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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吃驚:這個叫蜻蜓的丫頭好像就是當年珏王府伺候桃桃的丫鬟,幾年不見怎麼流落到這裏?是真是假是不是有詐?
同樣一件事,複雜的人想的便複雜,簡單之人想的便簡單。
慕米桃再次看見小蜻蜓激動不已。再看見小蜻蜓混在乞丐堆里,那又臭又髒的襤褸衣衫,不禁隱隱心疼。
早在宣城張貼告示後,看見客棧掌柜的本子上是小蜻蜓的筆跡留下的話,她曾經登記過的字跡後,慕米桃便一直擔心她的安危。自己本是好心想給她一個自由,將她帶出珏往府,留下盤纏命她去邊關找裴天逸和狗娃,誰知他們卻是無緣。竟然看個花會節的路上急於走散。一個羸弱小女孩該怎麼生存。
疼惜的拍拍小蜻蜓:「以後跟着我,莫要在走散了。」
此時回京的路上忽如其來的出現了兩個要找的人,百里逍遙按着離傾絕的示意,命牛仵作照顧好蜻蜓去附近鎮上洗漱乾淨,更換了衣裳,再隨後追來。
慕米桃本想陪着小蜻蜓一起進鎮子給她買幾件衣服,話沒出口驀地感覺出一股涼氣,餘光看見是離傾絕不悅的眼神。被離傾絕的眼光制止,慕米桃不是怕他,只是不想為這點小小的事情弗了夫君的意。只好對小蜻蜓交代了幾句,幾個人繼續向京城方向馳驅。
還沒到城邊範圍便看見一隻黑翅膀的鷹鳥從遠天撲稜稜飛落在離傾絕壁手臂上。
離傾絕撫摸幾下鷹鳥的毛羽,從鷹鳥的喙上捏起一張紙條,空白的一張紙上。他從袖子裏掏出一包粉末灑在紙張的中間,不久紙上出現一行小字:大瑞皇城被攻克。
離傾絕看完立即揉碎了紙條扔進旁邊的水塘。轉頭淡淡對百里逍遙道:「少師安然贏了。」
百里逍遙對這個消息似乎也並不意外,微微一笑:「少師安然這場清君側的仗打了一年半,不知道他是另立新君還是自己登基加冕了。」
「少師安然祖上也是帝室嫡親,自己登基也算師出有名。不過,大瑞的皇權更迭不過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而已。早晚都要在朕的腳下!」
離傾絕翹唇似笑非笑。目光伸向遠方。
慕米桃卻心裏咯噔一下。離傾絕不能稱霸大陸他的命盤沒有那麼大的厚澤。若是執意如此,後果就是個喪!
手心裏急出了汗,離傾絕個性強悍霸道,慕米桃雖然在感情上佔着彼此關係的主動權,但是政治上的事卻不知道怎麼巧妙的勸說他放棄吞併大瑞的計劃。
長安殿威儀高大雋秀的佇立在永壽宮的斜右側。
離傾絕在永壽宮下了錦攆,握住慕米桃的手:「朕的皇后一路辛勞,早點回去歇息,待我處理完這幾日積累下的公事,便來看你。」
「恩,夫君也不要太操勞。」
離傾絕替慕米桃的錦攆放好帘子,看着抬轎的太監抬起錦攆緩緩向一里地外的長安殿抬去。
正午陽光里,金黃色的錦攆帘子被慕米桃掀開回眸對他莞爾一笑。離傾絕的心暖暖的跳了一下。
已經是夏天了,慕米桃回到長安殿脫下厚重的男裝換上輕薄飄逸的細蠶絲的單衣宮裝,枕着玉枕美美的找個放鬆的姿勢,舒起身子準備睡一覺。大宮女漱玉將御榻上的金絲帷幔放下來,坐在一旁輕輕的打扇。
鬢雲欲度香腮雪,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
漱玉搖着扇子心說,皇后娘娘的美真是猶如仙姿。心下也越發歡喜。她聽之前在永福宮侍候過皇后娘娘的宮女們說過,無憂娘娘是極好侍候的,沒有架子,還老是心疼她們規矩多,有時候乾脆就叫她們放假出永福宮去逛御花園。還很多事都喜歡自己動手。避免了宮女們做好最不好挨罰。
自己如今攤上這麼位好主子,也是大造化。
於是更加盡心盡力的搖扇,皇后宮裏本來就沒有什麼夏日常見的蠅蟲之類的,搖扇更多是一種姿態。主子們的一種派頭。
慕米桃閉着眼感覺身上似有兩道目光游移,很是不悅。
「搖扇就不必了,你且去外殿候着。」慕米桃半夢半醒的道。
皇宮裏主子的生活她還真不習慣,主要是連睡覺都沒私隱,不好。
漱玉及時收住手,答應了聲輕輕的後退着退出寢殿的內室,在帘子外冰着果汁。
慕米桃做了個美美的夢,夢裏竟然是神山九刃峰,離傾絕的留仙洞裏忽然冒出來一群畫中招展的嬌媚女子。
再仔細一看,那些女子雖然相貌衣着各有不同,但共同的是竟然肚臍上都有個小亮點,亮點裏忽地吐出許多細細亮亮的銀絲,銀絲越來越多自己會繞着圈兒的將慕米桃纏繞其中。
艾瑪,都是蜘蛛精啊。慕米桃慌忙躲閃但是已經來不及,被一根根韌性十足的銀絲緊緊裹住。自己急忙想發動鬼璽,卻絲毫沒有氣力。
「娘親,我來救你。」就在慕米桃急得心火上涌時,一聲清亮亮的童音出現,接着狗娃一身紅肚兜蹦出來銀槍一跳啪啪啪啪幾個美女瞬間變成了蜘蛛精爬走了。
「狗娃——到娘親懷裏來——」慕米桃鑽出一層層的銀絲向狗娃伸出雙臂,狗娃卻似乎不曾來過一般沒了蹤影。
慕米桃驚出一身冷汗,半夢半醒間恍惚到只是一場夢而已。
原來自己一直在想着狗娃,只是那孩子就是賴着裴天逸,根本就不想呆在親爹親媽身邊。
愁!
