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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們, 補訂上面章節, 達到設定的購買比例, 就不會看到防盜啦~ 那些人嚇得鬆開蘇瑜, 直接跪在了地上:「請三姑娘饒恕。」
剛聽到這個消息時蘇瑜整個人都是懵的,只當忍冬是在嚇唬張嬤嬤,可越聽便越覺得是真的,以至於很久不曾緩過神兒來。
三哥居然真的打勝了!
她就說嘛, 蘇丞那一肚子壞水的人,怎麼可能敗的那樣慘?
前所未有的順暢讓蘇瑜整個人都眉飛色舞起來了,她雙手抱環倚在門框上,面上的笑容有些不羈:「張嬤嬤,方才是誰說等陛下的旨意下來,我的身份還不如你個嬤嬤尊貴來着?」
張嬤嬤雙腿一哆嗦,跪在了地上。
「三,三姑娘, 奴婢一時糊塗, 老夫人之命不可違,奴婢也實屬無奈啊……」
她倒是會變臉,蘇瑜靜靜看着她, 隨後目光掃向其餘人:「你們這些人方才聯同張嬤嬤不把我放在眼裏,可知罪否?」
後面那幾個家丁神色惶恐, 匆忙下跪請罪。
蘇瑜的目光掃過眾人, 悠悠然啟唇:「若想讓我不計較, 也不是不可以。」
大家一聽都面露欣喜之色。
蘇瑜繼續說:「只要你們拿手裏的棍棒一人杖責張嬤嬤一下, 我就放過你們。」
說完不顧張嬤嬤慘白的臉色,又補充一句:「不准徇私,往死里打!」
張嬤嬤嚇得渾身亂顫,不住地給蘇瑜磕頭,求她饒命,額頭磕破了也渾然不覺。
蘇瑜卻哪還有心情與她廢話,一聲令下,其他人當真拿了手裏的棍棒揮在她身上。
張嬤嬤剛受了蘇瑜幾鞭,如今又挨了三十多板子,整個人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整個人似要昏厥過去。
她年紀大了,這次又傷成這樣,多半是要廢了。
蘇瑜這才擺手,讓人把她抬回平南侯府去,自己則是回了房間。
「我說你怎麼一大早就不見蹤影,原來去打探消息了。」蘇瑜一邊喝着熱茶,一邊對着忍冬說。
忍冬回道:「奴婢前段日子給三公子飛鴿傳書送了消息,卻遲遲沒有回信,所以想打聽一下京城裏有沒有什麼動靜,不料便傳來了邊關的捷報。」
「那邊關戰事到底是什麼情況?」
忍冬笑道:「公子率領十萬大軍對突厥三十萬,萬城之戰咱們損兵千餘人,卻殲滅了敵軍兩萬鐵騎,隨後突厥節節敗退,失去的三座城池如數收回,還與咱們簽訂了六十年互不侵犯條約。這些年突厥一直是我朝心腹大患,公子此戰必要揚名四海了。」
青黛卻十分不解地撓撓耳朵:「姑娘,這統兵大都督到底是多大的官兒啊?」
蘇瑜想了想問她:「當今朝中權力最大的是誰?」
「自然是貴妃娘娘的親兄長,太子殿下的親舅舅,當朝正一品的賈太師了。」賈太師權傾朝野,這個青黛還是知道的。
蘇瑜道:「賈太師擔任尚書令,文官之首。統兵大都督則是武官之長,與賈太師可形成互相制衡之勢。」
青黛目瞪口呆:「那我們家三公子豈不是就跟賈太師平階了?」十七歲的大都督,這簡直就是傳奇!
