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原始社會」 98章 螳螂捕蟬,麻雀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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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旺一死,瓦圖部落里似乎沒有適合的繼任酋長之位,而憤怒的族人們在巫師丹殊的勸說下暫時放棄尋找顏乞部落報仇,而是突然間一夜沉寂了下來,再也沒有一點動靜。

    「你說什麼!」阿顏骨倏地站起來,貫來自信滿滿的眉宇間戾氣橫生,「好好的怎麼消失了?怎麼可能!一支這麼大的部落能消失到哪裏去?」

    一個臉上有幾道血口子,眼是疲倦外『露』的男人嘶啞着嗓子道:「是真消失了,我們過去只看到一些建設好的茅草屋,還有一些沒有建好的茅草屋。整個瓦圖部落里沒有一個族人,所有人都不見了!」

    斯欽變了變臉『色』,「屋子裏有沒有東西?你們幾個人有沒有仔細找一找!」瓦圖部落說大不大,可說小也不小,那麼多的族人怎麼可能會消失呢?

    「屋子裏沒有東西,所有的獸皮,食物全部都帶走,留下來的東西都堆在屋子裏到處都是。」男人抹了下快要滴到眼睛裏的冷水,在阿顏骨與斯欽的注視下,有些喘不過氣來,「我們還爬到屋頂上面看了,是真沒有見到一個瓦圖部落的族人。」[

    阿顏骨慢慢坐回獸皮墊上,雙目沉凝道:「會去哪裏了呢?為什麼突然間會離開?巴旺死在我們部落里……他們的族人不會輕易放棄,怎麼會離開呢?」

    再怎麼聰明,在這件事情上面阿顏骨也有些想不通了。

    斯欽擺擺手,示意報信的男人下去休息,「辛苦你們幾個了,先回去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再讓你過來。」

    等屋子裏只有阿顏骨,斯欽沉聲道:「我擔心瓦圖部落族人會跟真阿部落族人徹底站在一起,更讓我擔心的是,真阿部落酋長諾敏一直都跟巫師月的關係不錯。阿顏骨,他們幾隻部落要是聯手起來,我們顏乞部落危險了。」

    之間的打算是哄住巴旺一起幹掉真阿部落,再來對付華夏部落,現在,巴旺一死又讓他的計劃壞掉,接下來要怎麼做,他也有些『迷』茫起來。

    「派族人去真阿部落探探消息,看諾敏他最近在忙些什麼事情。」阿顏骨有些麻煩的捶了下膝蓋骨,整個人都是冷氣沉沉。

    斯欽點點頭,現在只能是盯緊真阿部落了。要是諾敏他們真跟華夏部落有打算對付顏乞部落,他們可不能真等到那個時候才出手,必須是提前還擊才行。

    另一邊,吳熙月也是震驚到嘴裏可以塞下一個整雞蛋了。

    「你說丹殊帶着族人準備在西部落與唐古奴部落以前的領地上定居下來?」她都想掏掏耳朵,看看自己有沒有聽錯。

    蘇合笑哈哈道:「沒錯,他們一過來還把塞西壬給嚇到,以為有人要過來跟他們搶領地呢。」

    「為什麼你知道他們要過來,而我不知道呢?」吳熙月的重點已經沒有在丹殊他們過來這事情上面,重點是在:為『毛』這麼重要的事情她事先是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蘇合反倒是左顧右盼,打着哈哈道:「哈,哈哈,這事情……真不好說啊。那個丹殊巫師上回過來,回去不正是從我守着的城門出去的麼,……嗯,我是那個時候認識他的。」

    他不知道此時的吳熙月後背冷出一身冷汗出來,她在想,她這麼放放心心將可以殺入部落的生死地交給蘇合,結果,人家在沒有跟她提一句的情況下,就這麼讓一支實力不算弱的部落居住華夏部落的……隔壁!

    好吧,也許蘇合與博羅特認為那是他們曾經的領地想要給誰就可以給誰,可是,他們怎麼就不怕萬一這隻部落是一匹貪心的豺狼呢?

