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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曖昧,總裁情難自禁,194,豎立一下男人應該有的威信!
子衿被顧彥深大力攥得有些疼意,她倒抽了一口冷氣,還沒有從剛剛的力道之中回過神來,脊背又被男人大力地摜在了門板上,原本就有些心神不寧的她,這會兒被顧彥深這麼一拉一扯,只覺得太陽穴都突突一跳,疼的厲害。舒愨鵡琻
「……顧彥深,你幹什麼?你弄疼我了!」
抬起頭來的瞬間,子衿那雙澄澈的眸子,正好跌入了顧彥深那幽暗的眸光之中,男人的瞳仁在急劇的收縮着,就像所有的冷意都在一瞬間沉澱在了他的眸底深處,子衿很少見顧彥深這種神色,是真的泛着一種刺骨的冷意,那張對着自己的時候,一貫都是縱容寵溺的俊容,此刻也染着幾分鋒利。
她當然知道因為什麼事,但是他現在這樣,又算是什麼意思?
什麼話都不說,一臉興師問罪的樣子,他難道都不願意嘗試着相信自己麼?更何況,喬景蓮那種話,一聽就知道是在故意刺激他的,這個男人的智商呢?
「還知道疼麼?我聯繫不上你的時候,一個人坐在光是抽着煙等了你整整3個多小時,我也覺得不舒服,你又知道麼,嗯?」
顧彥深蹙眉,掀動薄唇,逸出的每一個字都是冷峻的,「你剛剛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你和喬景蓮在一起?你和他在一起做什麼?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為什麼是他接的?你們去哪裏了?」
「…………」
「回答我!不許有一個字欺騙我!」
子衿覺得難受,她剛剛在醫院那裏,就像是在一個黑漆漆的門框口進出又出來了一回,那個地方,是她從未進去過的。她也沒有想過,原來自己的世界裏,還有那麼一個門框,等着自己一腳踩進去,然后裏面有昏天滅地的黑暗會將她整個人都吞併了。
她承認自己是真的不夠勇敢,她很害怕,她從醫院飛奔回來,提着一口氣,就是想要告訴顧彥深,可是一進門,自己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這個男人卻直接將自己摜在了門板上,用這種恨不得吃掉自己的眼神,語氣冰冷的質問自己。
她能做什麼去?她能和喬景蓮幹什麼?難道,他真的以為,他們是在開.房,做.愛?
…………
有一種驚慌的感覺,漸漸地轉變成了焦躁,焦躁的感覺,最後又變成了憤怒!
沉悶的胸口,就像是堵着一塊巨大的石頭,石頭的頂端還是尖的,重重地壓在她的心尖上,讓她每呼吸一下,都疼的難受。
她下意識地抿着唇,「你想聽什麼?讓我告訴你什麼?」
子衿冷笑了一聲,「顧彥深,你不相信我。」
「如果你相信我,你就不會在我一回來的時候,就這麼對我,好像我在外面真的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好像我真的和喬景蓮……你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被喬景蓮那麼幾句幼稚的話,給欺騙了?說白了,你就是不相信我!」
顧彥深蹙眉,看着面前的女人,那眼眶漸漸紅了起來,所有的委屈都蘊在了她的眼底,他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映過來,自己似乎是真的……有些過激。
當然不是不相信她,他心裏很清楚,她不可能和喬景蓮做什麼。
就算喬景蓮真的對她有那種想法,但是他心裏卻依舊是很清楚,他所看中的這個女人,是絕對不會在跟了自己之後,再和喬景蓮有什麼,電話裏面聽到的那些話,也不過就是喬景蓮故意說給自己聽的。
不過他知道,子衿當時的確是和喬景蓮在一起。
光是想到這樣的畫面,他還是會嫉妒、氣憤、失去理智,他剛剛……就是失去了理智。
「……不相信我,那你還聽我說什麼?我說什麼你還不是一樣堅信你自己心裏的想法?顧彥深,你在我心中並不是這麼蠻不講理的男人,可是你現在的行為,你就是一個蠻不講理的男人!你放開我,我討厭你——」
「…………」
子衿大力地甩開顧彥深的手,這個公寓都不想再待下去,她轉身,剛準備去擰開身後的公寓大門,顧彥深的大掌就比她更迅速,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按着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逼在了牆上。
「做什麼去?話不說清楚就要走,這脾氣就是我給你寵出來的,你和喬景蓮在外面,我剛剛接了他那樣的電話,哪怕他是故意刺激我的都好,我就不能有生氣的權利?」
顧彥深語氣有些沉悶,他想着,自己難道就是聖人了?就不能有脾氣了?他不是蠻不講理的男人,難道就不需要自己女人的安撫了?