蘇瑜也不由感嘆,賈太師權傾朝野多年,以後只怕要被處處掣肘了。
其實她知道,按照正常的升遷制度,她三哥尚未及冠,不應該擔此重任的,如今能坐上統兵大都督之位,運氣的成分也是有的。
這些年太師掌控朝堂,重文輕武,軍事力量日漸加薄弱,正因如此,當初面對突厥的侵襲才會毫無應對之策。而她三哥危難當頭挺身而出,救國家於為難,必然讓朝廷意識到武力的重要性。如今三哥被任命為統兵大都督,便是提拔武職的開端。
當然,她覺得或許還有另外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太師賈道這些年隻手遮天,也需要有個人跟他分庭抗禮了。
當今聖上沉迷丹藥,不理政事,如今朝中政務皆由太子掌控,那麼三哥的職位必然也是太子安排的。看來,太子殿下跟他這個太師舅舅並不十分和睦嘛。
不過也是,太子是儲君,以後要繼承皇位的,如何能甘心看着自己舅舅越做越大,凌駕於自己之上呢?
「或許等三哥班師回朝,朝野之上將免不了一場動盪了。」她自顧自地呢喃道。
青黛和蟬衣不懂她這話什麼意思,忍冬聽了卻頗感意外:「姑娘還懂這些?」
她印象里,自己姑娘是不怎麼愛看書的。
蘇瑜笑笑:「三哥在家時總愛逼我讀書,耳濡目染的,也就多少懂些。」說完舉了舉自己手裏的話本子,「這種東西,也就他不在府上時我才敢光明正大拿出來看的,等他回來肯定又要逼我背書了。」
說到這兒,她想了想道:「我三哥應該還有一個多月就回來了吧,我得趕緊把這些書看完,然後偷偷處理掉。你們可不許在他跟前亂說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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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關大捷的事在京城穿的沸沸揚揚,一時間蘇丞這個統兵大都督比先前更加聲明大震,平南侯府也恢復了往日的榮耀,上門恭賀之人絡繹不絕。
對此,老夫人和花氏婆媳二人是喜憂參半的。
喜的是丞哥兒為侯府爭得榮光,讓侯府屹立不倒,且比先前更加門庭生輝,憂的是先前差點兒就不顧蘇瑜的意願將其嫁給吳進意。
丞哥兒最是護着蘇瑜這個妹妹,平日裏但凡蘇瑜不願意的,他不會有一丁點兒的勉強,如今她們趁他不在做了這種事,等他回來,只怕免不了一場雷霆暴雨了。
而此時,禮部侍郎吳家上下,也是為此事膽戰心驚的。
吳大人在屋子裏來回踱步,吳夫人看得心急如焚:「這蘇丞怎麼說勝就勝了呢?還做了統兵大都督。這……待他回來,該不會找咱們算賬吧?」
吳大人想了想:「應該不會吧,這親事是蘇老侯爺在世時訂下的,蘇老夫人和平南侯夫人也答應了把蘇瑜嫁過來,那場婚事咱們吳家也是受害者,蘇丞不至於拿咱們出氣吧?」
這麼一分析,吳夫人覺得十分有禮:「是啊,那日蘇瑜大鬧婚禮,讓咱們吳家顏面掃地,應該是扯平了,他不至於太過分吧。」
這麼一互相安慰,夫妻二人的心總算是定了。
反觀一直坐在羅漢椅上的吳進意,他眸色深沉,一手轉動着桌上的茶盞,整個人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此時此刻,若說不震驚那是假的。
沒想到當真又被良卿表妹給言中了,蘇丞真的打了勝仗回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如此看來,表妹說蘇丞以後會位及君王也很有可能是真的。想到他居然沒有把蘇瑜給娶回來,不免有些懊悔,又有些可惜。
