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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憑藉修為破陣,沉舟必然不能破解。
但他還有一個辦法。
天榜論道之時,雖未成神,但他的身軀淬鍊已經完成過半。
如今體內的血,比之神血也相差不遠。
沉舟以血畫符,符篆破開層層結界,映雪洞府的出口終於沒有了任何阻礙。
*
已至午時,嬴司岄被押上懲戒台。
她垂着頭沒有反應,但渾身的血跡可見在牢裏也遭受了很大的折磨。
左右兩側手持打神鞭的修士臉色冷漠,下方修士喧囂沸騰起來。
沉舟拼命撥開人潮,腳步匆忙。
借無數傳送陣強行趕到御獸宗,他早已精疲力竭,只是他需要快一點、再快一點。
威嚴而悠遠的鐘聲響起。
懲戒台上,地獄景象。
「……私行剝離魔種,致使魔種蔓延,禍及蒼生,釀成大錯。其師姐畏罪潛逃……然凡犯錯者,當受懲戒,以正其行。為告慰天下,今日特行刑以昭示眾人。各大宗門已聯合決議,共同解決此劫難。望眾位心安,勿須憂慮。」
雷電在上方聚集,打神鞭漆黑冰冷,閃動着瘮人的微光。
第一鞭,重重落下。
啪的一聲。
地上人發出一聲悽厲的喘息。
雷電直直地劈下來。
「慢——」
身後一雙手直接捂住了他的嘴,沉舟被人掐住咽喉,冰冷的面具抵着他的脖頸,讓他戰慄起來。
人潮將他淹沒。
他的意識逐漸模糊,隱約之間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人扶着昏迷的他,悄無聲息地從人群中退了出去。
*
再醒來的時候,周圍一切都變了。
天空暗沉,靈舟周圍都是層層烏雲,遮蔽掉大部分的光線,讓人看不清楚。
空氣渾濁,連呼吸都困難,魔氣像沉重的石頭一樣壓在胸口。
靈氣幾近於無。
沉舟動了動手,手指已經被人包紮過了,看的出來包紮的手法非常嫻熟。
四周瀰漫着淺黑色的魔氣,肅殺詭異,外面是風嗚咽的聲音,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別的聲響。
沉舟的手腕被人用捆仙索捆着,手腕下還被塞了帕子墊着。
雖說醒過來了,但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僅僅動一下手指就艱難的讓他冒出了汗。
門被推開,一人踏進來。
她手裏端着一個托盤,動作輕緩地到他身邊蹲下,解開了他手上的繃帶。
傷幾乎好了一半,沉舟的手被她握住,涼涼的藥膏塗在手上,很快就浸入肌膚內部。
換好藥,她端來一碗不明液體,沉舟被她掐着下頜餵進去,意識逐漸陷入混沌,很快又昏了過去。
*
再睜眼,已經不知過去多久。
沉舟踉蹌着爬下床,海浪聲、雷電聲,呼嘯的罡風,一切都極為陌生。
薄窗之外,了無人煙。
他推開窗,海面掀起的黑浪仿佛近在咫尺,凜冽的風直接灌入整個房間。
吱呀。
很輕的一聲。
後方伸出一隻手,將木窗重新掩上。
沉舟跟面具人對上視線,兩個人都沒有動。
屋內燒着爐子,與屋外的寒風凜冽不同,熱的讓人流汗。
面具人一言未發地轉身,沉舟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閃過什麼。
他往她的方向邁了一步兩步:「...凌雲!」
背對着他的人一僵,她推開門就要離去。
沉舟直接將她拽住,「真的是你。」
他抬手就把對方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
凌雲那張臉完全露了出來,上面的魔紋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冷淡凌厲的面容。
沉舟:「嬴司岄呢?」