    對此,吳熙月目光凜冽看着還在打着哈哈笑,試圖蒙渾過關的蘇合,沉道:「蘇合,這種事情我不希望出現第二次。儘管,那些領地是你們曾經的領地,可你有責任提前告知我一聲,而不是等到他們過來,你再過來跟我說一聲!你這樣做,等於是將我對你的信任一點一點磨滅,從而來懷疑你是否能勝任守住關於華夏部落生死存亡的城門!」

    蘇合哪裏想到會受訓,在吳熙月凜冽的視線,腦門開始在冒汗水,急急解釋道:「不……不是的。我以為巫師月你與丹殊熟,就想着……他們既然要投靠過來,把自己以前的領地讓出來給他們住也沒有關係。」

    抹着汗,頂着壓力的蘇合有些結舌起來,「再來,再來我……我……我也提了要要……要求。就是……就是是……是讓他們必須將我們廢砌的城牆再砌起來。丹殊都沒有考慮就答應下來,我想着……想想着城牆再砌一道,對華夏部落也是多種保護,這才答應先瞞着你,等他們過來再給你一個驚喜。」

    畢竟……又是一個大部落投靠華夏部落。

    吳熙月嘴角好一陣抽搐,尼瑪的!驚喜沒有,驚嚇倒是有![

    最後,蘇合是不可避免被懲罰了,到哈達那裏抽了二十藤鞭半點怨言都沒有,反而是鬆口了,帶着傷回到城門口。

    夏季一過便是秋季,丹殊帶着的瓦圖部落族人居住在原來的西部落與唐古奴部落的領地上,一過來,房子可是有許多現成,讓走了一個多月的瓦圖部落族人高興到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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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見到這邊的屋子是真比他們之前辛苦建成的房子要大,要牢實,更加願意聽從丹殊的安排居住下來。

    到了秋季,所有的瓦圖部落族人都住進了新砌的屋子裏,不怕風,不怕雨,更不怕被雪塌垮。

    丹殊一直到安頓好所有族人,又看到他們開始砌起西部落,唐古奴部落荒廢的城牆後才前往華夏部落。

    瓦圖部落的族人過來吳熙月早就知道,她沒有想到的是丹殊竟然可以勸服所有族人跟着他一起過太衍山腳下安居。

    究竟說了什麼理由讓瓦圖部落族人願意離開原來的領地,來到一個陌生地方。吳熙月一直都在好奇,可丹殊並沒有打算告訴她的意思,弄得她就算是再好奇也忍着沒有去問。

    得知丹殊過來找她,還在陪着小娃玩的吳熙月拍到身上的草屑,看到原野上撒着小短腿,跑得好歡快沒有一點累意的小娃,對坐在陰涼地方縫製衣褲的女人們道:「我回去辦些事情,你們要是打算回屋子裏幫我把小娃帶回來。」

    納雅咬斷一根麻線,道:「去去去,小娃都自己能走回家,還需要你來擔心嗎?」上回吳熙月中途離開,又沒有跟女人們打聲招呼留下小娃就走,到了天黑才知道女人們也沒有帶小娃回來。

    出去找了一圈連公狼也沒有發現,最後還是巡邏回來的狼王發生小娃睡在他屋子裏,公狼陪着睡在床邊。

    也不知道是公狼帶着小娃回來呢,還是小娃先回來,公狼是後面尋着回來。

    向來不喜歡出現在部落人群里的薩萊見到丹殊過來,只掃了幾個眼風過去,繼續躺在藤椅上,眯着眼睛假寐。

    「怎麼我每次過來都看到你這麼悠閒?」自徑到屋子搬了張藤張出來丹殊斜睨了他一眼,不甘心道:「我累得不行,你倒是清閒得不行。」

    薩萊勾起嘴角,以一種氣死人不償命的口吻道:「不是想成為大巫師嗎?大巫師就是要辛苦啊,那也是你自己找的。我可不想成為大巫師,天天為族人們處理事情,最後把自己給累死。」