或者,他得想想辦法博得蘇瑜的芳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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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丞被封了統兵大都督之後,得知蘇瑜住在梅莊,故而登門拜訪之人絡繹不絕,蘇瑜卻都懶得見,一一謝絕了。
至於平南侯府,這幾日也是隔三差五的差人來接她回去,更甚者,花氏親自跑來接她,說了一大堆的好話。不過,這時候想着接她回去還有什麼用呢,她才懶得回去看那些人虛偽的笑臉,便也下定了決心不肯回去。
這日,總算收到了蘇丞的飛鴿傳書,蘇瑜高興的慌忙拆開來看,卻不過寥寥幾個字:「安好勿掛,正月歸。」
嗯,是蘇丞惜字如金的作風沒錯。
不過看到他的親筆信,蘇瑜的心總算是安了。
「正月……」蘇瑜呢喃片刻,抬頭問忍冬,「今兒個臘月多少來着?」
「臘月二十二,離正月沒差幾天了。」
蘇瑜心裏越發舒暢:「咦,那明日便是小年了。」
蟬衣接話道:「『二十三,糖瓜粘,灶君老爺要上天』廚房的人已經在準備祭灶的果品了呢,今年咱們在梅莊過年,倒也挺有意思的。」
「是啊,如今三哥沒回來,侯府反倒沒有梅莊自在。正好,咱們之前不是說臘月二十七要舉辦個賞梅宴嗎,如今人直接就在莊子裏,方便了很多。」蘇瑜也笑道。
提到這個,青黛又想到了先前幾家千金退帖子的事,氣勢洶洶道:「當初有些人狗眼看人低,眼瞧着三公子吃了敗仗,便麻溜兒地來退帖子說不參加姑娘的賞梅宴了,如今三公子得勝的消息傳出來,那些人只怕又該巴巴地跑來了。姑娘,那幾個人奴婢都記得呢,到時候不讓她們進咱們莊園。」
蘇瑜看她一副為自己鳴不平的樣子,只覺得好笑:「行,到那天你說不讓誰進來,咱就不讓她們進來。」
正說着,管事進來稟報,說門外有位自稱是方洵的公子求見。
方洵,他怎麼這時候來了?
蘇瑜雖有疑惑,卻也讓管事將人請進來了,她自己也出去迎接。
蘇瑜在庭院裏看到了提着果品走過來的方洵,一襲月白色長袍,面如冠玉,眉清目秀,儒雅矜貴,與那日被人按在地上打的狼狽大相徑庭。
在蘇瑜望過來的同時,方洵也抬眸看向她。
蘇瑜在梅莊的穿着十分隨意,一襲桃粉色撒花折枝的裙子,外罩鵝黃色夾襖,出門時又披了件紅狐裘衣,正是那日在胡同里她救下方洵時裹着的那件。她的肌膚白淨細嫩,在紅狐氅衣的映襯下,白里泛紅,宛若紅梅初綻,嬌媚可人。
方洵靜靜看着,心上似有什麼被撞了一下,痒痒的,麻麻的。
「方公子怎麼來了?」蘇瑜率先打破了二人之間的沉寂。
方洵對着蘇瑜頷首:「蘇某來感謝三姑娘當日救命之恩,一點薄禮,不成敬意。」前幾日她大鬧婚禮的事傳的沸沸揚揚,他想着彼時她定然無依無靠,一直四處讓人尋找她的下落,卻沒想到她竟躲在此處。
不過幸好,她也沒出什麼事。
蘇瑜看到他手裏提着的果品,讓管事接過來送去廚房,隨即請他入內。
蟬衣上了茶,退至一邊。
「外面天寒,公子喝杯茶暖暖身子吧。」蘇瑜道。
「謝三姑娘。」方洵似有些拘謹,眼帘一直垂着,似乎不敢抬頭去看她,然那張臉莫名其妙的竟有些紅了。
蘇瑜打量他,竟覺得有些好笑。
京城中紈絝子弟居多,如方洵這般儒雅乾淨,又透着羞澀的,還真是不多見。
