入俗世看紅塵,
誰能與我共逍遙。
白狐的美艷嫵媚在這俗世還沒人能不折腰。
她也沒什麼談戀愛的經驗。
但是她聽過。
自出生她就在一群成了精變了妖的狐族長大。見多了人類被狐媚迷得神魂顛倒。
她知道他們有一種迷情法。
但是具體怎麼用,她還要回山中問問狐族的親戚。
離傾絕一下午都很不安穩。似乎山雨欲來風滿樓。
又是一個幾乎無月的陰天,漆黑的午夜除了蛙鳴蟲叫憑肉眼看不見半尺外的物體。
離傾絕神情肅穆站在永福宮中曾經慕米桃的寢殿窗前側耳。
室內的桌椅擺設還如慕米桃在時原封未動。只在房間中央的漆木桌上點了微弱的一支油燭。
突然窗外傳來翅膀輕微的收縮聲。
離傾絕將半扇窗欞打開一道縫隙伸出左手。
一隻全身玄黑的信鴿落在他的掌上。
離傾絕食指一勾,迅速拉出黑鴿子腳趾的紙卷將信鴿放飛。
坐回到桌子旁的老梨木雕花貴妃椅上離傾絕借着跳閃的燭光拔下頭上珠冠往紙上輕蹭,不久,一行幾個小字露出
「尋至奇峰。」
離傾絕將紙卷在油燈上焚化看着它冒出縷縷輕煙。走出永福宮內殿。
「來福,清洗宮人進展如何?」
「回陛下,凡年滿宮齡十年的宮女太監都已經發回原籍婚配。凡進宮不到一年的宮女太監都不得接近皇上妃嬪出現的場合。凡伺候過先皇的宮女太監都交由內務府當新人重新分配。」
「嗯,近兩日安排一下替身上朝,朕必須出宮一趟。」
「是,皇上。」
慕米桃的靈識窩在暗黑的空間,好不容易等到四處有了光亮。她立刻飄起來尋着離傾絕。
終於在永福宮裏,看見離傾絕負手立在窗前似乎很焦慮。
「夫君!」
「桃桃!」離傾絕興奮的拉過她到懷裏:「為夫就知道你會來。」
「皇帝夫君——」
離傾絕豎起食指在她的嘴唇:「噓,為夫找到你了,奇峰城。為夫還未啟程你就回宮了。皇兒可帶回來?」
慕米桃急的這個無語急忙打斷他的話:「夫君我人在奇峰城是不假,快去救我。」
「桃桃說起糊塗話來,你不是在朕身邊。難道是皇兒?」
「夫君,你此時與我在夢裏。並不是真實境遇。我和小白在奇峰城的德隆慶客棧,偶然聽見且末瀟章和離安瓷的密謀,擔心你危險,我才用了異術靈識出體進到你夢裏。至今已經三日還沒有回到元神的身體。昨夜我急着要走就是怕載着元神的身體被碰觸而致使靈識不能回去。後來回去果然有異。現在我困在夫君的夢境裏,再不出去恐怕凶多吉少。」
夢裏?離傾絕雖然覺得奇異但是知道慕米桃是有異術的人,抬手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
「娘子莫怕,有為夫在定保你平安。你且用力咬為夫一口,所說若是真,待醒後為夫看見疤痕便馬上動身前往奇峰關。」
離傾絕看出慕米桃急的不輕。自己也嚇得不輕。輕拍着她後背安慰。
「嗯,可是咬哪裏?」
慕米桃上下左右瞧着離傾絕的身子:「夫君我到底在哪裏下口。」
「這兒吧。」
離傾絕有心指着另一處寶貝又擔心咬壞了以後給娘子沒得用的。於是手指上移指着胸前的小紅豆。
「你?什麼時候了還沒正經。」慕米桃氣的使勁擰了他耳朵一把:「那我使勁咬啦,你別哭。」急忙俯下頭貝齒用力狠狠咬住他的小紅豆。
「哧——」離傾絕悶哼一聲大手揉住她的秀髮。半是安慰自己半是安慰慕米桃。
「娘子放心,為夫本來也要啟程,此刻若是真的,只是啟程的時間提前幾個時辰而已。」
「夫君保重。我先隱退不耽誤夫君啟程。」
說着慕米桃便衣袖蹁躚的飄飛而去。
「桃桃——」
離傾絕醒來驚的一身冷汗。
他猛然掀開*:胸脯上齊齊一排齒痕。以前*時離傾絕經常被她咬,一眼看出,分明就是娘子的牙印。
「來福。」
「奴才在。」
離傾絕壓低嗓音:「這裏你安排,朕馬上出發。」
丑時不到,皇宮角門打開一個高個子太監匆匆出來上馬,身後跟着心腹木槿。
離傾絕汗血寶馬星夜兼程連趕路三天三夜到了。早上到了奇峰關。
直奔慕米桃說的得隆慶客棧。
