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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米桃從他懷裏抬起臉驚訝的張大了眼睛鳳眸閃過一絲放鬆,一絲驚喜。
旋即小拳頭雨點般落下:「花蘿蔔,你太壞了,為什麼你不說,混蛋,為什麼你敢做不敢說,害的我做單親媽媽受離多少壓力。害的我以為自己對不起你。混蛋,叫你不早說,看我不閹了你。」
「又要閹了為夫,那你用什麼?」離傾絕*溺的按住她的小拳頭覆上身子。
他的體溫暖暖的慰貼着慕米桃的靈識,如果可以真願意這一刻永遠,哪怕是夢裏。
可是不行,她不能再晚了。
「起開,夫君,我真的要走了。」
「不許說走。你只能在我身邊哪裏都不許去。」她的嘴立刻被熱切的唇舌堵上。
慕米桃傾力掙扎很快就迷離的變成半推半就,被離傾絕秋風掃落葉般的風捲殘雲,半室芸雨。
慕米桃理智漸漸回歸,知道和他硬提是不行的了。待離傾絕睏倦之際靈識從他伸開的臂彎飄走。
「桃桃?娘子?」離傾絕跳起來去抓慕米桃寬大的袍袖。然而只是一縷靈識,他是抓不住的。
身後傳來離傾絕又怒又急的呼喊聲。
飄出宮牆,又是一段黑暗的路徑。慕米桃左轉右轉卻找不到自己的元神。
「糟了。糟了。元神入定就怕散。難道自己身體被搬動,有什麼意外?」
身體漸漸疲弱。
慕米桃在暗黑的空間裏歇息了一會兒,再次飄起來尋找身體的元神。
但是出口卻似乎被堵住了,看不見光亮。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回去找離傾絕,和夫君說明情況。
只擔心這一折騰夫君已經去早朝了。
「娘子——桃桃——別走!」
離傾絕失落驚慌的喊着娘子娘子從夢裏驚醒。
「陛下!」宮女太監急忙要進去。
木槿伸手攔住示意:「你們不要打擾了皇上。日又所思夜有所夢。陛下是在夢見娘娘了。」
這喊聲也驚動了在永福宮附近御花園裏散步的白狐。
白狐自從被玻璃若而*養,便愜意的待在後宮御花園。
它通體雪白沒有一絲瑕疵,就算是狐也是氣若幽蘭。顧盼生姿。不僅玻璃若而郡主喜歡,各個宮人多看兩眼,就是玻璃若而抱着它來找離傾絕,離傾絕也會逗弄它幾下。
本來它就是一隻山中修煉了幾十年靈氣很重的精靈。
被人*養吸收了煙火加快了修行。皇宮的瓊姿玉露尊貴之氣,更讓白狐的靈氣大增。其實她已經能幻化人形了。
化成人形的白狐也就是剛及笄的少女一般大。顏色絕美,惷心萌動。
白狐本身就是世間的絕色。
風光灼華過桃夭,
黛青淡掃柳眉梢。
卷睫長掩玲瓏眼,
並指菱唇貝齒咬。
此刻聽見離傾絕睡夢中都喊着那女人的名字,不禁生出一絲嫉妒。
那女人她見過,也不過是人間的姿色。放在精靈仙界,她不過是中人之姿。如何就能俘獲了這人間做優秀男子的芳心。
上次白狐和玻璃若而郡主去御花園碰見了皇上,那男子還用手撫着自己的皮毛。
他知不知道做為一個人,一個男人他摸着了自己哪裏?被撫摸的她有什麼趕腳?
皇上,都是你挑逗狐兒的。
白狐臉色紅了。
他看似剛毅英武。可是他的指尖確實溫柔的有着磁性的吸引力。吸去了她的芳心。
其實她渴望化成人形留在他身邊,哪怕做一個最小的妃嬪也好。
這念想已經困擾了她數日。
此番聽見他如痴如醉的喊着那女人的名字。
狐兒的心被震了個粉碎。
皇上尚未選秀,自己也沒機會接近皇上九五之尊。不如——
白狐打起離小算盤。
離傾絕醒來好久仍愣愣的坐在龍榻邊。
她從自己枕邊飄遠的感覺就像真實發生的。握不住抓不到的感覺是那麼空虛。
她已經成為他生命的一部分,他不能沒有她。
更何況他越發惦記他們的小包子了。
這幾天在勤政殿批摺子空了他不找來福下棋了。而是就想小包子會長什麼樣?
