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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曖昧,總裁情難自禁,195,你以為,我這個當總裁的,是給你跑腿用的?
子衿幾乎是瞬間就從床上坐起身來,一手握着手機,一臉期待地透過鏡子,看着正在比劃自己身上衣服的慕晨初。舒愨鵡琻
慕晨初,「…………」
「晨晨,你看着我做什麼?快點說啊,他打電話給你做什麼?他和你說了什麼?」
慕晨初將領口的最後一顆扣子扣上,轉過身來,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子衿,勾唇一笑,「子衿,老實說吧,你其實是和顧總鬧矛盾了,對麼?昨天晚上看你來找我的時候,神色就不對勁。」
子衿,「…………」
她眼神閃爍了一下,反正也不是什麼太大的事情,也並不是很想隱瞞着慕晨初,就老老實實點頭承認了,「……是吵了幾句。」
「怪不得。」
子衿將手機丟在了床頭柜上,先換衣服,一旁的慕晨初又說:「……其實昨天他打電話給我也沒有說什麼,他是來問我項目的一些問題的,不過我想有些事情,他可以直接問蘇君衍啊,為什麼還紆尊降貴地特地打電話來給我,讓我解釋?說白了,他其實是想透過我知道你的情況吧?本來你在C市,也不會去找別人,你一晚上沒有和他聯繫,他着急了,所以就故意找了個藉口打電話給我。」
「是麼?那他有跟你打聽我的事?」
「……那倒沒有。」
慕晨初說完,子衿就冷哼了一聲,似笑非笑地扣着自己襯衣的扣子,慕晨初眼角微微一跳,覺得自己剛剛說錯話了,她應該是說有的吧?
子衿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她這不會是無意間的一句話,成了雪上加霜吧?
子衿不再提顧彥深,慕晨初自然也不會再多說,兩個人整理好出門已經是30分鐘之後的事了,慕晨初開的車,子衿一路上都是悶悶不樂的,車子開到半途中的時候,慕晨初到底還是沒有忍住,輕咳了一聲,試探性地問:「……子衿,到底怎麼回事?和我說說吧,別老是憋在心裏,容易憋出問題來的。」
子衿被慕晨初的話給逗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能憋出什麼病來?我又不是男人。」
「喂喂喂,申子衿,你現在真是……還會說這麼有內涵的話了?」
慕晨初斜睨了她一眼,見好友難得展現笑容,她倒是暗暗鬆了一口氣,「果然是和顧總在一起久了,說話都不一樣了,這種葷段子,是不是經常聽顧總說啊?看不出來啊,顧總還是這麼一個——嗯,衣冠楚楚的,那個啥?」
「你也不簡單啊,還會拐着彎罵人,你是想說顧彥深衣冠禽獸吧?」
「打住,我可沒有這麼說,你自己給你家男人對號入座的事情,千萬別推到我頭上,你知道的,我們這種小老百姓,辛苦的很呢,你不一樣啊,你就算是把顧總騎在頭上,那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有那麼誇張麼?他那麼大男人的人,還能讓一個女人騎在頭上?」
子衿冷哼一聲,一想起昨天晚上自己一個人可憐兮兮的打車來找慕晨初,顧彥深那裏卻是音訊全無,她心裏還是有些不是滋味兒,陰陽怪氣地接話,「……算了吧,他巴不得我跑過去給他低頭認錯呢!」
「男人嘛。」
慕晨初一副十分了解男人的樣子,挑着秀眉,一本正經地說:「有時候總是會有點大男人主義的,不過只要他是真心疼愛你的,那你就一定感覺得到。尤其是顧總這樣的男人,你說,他還能怎麼對你?我看到的就是——他對你非常認真,就上回報紙的事情,我就聽說了,他是人都已經到了英國家門口了,一聽說你有事了,立馬就轉身回來C市,你要知道,他那邊還有一個媽呢,他媽可是一直都在家裏等着他的,這麼一走,媽也沒有看到,就記着你這個小女人了啊。」
「…………」
「我看他昨天有意無意的,肯定也是想知道你好不好,所以後來我就和他說了句,你已經休息了,他才掛了電話的。」
…………
被慕晨初這麼一說,好像自己是一個多麼蠻不講理的女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子衿心裏更不是滋味起來,腦海里反反覆覆的,都是兩個人相處的畫面。