說是來向她道謝的,一盞茶喝完了,他卻仍是半個字也說不出來。還是蘇瑜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寧靜氣氛:「那日不過是舉手之勞,方公子何須親自跑這一趟。我聽聞方公子年少有為,今年秋闈還是冀州的頭名解元,想來明年的春闈必然也能一展所長。」
方洵將茶盞擱下,起身對着蘇瑜拱手:「謝三姑娘吉言了。」
接下來,又是沉默。
方洵似乎也受不了這樣的氛圍,最後藉口尚有要事,起身請辭。
蘇瑜也沒攔着,親自送他離開。
快至門口時,方洵停下來多說了一句:「這莊園花海環繞,紅梅綻放,隨處都是馥郁芬芳,三姑娘想必也是極有雅致之人。」
蘇瑜笑着擺手:「我不懂你們讀書人喜歡的那些風雅事,這是我母親留下來的。至於這梅林,在我眼裏能想到的不過兩個字——能吃。」
看到方洵眸中的詫異,蘇瑜解釋道:「這紅梅做的點心,味道可是相當可口的。」
似乎第一次聽到有人如此評價紅梅,方洵難得笑出聲來。
他長得儒雅俊秀,溫潤清逸,笑聲也十分爽朗,帶有磁性,迴蕩在山林間綿延不絕。
甄氏也看見了他,忙起身相迎,接過了他手裏提着的禮物:「今兒怎麼來這樣晚,上午你師父還念叨呢。」
蘇丞瞥眼跟在自己後面的蘇瑜,笑道:「上午府上有些事,耽擱了。」
蘇瑜想到自己在榻上耗費一上午的事,心虛地低下頭。
蘇丞介紹道:「師母,這是弄弄。」
「弄弄都長這麼大了,師母險些沒認出來。」甄氏熱絡地拉住了蘇瑜,看她雙手冰涼,忙請他們兄妹進屋,又讓女兒綠渠上了熱茶。
蘇丞問及師父去了何處,甄氏說在後山放羊,讓綠渠去尋,蘇丞卻攔下了,說自己過去就好。
蘇瑜對這裏有些陌生,見蘇丞要走她下意識想跟着,蘇丞卻道:「你在這裏陪師母和綠渠說說話,三哥一會兒就回來。」
甄氏也道:「你哥說的是,外面冷,屋子裏還暖和些,讓綠渠陪你玩。」
蘇瑜笑笑,只好又坐了下來。
綠渠則是笑眯眯拿了好多乾果點心來招待她。
其實蘇瑜也不是那種內斂的性子,眼見甄氏和綠渠兩個都很熱情,她也就很自然地與她們說話。
她以前來過兩次,不過那時候小,都不怎麼記事,如今跟甄氏說話才發覺她言談間透着柔婉,倒不像是尋常女子,想來也是大戶人家出身的千金。
就是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倒讓他們一家人在這裏度過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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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丞來到後山時,寧毅在一棵青松下坐着,神情肅然,目光盯着腳邊吃草的羊兒。
他的坐姿剛毅挺拔,這些年雖不領軍打仗,但軍人的氣魄猶在。
「師父。」蘇丞喚了一聲。
寧毅看見他神情微怔,隨後站起身來欲行禮,蘇丞攔下他,提了提手上的兩小罈子酒:「好久沒跟師父喝酒了。」
兩人一起坐下,蘇丞親自開了酒罈子,遞給寧毅。
寧毅接過後仰頭喝了一口,轉首看向蘇丞:「戰場上的事我聽說了,殿下果然不負眾望。」
「是師父教得好。」蘇丞也仰頭飲了一口。
「殿下這次歸朝比我預期的時間早了半個月。」
蘇丞笑道:「大軍還沒回來,只我一人趕回來了。」
寧毅神情凝重幾分:「莫非京中發生了什麼大事。」
蘇丞也不隱瞞:「弄弄出了些狀況,我有些擔心。」
寧毅有些瞭然,卻沒再多說,只默默飲酒。