小二見一器宇軒昂神態不俗之人進店,急忙放棄了其他幾位客商招呼離傾絕。
木槿拿出一錠銀子:「小二,我們找人。前幾日這裏二樓一號的青年公子。」
小二看見銀子樂了,伸手想接又縮回來。
「那個,客官,你說的青年公子現在已經不在本客棧住了。」
離傾絕在旁邊不動聲色心裏卻刷的一抖。桃桃魂靈不在身體裏自己是不會走的。
木槿的心也是一激靈。
看出小二礙於人不在這了不好意思接銀子。拿過他的手把銀子放進他粗糙的掌里。
「不如我請你喝杯茶,你詳細點說。」
一錠銀子,相當於小一年半的工資。小二看了看四周:「客觀你等等,現在還不忙,我去跟掌柜的請個假,在和你們細細說啊。」
「好。」
不一會兒,小二脫下店小二的工作袍服隨離傾絕和木槿出來到街後面的一家茶樓找了個包間坐下。
離傾絕一直冷着臉一言不發。木槿示意店小二開始講。
「不瞞客官,那公子住進來後我就覺得奇怪。自從住進店來那公子除了當日中午下樓吃了一餐飯,下午出去買了點東西夾個小包裹外,三天基本就沒出去。我也沒看見他需要什麼。早上敲門問需不需要茶水卻是一個小童兒在說話。說不要打擾。」
昨晚上客房緊張,掌柜的催我去問那公子要不要再續住幾天,因為當時公子交的押金是一點碎銀子。我就去敲門,可是敲了半天,沒聲音。是不是人走了?走了倒也不欠錢,主要我們好繼續接生意安排人住啊。於是我就下去和掌柜的說,掌柜的拿了鑰匙開門一看,裏面連個人影兒都沒有。你說怪不怪。也不知道是什時候走的,押金的銀子還有富餘的呢都沒拿走。」
「你怎麼確定是那公子自己走的而不是被人劫持走了?人是住在你們客棧失蹤的,出了事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離傾絕忽然森冷的說道。
店小二這才注意打量這位一直沒言語的客官。這臉瘮人——冷的能和臘月的北風煙雪有一比。
被他這話一嚇不禁有點後怕,細想是這麼回事哈。從門裏進來的客人,忽然就沒了。你說是走了,但是這種事報官就是人失蹤,失蹤就要定罪。定誰的罪啊,掌柜的,店小二,想說誰就是誰,都脫不了干係啊。
「那——那——客官的意思是?」小二有點結巴。
木槿明白了離傾絕的意圖,也冷淡下來:「想要脫罪,爺可以幫你查查。你說說這三日住店的人都有誰?有什麼特點?」
特點,小二忽然想起來:「對,對,這位爺你這樣一說我想起來了。特別的事是有一件。就是那天公子住下後,中午在一樓大堂吃飯。
對了,那青年公子是帶着一個小童下樓吃飯的,但是這個小童何時進店的我是沒一點印象。吃了不到一千文錢,快吃完時,隔着幾張桌子的一個青年公子說給您要找的這位公子付錢,扔給我十兩銀子。說是餘下的做下幾頓的飯錢。」
離傾絕眉心拱起。木槿道:「繼續說,說詳細點。」
「嗯嗯,小的一定事無巨細都說出來。就是結賬。爺您說的青年公子結賬時我就說了,您的帳有客觀幫着付了。還餘下了其餘幾頓的飯錢。不料青年公子大怒,斥責我不該收了別人的銀子,讓我把銀子送回去。爺您說我就是一個跑腿的哪敢去得罪這些客官,我就說,這樣吧,銀子我交給您,那位替你付賬的公子就住在您隔壁第三間,要不您自己送回去得了。青年公子還挺好,拿了銀子就去了。其餘的小的就不知道了。下午那1明年公子出去買了點東西後,反正從此以後就沒見過那青年公子出來。」
「就這些?」木槿問。
「嗯,爺,就這些了。」
「那位搶着付錢的公子長的什麼樣?有什麼特點?」
「特點?」又是特點,小二捂着臉想:「哦,對了那位公子的眼珠兒是琥珀色的。」
「銀子給他,走。」離傾絕起身。
他已經完全明白了,娘子落到了且末瀟章手裏。
小白迷迷糊糊醒來發現自己還是一隻小白鼠趴在華麗的軟榻上。
而那錦繡的榻上竟然是慕米桃。這絕對不是原先的客棧。
「無憂娘娘?」小白暗暗吃驚。
他從無憂娘娘的靈識里出來怎麼到了這裏?