——當然知道,顧彥深對自己是有多好,她一直都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所以內心深處,才有着一種有恃無恐的姿態吧,所以有時候,明明是自己欠了一句話,可就是死活不肯鬆口,想要讓他過來哄着自己,想要讓他遷就自己,想要讓他將自己捧在手心……
大概是自己真的太過缺乏安全感,因為就算現在再用力地去愛,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卻還是如影隨形。
他們周圍有太多不安的因素,就像是兩個抱着無數個炸彈,緊緊相擁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在背後點了導火線,就會將他們炸得屍骨無存。
…………
於是,她想要用最大的力氣,去感受着這個男人對於自己的與眾不同,她在用力地愛,努力的愛,也想要時時刻刻都在他的身上能夠感受到,他對自己的那份濃烈的感情。
…………
「……昨天,因為喬景蓮的關係,他和我生氣,其實也沒有多大的事,我自己心裏不舒服而已。」
子衿抿了抿唇,放在膝蓋上的十指微微擰着,頓了頓,又繼續說:「……我也並不僅僅是因為這么小的事情和他生氣……只是我昨天在醫院聽到了一些事情,太出乎我的意料,也讓我心裏很不安,我本來想告訴他的……但是他都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就質問我,我脾氣上來了,才會和他爭執了幾句。」
「你在醫院聽到了什麼?」
前面紅燈,慕晨初踩下剎車,擰着秀眉,轉過臉來看着子衿,大概是見她的側臉線條透着幾分緊繃,她心裏更是好奇,「子衿,很嚴重的事麼?你好端端去醫院做什麼?」
「不是我自己的問題……」
子衿想了想,還是說:「……算了,這件事情比較複雜,我現在自己也是雲裏霧裏,什麼都搞不清楚,晨晨,過兩天我再和你說。」
慕晨初自然不會強人所難,看得出來,子衿比較謹慎,她點頭,子衿有些心不在焉地撥弄着自己的指甲,她忍下了嘆息的欲.望——感情這東西,第三者說的,那永遠都是外人說的話,她也只能點到為止。
其實子衿應該是很在乎顧總的,這樣的小矛盾,有時候也能夠增進兩人的感情,她也不需要說太多。
…………
到了公司的時候,慕晨初先去停的車,子衿在正門口就下車,她已經有好幾天沒有來公司上班了,自從上一次的「出.軌醜聞」被曝.光之後,顧彥深就一直讓她休息,這幾天她手上的傷口也恢復地差不多了,加上今天是重要的董事會議,好像身邊所有認識的人都在提醒着她,必須要出席,她也不得不出席。
子衿深吸了一口氣,攏了攏衣領,邁開腿,朝着正門口走去。
差不多已經到了上班的時候,公司的正門口來來去去的人比較多,大家見到子衿,還是忍不住多側目了幾次,只是對於子衿而言,最艱難的一關,她都已經克服了,這些人的眼神,大概也不會讓她覺得有多難受。
進了電梯,子衿按了28層,詫異於這個時間,竟然也沒有人進來電梯,不過轉念一想,可能大家都避着自己呢?她失笑地扯了扯嘴角,按了關門鍵,然後等着電梯緩緩上升。
到了10層的時候,電梯忽然叮一聲,停了下來。
子衿抬起眼皮,看着那個10的數字,想着,8層以上的,都是屬於喬氏的高層了,而且10層這個樓層,是喬氏當初用來專門供電給28層的。這個之前子衿剛剛進了公司的時候,還是慕晨初和她說的,所以她詫異,電梯怎麼會停在這一層的?
等到雙門緩緩打開,她之前在心頭隱隱浮動着的那個答案,頓時成了現實。
…………
真是——幼稚!
顧彥深一身黑色的正統西裝,襯托着他整個人格外的高大挺拔,他英俊的臉上似乎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身後就是10層的落地玻璃窗,因為這裏幾乎是不太會有人上來,所以走道很是狹小,而男人雙手插着西褲口袋,佇立在電梯門口的,正好有陽光透過玻璃窗折射在他的身上。
他冷峻的神態,像是一瞬間,將窗外所有的光線和暖意吸入身體,卻依舊是不會讓人感覺到多少暖意。
子衿抿了抿唇,心裏想着,原來這個男人還有這麼冷峻的一面,不過他特地站在10層這裏,是什麼意思?
剛剛的電梯,是他按的吧?
堂堂顧大總裁,不坐專用電梯,特地跑到10層來攔截她?