    「你當真是一點想法都沒有?」丹殊目光閃爍,看着早不是記憶力中那麼年輕的面孔,抿着嘴淡淡問道:「從石林里走出來的大巫師竟然說自己不想成為大巫師,薩萊,你的話我有些不相信。」

    薩萊倏地睜開眼,目光冷如厲箭『射』向丹殊,「別以為你不是害過我的人就敢在這裏『亂』說話!我可不你們兩個,嘴裏說不想當大巫師,心裏卻是想到發瘋!告訴你丹殊,我要想成為大巫師,我的女人是絕對不會跟你聯手,更不會答應你那些理要求!」

    「還想得到你一直想着的大巫師之位,最好給我識相一點,不要動不動惹我生氣!真要惹怒我,我可不會管你跟巫師月商量了什麼事情,又達成了什麼約定,我照樣會使手段得到大巫師之位!」

    薩萊聲『色』厲厲,數落到丹殊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好不狼狽。

    他瞪着薩萊,道:「我不過是說一說,要知道你真想得擁有大巫師之位,我可不會跟你來爭!」

    「少在這裏廢話,我守着自己的女人過日子就行。你喜歡就拿去,別一天到晚在我耳邊說來說去,聽着我就心煩。」薩萊冷淋淋的眼風掃了丹殊一眼,話說得雖然不中話,可嘴裏卻是一片苦澀。

    他說過不想得到大巫師之位,可他還在懷疑,……很惱火,也很奈。

    兩人沉默了一會,似是誰也不想再開口,靜到可以聽到秋風掃過屋頂帶來的嘩嘩聲。一片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被秋風捲起的落葉湊巧地墜落在丹殊肩膀上,丹殊拂掉枯黃落葉,亦是苦澀開口,「我也不想再來懷疑你,可是,你知道嗎?現在的我不再在那個以前信任同伴的丹殊了,哪怕是巴旺,我也從來沒有真正信任過他。直到他死去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從什麼地方而來。」[

    「沒有人信任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我總是在懷疑會不會有人在背後要害我,總是擔心自己現在的族人會有一天突然間背叛我。現害怕有一天早上清醒來,發現自己又被抓住,拿着木炭在臉上燙滾。」

    丹殊抬頭,眼神空洞神看着天空,有大雁成群結隊飛過,帶下串串雁啼聲。

    空寂而黑暗的雙眸就這麼抬頭看着天空,澀澀的笑容佈滿了雙眸,「你身邊有着一個關心你的女人,這是你最大的幸福。而我呢,晚上一個人睡覺連眼睛都不能閉緊一點,不敢睡太熟,生怕自己熟睡過去就會有危險靠近。這麼久過去,我從來沒有一個晚上是可以安穩入睡,更沒有一閉眼,再睜眼就是第二天。」

    「我想去相信你,想去相信你是真不在乎大巫師之位,我也想啊,……卻沒有辦法做到。我只想一次又一次的問你,一次一次得到你的回答,心裏才會安心。」

    說到最後,丹殊的聲音已是在嘶啞下來,他默默的哭了,淚水從眼角流出,從凹凸不平的側臉深深淺淺滑動。

    同樣出神的是薩萊,他聽到着對方的訴苦,心裏陣陣惆悵。

    嘆口氣,道:「你說過的我,我也經歷過。那時候,我只有黑豹在身邊才敢睡覺。而且只會在白天晚,晚上跟黑豹一起爬到大松樹上面,論是下雨還是下雪,我每一個晚上都是在樹上渡過,睜着眼睛一直到天亮。」

    「不過,我還是比你要幸運,最少,我當時還有阿米他們。而現在,又有巫師月。所以呢,我已經很滿意很滿意了。不想再去費盡心思去得到些什麼,大巫師之位對我來說是破壞我現在好日子的東西,我不稀凱,也不想去得到。」

    薩萊看着他,一字一字慢慢說着,「只要你能得到大巫師之位,我不會去到你手裏搶回來!記住,這回是我最後一次對你說清楚,如果你下回還在懷疑我,哼!丹殊,你是知道我會怎麼報復回來。」