他覺得自己現在有必要把「規矩」好好立一立,不能以後每一次,兩人稍稍有點摩擦,哪怕是有誤會,也都是自己無條件的退讓,這和寵不寵無關,至少在喬景蓮的問題上,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了。
他就是生氣,就是吃醋了,這種時候,他就是要讓她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最真實的情緒,這樣她以後才會明白,她是屬於自己的女人,最應該做的是——和喬景蓮儘快離婚,也絕對不能和他私下待在一起有太長的時間。
顧彥深這個時候並不知道,子衿在醫院還遇到了別的事情,他現在只有一個心思,就是喬景蓮和子衿的婚事,今天他比需要從她這裏得到一個確切的保障。
——給他一個時間,在這幾天的時間裏,不管自己用什麼樣的手段,他們也必須離婚!
他不能再忍受這樣的事情,哪怕是聽到的也不可以,他的女人,從頭到腳,哪怕是一根頭髮絲那也是他的。
…………
「你有生氣的權利,所以你繼續生氣吧,我也有不需要解釋的權利,鬆開!」
子衿脾氣上來了,梗着脖子就是要和他對着幹。
顧彥深伸手扣着她的下巴,眯起眼眸,「牙尖嘴利,嗯?小東西,信不信我讓你說不出來話?」
「你不就是會強吻我麼?用你的嘴巴堵住我的嘴巴,這種事情你做了我也不奇怪!」
「我現在倒是真想強吻你,還想強.暴你,不過我告訴你,我現在什麼都不會做,我只想和你好好談一談,你和喬景蓮離婚的事情,不能再這麼拖下去了,你必須要和他離婚!馬上!」
「顧彥深,你老老實實地說吧,要是今天喬景蓮不是說了那樣的話來刺激你,而是……他真的碰了我,你還會要我麼?」
子衿腦袋一熱,這麼一句話,脫口而出。
可是問出口之後,她還是後悔了,這樣白痴的問題,也不過就是喬景蓮在自己的面前信誓旦旦地說了一次,她雖然知道,這種事情永遠都不會發生,也覺得這樣的問題,就像是一個妻子,問着自己的老公——如果我和你媽同時掉進了水裏,你會先救誰?一樣的愚不可及。
可是,每一個妻子問了,哪怕心裏很明白,這樣的問題,問了也等於是白問的想法,誰的心裏又不是依舊期盼着丈夫的回答?
子衿也是,她同樣也在期盼着顧彥深的回答。
還會要她麼?
顧彥深倒是真沒有想到,子衿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他愣了一下,心裏也像是被打結了一樣,薄唇緊抿着,沒有回答。
子衿,「…………」
喬景蓮的聲音,再一次在她的腦海里閃過——
「……你知道麼?就算我知道了,你和顧彥深尚過床,可是我還是可以選擇原諒,但是他卻不一定能,你信不信?如果你真的和我上床了,他一定不會再要你。」
…………
喬景蓮沒有一句話是她愛聽的,可是她不愛聽的話中,這句話卻是讓他給說中了,大概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是乾乾淨淨的,她的確是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他,可是他給予自己的就是乾淨的麼?
現在倒是一臉嫌棄的樣子。
心裏堵得慌,子衿伸手推在了他的胸膛處,也不等顧彥深回答,她哼笑了一聲,搖頭,「不用想了,這種問題,我問了就顯得我很白痴,所以你也不用想着用兩全其美的話來安撫我,不需要,我現在有點累,想休息,我……」
「問我這個問題,就是為了逃避我之前問你的問題?」顧彥深蹙着眉頭打斷了子衿的話,語氣低沉,「這種問題,我覺得很無聊,你會讓他碰你?先不說這個,我想先和你談一談你們離婚的事情,我——唔——」
不想回答就算了,何必還把皮球提到自己的面前來?
子衿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冷着臉,不等顧彥深把話說完,就伸腿就往男人的膝蓋上頂過去,動作快速,顧彥深猝不及防,吃痛地悶哼了一聲,子衿就趁着這麼一瞬間,推開了他,快速地打開公寓大門,嬌小的身軀極快地閃出了公寓,一眨眼功夫,就見她進了電梯。
顧彥深,「…………」
這個該死的小妖精,他還沒有把話說完,他是想等着和她把離婚的事情談清楚了,再說其他的,有什麼事情還能比離婚更重要的?
他是真的一刻都等不了!