…………
子衿不動聲色地垂下眼帘,她什麼都沒有說,然後就掃到男人鋥亮的皮鞋在自己的眼前閃過,那熟悉的,霸道男性氣息,越來越近,最後只見到顧彥深進了電梯,背對着自己,按下了關門鍵。
子衿,「…………」
什麼意思?
進來了,卻不開口說話,這種,算是冷暴力麼?
子衿捏着身側的雙手,抬起眼帘看着男人僵硬的脊背,暗暗地咬了咬唇,她有些氣憤地想着,顧彥深你有種,你不和我說話,難不成還等着我主動和你說話麼?
…………
兩個人都憋着一口氣,電梯從10層到28層,也不過就是一分鐘不到的事情,中間沒有在任何的樓層停頓,一到28層,男人伸手一攏衣領,第一個走出去。
子衿,「…………」
這個男人,這個可惡的男人,這個惡劣的男人,這個可惡又惡劣又幼稚又討厭的男人——
子衿咬牙切齒的在心中腹誹,他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在自己的面前晃悠,然後什麼話都不說!
想要撩撥自己的心思,幼稚,幼稚,幼稚!
…………
憋着一肚子的怨氣,子衿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剛一開門,就見到裏面已經有人等着了,看清楚來人的時候,子衿兩條秀眉下意識地擰了起來。
「……我雖然沒有什麼習慣鎖門,可是這裏再怎麼說都是我的辦公室,喬總經理,你總是這樣不請自來,有些說不過去吧?」
喬景蓮一改往日桀驁不馴的樣子,穿着也比較正經。
不過和顧彥深不一樣的是,他身上穿着的是藏青藍的西裝,有些修身,其實喬景蓮的身材很好,駕馭這種比較修身的西裝,不僅是可以提升他身上的那種深沉氣質,同樣也可以將他原本的瀟灑風度盡顯出來。
…………
「過來確定一下而已。」
他站起身來,伸手抬起手腕,看了看腕錶上的時間,「還有15分鐘,會議就要開始了,還記得我昨天和你說過的話麼?子衿,一會兒你只等着看就行了,不過我要和你說清楚的是——今天這個會議,是我和顧彥深打賭的一個會議,首先我會在今天讓他看到,之前我一直都沒有簽下來的這個項目,我會給他看到這個合約,然後在剩下的3個月的時間裏,我會再簽下2個項目。如果他做到了,他會滾回他的英國去。」
子衿蹙眉,這些事情,她並不知道,顧彥深沒有和她說過。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
「沒什麼。」
喬景蓮若無其事地聳了聳肩,雙手緩緩地插.入西褲口袋,他勾唇一笑,信誓旦旦的樣子,「我只是想告訴你,你還是我的,以後的每一天,我都會用我的方法重新來追求你,你覺得顧彥深比我強的地方,我一樣可以做到。所以,你只管等着看。」
「…………」
子衿有些頭疼,喬景蓮的這種思維,他是不是對於他自己所認為的「喜歡」、「感興趣」、又或者是「想要佔有」,這些詞語有了一定的誤解?
喜歡一個人,難道就是這樣的爭強好勝?
她又想起了謝靈溪,他現在對自己說這樣的話,他有想過那個跟了他那麼多年的女人麼?
「……喬景蓮,謝靈溪呢?你現在這樣,就不會覺得,對不起她麼?」
喬景蓮,「…………」
大概對於謝靈溪,他到底還是有些心虛的,被子衿這麼一質問,原本還一臉信誓旦旦的樣子,這會兒神色顯然是有些僵硬。
子衿想着,戳對了點子了,一鼓作氣就斷了他的這種念頭吧,其實心裏還是懷疑的,喬景蓮根本就不是真的對自己有那麼點意思吧?她始終都認為,喬景蓮會這樣,也不過就是因為顧彥深。
不服氣,不甘心,覺得自己對不起他,偏偏這個男人,還是顧彥深,是他一直都在意的男人。
所以,他才會這樣耿耿於懷,錯把這種不甘心當成了所謂的「愛情」。
「……喬景……」
子衿提着一口氣,剛準備趁熱打鐵繼續說下去的時候,辦公室門口忽然有腳步聲傳來,略顯得有些急促的腳步聲,因為子衿並沒有關上門,所以那聲音更是顯得清晰,她還沒有轉過身去,就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場,心頭微微一顫,子衿一隻手還握着門把,卻是下意識地緊了緊,微微抿着的唇瓣,有着上上揚的弧度。
喬景蓮也見到了來人,他用鼻子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還沒有開口,顧彥深就蹙着眉頭,嗓音低沉,「馬上就要開會了,我這裏還有一份你之前和慕晨初一起整理的文件,過來拿一下,等會兒你要用。」
子衿,「…………」
這話,是對自己說的?