    「你們在談什麼呢?一臉嚴肅模樣。」從前邊走來的吳熙月笑聲打斷薩萊的話,他們兩個在一起就是冷着個臉,哪怕是笑,也就是扯扯嘴角舉敷衍地笑了下。

    丹殊站起來,笑道:「說一些以前事情,怎麼沒有把小娃抱過來?我過來聽蘇合說小娃很聰明,一點大就知道自己回屋了呢。」

    「你過來該不會只是想看看小娃吧?來了幾個月,可是頭一回來找我。」吳熙月自徑坐在薩萊讓出來的藤椅里,似笑非笑看着他,「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沒有處理好,以丹殊的驕傲應該不會過來。

    丹殊好整以暇地看着對方之間的相互,一個過來,一個立馬起身還乖乖回到屋子裏倒了水過來,見着薩萊那模樣,丹殊嘴角抽搐,「變化真大,我過來一口水都沒有喝,連藤椅都需要自己來搬。」

    「自己的女人當然要來疼,難不成還能疼你?」薩萊沒好氣地看了丹殊一眼,轉過來跟吳熙月說話的時候,聲音不知道柔和了多少,「小娃在哪裏玩?我找她去。」

    吳熙月指了下方向,「跟納雅她們幾個女人一起,你過去找做什麼?好幾個小難都在一起玩呢。」

    「你們倆個……有什麼話能不能晚上睡到一塊再說?」丹殊忍住要離開的衝動,磨着牙道:「我過來是有正事要商量,不是來看你們兩個說過來話過去!」

    真是很礙眼!

    吳熙月被他說到老臉一紅,「來,談正事!你找過來是因為顏乞部落,還是因為瓦圖部落?」

    「都有,瓦圖部落的族人現在是安定下來,不需要再『操』心。接下來就是顏乞部落了,留下真阿部落來拖住阿顏骨的野心,再拖下去只怕諾敏也開始不安起來。」丹殊語氣輕快,全然沒有上回所見的憂慮。

    吳熙月抿着嘴笑起來,「難怪薩萊一直都說在沒有你辦不成的事情,確實如此啊,巴旺與瓦圖部落族人這兩個如此困難的問題你都能一個人搞定,佩服佩服。」

    「你可別佩服我,我做這些事情都是迫着來做,好幾回都想到直接離開算了,管他什麼瓦圖部落,什麼大巫師。」丹殊是哈哈大笑起來,笑聲明朗不見半絲陰霾,「瓦圖部落的族人是因為相信我這個巫師,我才能順利帶着他們出來。」

    吳熙月斜頭,笑問:「你讓他們放棄自己的領地來到太衍山腳下,用了什麼辦法呢?我要是遇到你這樣的問題,很難辦得跟你一樣漂亮。」

    說到族人遷徙,丹殊眼角邊都是笑容,「告訴他們,巴旺酋長死在阿顏乞部落里,是因為我們的領地已經遭到神靈遺忘,失去神靈庇佑的酋長是沒有辦法帶着族人強大起來……」

    吳熙月一邊聽着,在心裏暗道:血巫族裏出來的巫師們……個個都是狡猾的傢伙!

    「知道領地失去神靈庇佑,心裏再有什麼想法的族人們也只能是乖乖跟我離開。至於為什麼到太衍山腳下來,很簡單,我告訴他們有一個地方有許多比茅草房還要結實的房子,還有許多高高的城牆來保護所有族人。那是巫師月留給瓦圖部落的庇護領地,我們只要過去就會受到她,還有神靈的保護。」

    吳熙月了,還將她抬出來當盾牌呢。難怪蘇合過來西部落與唐古奴部落房子會有人居住進來,原來他們幾個早就商量好,……說話,這件事情為『毛』她不知道呢。

    而丹殊沒有解釋他是通過什麼辦法跟蘇合他們聯繫上,而吳熙月也不相信蘇合之前說什麼就是因為見丹殊見過面等等才同意瓦圖部落族人到唐古奴部落定居。

    對丹殊來說,他過來可不是再來徵求對方的同意,而是問問什麼時候把真阿部落也遷過來。

    他一說完,吳熙月驚訝道:「為什麼要遷過來?一旦連真阿部落族人都遷過,我們是真的把訥裕魯河讓給顏乞部落……」咦?不對,不對,這麼簡單的問題以丹殊聰明不可能沒有想到。

