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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敢發誓,這是兩輩子以來,第一次跑這麼快,甚至可以說是連吃奶的勁都使上了。
可惜,現在的何雨柱別看還有幾個月就滿16周歲了。
但是,現在的何雨柱還是一副小胳膊小腿,就連變聲期都沒到的小孩模樣。
也就弄得沒還得何雨柱跑幾步呢,兩條胳膊就直接被兩雙大手一左一右的給架起來了。
雖然何雨柱有點驚訝他會這麼快就被抓了。
不過早就做好被人攆上的準備的何雨柱,就着這倆小老頭架起他的時候,右腿順勢像鞭子似的把小腿往後甩,期待着右腳能正中小老頭的致命打雞。
何雨柱已經想好了。
只要這邊的小老頭被踢中,那他的右手解放了之後,或是頂肘,或是插眼擊喉的,何雨柱肯定能掙脫開。
掙脫開之後,只要能進到恩園的範圍,何雨柱也就安全了。
可惜,何雨柱想的挺好,但是第一部就夭折了。
他的右腳被這邊的小老頭防住了。
甚至,右腳後腳跟的筋還正好跟小老頭的膝蓋撞一塊了,整個右腳連帶小腿,都已經麻了。
「還別說,小崽子還挺滑溜。」
小老頭說着,還和旁邊的小老頭一起用力,又給何雨柱舉高了一些。
現在的何雨柱放棄了。
他腦海里只有一個念想了。
到底是等待機會繼續跑,還是當個烈士,現在大喊一聲「孫向紅是叛徒」。
就在何雨柱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沒想到孫師傅手裏拿着他的那把槍頭,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行啦,不玩了。這回就是給你長個教訓,看你下回還單槍匹馬的逞英雄不了。」
說着,孫師傅還拍了拍何雨柱的腦袋。
??????
被孫師傅這麼一拍,何雨柱已經滿腦袋是問號了。
可是,孫師傅卻沒管何雨柱,開始跟倆小老頭敘上舊了。
「老李,老錢,一晃得有20年沒見了吧,還記得當初訓練小崽子的第一課呢啊。」
「那肯定記得啊!想當初咱們在軍營,就沒少作弄新來的小崽子,甚至後來,小崽子成長起來之後,竟然把這個當成傳統了,來新人就這麼來一回。怎麼可能會忘。」
左邊架着何雨柱的這位光膀子小老頭嘿嘿的笑着。
可右邊架着何雨柱的那個小老頭說話都帶哭腔了。
「是啊,這一晃17年了。自從在長城那邊被打散了之後,我們就再也沒見過了。」
「唉~~~17年了都,沒想到你倆都成老頭了。。。」
說着,孫師傅還自嘲的搖了搖頭。
「也是,我都成老頭了,就別說你倆了。」
就這樣。
仨人你一句我一句他在接一句的,說了老半天。
根本不管何雨柱還被架着的圍在中間,承受着仨人的吐沫星子。
一時間,何雨柱根本不知道該說是這倆得有60多的小老頭體力好,能架着他這麼長時間不鬆手。
還是該說這仨加起來已經快200歲的老頭,對他不聞不問了。
不過,也有好消息。
那就是何雨柱安全了。
剛才那一出,其實是這仨小老頭在拿他當回憶過去。
這。。。。
何雨柱有一句不是那麼好聽的,而且涉及到母親的黑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隨着仨小老頭越嘮越深,何雨柱也明白了。
這仨小老頭,根本不是鬍子,反而還是原先的原先的「正規軍」。
33年,仨人一起入關支援長城和熱河。
可是在長城那邊的時候,隊伍被打散了。
孫師傅就直接加入了我軍,開始一路的打小鬼子、打草頭子。
而這倆小老頭,當時受傷了,就躲鄉下去了。
可能當時他倆以為孫師傅戰死了,而且他倆也都四十多了,厭倦了,也就一直沒出來。
這回,穩定了,也老了,想落葉歸根了,才進城打工攢車票錢。
雖然何雨柱還有疑問,就比如為什麼這倆小老頭會管孫師傅叫「少棚頭」。
還有,為什麼這仨人說起土匪黑話來,是這麼的順溜。
但至少,現在的何雨柱可以長舒一口氣了。
因為通過仨人的敘舊和剛才說的開玩笑,這兩一對照。
何雨柱完全沒有性命之憂了。
「哎呀,這還有個人呢,怎麼給忘了。」
可能是被何雨柱這麼一大口氣給提醒了。
又或者是現在這倆小老頭沒勁了。
反正是何雨柱被放下來了。
「大侄子,別介意哈,我倆跟你師父鬧習慣了,一時間沒注意哈。」
面對倆小老頭一唱一和的,何雨柱能說啥?