子衿慢慢地轉過身去,抬起頭來,看着顧彥深,三秒過後,她才扯了扯嘴角,挑眉道:「顧總都親自過來了,為何不把文件帶着過來?」
「…………」
顧彥深插在西褲口袋的長指,下意識地捏緊,他精緻的五官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連同聲音亦是平靜的,「……你以為,我這個當總裁的,是給你跑腿用的?」
子衿,「…………」
喬景蓮原本還想着說幾句,可是一聽這對話,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到底也不是傻瓜,這兩人當着自己的面,分明就是在放冷箭,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想起昨天的事情,那個電話,自己說過的話,大腦一轉,第一次覺得,自己雖然做了一件幼稚可笑的事情,卻是給自己爭取了一個極好的機會。
不管自己的手段有多卑劣,他想着,效果達到了,那麼就是一樣的!
「跟我過來!」
顧彥深連同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留一個給喬景蓮,冷哼了一聲,轉身,大步朝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子衿咬着唇,和喬景蓮單獨待在一起,她倒是寧可和顧彥深去他的辦公室繼續「冷戰」。她深吸了一口氣,緊跟着顧彥深走去,喬景蓮極快地追上去,攔在了她面前。
「……你沒有聽到麼?我要去拿文件。」子衿有些頭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蹙眉,「讓一讓,沒有多少時間了。」
「我擔心我老婆跟着那個男人進去,會被他假公濟私。」
喬景蓮語氣嚴肅,伸手攥着她的手腕,直接拉着子衿走向會議室,子衿掙扎,又不敢大聲叫嚷,只能壓低着嗓音,「……喬景蓮,你放開我……你幹什麼?放手,放手——」
「別動!」
喬景蓮用力拉扯了她一把,伸出另一隻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神色冷峻又嚴肅地看着她,「子衿,我可以原諒你之前的行為,但是我說了以後你不可以再和他有任何的私下接觸,我現在還在呢,你真當我這個丈夫是個擺設麼?」
子衿冷笑,「你什麼時候不是擺設了?」
「你想我不是擺設,我現在就可以不是擺設,這不是什麼多困難的事。」
「…………」
兩人正僵持着的時候,身後忽然又傳來一陣腳步聲,兩人都是一愣,喬景蓮是面對着電梯口的,抬起眼皮就看到了來人,他不動聲色地鬆開了子衿的手腕,子衿憤怒地瞪了他一眼,轉過身去,正好看到了朝着這邊走來的男人。
喬世筠手中拄着拐杖,一張飽經風霜的臉上,有着遲暮的痕跡,不過因為保養得到,加上這種高高在上的身份,讓他整個人看上去依舊並不會顯得有多麼的蒼老。
子衿想着,其實喬世筠今年好像還不到50歲,不過顯然,這個男人一張臉,比起他的實際年齡就更顯得年輕一些。
「……景蓮,子衿,你們怎麼站在這裏?」
喬世筠先開的口,熟悉的中年男聲,卻在着一瞬間,像是細小又尖銳的針,瞬間戳中了子衿的心尖,她的腦海里,就像是自動倒帶一樣——
前一天,她在醫院的VIP病房門口,偷聽到的那些對話,一個字一個字的閃過自己的腦海……
子衿下意識地捏緊了自己的雙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有這麼一瞬間,只覺得眼前有些恍惚朦朧,就像是被一層紗布蒙住了自己的雙眼。
而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她所看到的這個世界,有些模糊。
是她的錯覺吧?
…………
「……子衿,子衿?」
喬世筠上前一步,蹙着眉頭看着有些心神不寧的子衿,她不善於掩藏自己的情緒,心裏想什麼,臉上太容易讓人看出來,「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你的臉色很蒼白……」
「沒,沒什麼。」
子衿暗暗地深吸了一口氣,有些倉促地看了一眼喬世筠,正不知道應該如何接下的時候,視線一轉,又看到了總裁室的大門被人拉開。
顧彥深面容沉寂地從裏面出來,身後還跟着一個季揚。
…………
「……我看差不多了。」
喬世筠見顧彥深出來,抬起手腕看了看腕錶上的時間,「人都到齊了,進去會議室吧。」又看了一眼子衿,關懷備至,「子衿,你怎麼樣?真不舒服的話,別硬撐着,讓景蓮送你去醫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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