恍惚的思緒間被隱約的耳語絮叨說的清醒來。
「漱玉——是誰在吵。」慕米桃懶洋洋的問。
「回皇后娘娘,是這幾天皇上和皇后娘娘不在的時候,國舅老爺給皇上選來的幾位大臣家的秀女。聽說皇后娘娘回宮了,想要拜見皇后娘娘,奴婢正在勸她們先回去,等娘娘睡醒了再說。」
大宮女漱玉是皇后宮裏二十四個宮女的管事。聽見皇后娘娘的聲音急忙跪在屏風外稟道。
慕米桃腦袋嗡一聲。這宮裏還有秀女了?國舅老爺選來的?是離傾絕佈置的嗎?
慕米桃其實已經知道離傾絕在做王爺時的花花紈絝只是為了掩人耳目。登基之後,也只有王府里也只有兩位側妃是肱骨大臣之女,便照顧着面子帶進宮裏分別在明月閣和麗雪宮住着,當日冊封皇后大典時,慕米桃見過並且也接受了她們的禮拜。
誰讓自己愛上的是一個皇上,做皇上之前又是一個王爺,在古代不是一夫一妻的天下,後宮更不是。
這些她別彆扭扭的接受了,反正她也沒在這宮裏待過幾日,況且那花蘿蔔也除了當時的永福宮再無去其他地方。
但是啥時候這個後宮又多出來秀女了。
慕米桃心裏隱隱有點酸澀。也許遲早都會這樣。
皇上的女人註定要看着自己的男人在其他女人面前歡笑。
儘管心裏八爪魚似得冒出許多念頭,慕米桃還是維持着皇后的風範:「既然來了,就見吧。侍候本宮梳洗,讓她們先候着。」
「是,皇后娘娘。」
銅鏡里,慕米桃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唇色朱櫻,眉目如畫。
漱玉嫻熟的給慕米桃挽着髮絲禁不住讚嘆:「皇后娘娘,您真美。」
慕米桃整日介看自己已經不覺得什麼淡淡道:「發誓樣式簡單點便好,莫要太複雜了。」
「是。」
漱玉便將那三千墨青髮絲挽成簡單大氣優雅的垂雲髻,發間只單單的別了一朵精巧小型的牡丹。
「皇后娘娘,您看這樣可以嗎?」
慕米桃微微笑笑忽然想起來小蜻蜓不知道有沒有到京城,到宮裏。算着時間自己睡了一下午,她買完衣飾洗完澡應該夠時間。
「漱玉,宮門或者內務府有人來見本宮女嗎?一個叫蜻蜓的少女。」
漱玉歪頭想了想:「回娘娘的話,至今還沒有。待得到消息漱玉會立刻稟報娘娘知道的。」
「恩。好。」
此時負責奉衣的宮女托着金盤進來跪下垂頭,手臂將托盤高於過頭頂舉着,呈上衣物。
慕米桃便從梳妝枱前的玉墩上起身伸出雙臂被動的接受漱玉更衣,看着跪舉的宮女手臂有點因舉着時間過長而顫抖,鬢角便淌着細細的汗,淡淡道:「起來吧,以後衣服拿來放下便好。」
「娘娘,漱心不敢。」
慕米桃此時已經穿戴完畢由漱玉和另一個宮女提着長長的袍擺便往外殿走邊道:「這是本宮的規矩。」
漱玉剛才已經將人安排在了長安殿後院的花園。
為隔着一條花草圍着的樹牆,緊鄰着太液湖。牆外是御花園在湖邊的通道,牆內就是長安殿的花園院子。人在後窗就可看到波光粼粼的水面,晨霧朝朝,薄暮裊裊。
此時院內湖邊繞着迴廊的長椅上坐着幾個女子似乎在看水聽風。周遭簇擁着馨香的蔓草和金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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