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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訓!教訓你大爺!
安靜怡被他的話激的徹底炸了毛了,如若說剛才她揮着利爪的野貓,此時就是一個小困獸。
在莫諱深毫不猶豫的咬傷她脖子的時候踮起腳用力咬住他的下巴,她口上的力道毫不含糊,血腥味在唇齒之間瀰漫。
莫諱深暗自吸了口冷氣。瘮人的磨牙聲頻率加快,他抬起暴漲青筋的手,覆上她頭髮的時候,破風的力道消失,用力揉了幾下,忍着下巴上的疼痛,薄唇輕動。「泄憤了?」
「還早!」
下巴骨頭堅硬,安靜怡咬的牙齒發酸。鬆開口歇了下又對着剛才的地方咬了上去,腿也沒閒着用力踢着。
「換個地方,再咬下去,明天我沒法出去見人了。」
莫諱深再次扣住她的下巴,這一次力道比剛才明顯輕柔很多。
他的怒火無形之間消失,在職場混了五年,難搞的人她見到過不少,遇到莫諱深她才深深的體會到,沒有最難搞,只有更難搞,而莫諱深恰恰是這裏面的翹楚。
「發完瘋了?」
用袖子擦了下嘴角的血跡,安靜怡陰陽怪氣說了聲。
「還早!」
莫諱深修長的手指摸了下下巴上清晰的齒痕,「我想咬回來怎麼辦?」
語落,稜角分明的俊臉向下壓來,感受到臉上的陰影加重,安靜怡急忙用雙手捂住下巴。
「你是屬狗的。怎麼那麼喜歡咬人。」
「你教的。」莫諱深低低的笑了聲,長指在她纖細的脖子上摩挲幾下,「我還沒消氣,怎麼辦?」
「他搬去我家對門,恰巧碰到方大為到我家搗亂救了叔叔和阿姨。病房是他擅自繳了費,我會把錢還給他的。」
冷靜下來的安靜怡覺得有些話還是說清楚的好,不然這爺抽起瘋。怒火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小受的起的,她有時候還是挺識時務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幽深如譚的黑眸閃過一抹亮光,「這麼說不是你主動去招惹他的?」
「你一個就夠我受的了,我又不是有受虐傾向!」
想着兒子剛才哭的傷心的模樣,安靜怡伸手推了推還緊緊貼着她身上的莫諱深,「你也真是夠了,一個大男人動不動就生氣,還咬人!」
「那你還學我。」莫諱深握住她亂動的手,把臉湊近安靜怡的眼前,「看看都咬成什麼樣了?別人要問起,我總不能跟你一樣說是家裏的寵物狗咬的,我們家默默那麼乖。無端承受兩個不白之冤,說不定會被默然嫌棄的。」
他下巴上兩排牙齒印清晰可見,血還新鮮,安靜怡沒忍住噗嗤一笑,覺得兩人智商直接退化成了孩童,剛剛竟然用小孩子採用的招數泄憤。
「把你的狗女兒送走才好。」
她不是個愛心很足的人,從小就不喜歡餵阿貓阿狗之類的,從心底也不希望默然跟這些可能攜帶病菌的小傢伙們接觸,可默然喜歡,她也就隨了他去了。
「那你給我生個親女兒。」
莫諱深聲音粗噶,靠近她時的鼻息有些紊亂,輕輕啃噬着她的脖子,有些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就像上了癮般。
更衣室中身上的酸疼讓安靜怡頭皮一陣發緊,打心眼裏開始抗拒,「別,叔叔阿姨在外面。」
心裏順便誹謗聲,想要女兒還讓她吃藥,騙人的鬼話不過是掩蓋他某方面不純潔的**。
「你忍着別叫,我輕點,吵不醒他們。」
莫諱深輕聲誘哄着他的同時,手在她腰上摩挲着,安靜怡渾身緊繃,快速搖了搖頭。
在嗓子眼千迴百轉的我怕疼,一出口變成,「我還沒吃飽。」
「我樂的餵你。」
曲解意思的某男直接不給她掙扎的時間攫住她的唇,動作看似狂野實則輕輕柔柔,他的吻技比之前嫻熟太多,剛開始還在掙扎的安靜怡被他吻的七葷八素,胳膊環上他的脖子。
「別在這裏。」她還微保有一絲理智。
阿姨隨時都能醒來,這太挑戰她的道德底線。
「好像來不及給你換地方了。」
莫諱深手按上腰帶,還未來得及鬆開,醒來沒見到安靜怡的陳阿姨在面前叫了幾聲,莫諱深直接把安靜怡身子換了個地方,讓她靠在旁邊的牆上,手輕輕的抽開腰帶,「答應一聲。」
「你瘋了,讓我出去。」
精蟲上腦的人太過可怕,安靜怡手按住裙子,不讓他有下一步的動作。來諷共巴。
「我的確是瘋了,乖,答應一聲。」
莫諱深泛着**的眼神清楚的寫着非做不可。
「不要。」
面前閃過那次他跟顏如玉在洗手間的畫面,安靜怡眼裏的迷離之色褪去,面色一冷。
「那次是她主動,不管你信不信,從頭至尾我沒碰過她。」莫諱深在她唇上啄了下,「應一聲。」
磨砂玻璃後人影晃動,陳阿姨已經下床,怕她來洗手間撞到兩人此番模樣,安靜怡深呼吸下,儘可能的不讓陳阿姨發現她的不對勁,緩緩開口,「阿姨,我在洗手間,桌上有盒飯,你先吃着。」
「肚子不舒服?」
剛才叫她,她一直沒應,陳阿姨語氣中有些擔心。
「嗯,喝了點生水,沒什麼大礙,一會兒就好了。」
「我去找醫生幫你拿點藥。」
「不用阿姨,已經過去四個多小時,叔叔隨時都能醒,身邊不能離開人。」
聽安靜怡的聲音與平常無異,不似虛脫的人那般,陳阿姨沒再出聲。
莫諱深趁她說話的空擋拿開她的手,腰上一用力,疼痛蔓延,為了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安靜怡用力咬着他的肩膀。
外面有人,安靜怡本身就放不開,身子太過緊緻,就算是怕外面的人聽到莫諱深不敢動的太快,時間不長他還是交代了。
怕外面的陳阿姨起疑,安靜怡推開莫諱深快速清理下,整理好衣裙,就要出浴室。
「你走了,我呢?」
「裏面呆着。」
聞言,莫諱深因着剛才隱忍而泛紅的臉沉了沉。
安靜怡挑眉皺鼻,瞪什麼瞪,這就是你貪歡的代價!