    肯定還有別的想法在裏面,哪有可能將兩個部落那麼廣袤的領地白白讓給顏乞部落呢?吳熙月一時間沒有再往下去,還是深思起來。

    丹殊則是目光微斂看着突然不說下去的女巫師,剛才她那麼說下去,他心裏還閃過一絲失望呢。


    這回,突然間收住聲,丹殊心裏頭還喜了下,不知道是不是能猜出他與諾敏合計出來的主意呢?

    吳熙月想了一會,是想到了一種可能。尼瑪啊,真要她所想的,那……那他們的智商已經是高到讓她都害怕了!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捨不得領地,殺不了阿顏骨,……丫的!他們不會真是這麼想,打算這麼做吧。

    個悲催了,她發現自己的腦子有些跟不上他們的智商了!

    「想不出來?」見着她眉頭都要擰成一股,丹殊壓下心裏的失望,關心道:「想不出就算了,我來告訴你吧。」

    只見吳熙月抬手搓了把臉,聲音是木木道:「想是想出來了,是被你們這裏……」她點了自己的腦袋,「是被你們這裏給嚇着,我沒有想到……你們連這樣的主意能想出來。」

    「哦?我們想出什麼主意出來?」丹殊笑起來,如同秋風輕輕吹過霜染的落葉,聲息中帶着絲冽凜冽。

    吳熙月連續吁出好幾口濁氣,「你跟諾敏應該是商量由你先過來太衍山腳下,等你安寧下來後,再來跟我提出需要將真阿部落過來這定居。」

    「你們……是能我都算計了進去啊,為了要打敗阿顏骨,你們的算計讓我感到後背發寒。放棄自己富饒地領地為的就是要滅掉落時刻緊盯你們的顏乞部落。神靈啊,這樣的辦法你們竟然……也能想出來。讓我很驚訝,也有些不敢相信。」

    麻痹的!以後誰還跟她說原始先民們是笨笨的,她跟誰急!

    丹殊聽到一怔一怔的,……她還真是猜出他跟諾敏商量出來的計劃。如果不是相信諾敏的為人,他真要以為是諾敏提前跟巫師月提起過。

    愣了好一會,他拍着手掌哈哈大笑道:「聰明,聰明!真聰明!巫師月,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女人了!諾敏說得不錯,他叮囑我在沒有將族人都安頓下來,一定不能來找你,更不能對你提起說真阿部落族人也要過來。」

    那麼大的笑聲是輕快的,仿佛是遇到一件極為高興的事情,「巫師月,你讓我越來越有信心對付顏乞部落,越來越有信心相信跟你一起聯手,可以讓自己成為唯一的大巫師!」

    吳熙月有些沒好氣道:「有了你們,我才有信心面對更加困難的事情。」身邊有一群超出平均水平智力的巫師,首領在,她能沒有信心嗎?

    蛋都疼了,這麼一群厲害人物她是……怎麼碰上的呢?

    丹殊喜上眉梢沒有看出吳熙月那隱隱有些外泄的苦『逼』,愈發興致勃勃道:「還好我聽了諾敏酋長的話忍了這麼久才過來跟你說,當初一過來就日後要接真阿部落的族人過來,你肯定不會同意我們的主意!」

    「那是當然!誰願意捨得把自己的領地當成一塊香噴噴的肥肉餵給人家添肚子!」吳熙月眉頭一橫,將身上的凜冽沖淡了許多,半是抱怨半是較真道:「你們也真是的,這麼大的事情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做決定。更讓我惱火的是,你們怎麼跟蘇合,博羅特扯上關係了?」

    見對方也有不知道的地方,丹殊眼裏反而有些得意,道:「很簡單,丹殊見到木庫力在顏乞部落里,而蘇合,博羅特是恨死木庫力,我們提出來只要同意將原來的領地暫時讓出來給我們與真阿部落族人居住,一定會讓他們兩個親手殺掉木庫力。」

    這就對了!這就說得通了!