不過子衿跑得快,顧彥深還想着追上去,公寓的座機就響了起來,他住在這裏,C市這邊認識他的人,沒幾個知道他的座機號碼的,會打的也就那麼幾個人,肯定也是有重要的事情。
反正也知道她跑不到哪裏去,而且一直都追着她的屁股跑,是不是太沒有志氣了?再怎麼說他也是一個男人,其他的事情,他都可以縱容自己的女人,原則問題,卻不能退讓。
他想要這個女人,可不能把自己的底線都給顛覆了。
今天的事情,錯的那個人,怎麼都算是她,現在自己再不豎立一下威信,這不是以後更讓那個小妖精無法無天麼?
顧彥深索性直接關上了公寓大門,就去接電.話。
這個時候,自信滿滿的男人有些淡定地想着——自己女人犯了錯,那就是要懲罰的,所以,晾她幾天再說,也讓她好好的想一想,她到底是錯在哪裏了。
…………
子衿跑到了樓下,一轉身,卻沒有發現男人追上來,她那沉悶的心情,失落的就像是驟然跌入了谷底一樣。
原來男人還真是那麼回事,得不到的時候,巴巴地跟着,求着,得到了,就無所謂了。
顧彥深也是這種男人!
她狠狠地咬了咬唇,那種委屈的感覺在她心裏泛濫成災,恨不得將她給溺斃其中。
子衿捏着身側的雙手,有些惡狠狠地在心中大喊着——顧彥深,你這個混蛋,你給我等着,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理你!
…………
※※※※※
媽媽桑帶着幾個外表看上去格外清純的小姑娘進來包廂的時候,一屋子的人頓時開始起鬨。
坐在沙發最中間的男人,交疊着兩條長腿,一手捏着高腳杯,那雙泛紅的眸子,始終都盯着就被裏面的紅色液體,有人拿手肘輕輕地撞了撞他,湊近他的耳廓,道:「……蓮少,嘖嘖嘖,真是好貨色,一看就知道一個個乾淨的沒有開過苞。唉,左邊第二個,非常贊,怎麼樣?你要麼?哥哥讓一個給你。」
喬景蓮興趣缺缺的將手中的酒杯放下,抬起眼帘來,面前齊刷刷站着幾個「含苞待放」的小姑娘,倒是真的小,看上去也真的是乾淨。
乾淨……
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乾淨有用麼?不乾淨的女人,他不是一樣念念不忘?
「韓嶧城,我不需要,這些就留着讓你晚上慢慢玩個夠。」
喬景蓮收回有些苦澀的思緒,看着坐在自己身邊,同樣風流倜讜的男人,他一臉正色道:「……我之前和你說你的,你覺得怎麼樣?」
被叫做韓嶧城的男人,是也是出身名門的公子哥,不過和喬景蓮不同的是,韓嶧城並不是豪門世家的少爺,可是他的家族,比起那些豪門,卻是要來的更是複雜一些。
和蘇君衍也不一樣,韓嶧城的爺爺以前是首長的身份,韓家現在還在政壇上面叱咤風雲,現在當家做主的人,雖然已經成了韓嶧城的父親,不過韓嶧城的爺爺,在依舊是十分的有威望。
只是不管是韓家,還是蘇家,兩個晚輩,卻是如出一轍的讓人頭疼。
喬景蓮和韓嶧城算不上是什麼生死之交,也不過就是酒肉朋友,彼此就算是有合作,那也是利益清清楚楚的算好的。韓嶧城這個人,有個癖好,就是最喜歡和處.女上.床,喬景蓮很清楚他的嗜好,這幾個女人,就是他花了好價錢弄進來的。
他當然不會有興趣,他有興趣的是——韓家手上的那塊地皮。
不過韓家也不是什麼好招惹的人家,尤其是韓嶧城上面,有一個哥哥,野心勃勃,目前的市委書.記是蘇君衍的父親,韓嶧城的哥哥卻一直都有那個意思,想要爬上去。
換句話說,蘇家和韓家,算是明爭暗鬥的敵人。
顧彥深從一開始找了蘇君衍開始,喬景蓮就有想過,要找韓嶧城,不過韓嶧城的哥哥韓嶧豐卻是出了名的殲詐狡猾,有些政.壇上的鬥爭,喬家一直都不想牽扯進去,理由也很簡單,喬景蓮的母親,李睦華的弟弟,也就是喬景蓮的舅舅,是前一任的C市市委.書記,只不過後來出了意外,暴斃,這事情已經過去差不多有5年之久,現在整個C市的人都不再提起。
可是喬家的人,現在對政壇上的那些人,格外的敏感,尤其是喬世筠,如果顧彥深不是和蘇君衍私下的關係非常的好,估計這一次的合作,喬世筠也不會同意。
當然,喬景蓮也承認,蘇君衍是不會想着從顧彥深的身上得到什麼好處。
可是韓家的人卻不一樣。
但是目前他要在3天之內,找到一個合作的對象,並且把合約徹底簽下來,只有這麼一條捷徑。