「平南侯應該也快回來了吧?」
蘇丞點頭:「嗯,月底應該能回來。」
寧毅沉吟片刻:「工部和戶部是賈道那老賊的搖錢樹,此次平南侯前往賑災,若能找到他們貪污的罪證,便能先拔了賈道兩顆門牙。只是平南侯名義上是你的大伯父,他若得罪了工部和戶部,到時候殿下未免也要惹賈道懷疑,你可有什麼應對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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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渠是個水靈漂亮的姑娘,性子也活潑,傍晚時分,荊氏在灶房裏做晚飯,綠渠便帶着蘇瑜在院子裏玩翻花繩,兩人旁邊攏着火堆,烤的人暖烘烘的,小臉兒粉嫩好似抹了胭脂。
兩人一邊翻花繩一邊閒聊,蘇瑜也就把自己心裏的困惑了解了個七七八八。
原來這甄氏是老太傅甄璧之女,自幼熟知四書,才華橫溢,當年威武大將軍寧毅戰功赫赫,威名遠揚,她喜歡那種保家衛國的錚錚男兒,閨閣之時便對其格外敬仰。老太傅是個寵女兒的,又欣賞寧毅的韜略和才華,便親自上門為女兒提了這門親事。
於是甄氏便如願以償嫁給了寧毅,婚後夫妻二人琴瑟和鳴,十分幸福。
只不過,甄寧兩家強強聯姻,惹來了聖上不悅,為此沒少在朝堂上找太傅和寧毅的麻煩,再加上陛下寵幸賈貴妃和賈道兄妹兩個,賈道在朝中拉幫結派,排除異己,他們在朝中的日子便不怎麼好過了。
寧毅久居沙場,是個直性子,不喜歡朝堂中那些爾虞我詐,也被聖上所為寒了心,最終決定辭官歸隱,在這小村落里過日子。
綠渠是寧毅和甄氏的小女兒,她上面還有一個姐姐,今年二十二歲,早已嫁人生子。綠渠是一出生便長在村子裏的,沒體驗過富家千金的生活,不過聽她言談之間還挺高興的。
「其實京城裏那些名媛閨秀們有什麼好呢,條條框框一大堆,不能這個不能那個,處處都得顧及着家族的顏面,搞不好還會有什么姨娘通房的,表面看着光鮮亮麗,但私底下哪家沒幾樣腌臢事?可在這裏就不一樣了,藍天白雲,自由自在。」
蘇瑜看她個性爽朗,說話也不拘泥於世俗,十分對她的胃口。
兩人玩了一會兒花繩,又圍在火堆旁烤火,蘇瑜探頭看看外面:「你爹和我三哥怎麼還沒回來?」
「估計談事情的吧。」綠渠撥了撥腳邊的木炭,又打量她一會兒,「你好像挺黏你哥的。」
「沒有吧。」她不覺得啊。
「怎麼沒有,這一個下午你都問了三回了。」
蘇瑜眨巴眨巴眼睛,一個下午問三回很多嗎,她不覺得呀。
綠渠卻突然沖她勾勾手,小聲道:「告訴你個小秘密,我喜歡你三哥。」
蘇瑜一噎,瞪大了眼睛看她。
「你這麼驚訝看着我做什麼,你三哥這樣的,肯定很多姑娘家喜歡他。」
這倒是真的,蘇瑜只是有些意外而已。不過仔細想想,這綠渠可比孟良卿好多了,如果綠渠當她三嫂,她覺得還挺好的。
「那你幹嘛不告訴他,沒準兒他也喜歡你呢?」這樣三哥就能跟孟良卿退親了。蘇瑜覺得她三哥娶誰都挺好的,就是這個孟良卿莫名讓她心裏不舒服。
綠渠擺擺手:「算了吧,你三哥怎麼會看上我呢,他太搶手了。何況我爹娘說了,你三哥他心裏有人的。」
「咦?」蘇瑜這下比方才還驚訝幾分,她三哥心裏有人?她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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