可能是某方面得到滿足,莫諱深格外的好說話,「把他買的東西扔了,洛陽那有吃的。」
「你跟薛辰睿怎麼回事?」
這個問題已經困擾她很久,趁着他心情還算不錯,安靜怡詢問出口。
「只要他某些習慣不犯,我們還是朋友。」
莫諱深說的隱晦,安靜怡還是聽懂了。不知道薛少到底撬了莫大少多少牆角,才讓他這般防着。
「我想讓他撬他能撬着,不想的,這輩子他也只能做夢想想。」
所以,你也別存着什麼不該有的心思。
安靜怡撇嘴誹謗聲,那你那麼緊張個什麼鬼,還把一肚子的火撒到她的身上!
「靜怡,你在跟誰說話?」
「我在講電話。」
沒想到陳阿姨的耳朵那麼好用,安靜怡掏出手機出了洗手間。
拉開病房門,洛陽正陪着默然在走道里玩着,洛陽見到安靜怡把放在一邊的保溫桶和飯盒放在她的手中,「莫少親手幫你準備的。」
模樣着重強調親手,「莫少的脾氣不是很好,安小姐不想過得不順心的話,儘量不要跟別的男人走得太近。」
安靜怡皺了皺鼻子,這不是脾氣好不好的事兒,是莫大少決定要跟她結婚,就好似在她身上貼了個私人所有物的標籤,他之所以這般生氣,是佔有欲在作祟。
怕再惹惱正屈尊呆在洗手間中的某人,安靜怡接過洛陽遞過來的東西,招呼着玩着正開心的默然進病房吃飯。
「莫叔叔餵我吃過了。不過,他還沒吃。」
安靜怡眼神變了變,拿着東西回了病房。
陳阿姨沒有胃口,安靜怡幫她盛了碗湯,勸着她勉強喝了下去。
「我去問問醫生你叔叔的具體情況。」
老來喪女,叔叔就是她的天,到醫生預計醒來的時間,躺在病床上的人還沒有轉型的跡象,陳阿姨不免有些擔心。
安靜怡本想攔下她,她去問問,想到莫諱深還在洗手間安靜怡讓洛陽陪着陳阿姨過去。
「可以出來了。」
洗手間幾聲潺潺水聲過後,莫諱深臉上水跡沒擦,下巴上血跡一洗掉,齒痕更加清晰,頂着這個出去,肯定會吸引不少目光,待會陳阿姨看到也會懷疑。
「你先吃飯,我出去下。」
「去哪?」
「私會男人!」
莫諱深的語氣讓她分外不爽,安靜怡的橫了他一眼,氣呼呼離開病房。
看了眼她的背影,莫諱深磨了下牙之後,失笑出聲。
安靜怡再回來時,手上拿着棉簽還有消毒水,幫他小心處理下,並排貼上兩個創可貼。
「醜死了。」
貼在上面說話難受不說,還有損形象,莫諱深伸手去揭。
安靜怡握着他的手,「你現在在陳阿姨的心目中可不是什麼好人,再露出這個,她對你印象更不好,就算是要揭掉,也得等出了這個病房再揭。」
「那我直接跟她說是你咬的不就行了。」
「那她會懷疑我跟你感情不好。」
「怎麼不好,剛才還在······」
不等他說完,安靜怡在他口中塞了個饅頭。
莫諱深握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在身旁坐下,「醫院人來人往不安全,病菌也多,默然不能長時間呆在這裏,白天你可以呆在這裏,晚上請個護工。」
「可是······」
「沒什麼可是,你拿當親人的人我也會真心相待,會照顧好他們。」
莫諱深語氣堅定不容置喙,「哥的雜貨店我已經幫忙盤出去,讓他進入明煌倉庫工作,清閒不累。」
本來莫諱深是想把安靖仁養在家裏,請個護工照顧他,讓他過回以前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可經歷過人生大起大落的安靖仁死活不肯,莫諱深就給他找了個這樣工作。
「我哥同意了?」
印象中,哥是個紈絝子弟,每每惹了禍,就像某個熊孩子樣放出類似我爸是李剛的宣言,要不就是我是安氏未來的總經理,讓他做一個小小的倉庫管理員,他心裏應該很不適滋味兒。
「別以為過去五年多,只有你一個人在變,哥的變化是不想像不到的。相信我,在基層捶打鍛煉過,等你們拿回安氏的那一天,他能扛起大梁。」
「希望如你所說吧。」
不是她不看好哥,是哥的性格在那裏,她不期望他以後能獨掌安氏,只希望他下半輩子能過的順風順水,找到一個真心待他的女人結婚生子就行。