無憂的身體被移動,她就是等到半夜從夢境裏出來也找不到元神了啊。
出大事了,這怎麼辦。
「無憂娘娘?」小白貼着慕米桃耳邊小聲喊。沒有聲息。
慕米桃面色蒼白沒有生動的紅潤。
怎麼辦?
小白意識到第一件事他得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被誰帶來了。
此時,還是做一隻耗子方便。反正他是一隻耗子,調查這個太容易了。
蹭地,小白順着門縫鑽到門外。
這是一座華麗的宮殿。到底有多華麗不是他一隻耗子能形容的。反正哪哪都是琉璃珠翠翡翠寶石的。好像睡在珠寶堆里。
走廊上有幾個宮女穿戴的立在一邊安靜的似乎不存在。
忽然小白聞到了咸酥雞的味道。
耗子的味覺是一等一的好使喚。
靈機一動,廚房!對,廚房肯定是個消息來源地。
嘿嘿。一天*沒吃東西了。順便填補填補肚子。一舉兩得。我老人家聰明不減當年。
小白循着味道急溜兒的竄到了宮殿外面的廚房。
時值上午正是準備午膳的時辰。廚房裏切菜炒菜削皮燒柴說話鍋碗瓢盆敲打撞擊的各種聲音匯到一起,甚是熱鬧。
各種味道,香氣也多,惹得小白不停咽着口水。
小白看準了一個婆子在灶邊盛菜不小心掉在地上一塊紅燒肉急忙竄過去叼走藏在水缸後面,一邊吃一邊豎起耳朵聽廚房裏的人嘮嗑。
「這刀口不能這麼切,你小子你真是的。刀工不行再去練兩年在來膳房。」
「嘿嘿,小的行不行不就是俊爺您老一句話的事兒嘛。晚上我請您喝老酒。」
「呲,算你小子機靈。對了俊爺,太子昨兒帶回來的女子不吃也不喝,到底郎中查出來是啥毛病沒?」
正挨着水缸邊兒,切菜的和管事的嘮嗑悉數進了小白耳朵里。
小白放棄了嚼肉咕咚一口咽下肚子。謹慎第一,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什麼你都敢問。太子的事兒,你也敢問?小心腦袋不長你脖子上了。」
管事蹦地很可能敲了切菜的腦殼一聲,搖着摺扇走了。
「切,不長我脖子上還長你脖子上不成?就你那腦滿腸肥的,哪裏配得上我的小俊臉。」
切菜的小聲嘟噥着出口惡氣。
「你呀,早晚吃虧在你這嘴上。會說也是你,多說也是你。」旁邊一個洗菜的婆子說道.
「嘻嘻,高婆子,日子多無聊,我就是閒的瞎打聽。」
「打聽你也得分打聽誰啊,你問他?人家眼睛往上長的能告訴你嗎?你問問高嫂子我還差不多。」
「誰不知道你高婆子愛吹牛,吹死牛不償命。那好,我問你,你知道啥消息?」
切菜的不屑的說道。
「不就是太子昨天安置在興慶宮的女人嘛。切,看病的那郎中正是我們遠房親戚。昨兒我這手不是切菜切了嗎,去他那買藥,他給我說的。」
「是嗎?」切菜的顯出了興趣:「和你說的啥?」
「啥?那女子就是氣滯血瘀昏睡過去了。」
洗菜的婆子附在切菜的耳邊小聲道。
「就這?」
「嗯,就這。」
小白是聽明白了。這裏是太子府。
哎,不對,還沒明白,是哪國的太子府?
心裏惦記着無憂娘娘,又尋覓了幾塊肉後朝慕米桃的寢殿溜回去。
走到門口小白忽然停住了。裏面傳出男人說話的聲音。
「慕姑娘,你要睡到何時?」
哎呦喂,竟然是打無憂娘娘主意的,這?我不能讓他得呈啊,雖然我是一隻耗子。
門關的很緊。小白擠身從窗戶縫裏跳進房間。
房間裏無憂娘娘依舊平穩的躺着。一個鮮衣華袍的男子坐在無憂娘娘的身邊,竟然拿起無憂娘娘的手輕輕撫着。
小白心裏一陣怒氣。無憂娘娘在他心裏像他耗子娘一樣的地位,你一個爺們男人能隨便碰就碰的嗎,再說你誰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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