就算是能說點啥,可也說不出來啊。
主要是那邊孫師傅做總結了。
「行了,我的事一會跟你說。」
說着,孫師傅摸了摸何雨柱的腦袋,順手把槍頭還給了何雨柱之後,看向了這倆小老頭。
「老哥哥們,對不起了,職責所在,跟我走一趟吧。」
「哎,哎,應該的。」
「看你說的,這有啥的。」
倆老頭嘻嘻哈哈的應承着,仿佛根本不在意。
等跟着孫師傅把倆小老頭送到了現在已經正式改名的公安局之後,何雨柱最後一口氣算是鬆了下來。
如果說孫師傅帶着倆人回自己單位去審查的,還有可能出現其他的一些彎彎繞繞的。
但是,送到了公安局,那就相當於後世的「異地調查」一樣了。
基本上不會出現彎彎繞繞。
跟公安局的同志交接完成,孫師傅出局子的門口,也沒急的回去取自行車。
而是在旁邊找了個沒人的陰涼地方,直接坐下了。
抽出了煙袋鍋子,「吧,吧」的裹了兩口。
「行了,有什麼問題直接問吧。」
「我。。。你。。。」
雖然何雨柱現在一肚子的問號。
可是話到嘴邊了,卻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問起。
「唉~~,我從頭給你講吧。」
看着何雨柱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孫師傅嘆了口氣。
又是裹了兩口煙袋鍋子之後,這才開始。
「你知道孫九功不?」
「孫九功?」
本來都準備好聽孫師傅講過去了,可誰知道孫師傅上來先問了個問題。
一時間,何雨柱也沒反應過來。
可隨即,想起來了。
「是那位白馬張的結拜兄弟,烈臣麼?」
「嗯,對,就是他。」
孫師傅點點頭。
「他是我本家的大爺。」
孫師傅也不等何雨柱說什麼,自顧自的往下說了。
「我爹呢,在有了我之後,就去投奔這位本家的弟弟了。當時,我這位大爺,已經是中營幫帶了,也就是現在的副營長。我爹過去了之後呢,就開始給我這大爺當起的副手。這一當,就是14年。」
說到這,孫師傅嘆息了一聲,裹了裹煙袋鍋子,這才繼續往下說。
「14年,我爹為了保護我大爺,戰死了。那時候我才14歲,我大爺就把我一家都接到了奉天。也就是從那時候起,我認識了老李和老錢,也就是剛才那倆小老頭。」
孫師傅可能是想到過去那段小時候的時光了,說話的時候,嘴角都帶着笑。
可隨即,孫師傅的嘴角也收起來了。
「我從14歲開始,給我大爺管理後勤,從一個小兵做起,到被我大爺送進了東北講武堂學習庶務出來,當上了副官,一直到22年,我大爺要建一個兵工廠,我又被我大爺送進了講武堂學習輜科出來當後勤主官,老李和老錢,都一直跟着我。甚至。。。」
可能孫師傅感覺到自己激動了,說到這也就停下來緩了一口氣,然後才繼續平靜的訴說着。
「甚至,24年,我大爺病逝,28年,小六子上位我被派遣到了一線部隊在30年那回入關,這倆人也一直跟着我。就連31年之後,我要報仇去參加抗日會,他倆也沒有怨言的跟着。更是在33年,我決定帶隊入關支援熱河和長城,他倆也一同的跟我進來了。」
說到這,孫師傅苦笑的搖了搖頭。
「可是我呢,現在卻親手給他倆送進去審查了。唉~~~~」
看着孫師傅越說情緒越不對,何雨柱開口打岔了。
「對了,師傅。。。。。」
還沒等何雨柱說完呢,就這個「師傅」剛出口,孫師傅頓時就詫異了。
「我都能對跟我了20年出生入死的人下手,你還管我叫師父?」
這話給何雨柱問的一愣。
他知道孫師傅現在說的這個「師父」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師父了。
而且,這還是孫師傅第一次當着何雨柱面,承認。
這,算不算是「拜師」成功了?
「咋了?這不是你本職工作麼?那二位要是真沒事,也就沒事了。要是真有事,也不怪你是吧。」
說實話,剛才何雨柱被孫師傅和那兩位小老頭這麼「耍」,有怨氣沒?
說沒有,那肯定是假的。
但是,何雨柱知道,孫師傅的本意,是想讓何雨柱以後多加小心,別魯莽。
而且,就算孫師傅沒說,何雨柱也知道。
為什麼孫師傅會從我軍的團長,甚至,差點就能升職了,可還是被貶到了連長,甚至,因此還得了個綽號——孫閻王。
那就是因為只要孫師傅帶隊,手底下肯定沒有俘虜。
嗯,對,不管是打誰。
至於為什麼這麼狠。
看着今年都50周歲了,卻只有一張全家福作為念想,孤孤單單的一個人生活,就知道了。
如果說經過快兩年的相處,孫師傅沒有把成天跟在他屁股後面管他叫師父的何雨柱,有了代入感,何雨柱都不信。
行,就算沒有代入感。
可是,師父管徒弟,不是天經地義的麼?
別忘了何雨柱可是有師承的,在後廚的年頭也不少了。
那些對於真正拜過師的徒弟來說,就嚇唬一下的這點小事?
三年學徒,兩年效力,五年闖蕩才能賺錢養家。
別說是嚇唬一下了,門貼上「生死與師父無關」這句話,可不是白寫的。
而且,孫師傅最後能把那兩位直接送進去審查。
不就代表着孫師傅沒問題嘛?
既然孫師傅都沒問題了,而且還是從33年就開始加入我軍的老資歷。
何雨柱怎麼可能放過這麼一條大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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