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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隻手掐住他的喉管。
「這下你信了吧,哥哥是誰。」
「額——額——」小三兒驚詫的急速眨巴眼:「大哥?你?真是?嗬,你是女的?這,大哥這太扯了。」
慕米桃放開他拉他起來。
「都這份上了,小三兒你還不信,是不是要我再去扯張麵皮套上你才信。」
小三兒被慕米桃從地上拉起來依舊直勾勾的瞅着她:「這——這,大哥,你是女的?這太意外了,小三兒接受不了哇。」
慕米桃沖小三兒抱拳:「兄弟,得罪了,誰讓你不認我呢?現在可否請我到這門裏喝杯茶?」
「哦。大哥你這話折煞兄弟了。我這不還愣着呢嗎,來來,大哥請進。」
小三兒其實還沒完全回過味,直勾勾瞅着這慕米桃的身形打量。
「大哥,那時候你可比現在這身量胖啊。」
「穿上披風裏面多方塊布能不胖嗎,哈哈哈哈,以後三兒想變成美嬌娘,大哥幫你變。」「我,我這一連鬍子不把美嬌娘嚇到就不錯了。大哥,那現在我還叫你大哥還是?」
小三兒厚道人有點不知所措,對着一位傾國傾城的美女叫大哥,這叫着的能叫聽着的舒服嗎?
「嗯,是有點亂。」慕米桃托腮想了想:「就叫館主吧。以後哥哥還得扮裝男人帶着你們重操舊業。那日子多瀟灑自在。」
「那是。」說到這個話題小三兒挺樂:「說實話這看門的工作要不是大哥交代的,在這等你,我真不想幹了。這哪有跟着大哥在碧玄館時舒坦那。」
小白被他們的話說醒了,貓在慕米桃懷裏嘎吱嘎吱東瞻西望。
「對了,館主,聽兄弟們說你出去了一年,你這一年去哪裏了,現在咱們是做啥,兄弟等着你安排。」
慕米桃張望了下四周:「小三你這說話安全嗎?」
「這個,館主放心,府里不住什麼重要人了,就幾個打掃的和我這個看門的。」
「嗯。近日,我無意間見到了當今天澤新即位的皇上,聽說是原來的離王爺?」
「正是真是呢。」小三兒點頭。
「但是離王爺,你知道當初在大瑞也和碧玄館打過交道,依我記得,他的面貌,和現在有些出入。」
小三笑了。露出晶瑩的小虎牙。
「館主你是剛來天澤還不知道。離王爺確實是當今聖上。聖上天生龍資日角,帝王之相。自小就被麗妃所嫉,所以一直以假面示人,也和館主一樣套了張假面。」
「哦,這樣。艾瑪。這太戲劇了。」慕米桃脫口而出。
小三第一次見到館主大哥是這樣女孩子樣的說話,不禁多看了慕米桃幾眼,臉有點微微泛紅。好在他皮膚黑看不出來紅。
大哥變大姐,這大姐年紀未必有他大,最主要有點太好看了吧。一顰一笑充滿着威儀尊貴不失女子的嫵媚。
小三趕緊移開目光,他長這麼大還從沒對女子動過心,現在心猿意馬了,不行,馬上要噴鼻血。
他趕緊站起身佯裝轉身倒茶。將茶杯遞給慕米桃:「館主,還有更戲劇的,館主之前不失讓我調查三扇門的無面?你道那神龍見首不見尾,叱咤江湖風雲詭異的無面是誰?」
慕米桃騰的站起身眼泛淚光:「無面不是死了?」
「哈哈,是啊,江湖都傳無面被秦城派火燒喪命在磚窯,又傳當晚無面顯靈將秦城派驛館所有人燒死幾百人殞命。」
慕米桃盯着小三兒的嘴,有期待有不敢置信:「是的,我聽說的也是這樣的。」只是那不是無面顯靈,是我為了給無面報仇背的孽業。
小三賣弄的慢悠悠的說:「結果大家都被皇上的大智慧擺了一道。」
「直說。」慕米桃心懸在喉嚨。
「結果登基之日,離王爺揭下麵皮,大理寺宣佈岳華山慘案元兇是原先的安王,離安瓷。」
慕米桃似乎明白了一點;「安王為什麼要嫁禍無面?」
小三似乎看見了天仙姐姐館主也有慌亂的一面頗有成就感,得意的一字一頓:「無面就是離王爺。」
「什麼?」慕米桃手裏的茶杯砰然落地。淚水頃刻湧出。
「館主?你?」小三話沒問完慕米桃已經提起裙裾跑出離王府。
小白半睡半醒迷迷糊糊被她突然起身摔倒地上,腦袋撞一大包:「嘎吱嘎吱,我老人家還是病號你知道不知道。」
慕米桃不知道也不留心。此刻她只想快點奔跑到皇宮去看看那個男人是不是無面。她藏在心底日夜思念的無面。