    「你們是挺會利用人心啊,看來以後我得注意點才行了嘍。」吳熙月似笑非笑的說着,話語裏帶來了些認真。

    「你有什麼好注意的?等顏乞部落滅掉,我會帶着族人到訥裕河邊居住,河這一邊留給真阿部落,而太衍山腳下的領地則是屬於華夏部落,我們三個部落互不侵犯,也不允許有外族部落欺負過來!巫師月,你不覺得這樣一來,訥裕魯河,太衍山下是穩噹噹地我們的手裏嗎?」

    身邊巫師,丹殊的目光是很長遠的,而非只想着短暫的好處,他一樣想要惠及子孫後代。

    吳熙月同意他的說話,頷首道:「你說得不錯,只要我們三大部落以後相安事,互不侵犯,還保持着通好,相信外面的部落是絕對不敢輕易殺過來。」

    「那麼說,你同意真阿部落過來了?」

    吳熙月黑臉,「我能不同意嗎?我要不同意你們兩個還不得懊惱死了?博羅特,蘇合他們兩個還不得抱怨我。」

    不同意也只能是同意,說句心裏話,那些拱手相讓的領地又不是她華夏部落里的領地,心痛什麼的……還真沒有!只是說,三隻部落居住太近,會惹來些不必要的麻煩。

    得到吳熙月的允許,丹殊是眉開眼笑起來,「今晚留下來!都沒有在你的部落里好好看看,上回是被你關禁住,走到哪裏都有族人看着呢。」

    「你當時一過來就到我們這裏來,肯定會留你多住幾個晚上。」吳熙月還在計較着他們過來沒有跟自己說,時不時要刺上幾句心裏才舒服。

    搞得丹殊在見到薩萊牽着一個小娃過來時,心裏大吼:終於可以擺脫巫師月的冷言冷語了!

    小娃不認生,有着一張更勝過吳熙月的清麗五官,由其是眼睛,長開後眼角是細長細長的非常地漂亮。眸子漆黑,清澈如水,看着你的時候,就忍不住將自己身上所有好東西都塞給她。

    薩萊一見,立馬對小娃道:「小娃,那個傢伙臉上帶着面具,他最會嚇唬小孩,你可不能讓他抱到,知道不?」

    故而,丹殊笑眯眯過來伸手就要抱小娃時,小娃小臉蛋一板,那小模樣兒頗些氣勢,正兒八經偏偏又『奶』聲『奶』氣道:「我是女孩子,女孩子不能隨便讓男人來抱。你這太老了,跟我阿父一樣老,哼!我才不想負責呢!」

    薩萊本來聽着還笑眯眯地,聽到後面一句「跟我阿父一樣老,」,薩萊老不高興了。

    「哈哈哈,不錯不錯,我是跟你阿父一樣老了呢。」本來聽到想吐血的丹殊開懷大笑起來,逗着小娃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阿母很年輕,很漂亮呢?」

    到於後面那句「我才不想負責」,這在話是什麼意思丹殊還真沒有聽明白。

    薩萊接過小娃,對丹殊道:「真恥,都在打小孩的主意!」

    「對!真恥,這麼老也來打我的主意!」小娃說話相當早,這個時候的她已經是口齒伶俐,說話是一板一眼跟大人一樣。說着不符合她年紀的話,常常惹得吳熙月哭笑不得,也不知道是誰她這麼說。

    小腰板挺得筆直筆直的,牽緊薩萊的手,仰起頭小臉繃緊,十分地老成道:「阿父,我們快點走。這個男人看上去就想讓我負責,我明明沒有抱過他。」

    「我的小娃就是棒!知道不能被男人隨便抱,由其是不能讓陌生的老男人隨便抱。」薩萊揚眉表揚着小娃,對丹殊就是冷哼道:「老男人,快讓開。」

    丹殊看着一眼就能看了來是巫師月的小孩的小娃,很不解問她:「小娃,為什麼你總說」讓我負責「的話呢?是什麼意思啊,能不能解釋給我聽聽。」

    細目里都是狹促的薩萊不厚道地替小娃解釋起來,「她在部落只抱那些小男孩,並且抱一個就說長大以後就會對他們負責,讓他們當她的男人。而你太老,所以她不想被你抱,就是為想負責!」

    丹殊:「……」這是什麼怪想法?誰說抱過就要負責了?