莫諱深望着她微微蹙起的眉,沒忍住輕輕颳了下她挺直的鼻子,「聽說你跟爺爺有三天之約,辦法想到了嗎?」
「我打算給你直接帶頂綠帽子。」
剛才確實沒有吃飽,安靜怡向口中塞了口西芹炒肉。
聞言莫諱深喝湯的動作停下,驟然黑沉的桃花眼鎖在安靜怡身上,「安靜怡你是要找死嗎?」
「怎麼,不是沒碰過她嗎?給她找個男人你幹嘛要生氣成這個樣子?」
安靜怡也不幹了,用力嚼着口中的食物,芹菜在她口中咯吱作響。
「誰要你不把話說清楚。」
明白兩人明顯不在一個頻上莫諱深面色緩和。
「人選給我,我去幫你查查底細。」
「她之前退了婚的未婚夫。」
小張打聽的肯定沒經常做扒人家祖宗十八代勾當的莫諱深查的仔細,「查的時候小心點,別讓你爺爺知道。」
「別把他想的那麼神通廣大,我不想讓他知道的事情,他就算是懷疑也無從查起。」
既然是這樣你還那樣怕他做什麼!直接吼一聲,你牛什麼牛,不接手莫氏我也餓不死的豪言壯志更符合他二世祖的形象。安靜怡不信,撇了撇嘴。
「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理由,以後你會明白的。」
今天她剛拿這句話去忽悠小張,莫諱深現在就拿這話來搪塞她,安靜怡瞬間覺得沒勁,機械的向口中塞着飯菜。
「這卡你拿着。」
「我不要,我還有些積蓄。」
「我不喜歡我的女人用別的男人的錢,把他付的醫藥費還過去,順便按照銀行標準利息給他。」
安靜怡沒接,莫諱深直接拿過她的包塞了進去。
除卻他時不時的發神經,安靜怡覺得他對她還算的好,她想開口詢問,他對她是真情還是假意,可又怕得到的是他敷衍的答案,默默吃着飯不再跟他有任何交流。
沉默蔓延,病房中沉寂一片,莫諱深煙癮犯了,剛想去摸煙,想起這裏是醫院,手放回腿上。
「你可以出去到吸煙區去抽。」
「剛剛運動過,累了,不想出去。」
莫諱深說的曖昧,臉上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閉着眼睛靠在沙發上假寐。
陳阿姨回到病房見到莫諱深時明顯一愣,「阿深什麼時候來的?」
「你剛走的時候。」
莫諱深面色無異,臉上揚起笑,站起身。
陳阿姨淡淡應了聲,看了眼安靜怡在病床前坐下,明顯感受到陳阿姨沒有原先見到他熱絡,莫諱深眉頭幾不可見輕蹙下。
「花邊緋聞那麼多,不對你有意見就不正常了。」
再加上有薛少那個損友在旁邊煽風點火,陳阿姨沒開腔把他罵出病房已經是給他很大的面子了。
「你就不能幫我說句好話?」
莫諱深在她的腰上捏了下。
「你怎麼知道我沒說。」
安靜怡小聲說完後見莫諱深一臉的笑意恨不得直接咬掉自己的舌頭。
「這麼維護我,我晚上一定會好好的獎勵你。」
莫諱深語氣曖昧十足,安靜怡狠狠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可以閉嘴了,來到陳阿姨身邊。
「阿姨,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正常,你叔叔除了受了傷還受了氣,會遲一點兒醒來。天不早了,你帶着默然跟阿深回去吧。」
「我再陪陪你。」
「我想一個人陪陪你叔叔。」陳阿姨握緊叔叔的手,安靜怡見她執意也沒有堅持。
「阿姨,外面有護工,有事你可以叫她們。」
莫諱深握着安靜怡的手,拉着正跟陳阿姨說有事給她打電話的安靜怡出了病房。
外面夜色濃稠,冷冷霓虹燈光照亮整個城市,醫院離家不遠,莫諱深沒帶着安靜怡坐車,三人在路上慢慢的走着。
「莫諱深,你幫我想辦法把方大為解決了吧。」
「報酬,說一個我想要的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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