不錯,他表演過紈絝的花花王爺,他也表演過冷峻的神秘無面。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他還活着,活着就好。
風吹着面頰,心裏充斥着驚喜興奮和複雜。這些情感像麻花一樣擰着她的淚水。原來微笑着流淚竟然有點痛,澀澀的感覺讓人真的不敢去細細回味其中的曲折艱辛。
午時的風不涼不熱吹起她冰藍色的真絲裙裝飄逸亮麗,就像剛剛落入世俗的仙子。路過的景物化成一片虛影,隱沒在她流着淚的淡淡煙水霧氣中。
皇宮守門的兵士一見遠處裙角飛揚跑來的女子齊齊橫戟攔擋,臨近了發現是皇上剛下令尋找的無憂公主急忙抱拳要將慕米桃攔下。
慕米桃此時的心早已飛到勤政殿飛到無面身上不想廢話抬起胳膊運動怒氣發出鬼璽,一團緋色煙氣後,慕米桃已經臨近宣武門,宮人紛紛愣住。
那些高大的建築在陽光和群樹的掩映下,一次又一次的映入她尋找的眼睛。
太和殿。有人依稀認出是剛進冷宮的無憂公主小聲竊語:「這是大瑞新來的無憂公主?怎麼可如此有失體統?」
後面御林軍持槍帶劍追在後面。
太監們全都被這離經叛道的場面雷到了。
勤政殿前離傾絕剛從冷宮走到這腳步匆匆神色陰鬱:「來福速去備馬,朕親自出宮.」
慕米桃緋紅的面頰滲出細汗瞥見那高坐玄武的檐下熟悉而陌生的身影,那道明黃鏽蟒,那道玉樹臨風,她迎着風微笑綻開明媚撲進那男人的懷裏:「無面,我好想你。」
離傾絕在拐角耳聞一絲風聲正要抬眼,一個柔軟的浸着汗香的嬌軀已經緊緊貼到他胸前,藕臂柔柔的掛在他頸上。
馨香的香甜撲進他鼻端正是他夢裏想念了無數次的味道。
他千年寒冰的臉透着驚喜不敢置信的抬起她的臉:熠熠閃光的細汗珠密密佈滿她翹起的鼻尖,她的胸口還在因為跑了長路而一起一伏的喘息。那雙美麗的鳳眸里閃着熱切激烈的光輝。
「桃桃?娘子!」
旋即離傾絕摟着她的柔肩像摟住失落已久的珍寶,吻上她的發端,滑到耳際,面頰,唇瓣,肌膚。她溫柔的迎合着他。陽光,園林,假山,湖泊整個勤政殿前都充滿了濃濃的愛意。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打橫抱起慕米桃大步走進勤政殿。大門關上一刻前扔出一句話:「來福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打擾朕和無憂的私事。」
打着黃羅扇的宮女,端墨寶的太監,追趕上的御林軍,所有的人一時間都傻掉,包括來福。
「嘎吱嘎吱,這就是傳說中的兩情相悅嗎?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嘎吱嘎吱——我老人家好孤獨——嘎吱嗚嗚嗚。」
好不容易跑到這裏竟然被刺激到了,小白哭的稀里嘩啦,自己活了九十九年竟不知道兩情相悅是如此美好。「嘎吱嘎吱——我到底是當一隻發情的老鼠還是繼續禁慾修煉化形?嗚嗚嗚嘎吱嘎吱好為難。」
勤政殿裏。離傾絕抱着慕米桃坐進龍椅還是不捨得將她放下來,失去過的感覺太痛苦,他生怕一個不小心再把她弄丟了。就摟着她放在腿上靜靜的誰也不說話細細與她凝視。
沒有婚約,沒有儀式,沒有人證明,他就這樣把她放在心裏足足五年魂牽夢縈。
從洛水河畔她不經意的回眸一笑,從選妃之夜他縱容她逃跑,從碧玄館的女扮男裝稱兄道弟。從他一次一次默默的護着她。
愛情什麼時候來的如此強烈不能再割捨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從此他離傾絕要這樣與她相偎一生,哪怕變老,變醜,哪怕她變心,負心,哪怕命運還有什麼玩笑。
他要她。
生,在一起。死,在一起。
「桃桃,我已經等這一天好久你可知道——」離傾絕的聲音動情黯啞隨着唇瓣被另一片柔軟溫柔的覆上而停止。
慕米桃伏軟了身段兒,放任自己熱情輾轉。這一天她也等了好久。久到她以為再也不會見到他,久到她以為從此自己要帶着這份回憶浪跡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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