    到晚上,他對吳熙月酸溜溜說:「你女兒真是好難對付,我都被她說到沒有話來回答。」

    「這麼快就領教到她的胡攪蠻纏?」吳熙月絲毫不驚訝道:「我早就知道她是不好對付,跟個小魔頭似的,鬼精鬼精連啼他們幾個都拿她沒有辦法。」

    現在還是一個小蘿莉,長得以後就是一個妖精了!

    啼與芒沒有在部落里,一個去河邊巡邏,一個去了大濕地,而狼王則是進了太衍山,他想獵幾隻大一點的猛獸回來做過冬食物。

    然後,就在丹殊回去後第二天準備派族人給諾敏去送信,真阿部落里卻發生了一件大事情。

    巫師陶布夫死了,不是自然死亡還是死在暗殺下。是第二天早上女人給他送早食過去,在外面叫了幾聲發現沒有動靜以為巫師大清早出去,便直接進屋子裏準備將早食放好等着陶布夫巫師回來吃,誰料一進去就聞到一股血腥氣味。

    女人走到睡覺的小房間裏,……看到脖子上面戳了一把石箭的陶布夫巫師,頓時驚駭尖叫。這個時候,真阿部落的族人才知道陶布夫巫師昨晚被人暗暗殺死。

    巫師一死,整個真阿部落陷入了慌『亂』中,酋長諾敏同樣慌起來。巫師就在自己部落里被殺,他這個酋長是難逃責任,是他沒有保護好年邁的巫師,是他的疏忽害死了巫師。

    好在他也是經歷了一些風浪,慌『亂』中保持鎮定先是厲聲報出幾個族人的名字出來,雙眸陰戾吩咐幾個小首領,「把這幾個給我綁起來!不管任何人求情都不許放過他們!」

    幾個小首領心裏一驚,以為是酋長知道是他們幾個人殺死了陶布夫巫師,就算是不太相信,他們也得去照做。

    四個還在竊喜的細作臉上的笑容還沒有斂去,幾個小首領帶着一夥男人氣沖沖地衝進來。本來幾個小首領還有些不相信,一見到部落巫師死了,他們幾個還能笑得出來,沒有什麼相信不相信了!

    肯定就是他們四個!

    「該死的!陶布夫巫師被人殺害,所有族人都在哭泣着,你們幾個倒好啊,窩在一塊哈哈大笑。」一個虎背熊腰的小首領走出來,抬起手給四個男人間其中一間的臉上狠狠煽了一巴掌,怒道:「難怪你們能笑出來!這幾個就是殺死陶布夫巫師的渾蛋!給我都綁起來!」

    剛才還在笑的四人這回是大驚起來,奮力反抗也是濟於事,只能是哇哇大吼,「我們怎麼可能會殺死自己的巫師,察爾濟首領,你一定搞錯了!昨晚我們四個都在一起,都沒有離開過屋子啊!」

    「我們是真阿部落的族人,怎麼可能會去殺死自己的巫師!首領們,你們一定是搞錯了!快放開我們,快放開我們!」

    這幾個細作是吳熙月提醒諾敏後,他才發現真阿部落里還有顏乞部落派來的族人。一直沒有動作是因為諾敏還不想跟顏乞部落的關係弄僵,更不想驚動斯欽知道他早已發現族人的異樣,以免還影響到吳熙月的計劃。

