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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米桃伏軟了身段兒,這一天她也等了好久。久到她以為再也不會見到他,久到她以為從此自己要帶着這份回憶浪跡天涯。
不曾想老天如此厚愛,給了鮮活的他。無面也好,離傾絕也罷,做了皇上也好。她只要看見彼此的安康,從此和他不再分開。
那壓抑許久的疼痛,等待,此刻像開閘的潮水在彼此的*間泛濫泛濫。
一大早,玻璃若而就跑到離傾絕的勤政殿。她穿着紅色的小夾襖,綁腿,褐色的麂皮靴:「皇帝哥哥,說好今天去狩獵的。」
「郡主請留步,陛下還沒來勤政殿。」守衛的侍衛彎腰施禮。
「咋嗎?還沒來,都日上三竿了。再不出發今天還打不打獵了。」
「若而,你皇帝哥哥只怕此時正在溫柔鄉里*吧。」也是一道紅色的身影。百里逍遙邪魅的笑着從宣武門方向走過來。遠遠看去就是一團火,在遠遠看去,他們倆都是火紅紅的烈焰。
玻璃若而循聲向來人望去。這人長得挺好就是那表情邪邪的笑也不是好笑。不愛看。
「來人可是認識我?我卻不知道你的大名呢。」玻璃若而豎起柳眉。
「那你就叫我二哥好了,自然以後你還會認識三哥,四哥,不過,他們都不重要。」
百里逍遙說時已經走近,眼光落在她帽子上的孔雀翎上。
「看得出這是彩雲之南的藍孔雀,世間珍禽。郡主的配飾真是不一般那。」
玻璃若而喲點得意:「那當然你當我草原郡主是吹出來的嗎?」
「呵呵呵呵,不是,絕對不是吹出來的。應該是粘膏泥捏出來的。」
「咦?此話怎講?粘膏泥?什麼意思?」玻璃若而認真的探過頭等着他解釋露出好奇。
眼睛亮晶晶的像星星。
百里逍遙走到她身邊長袍袖一揮摟住她肩膀:「不如逍遙哥哥陪你打獵去如何?」
玻璃若而轉身巴拉掉他的胳膊:「你誰呀,討厭。還沒說什麼叫粘膏泥?」
「哦,粘膏泥,就是沾上不下來的那種黏糊糊的可以加糖捏糖人的。」百里逍遙說完聳聳肩向離傾絕的永壽宮走去。
玻璃若而愣愣半晌,恍然大悟。氣憤的跺跺腳緊跑幾步追上百里逍遙拉住他的袖子啪就是一巴掌:「混蛋,你敢污衊本郡主。你才是粘膏粘着皇帝哥哥。有本事跟我決鬥。」
百里逍遙被她逗笑了。抱拳作個揖:「好好好,郡主妹妹,逍遙哥哥吃飽了撐的,行了吧。」
「哼,我看也是。」玻璃若而再次瞪他一眼轉身扭搭搭的走了。
百里逍遙卻停在那看着她的背影勾唇笑了。
離傾絕早起上朝回來,慕米桃還在寢帳里呼呼睡着。*的痴纏實在是太累了,也就離傾絕有那個體力折騰完還能去早朝。
離傾絕見她還睡着,也脫下龍袍只着了*欺上臥榻。
慕米桃睡得熱熱乎乎的,忽然有道溫涼之氣襲來,翻了個身擠進他懷裏:「無面你說不說——你,你就是我一個人的。」
慕米桃呢喃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又打着輕微的鼾聲睡熟了。
離傾絕愛溺的將手插進她烏亮的黑髮。輕輕覆上嘴唇,她的滋味是那麼美好。好到他會為她忘記全世界。只要有她就夠了。
傻丫頭,朕和你的第*就被你抽筋扒皮了,哪還有精力合計別人。
摟着她想起他們的第一次,在珏王府,她中了情毒,意亂情迷是小,半個時辰內沒有異性教合便會暴血而亡才是大。
其實那次去珏王府他就是奔着她去的,她走了。他還哪有心思聽什麼歌看什麼舞。
至於凌碧兒為了遮他嘴送的那兩個歌姬,出了門他都不知道來福把她們怎麼處理的。
表面上他做個皇城四少花花王爺,只是自保而已。實際上,他的獨門功夫蜻蜓水步根本不允許他縱慾。王府的一眾妃子不過是掩人耳目的擺設。
她前腳出了榮華苑,他後腳便告辭用輕功跟上她。本來只想着和她鬥鬥嘴,便回驛館。卻看見她毒發情難自持。好在那個時間是他在。
否則,他離傾絕不介意血濺珏王府。至於那給她下藥的人,不用多想離傾絕也知道是少師安然。
少師,你我表面相安無事。不過,你卻犯了我的戒打算動我的女人。離傾絕可不是個多麼大度的男人。