鼻子是挺的還是塌的?肯定是ying侹帥氣。
眼睛是大是小?肯定大眼有神,只是這眼睛形狀像桃桃的鳳眼神秘溫雅還是像朕這般桃花眼迷人?有懸念了。
反正朕的皇兒差不了,因為我們遺傳就好。
「桃桃,朕已經派出人馬找你,說你已經出了天澤國境。待為夫找到你找到皇兒,看我怎麼罰你。」
午時,玻璃若而穿着杏色繡銀邊的海棠花羅裙款款走到勤政殿門口。侍衛急忙通稟:「陛下,玻璃若而郡主求見。」
勤政殿內壁懸大理石掛屏後一張金絲楠木藤面貴妃榻上,離傾絕一身金絲玉帛繡蟒黃色龍袍,三千墨絲未挽黑亮如綢緞中分披散在肩側襯出輪廓分明英武俊俏的面孔宛如玉雕精刻。
此刻他慵懶的斜靠着貴妃軟榻前對着案几上的一盤殘棋合計昨夜的夢:「嗯,若而一向董事,從來沒有到勤政殿找過朕,宣進來問問何事。」
片刻,玻璃若而裊裊走進來。
如墨的黑髮挽成了雍容的墜月髻。斜插着只素雅的鑲嵌着白玉蘭花瓣的碧玉釵。
團圓臉膚色瑩白似玉。細長的眼睛雖然不大確是晶亮亮的秀美,眼珠眼白黑白分明。今天她裝扮的分外淑女,分外嬌俏。
「皇帝哥哥日夜料理國事,若而好久沒見你開心的笑過了,最近若而習得一曲,待會兒午膳彈給皇帝哥哥聽以解憂煩可好。」
離傾絕笑了:「若而,怎麼換上了漢服?往日朕給你做了多少漢服你都堅持要草原民族自己的衣飾。」
玻璃若而迎着離傾絕的笑意走上前幾步,馨香撲進離傾絕鼻端。這小丫頭又鬧什麼么蛾子,還用上了薰香。
玻璃若而靠近了離傾絕的龍椅,搖着離傾絕的衣袖,大膽的直視他迷人都桃花眼:「皇帝哥哥就說聽還是不聽嘛。」
聲音靈動清脆,宛若山間溪水跳躍在潔淨的石板上。
「咳。」離傾絕坐正身子,今日的若而吃了什麼藥,有點不正常。不過小孩子平時就是個愛鬧的。
畢竟是救命恩人的女兒,不願意離開中原,也不好強行送回去。離傾絕也就由着她:「好。午膳時,你且跳來。」
午膳,離傾絕本來就在勤政殿隨便吃幾樣菜式。
天澤是大國,多年來奢侈菲迷已然成風。離傾絕新帝登基後力求體恤民情,上下節儉。
除了宮中清洗釋放大量宮人外,官吏私會一律不得肆意排場。
今天為了應付若而想一展歌喉,將午膳移到勤政殿後的園子裏。
玻璃若而已經換上了一襲淡粉色輕紗般的薄衣,猶似身在煙中霧裏。外披鏤空銀絲紗衣,露出雪白優美的頸項。那清晰可見的蝶骨隨着呼吸靈動的展現在嫵媚。
裙幅褶褶如月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絲重新用髮帶束起,頭插玉蝴蝶,兩縷青絲分別從兩側肩頸垂在胸前。
略微施了粉黛,面頰增了顏色,若隱若現的紅扉在秋日怡人的陽光下顯出純純嫩嫩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
整個人好似隨風送來的精靈,又似清靈透徹的春桃。
看的一眾太監宮女加上木槿都露出滿臉驚詫的狐疑:這是那潑辣爽利的草原*嗎?
這九天仙女下凡塵了吧。
離傾絕也靠在假山旁的貴妃榻上,微微蹙眉。
玻璃若而深吸一口氣,慢慢放鬆下裊裊到院子中央微微福身,婉婉落座。向旁邊抱琴的宮女示意,宮女會意地遞過來紫檀上漆的古箏。
玻璃若而玉手輕佻抬起落下,纖細白希的玉指,撫上琴面,凝氣深思,琴聲徒然在花園裏響起。
只見那芊芊玉指在琴弦上時而緩慢時而飛快的彈奏着。
,琴聲委婉卻又剛毅,券券而來,又似高山流水,汩汩韻味…
又猶如無數烈馬跑去,征戰激烈…撫起了層層泛着漣漪的樂音,音色猶如一汪清水,清清泠泠。似炎日湖面上的一陣清風引人心中鬆弛而清新。
一曲終了。眾人好久沒緩過神來。
「皇帝哥哥,若而獻醜了。不許笑妹妹哦。」
玻璃若而提上衣裙離開座位走近離傾絕,看着他的表情含着神思流動,媚眼如絲。
「哦。」
離傾絕從幻境中清醒過來,剛才琴曲響時,他仿佛看見那夜夢中,落花繽紛灑在他和桃桃的肩上背上,而他和她相擁在一片花瓣中*。
被玻璃若而這一喚,他清醒過來。
「若而彈完了?嗯,很好。為兄倒是不知若而何時習得的琴藝。」
「就在宮裏,若而想着學會了為皇帝哥哥解悶去煩。時時去教坊聆聽,自然也就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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