凌雲微微蹙眉。
沉舟一直盯着她看,完全沒辦法將她和那個曾經戲耍過他的無盡海魔尊聯繫在一起。
當務之急,他關注的也不是這些事情,沉舟又問了一遍:「嬴司岄呢?」
凌云:「...不知。」
「你沒救她?!」
「......」
是帶着怒意的質問,凌雲終於轉過身,面對他:「我為何要救她?」
沉舟渾身發冷,喃喃道:「你為何要救她...」
是,救人的確不能強迫。
他怒道:「那你為何把我帶走?!」
凌雲閉了閉眼。
屋裏的氣氛十分沉鬱。
她臉色有些蒼白,神色冷淡的時候帶着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腳步聲幾不可聞。
她的逼近讓沉舟不由得往後退,直到背部抵住冰涼的牆面。
後腦咚的一聲。
「我為何把師尊帶走?」
她語氣平淡地重複了一遍。
凌雲握住他的手腕壓近他,另一隻手摘掉他的眼鏡,鏡腿夾在她的指節間。
而後那隻手扣住他的腰,推着他將他擠在冰冷的牆面上。
沒有留給沉舟反應的時間,凌雲低頭親下去,貼着沉舟的唇,舌尖頂開了他的齒關。
那一刻,沉舟全身血液就像是凝結了。
他茫然地睜着眼,近在咫尺的面容讓他整個人都懵了。
黏膩的水聲在耳鳴中傳來,缺氧過度後他終於劇烈急促地喘息。
沉舟上手就一巴掌,凌雲捉住他的手腕攥住,另一隻手掐着他的下頜,舌頭就再次擠了進去。
甫一侵入,那種刺激感就竄上了整個骨髓。
她幾乎將沉舟整個人擠在角落裏,讓他更加貼近自己。
沉舟被她困得呼吸困難,他的胸膛劇烈起伏着,連一口氣都要被打斷好幾次才能喘完。
他拼命掙扎着,凌雲將他的下巴掐出了血痕,強行扭過臉的親吻明顯讓他又驚又怒。
「你是不是有病?!我問你為什麼把我帶走!」
他被一股大力抱起來按在桌案上,手腳疲軟的他根本不是凌雲的對手,凌雲將他的雙手反剪到背後,一巴掌重重落在了他的臀部。
沉舟疼的差點哭出來:「業凌雲!你個欺師滅祖的混蛋——」
凌雲扯掉他的褲袍,將他翻了個身,她的手就按在那被打紅的肉里,她呼吸很重:「師尊醒來後可有問過弟子一句?」
沉舟喘息着,他的身體輕微地顫着,一雙眼中有些空茫。
他怎麼會記得這些。
凌雲目光沉沉,她的身軀壓在了沉舟身上,有些燙,像一團火一樣灼燒着他的皮膚。
她的呼吸沿着脖頸而下,似乎在嗅聞他身上爐鼎的香味,那感覺就像野獸按住即將入腹的獵物,滿足地辨彆氣味。
沉舟渾身激起一層戰慄。
「可是,可是,我...」
凌雲見他語塞,沒什麼表情:「原來師尊也知道心虛。」
她的手微微用力。
「放開我...業凌雲!你這個王八蛋,你大逆不道——」
沉舟被粗暴壓制的無法動彈,凌雲對他的謾罵不為所動,沉舟的身體非常敏感,不過是碰幾下,他的呼吸就不停起伏,身體抖的厲害。
他在掙扎間咬了凌雲一口,凌雲全無察覺,俯身聞他的腰,呼吸着皮肉間的香氣。
這種香氣像是迷幻藥劑,凌雲將鼻尖埋進他的肉里呼吸,她聽不見沉舟的聲音,一切都好像被海水隔絕,沉悶又寂靜。
門哐當一聲被人推開,一個戴着面具的人走了進來,懶洋洋地抱怨道:「劍宗里沒人,害我白跑一趟——」
「...哥哥?」她走近了後,看見這姿勢後大吃一驚。
被凌雲擋着的男子一頭烏髮散亂,衣衫也被解開了,像條待宰的白軟小魚一樣躺在桌案上。
凌雲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你這木頭也能開竅。」
來人的目光跟凌雲對上,有些輕佻。
她隨手取下面具,捏了一下沉舟修長冰涼的手指:「好久不見啊,哥哥。」
沉舟目光恍惚地落到她臉上,如遭重擊。
那長相分明和凌雲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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