此刻慕米桃在他懷裏睡的像小貓似得,他想起他們初見的選妃場面。唇角翹起低頭吻向她白瑩瑩的頸窩,一路向下。
慕米桃在睡夢中連反抗都沒有就再次柔順的被他吃干抹靜。
百里逍遙在永壽宮外的石欄上翹着二郎腿苦苦等了兩個時辰。才看見裏面的來福匆匆出來。
「二爺,陛下說了,你沒事就去接接訂單,沒人玩就去紅春樓。作為大哥他摟着*美眷,你在外面等總不是那回事吧。」
「我。」百里逍遙被來福學的話擠兌的小俊臉一抽一抽的:「我找萬歲爺有事。」
「額,好吧,那我再去匯報,這不就是折騰我呢。」
永壽宮裏,慕米桃粉面蓬鬆,滾靠在離傾絕依榻看奏章的懷裏。千百個別後的思念都湧出來想問「無面,那日磚窯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她的體香刺激的他痒痒的不覺又腹下一緊。離傾絕佯裝冷臉:「不是應該叫夫君嗎。想打屁股?」
慕米桃吐吐小粉舌又撅起小紅嘴吧嗒挑挨着她近的腹肌親吻了一下:「好吧,皇帝夫君。」
離傾絕大手撫上她的頸子尋找了一會兒:「那日給你的玲瓏珏呢?」
「珍藏了。」
「那是母后給我的念想,夫君希望你帶着。」
「嗯。以後一直佩帶。」他卻已經將她放在*頭錦盒的玲瓏珏找出來溫熱的手指將紅線套過她頸上。
「以後你逃到哪裏,這條線都會把你帶到我身邊。」
慕米桃更深的依偎進他懷裏。
有個男人的滋味真好,自己是不是開始食髓知味了。這份感情這個男人,無論之前有多少困苦相思,這一刻的溫柔寧靜都是值得的。
要是狗娃在就更好了。
狗娃。她要怎麼說那一次迷亂之夜。
忽然,寢帳外,來福從門外進來:「稟皇上,百里逍遙說他——有事要找皇上。」
離傾絕溫和的臉上出現一抹慍怒:「這個二貨,他不搗亂難受嗎。」
慕米桃笑着起身:「嘻嘻,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男人都有一個哥們和女人搶老公。我要是再纏着你就成禍國殃民了。夫君你暫且去忙。」
「娘子好像很了解男人,為夫是不是要罰你。」離傾絕拽着已經起身的慕米桃又*了一刻:「我們之間到底誰纏着誰,你這個愛逃跑的小女人。」
由宮女伺候着梳頭,留戀不舍的走到永壽宮客室。
百里逍遙一看見他擰勁兒的眉毛急忙乾笑:「咳,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別背了。這幾句朕剛聽無憂念過。你不在『月清風』里好好守着你的店,又有什麼事急吼吼的見朕。」
百里逍遙湊近了離傾絕:「就是月清風的消息。少師安然攜鎮遠將軍凌風及御林軍統領凌西嶽從邊關起兵,逼迫昏君退位。」
這句話傳到內室已經開了天眼,耳力超常的慕米桃耳朵里,大吃一驚。手中的杯子搖晃幾下燙了手指。
少師安然起兵造反了?
表面他不動聲色,原來也是忍無可忍。可是在邊關裴天逸那的狗娃怎麼辦?碧兒在京城被當人質怎麼辦?
她聽見離傾絕和百里逍遙走出永壽宮的腳步聲。
原本的甜蜜溫馨被這絲憂慮衝散。
狗娃。心裏像被塞上蓋子一樣惦記的沒有空隙。
慕米桃暫時還沒封銜。被離傾絕賜在永壽宮最近的永福苑。和永壽宮之間還連着一個小門。
當初大瑞和親帶來的宮女因為這一系列的亂子慕米桃沒看見蹤影。身邊是四個清秀伶俐的一等宮女,四個二等宮女。
一個宮裏八個宮女,十六個太監。這是皇后的待制。慕米桃自然不懂這些。午膳就在永福苑被一眾人圍繞心裏惦記狗娃中吃着。
「嘎吱嘎吱——快吃快吃,碰見事兒了。」
小白?他這嘎吱嘎吱的別被宮人當成鬧耗子了。
「你們都先下去。有事本宮回喚你們的。」慕米桃吩咐道。
「小白?什麼事大驚小怪的。」
一股涼氣嗖地蹦到桌子上。白瓷碟子裏的糕團瞬間不見了:「嘎吱嘎吱,城外一家人家說鬧鬼。我老人家去看了熱鬧,那『鬼』很可能就是錦瑟。錦瑟呀。」
「哦?就是你上次說的千年樟木做的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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