    哪裏又想到這麼一留倒把部落巫師給陪進去了。

    當所有真阿部落族人知道是跪在祭台上的四個男人暗中殺害了陶布夫巫師,離祭台最近的幾個男人憤怒地手中火把擲上去,試圖要燒死幾個渾蛋。

    諾敏眼疾手快將火把踢給,走到邊緣神『色』悲傷而凌厲對祭台之下所有舉着火把的族人們道:「是我的失誤讓他們四個人找到機會殺掉了陶布夫巫師,是我太過自信以為可以看住這幾個來自顏乞部落里的渾蛋……」

    下面掀起了軒然大波,在沒有任何準備下得知四個男人竟然是顏乞部落里派來的族人,所以族人們都驚了。喊殺聲也是越來越大,更有的是要求現在就殺到顏乞部落里替陶布夫巫師報仇。

    而綁縛跪着的幾個男人聞言後,臉如死滅。他們還想再爭一爭,卻沒有想到諾敏酋長早就知道他們幾個是顏乞部落里的族人。

    但,他們真沒有殺掉陶布夫巫師,在沒有接到斯欽的口信,他們從來都不敢擅自行動。想解釋,嘴裏塞着獸皮,再多的話聽到的也只是「唔唔唔」的聲音。

    諾敏是拿着吳熙月贈送給他的鐵長刀……刀起刀落就是一個人頭落地,血噴得很高,都噴到他身上,臉上。下面三個已經嚇到失禁,一個勁兒往外面躲。

    決意給陶布夫巫師報仇,並正式跟顏乞部落決裂的諾敏是不會再放過他們,幾回刀起刀落,四顆人頭嶄新落地。

    「給我送到阿顏骨手上,告訴他,真阿部落會一直戰鬥到底!論死去多少族人也不會放過顏乞部落的族人!」將幾個人頭擰起來,諾敏連夜吩咐族人將人頭送往顏乞部落里。

    當晚,陶布夫巫師火化,所有的真阿部落族人哭成一團。一些體弱的女人竟是生生地哭暈了過去,那怕是暈過去眼淚還在流着。

    火把幾乎照亮的整個真阿部落,悲憤的族人們卻沒有發現一道陌生的身影站在暗處,一直注視着祭台。直到見諾敏吩咐兩個族人將人頭送到阿顏骨手裏,這道陌生身影才飛快離開。

    就像是黑夜裏的貓頭鷹,來時隱蔽,去時聲。

    阿顏骨接過四個人頭看清楚是誰後俊顏大變,對站在旁邊的斯欽道:「他們知道了,斯欽,你很久以前送到各個部落里去的族人只怕已經被各部落酋長知道了。」

    「不可能!」斯欽當即反駁,大步走過來仔細盯着幾個人頭一瞧,貫來連笑容都是風輕雲淡的他不禁退後數步,「不……不可能的,他們怎麼會知道,他們怎麼會知道……。」

    阿顏骨目光冷冷地看着送人頭過來的族人,問:「他們還有沒有說什麼?」

    「有有,有說!兩個真阿部落的族人告訴我,說這四個人是殺死陶布夫巫師的兇手,整個真阿部落族人從此與顏乞部落決裂!」傳達口信的顏乞部落男人雙腿有些發抖,視線還時不時睃到幾顆人頭上面,暗忖:真夠大膽的,連巫師都敢殺。

    斯欽與阿顏骨知道自己從來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兩人聞言畢是臉『色』變得沉凝起來。

    也就是說,已經有人知道他們在各部落里暗中留了族人,這一次,只怕就是知道的人在陷害顏乞部落。

    「有些麻煩了,阿顏骨。」斯欽雙眉皺緊皺緊,十分苦惱道:「現在我們部落完全是處在下風,先是巴旺死在我們部落里,接着又是死在我們族人手裏,就算……不是我們的族人殺死陶布夫巫師,真阿部落的族人早就認定是我們的族人暗是下殺手。」

    阿顏骨雙手背手,在茅草房裏渡步幾圈,抬頭時眼底驟然煞寒,冷霾道:「既然被發現,又沒有辦法說清楚,不如直接動手!我還不相信不能打敗一個真阿部落!」

    ------題外話------

    哦也,慢慢將所有的暗線轉為明線,……越到最後越就知道誰才是boss!誰才是妹紙最大的勁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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