韓嶧城挑了挑眉,伸長腿,直接架在了茶几上,他勾唇的樣子,格外的邪肆,在這個光線昏暗的包廂里,背景音有一個深邃的男聲,正在唱——
「……我真的好難過,因為你離開我,你選擇在他懷裏幸福快樂,我只能一個人,在夜裏數傷痕,回憶着曾經擁有過的餘溫……」
…………
而韓嶧城那低沉又邪魅的嗓音就夾在那音樂聲之中,「蓮少,既然你都有求於我,我肯定會幫你,不過這事情,我已經和我哥說了,他的要求很簡單,下一任的競選還有3個月,到時候,喬家是不是會表示表示?如果喬家有這個意思的話,其他的事情,一切都好商量。」
果然是這樣的條件,絲毫不出喬景蓮的意料之外。
他垂下眼帘,耳邊的男聲還在唱着——「……誰知道愛情究竟是什麼,有人離開的那麼灑脫,狠心到分手什麼都不說,只留下狼狽的我,連時間都以為是它們的錯,如果可以停在那一刻,我真的好難過,因為你離開我,你選擇在他懷裏幸福快樂,我只能一個人,在夜裏數傷痕……」
那樣渾厚的男聲,唱着這樣直白的歌詞,每一個字,卻都像是鋒利的刀刃,直直地落在了他的心尖上,有一種麻木的疼痛,好像還伴隨着譏諷。
大概是真的,連空氣都在嘲笑他。
喬景蓮,這個世界上,最應該屬於你的女人,卻在你的對手懷裏,你還在堅持什麼?想要打敗一個人,又去講究什麼狗屁原則?
何況,就算是喬家和韓家合作又如何?韓嶧豐大概也只是想要登上高位而已,而且喬家和蘇家也沒有任何的牽扯,原本商人和當官的搞好關係,也是只有好處沒有任何的壞處。
既然是這樣的話,他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我這裏沒有問題。」
喬景蓮開口,聲音低沉,「回去告訴你哥,3個月之後,喬家必定會鼎力相助,不過合約,讓他晚上就簽了,之後的利潤,我同樣會給你們韓家,地皮本來就是你們韓家的,喬家不會虧待你們。」
韓嶧城呵呵地笑起來,「沒問題。」
喬景蓮將合約遞給了韓嶧城,這才站起身來,他看了一眼大屏幕,那個男人還在唱——「……到最後,我只能選擇沉默,我付出這麼多,卻註定沒結果,明知道愛情沒有誰對誰錯,卻依然執着……」
他冷笑了一聲,伸手指了指屏幕,「這個歌太難聽了,換別的吧。」
…………
他喬景蓮,永遠都不會在付出之後,不去得到什麼,他喬景蓮也絕對不可能,選擇沉默,本來就是他的,為什麼要拱手讓人?
※※※※※
子衿醒來的時候,慕晨初已經在洗漱了,她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清醒的第一時間,就去拿自己枕頭下的手機,可是拇指按下去的時候,屏幕上面,卻是乾乾淨淨。
沒有未接電話,沒有未讀短訊,什麼都沒有。
…………
顧彥深,顧彥深……那個混蛋,他竟然真的一晚上都不聯繫自己,他是不是已經厭倦了自己?他是不是真的不相信自己?還是她之前問的那個問題,讓他認為自己真的和喬景蓮有什麼?
…………
「……快點起床,上班要遲到了。」
慕晨初剛進來,就見子衿拿着手機坐在床上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臉色倒是不太好,慕晨初昨天晚上給子衿開門的時候,子衿只是告訴她,喬家那邊,李睦華和喬景婷都在,所以她不想回去,反正喬世筠和喬景蓮這兩天都不在,所以她想住她這裏一晚。
當時慕晨初正在打電話,等到她電話打完了,回到房間,就發現子衿躺在床上睡着了。
所以她還沒有來得及問,昨天為什麼不去找顧總?
「對了,今天喬氏有個一個股東會議,你不是有喬氏5%的股份麼?你也是股東。」
慕晨初從衣帽間拿出了兩套衣服,對着全身鏡,比劃着,最後丟給了子衿一套,「喏,你穿這套吧,我穿這個」
她一邊換衣服,又說:「……這麼重要的會議,你不能遲到了,而且顧總昨天還打電話給我了,他說……」
「他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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